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的抛弃,我让他高攀不起》非常非常好看,没一个情节重复,不啰嗦,主线很强,陆鸣苏晚林菲菲人物塑造的很好。主要讲述的是:”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轻飘飘地扔到我面前,仿佛打发乞丐。“这里有五万块,算是我对你这几年的补偿。明天你就搬走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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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以为,为男友陆鸣铺路,是我最甜蜜的负担。无数个深夜,我熬夜为他撰写竞标方案,
桌上的咖啡早就凉了,我却一口都没喝。他明天就要向董事会汇报,争取市场总监的位置,
方案还差最后一个数据分析图表。我揉着发酸的眼睛,继续在键盘上敲击,
这已经是连续第三个通宵了。“小晚,你还没睡?”陆鸣推开卧室门,身上带着酒味。
“快做完了,再等我十分钟。”我头也没抬,专心调整着PPT的字体格式。陆鸣走过来,
看了看我的电脑屏幕,轻吻我的额头,语气带着一丝上位者的恩赐:“辛苦你了,
等我当上总监,一定好好补偿你。”那时的我,心里暖暖的,觉得所有的疲惫都值得了。
我将这视为爱情最纯粹的付出,即便我跑断腿谈下的客户,功劳都算在他头上,
我也心甘情愿。然而,这份愚蠢的暖意,在一个月后的晚上,他升职总监的庆功宴上,
被浇了个透心凉。1.陆鸣晋升总监的那个庆功宴的晚上,我特意穿了那件藏青色连衣裙,
是我衣柜里最好、最体面的衣服,希望能给他长脸。刚走进五星级酒店的包厢,
陆鸣就皱起了眉头,眼神里满是不悦。“小晚,今天场合重要,你怎么穿得这么随便?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清,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我的耳膜。我脸一红,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心底涌上一阵委屈:“我觉得还可以啊……”“算了,
你先坐那边吧。”他随意地指了指角落的位置,仿佛我是个不登大雅之堂的摆设。
宴会正式开始,陆鸣站在台上,意气风发,春风得意。他虚伪地感谢了所有人,
目光却唯独没有在我身上停留,
而是直接落向了身旁一位身着白色小礼服的女孩——那是他新提拔的实习生林菲菲。
“特别要感谢我们部门的新星林菲菲,她是公司未来的希望。”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林菲菲笑得甜美动人,目光却得意地扫过我的方向。我坐在角落里,
看着舞台上那对光鲜亮丽的身影,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局外人,一个可笑的旁观者。“苏晚,
你还在啊?”同事小王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语气里带着几分同情和八卦。
“我以为你早就走了呢。”“为什么要走?”我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哎呀,你不知道吗?
大家都在说你是陆总监背后的免费保姆。”小王压低声音,语气复杂,“做了这么多年牛马,
连个名分都没有。”我握紧了手中的杯子,指关节泛白。“你……你……瞎说。
”我试图维护那点可怜的自尊。“我们也是为你好,那个林菲菲可不简单,
听说她……”小王的话还没说完,一道甜腻的声音便插入进来。“小王,别在这里嚼舌根。
”林菲菲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她看着我,笑容里带着隐隐的挑衅,眼底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
“苏晚姐,陆总监让我来叫你,有事找你。”我跟着林菲菲走到包厢外的走廊,
心头蒙上了一层不祥的预感。陆鸣背对着我,正在打电话。“对,项目很成功,您夸奖了,
我没花多大功夫……什么?苏晚?她就是个助理而已。”他冷漠的声音,像一记重锤,
砸得我心口一紧。陆鸣挂掉电话,转过身来,脸色严肃得吓人,不像是要说什么好话。
