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疯批太子?姐是来索命的
作者:我活着
主角:顾云辞柳轻芜沈知许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27 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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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款小说《攻略疯批太子?姐是来索命的》,主角是顾云辞柳轻芜沈知许,属于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我活着以其出色的文笔和精彩的剧情发展,将读者带入一个真实有逻辑的世界。这本书引人入胜,人物形象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值得一读!他似乎很满意我的恐惧,松开手,从怀里拿出一支玉笛。那是我曾经最喜欢的笛子。他将笛子放在唇边,吹奏起一首我教给他的曲子。曲……

章节预览

1血珊瑚与碎瓷片我嫁给储君顾云辞的第三年,他带回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名叫沈知许,

眉眼间与我有七分相像。顾云辞将她安置在东宫,予她无上荣宠。他对我解释,

沈知许只是我早逝孪生姐姐的替身。他爱的人,是我姐姐温庭月。他说这话时,

我正低头为他包扎伤口。血腥气混着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钻入我的鼻腔。我笑了笑,

未曾言语。他也以为,我是姐姐的替身。他不知道,温庭月是我,沈知许是我,

我更是我自己。三年前,我化名温庭月入东宫,是为了盗取布防图。如今,我引沈知许入局,

是为了让他爱上另一个“我”。而我真正的白月光,是被他亲手射杀在城楼下的敌国将军,

萧决。顾云辞对我百般羞辱,只为逼我露出破绽。他不知道,我早已为他设下天罗地网。

今夜,是收网的时候。我看着他为沈知许一掷千金,在皇家猎场点燃了最盛大的烟火。

他转身拥住沈知许,眼底却是我从未见过的疯狂与占有。他贴在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懂的暗号,一字一句地问。“玩够了吗,我的月亮?

”我的心脏骤然停跳一瞬,随即被彻骨的寒意包裹。他知道了。他知道我就是温庭月。

我维持着“沈知许”该有的天真懵懂,仰头问他。“殿下,您在说什么呀?月亮在天上呢。

”顾云辞只是笑,那笑意不及眼底。他牵起我的手,将我带回了晚宴的中心。宴会上,

他当着所有王公贵族的面,拿出一个锦盒。“知许,今日你在围场为孤挡箭,有功当赏。

”我内心冷笑,演,你接着演,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面上却要做出受宠若惊的模样。

“能为殿下分忧,是知许的福分。”他打开锦盒,里面是一串流光溢彩的血珊瑚手串。

珠子颗颗饱满,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是西域进贡的绝品,天下仅此一串。

就在我以为他要赏给我时,他却牵起了他身边表妹柳轻芜的手。柳轻芜穿着一身素白长裙,

弱柳扶风,此刻正用帕子捂着嘴,咳得梨花带雨。顾云辞将那串血珊瑚,

仔仔细细地戴在了柳轻芜皓白的手腕上。“知许身子强健,戴这个太艳,压不住。

倒是轻芜体弱,正需要这血气养着。”他的话温柔得能掐出水,却像一把刀,

精准地捅在我的心口。柳轻芜立刻惶恐地想摘下来。“表哥,这怎么使得?

这是您赏给知许姐姐的……”“无妨。”顾云辞按住她的手,转头看我,

唇边噙着一抹残忍的笑意。他从袖中拿出另一串成色普通的红玉髓,递到我面前。“怎么,

我的赏赐,你不喜欢?”周围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能怎么办?我只能跪下,

双手接过那串廉价的红玉髓。“谢殿下赏赐,知许很喜欢。”宴后,柳轻芜捧着一只青瓷瓶,

说是要为顾云辞插花。她走到我身边时,脚下“不慎”一滑。“啊!”一声惊呼,

瓷瓶脱手而出,在我脚边碎裂成无数片。那是顾云辞最爱的汝窑天青釉。我还没来得及动作,

顾云辞已经一个箭步冲过去,将柳轻芜扶进怀里。“手有没有划伤?让孤看看。

”他捧着柳轻芜的手,吹了又吹,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柳轻芜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泪眼婆娑地指向我。“表哥,

不怪我……是、是知许姐姐突然伸脚绊我……”好一招恶人先告状。

顾云辞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冷得像冰。“温庭月,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他不再叫我“知许”。我的伪装,被他撕得粉碎。当晚,我被带回东宫。

