推质子下水后,我把自己赔进去了
作者:铁柳城的死亡兔
主角:谢珩昭阳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27 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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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质子下水后,我把自己赔进去了》全文没有拖泥带水,也没有烂俗套的感情线,很值得看的一部古代言情小说。谢珩昭阳是该书的主角,小说精选:明明是他……是他……可腰间那残留的紧缚感,那滚烫的掌心温度,还有此刻他臂上那确凿无疑的伤痕,竟让我一时语塞,百口莫辩!怒……

章节预览

我是大梁最娇纵的昭阳公主,看不惯南梁质子谢珩那副清高样。

趁他赏荷时一把将他推入池中,却脚下一滑跟着栽了进去。被捞起来时,

他湿透的衣袖缠在我腰间,掌心滚烫。次日朝堂,

他卷起衣袖露出手臂伤痕:“求陛下为臣做主。”父皇当场赐婚,我气得摔了满殿瓷器。

谢珩却带着药膏夜闯寝宫:“殿下,该对臣的伤负责了。”后来敌国刺客的刀锋刺向我时,

是他用身体挡下致命一击。血染红他衣襟时,我哭得撕心裂肺。

他却笑着拭去我的泪:“别哭,布防图...换你平安。”父皇要杀他,

我持剑挡在他身前:“要动谢珩,先杀昭阳!”他最终成了我的驸马。大婚夜,

他咬着我耳垂低语:“这次,殿下可要好好负责一辈子。”1我,昭阳,

大梁皇帝捧在手心长大的嫡公主,生来便不知“委屈”二字如何书写。金玉为食,锦绣为衣,

连宫中最挺拔的琼花树,也要为我开得最盛才算懂事。这满宫上下,我唯一看不顺眼的,

便是南梁送来的那个质子——谢珩。他像一尊玉雕的菩萨,清冷,寡言,

那双墨玉般的眸子深处,总蕴着一潭我搅不动的幽深湖水。

他越是这副八风不动、万事不入心的模样,我心底那簇无名火便烧得越旺。暮春午后,

御花园的荷花池畔暑气初蒸。谢珩独自凭栏,目光落在初绽的新荷上,

侧影在粼粼水光里显得愈发孤高清寂。那副遗世独立的姿态,又一次精准地戳中了我的逆鳞。

我提着繁复的宫装裙摆,屏退左右,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小兽,悄无声息地潜到他身后。

心跳在耳膜里擂鼓,混杂着一种恶作剧即将得逞的隐秘兴奋。

瞅准他微微俯身探看一朵莲花的瞬间,我猛地伸手,用尽全力朝他后背推去!

“下去清醒清醒吧,谢质子!”掌心触及他挺括的衣料,一股推力顺着胳膊涌出。

预想中水花四溅的狼狈场面并未出现。他身体被推得向前微倾,脚下却似生了根,纹丝未动。

反倒是推人者脚下那该死的丝履,踩在微湿的青苔上猛地一滑!“啊——!

”惊呼声卡在喉咙里,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天旋地转间,只看到谢珩倏然回头的脸,

那双总是沉静的眼眸里,清晰地映出我惊恐放大的瞳孔。然后,

是冰凉的池水瞬间没顶的窒息感。“噗通!”水花狠狠砸起,淹没了我的惊叫。

刺骨的池水从四面八方裹挟而来,灌入口鼻,沉重的宫装像水鬼的手死死缠住四肢往下拖拽。

慌乱中胡乱扑腾,指尖似乎触到一片坚韧的衣料,我如同抓住救命稻草,

不管不顾地死死攀附上去,手脚并用缠住那唯一的依靠。混乱中,

一只有力的手臂猛地环住了我的腰,力道之大,几乎要勒断我的呼吸。隔着湿透的层层衣料,

他掌心的温度却异常灼人,紧贴着我腰侧的肌肤,烫得惊人。另一只手奋力划水,

带着我挣扎着向池边靠近。意识模糊间,似乎有温热的吐息拂过耳廓,

带着水汽的低沉嗓音断续传来:“别……乱动……殿下……”再睁眼时,

已躺在柔软干燥的锦被中,浑身骨头像散了架,嗓子眼儿里还残留着池水的腥气。

母后红着眼守在床边,父皇则脸色铁青,殿内气压低得骇人。“醒了?

”父皇的声音沉得像压了铅块,“昭阳,你告诉朕,究竟怎么回事?你如何会落入荷花池?