“小晚,我们谈谈。”“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他的话像刀子一样,直直扎进我的心里。
“什么意思?”我的声音颤抖着,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我需要更大的世界,
而你给不了我。”他居高临下地宣判着,字字句句带着高高在上的蔑视。“陆鸣,
我们在一起三年了!”我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压抑的嘶哑,“三年来,我一直在迁就你!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轻飘飘地扔到我面前,仿佛打发乞丐。“这里有五万块,
算是我对你这几年的补偿。明天你就搬走吧,别再纠缠我了。”我接过银行卡,手抖得厉害,
五万块,买断我三年的青春和付出,多么廉价。“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
”我的声音带着恳求,仍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你太普通了,苏晚。”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将我所有的希冀击得粉碎,“我现在是总监,需要的是能够配得上我身份的女人。
而不是一个连得体衣服都不会穿的助理。”林菲菲从包厢里走出来,挽住了陆鸣的胳膊,
笑得花枝乱颤,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得意。“陆总监,宴会快结束了。”她看向我,
假惺惺地关心道:“苏晚姐,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哦。
”2.我失魂落魄的回到我们曾经的公寓,发现门锁已经被换了。按门铃,
开门的赫然是林菲菲。她穿着我的睡衣,手里端着我的杯子,一副女主人的姿态。“苏晚姐,
你还回来干嘛?”“我的东西呢?”我嗓子发涩,声音都在颤抖。“哦,
陆鸣哥说你用不上了,都扔了。”她指了指门口的几个垃圾袋,语气轻蔑,
“不过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我蹲下身,从垃圾袋里翻出我的照片和日记本,
那些承载着我三年青春和爱恋的物件,如今被当成垃圾丢弃。“苏晚,你怎么还回来了?
”陆鸣从客厅里走出来,眉宇间尽是不耐,“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别让大家难堪。
”“难堪?”我慢慢站起身,将垃圾袋里的东西紧紧抱在怀里,看着他们,笑了,
一种带着冰冷破碎感的笑意,不达眼底,“我让你们难堪了吗?”“小晚,
你不是这么不懂事的人。”林菲菲装作关心的样子,实则是在嘲讽,“苏晚姐,时代变了,
光会做牛做马是没用的。一个女人,还是要有点自己的价值。”陆鸣点了点头,
附和道:“菲菲说得对,你应该学会独立。”“独立?”我笑意更深,却不达眼底,
“那些方案,那些客户,那些通宵达旦的夜晚。陆鸣,你确定那些都是你的功劳?
”“当然是我的,我是项目负责人。”他理所当然地说着,语气轻蔑,
“那些只是你的辅助工作而已。”我悄悄按下手机的录音键,指尖冰凉。“所以在你心里,
我就是个工具人?”“你可以这么理解。”陆鸣有些不耐烦,语气带着一丝施舍,
“不过是个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工具人。”林菲菲在旁边轻笑,声音尖锐刺耳:“苏晚姐,
你也别太难过,至少你还是有点用处的,比如帮我们打扫卫生什么的。”我拎起垃圾袋,
心底那团燃烧的火焰熊熊燃起,冻结了所有的悲伤,只剩下极致的冷静。“好,我明白了。
”“苏晚,你……”陆鸣似乎想说什么。“谢谢你们的坦诚。”我打断了他的话,
声音变得越来越坚定,“这让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我走出门,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住了三年的地方,那些曾经甜蜜的瞬间,如今都成了最锋利的刺刀。
“再见。”我轻声说,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门在我身后关上。
我听到里面传来他们肆无忌惮的大笑声。“终于清净了。”“就是,早该这样了。