顾云辞屏退了所有下人。他指着地上那一堆碎瓷片,对我下令。“跪下。”我没有动。

他走过来,捏住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忘了告诉你,今日你没有按时喂我的雪狐。

它饿了一个时辰。”他顿了顿,在我耳边轻笑。“知许,你得记住,这东宫里,

只有我是你的主人。不听话的宠物,是会被剥皮的。”说完,他猛地一按我的肩膀。

我双膝一软,直直跪进了那堆锋利的碎瓷片里。尖锐的刺痛瞬间从膝盖传来,皮肉被划开,

温热的血立刻渗了出来,染红了我的裙摆。我疼得浑身发抖,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深夜,

我拖着残破的身体回到房间。从贴身的暗袋里,我摸出那枚冰冷的兵符。那是萧决的遗物。

三年前,他为了掩护我撤退,孤身引开顾云辞的追兵,被万箭穿心,死在城楼之下。顾云辞,

柳轻芜。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仇恨,在血与痛中,被彻底点燃。

2雪狐与空坟膝盖的伤口**辣地疼,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顾云辞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坐在桌边用早膳。他甚至还心情很好地对我招手。“过来,替孤布菜。

”我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他看在眼里,却无动于衷。“手脚这么慢,

是想让孤饿着肚子上早朝?”我忍着痛,为他夹了一筷子水晶肴肉。他却看也不看,

指了指旁边。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正趴在软垫上,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先喂它。

”我明白了。在他眼里,我还不如一只畜生。我将那块肴肉夹到雪狐的食盆里。雪狐嗅了嗅,

嫌弃地扭过头。顾云辞笑了。“你看,它多乖。不像某些人,总要我费心教导。

”他伸手抚摸着雪狐柔顺的皮毛,话却是对我说的。“你说,若是我剥了你的皮,

给它做一件冬衣,它会不会喜欢?”我捏着筷子的手一紧。“殿下说笑了。

”“孤从不开玩笑。”他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走吧,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直到马车停在京郊的一处皇陵。他牵着我,

走到一座新修的坟蔟前。墓碑上,赫然刻着四个大字——爱妻温庭月之墓。我的呼吸停滞了。

他为我修了一座坟。在我还活着的时候。他抚摸着冰冷的墓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缱绻。

“月亮,你看,我为你建了这世上最华美的归宿。你喜欢吗?

”他是在对墓碑里的“温庭月”说话,也是在对我这个活着的温庭月说话。“我寻遍天下,

也没找到你的尸骨。他们说,你被野狼分食了。”他顿了顿,转过头,笑得残忍又深情。

“不过没关系,很快,这里就不会是空坟了。”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这个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一边说着爱我,一边用最恶毒的方式折磨我。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沈知许”的身份,怯怯地问。“殿下……您这么爱姐姐,

为什么还要把我留在身边?”他捏住我的脸,细细端详。“因为你这张脸,和她有七分像。

看着你,就好像她还活着。”“可是,赝品终究是赝品。”他的手指用力,

几乎要将我的下颌骨捏碎。“你永远也成不了她。”我心中冷笑。我当然成不了她,

因为我就是她。顾云辞,你自以为掌控一切,却不知道自己早已是我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恐惧,松开手,从怀里拿出一支玉笛。那是我曾经最喜欢的笛子。

他将笛子放在唇边,吹奏起一首我教给他的曲子。曲声悠扬,

是我和萧决在家乡最爱听的歌谣。他用我和萧决的回忆,来祭奠他虚构出来的“温庭月”。

真是恶心到了极点。一曲毕,他将玉笛轻轻放在墓碑前。“月亮,孤改日再来看你。

”他转身,对我下令。“你就在这里,代她陪陪我。”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将我一个人,留在了这座为我而建的空坟前。3一碗药,

两颗心我在坟前站了整整一个时辰,直到双腿麻木,膝盖的伤口再次裂开。回到东宫时,

柳轻芜正等在门口。她一见我,立刻迎上来,满脸关切。“知许姐姐,你可算回来了。

表哥说你惹他生气了,我担心死了。”我懒得理她,径直往里走。她却跟在我身后,

喋喋不休。“姐姐,你别怪表哥,他就是太在乎你了。你看,他又病了,咳得厉害,

太医说要用百年雪莲心做药引,表哥舍不得,还是我劝他,他才肯用的。”我停下脚步。

百年雪莲心?那是我三年前从北境带回来的,本是留给萧决疗伤用的。他死了,

这雪莲心便一直被我珍藏着。顾云辞竟然要用了它?我冲进顾云辞的寝殿。他正半躺在床上,

脸色苍白,不住地咳嗽。柳轻芜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走进来。“表哥,药来了。

”顾云辞接过药碗,却递到我面前。“你先尝。”这是怀疑我会在药里动手脚。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做出顺从的样子。“是。”我端过碗,正要喝。柳轻芜突然惊呼一声,手一抖,