谢珩又怎会与你一同落水?他手臂上的伤,又是从何而来?”一连串的质问砸得我头晕目眩。

手臂上的伤?什么伤?我茫然地看向母后,母后欲言又止,

眼中满是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朕在问你话!”父皇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雷霆之怒。我瑟缩了一下,委屈和后怕汹涌而来,几乎要脱口而出是谢珩拉我下去的。

然而,腰间那被湿透衣袖紧紧缠绕的触感,以及那烙铁般灼热的掌心温度,猛地撞回脑海。

我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垂下眼睫,

细若蚊呐地嗫嚅:“儿臣……儿臣自己不小心……滑下去的……”父皇的目光锐利如刀,

在我脸上逡巡片刻,终究没再追问,只余一声沉重的叹息在殿内回荡。次日,

金銮殿上气氛肃杀。我顶着父皇沉凝的目光,强作镇定地站在丹墀之下。谢珩缓步出列,

一身素色深衣,衬得他脸色有些苍白。他走到殿中,对着御座深深一揖,

声音清朗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臣谢珩,叩请陛下圣裁。”他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扫过我,随即缓缓抬起左臂。在满朝文武的注视下,他卷起了宽大的袖管。

手臂内侧,赫然几道新鲜的血痕!虽不算深,但皮肉翻卷,在冷白肤色上显得格外狰狞。

伤口边缘还沾着些许青苔的痕迹。“昨日荷花池畔,臣不慎落水,幸得昭阳殿下近前关切。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地敲在每个人的心上,“混乱之中,

殿下亦为池边湿滑青苔所累,跌入池中。臣情急之下欲护殿下周全,奈何池底乱石嶙峋,

以致臂上添此新伤。”他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深不见底,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置疑的力量,“臣不敢言救驾之功,只求陛下明鉴,

还殿下与臣一个清白。”清白?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几乎要气炸!他竟敢颠倒黑白!

明明是他……是他……可腰间那残留的紧缚感,那滚烫的掌心温度,

还有此刻他臂上那确凿无疑的伤痕,竟让我一时语塞,百口莫辩!怒火瞬间冲垮了理智,

我猛地抬头,对上他那双看似恭谨实则深藏暗流的眼睛。“你胡说!

”尖锐的声音刺破了大殿的死寂,“明明是你——”“昭阳!”父皇一声厉喝打断了我,

威严的目光沉沉压下,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谢质子所言,可有虚妄?”我浑身一颤,

对上父皇那洞悉一切却又隐含失望的眼神,所有的辩解都堵在了喉咙口。

委屈、愤怒、还有一丝被彻底算计了的恐慌,交织成汹涌的浪潮,几乎将我淹没。

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死死瞪着谢珩,

恨不得用目光在他身上烧出两个洞来。父皇沉默地看着殿下的我们,空气凝滞得如同灌了铅。

良久,他终于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锤定音的沉重:“昭阳公主不慎落水,

南梁质子谢珩救驾有功,反受其伤。此乃意外,亦可见谢质子赤诚。朕心甚慰。为彰其功,

亦为两国邦交永固……”他目光落在我瞬间煞白的脸上,顿了顿,清晰地道,“特旨,

赐婚昭阳公主于南梁质子谢珩。择吉日完婚。”“轰——!”仿佛一道惊雷在头顶炸开,

我眼前猛地一黑,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父皇那“赐婚”二字在脑海里疯狂回荡。不!

怎么可能!让我嫁给这个阴险狡诈、颠倒黑白的南梁质子?嫁给这个毁了我清誉的**?!

“不!父皇!儿臣不嫁!”我失声尖叫,声音凄厉得变了调,“是他!是他害我!

是他拉我下去的!这伤……这伤定是他自己弄的!父皇明鉴啊!”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泪水决堤而出,绝望地抓住父皇龙袍的下摆。父皇却只是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已是一片不容置喙的帝王威仪:“君无戏言。昭阳,回你的昭阳宫去,安心待嫁!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巨大的屈辱和愤怒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瞬间焚毁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猛地从地上跳起来,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小兽,

不管不顾地冲向殿角摆放的琉璃花瓶、青玉如意、紫檀木架……抓起一切触手可及的东西,

狠狠砸向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哗啦——!”“哐当——!”“噼啪——!

”清脆刺耳的碎裂声如同丧钟,一声声在空旷威严的金銮殿上炸响。

价值连城的贡品在我疯狂的宣泄下化为齑粉。

晶莹的琉璃碎片、断裂的玉如意、翻倒的紫檀木架……一片狼藉。我发髻散乱,

华美的宫装沾满了灰尘和泪痕,像个真正的疯子,在满朝文武惊骇的目光中,

在父皇铁青的脸色下,歇斯底里地砸着,哭着,尖叫着:“我不嫁!死也不嫁给他谢珩!