滚烫的药汁大半都泼在了我的手背上。“哎呀!知许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手背上立刻红了一大片,火烧火燎地疼。柳轻芜嘴上说着抱歉,

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的快意。我看着她,缓缓开口。“妹妹当然不是故意的。

”我端起碗里剩下的药汁,一饮而尽。然后把空碗递给她。“药没问题,只是凉了。

劳烦妹妹再去热一碗来吧。”柳轻芜的脸色僵住了。顾云辞看着这一幕,什么都没说,

只是咳嗽得更厉害了。我转身回到自己房间,从一个不起眼的木盒里,

拿出了那株被妥善保存的雪莲心。它旁边,还放着一个小瓷瓶。

里面装着我特制的“蚀骨香”。无色无味,不会致命,但会与特定的花粉产生反应,

让人的皮肤生出奇痒无比的红疹,状如恶鬼,七日不退。而柳轻芜,

最爱在身上熏染栀子花香。我取下一点点蚀骨香的粉末,小心地融进了重新熬制的药汁里。

这一次,我亲自端着药,送到了顾云辞的床前。“殿下,药来了。”他看着我红肿的手背,

没有说话。柳轻芜在一旁娇滴滴地开口。“表哥,还是让我来喂你吧。”顾云辞却摆了摆手,

对我道。“你来。”他接过药碗,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将碗递给我。“剩下的,你喝了。

”我愣住了。他要我喝下这碗加了料的药?“怎么,不敢?”他逼视着我,“你不是说,

只要能为孤分忧,做什么都愿意吗?”柳轻芜在一旁煽风点火。“是啊,知许姐姐,

这可是表哥的恩典呢。能和表哥同饮一碗药,是多大的福气。”我看着碗里黑色的药汁,

心沉到了谷底。喝,还是不喝?喝了,我这张脸就要毁了七天。不喝,

就是坐实了下毒的罪名,顾云辞有一万种方法让我生不如死。我没有选择。我端起碗,

在他们二人得意的注视下,将那碗毒药,一饮而尽。4皇后寿宴,毒发之时三日后,

是皇后的寿宴。我脸上的红疹已经开始发作,又痒又疼,只能用厚厚的脂粉遮盖。

顾云辞像是忘了那碗药的事,依旧带我一同出席。柳轻芜则像一只花蝴蝶,跟在他身边,

接受着众人的吹捧。宴会之上,歌舞升平。我坐在角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麻烦还是找上了门。柳轻芜端着酒杯,袅袅婷婷地走到我面前。“知许姐姐,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来,我敬你一杯。”她身上的栀子花香气,浓郁得让我作呕。我知道,

这是我脸上红疹的催化剂。我推说不胜酒力。她却不依不饶。“姐姐是不给我面子吗?

还是说,你在怪我那日不小心烫了你的手?”她说着,泫然欲泣,引来了周围人的目光。

顾云辞也看了过来。“轻芜敬你,是你的福气。喝了。”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我只好端起酒杯。就在这时,柳轻芜突然“啊”地一声尖叫起来。她指着自己的脸,

惊恐万状。“我的脸!我的脸好痒!”众人齐刷刷地看过去。只见她那张引以为傲的俏脸上,

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大片大片丑陋的红疹。她惊慌地抓挠着,

很快就抓出了一道道血痕。“好痒!救命啊!表哥!”全场哗然。太医被紧急召来,

一番诊断后,面色凝重地对顾云辞回话。“殿下,柳**中的是一种奇毒,

似乎是与她身上的花粉起了反应。此毒……此毒会让人面容尽毁啊!”柳轻芜一听,

当场就晕了过去。顾云辞抱着她,目光像淬了毒的利剑,直直射向我。他什么都没问,

却已经给我定了罪。“是你做的。”我没有否认。“是。”他抱着柳轻芜,一步步向我走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看着我们。

看着这位储君,要如何处置一个毒害他心上人的“替身”。他走到我面前,停下。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真是小看你了,我的月亮。

你以为这点小聪明,能让你活命吗?”我没有看他,而是看向了殿门的方向。时候,快到了。

他突然伸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从座位上提了起来。窒息感瞬间涌来。“今夜,

我就让你看看,背叛我的宠物,是什么下场。”他拖着我,走向大殿外最黑暗的角落。

就在他的手即将拧断我脖子的瞬间。殿外传来一阵整齐而沉重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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