”2宫人战战兢兢地收拾着昭阳宫寝殿的满地狼藉,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我裹着锦被蜷在拔步床的最里角,眼睛肿得像桃子,嗓子也哭哑了,

只剩下无声的抽噎和满腔被强行按下的、几乎要焚毁自己的怒火。窗外天色已彻底暗沉,

宫灯昏黄的光晕在纱帐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就在一片死寂之中,紧闭的雕花殿门,

竟被人从外面无声地推开了。没有通传,没有脚步声。一道颀长清瘦的身影,

披着殿外浓重的夜色,悄无声息地踏了进来。

昏黄的烛光勾勒出他利落的下颌线和挺直的鼻梁,正是谢珩!他穿着墨色的常服,

手中托着一个不起眼的青瓷小盒,步履从容,仿佛踏入的不是一国公主的深闺禁地,

而是自家后院。我惊得几乎从床上弹起来,所有的委屈和愤怒瞬间找到了宣泄口,

嘶哑地低吼:“谢珩!你好大的狗胆!谁准你进来的?!滚出去!”他却恍若未闻,

径直走到我的床榻前,步履无声。昏暗中,他脸上似乎没什么表情,唯有那双墨玉般的眸子,

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幽深,如同古井寒潭,清晰地映出我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

“殿下息怒。”他开口,声音低沉平缓,听不出丝毫波澜,“更深露重,殿下哭伤了眼睛,

砸东西伤了手,于凤体无益。”他微微俯身,将那青瓷小盒放在我枕边的矮几上,

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从容。“此乃南梁宫廷秘制的玉容生肌膏。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盒盖上,指尖干净,“祛瘀消肿,不留痕迹,最适合用。”何用?

我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紧握的拳头,指节处果然因砸东西而红肿破皮,隐隐作痛。

这个认知让我更加羞愤难当。“谁要你的破药!”我抓起那冰凉的瓷盒就想狠狠砸到他脸上,

“惺惺作态!滚!”手腕却在中途被他稳稳扣住。他的手指微凉,力道却不容挣脱,

轻而易举地化解了我所有的挣扎。他并未看那药盒,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脸上,

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审视。“殿下,”他忽然凑近了些,温热的呼吸几乎拂过我的耳廓,

压得极低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磁性,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白日里,殿下失足落水,

是臣‘冒死’将您从池中捞出。”“金銮殿上,殿下‘忧心’臣之伤势,激动难抑。

”他刻意加重了“冒死”和“忧心”几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像淬了冰的针,扎在我心上。

那眼神深处,分明是洞悉一切的嘲弄和掌控全局的笃定。“这一桩桩,

一件件……”他扣着我手腕的指尖微微收紧,迫使我直视他深不见底的眼眸,“殿下,您说,

您是不是……该对臣的伤,负点责了?”“负责”二字,

被他用那样低缓、暧昧又带着无尽胁迫的语气说出来,如同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我浑身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原来如此!

落水、伤痕、朝堂上的“证词”……全都是他精心布下的局!

目的就是为了将我牢牢困死在这桩荒谬的婚事里!“你……你**!”我气得浑身发抖,

连声音都在发颤,拼命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他看着我因愤怒和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口,唇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

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另一只手拿起被我丢开的药膏盒,慢条斯理地打开,

一股清苦的草药味弥漫开来。他用指尖挑起一点莹润的膏体,无视我杀人的目光,

竟直接朝我手腕上红肿破皮的地方抹去!冰凉的药膏接触伤处,带来一丝刺痛,

随即是舒缓的凉意。可这动作本身,却充满了令人颤栗的侵犯感和掌控欲。“殿下最好习惯。

”他垂着眼睫,专注地涂抹着药膏,声音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毕竟,

往后负责的日子,还长着呢。”3秋狝围猎,旌旗蔽日,号角长鸣。

父皇的金顶龙帐矗立在猎场中心,禁卫军甲胄鲜明,拱卫四方。我一身绯红骑装,

策马跟在父皇御驾之后,马蹄踏过初黄的秋草,心思却沉得像坠了铅块。自从那夜之后,

“谢珩”二字如同跗骨之蛆,日夜啃噬着我的神经。那冰冷的眼神,低沉的胁迫,

还有那抹在手腕上、带着清苦气息的药膏……都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魇。这桩强塞的婚事,

像一张无形的巨网,勒得我喘不过气。眼角余光不受控制地瞥向侧后方。

谢珩依旧一身素色劲装,骑在一匹温顺的枣红马上,落后父皇仪仗数步,姿态恭谨,

沉默得如同一个影子。阳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与那夜在昭阳宫寝殿里步步紧逼的恶魔判若两人。虚伪!

我恨恨地收回目光,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号角声再次吹响,低沉浑厚,撕裂了秋日晴空。

围猎正式开始!王公贵族、骁勇侍卫们如同开闸的洪流,呼啸着策马冲入前方广阔的密林,

马蹄声如雷,惊起飞鸟无数。父皇兴致高昂,也策动御马,带着近卫亲随,

缓缓进入林间御道。林中古木参天,枝叶交错,将阳光切割成细碎的光斑。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腐叶和野兽的气息。父皇正与随行的老将军谈笑,

指点着远处的山形地势。我勒马跟在稍后,心不在焉地听着,目光扫过四周幽暗的树影,

总觉得那寂静深处,潜伏着某种令人不安的东西。突然!“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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