”我站在冰冷的走廊里,紧紧握着手中的手机,里面清晰记录着他们每一个字。陆鸣,
林菲菲。我记住了。3.离开了那扇冰冷的门,我站在街头,寒风凛冽,
却丝毫不及心底的荒芜。手里紧握的手机,录音里的嘲讽仍在回响。我以为我不会哭,
但眼泪还是无声地淌了下来,模糊了眼前的霓虹。那不是为陆鸣的背叛,
而是为曾经那个天真、愚蠢的自己。我租了一个廉价的单身公寓,
从一堆垃圾袋里抢救出的照片和日记,被我一页页撕碎,扔进马桶。那一刻,我发誓,
苏晚的字典里,再也不会有“免费保姆”这四个字。我知道,光有愤怒和决心是不够的。
陆鸣是对的,我太普通了,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对抗他所身处的那个世界。但我错了,
他太低估了一个被逼到绝境的女人,能够爆发出怎样的能量。接下来的日子,
我活成了时间的敌人。出租屋里没有日夜,只有亮着的屏幕和昏暗的灯光。
那些曾经为陆鸣做的方案,被我拆解成最基础的逻辑模块,每一个数据,每一个论点,
都重新推演。我这才发现,过去的我只是在凭着一股蛮力干活,而陆鸣,
连看懂这些蛮力的脑子都没有。可笑。为了省钱,泡面桶在我脚边堆成了一座小山。
有次外卖小哥没忍住问我:“姐,考研呢?”我头也不抬,
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复杂的代码:“考,考个一级捶人执照。”小哥吓得外卖一放,跑了。
我没空理会这些。商学院的线上课程被我开了三倍速播放,笔记做得飞快。
遇到金融模型里一个关键的阿尔法系数无法理解时,我能对着那一串公式死磕到凌晨四点,
直到脑子里嗡嗡作响,胃里翻江倒海。我冲到卫生间吐了,吐出来的全是酸水。
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蜡黄、眼窝深陷的女人,我忽然笑了。“苏晚,这才哪到哪。
”4.张薇是唯一知道我处境的朋友。她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为我送来咖啡和鼓励。
“晚晚,你知道吗?你最美的时候不是为了迎合任何人,而是为了自己而活的时候。
”她的话像一盏灯,照亮了我黑暗中的路。我开始尝试小额投资,
从父亲过世后留下的一些零星资产中,我发现了一些线索。父亲生前低调,
但他并非一无所有。在清理他的遗物时,我偶然发现了几份尘封的股权证明,其中一份,
赫然是星辰科技的早期股权。原来,陆鸣所谓的“宏图伟业”,
竟是建立在我父亲曾经打下的基石之上!他却向上声称都是自己的功劳。愤怒再次燃起,
这一次,它不是灼烧我,而是淬炼我。在一次行业交流会上,
我偶然结识了锐锋资本的创始人,顾承宇。他听我阐述了对新兴科技市场的独到见解,
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我没有提及陆鸣,只展现我自己的能力和潜力。
也许是我的专注和执着打动了他,也许是我与生俱来的商业嗅觉,
他破格给了我一个实习机会。锐锋资本的办公室里,空气都像是加了压的,
每个人都穿着剪裁精良的西装,步履匆匆,脸上写着“我很贵,别挡路”。
我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抱着一台半旧的笔记本电脑,像个误入伊甸园的土拨鼠。
人事领我到工位时,引来不少打量的目光。一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冲我翻了个白眼,
对旁边的人耳语:“关系户吧?现在实习生的门槛这么低了?”我没理会,插上电源,开机。
屏幕亮起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带我的项目组长叫刘伟,他丢给我一叠厚厚的资料,
内容是关于一个叫“云图智能”的新兴AI公司。“把这些资料整理一下,做个摘要,
下班前给我。”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敷衍,显然没把我这个空降的实习生放在眼里。
这活儿根本不是摘要,是筛垃圾。整整五年的行业新闻、财务报表、技术专利申请,
杂乱无章。换了别人,可能一周都理不清头绪。我花了半小时,
写了个简单的Python脚本,
将所有电子文档按时间、关键词、数据源进行自动分类和抓取。然后,
我开始阅读、分析、建模。那些在出租屋里死磕到吐的日夜,
此刻化作了我指尖最锋利的武器。下午四点,刘伟晃悠过来,准备看我的笑话。“怎么样了,
实习生?要不要加个班?”我把笔记本转向他,屏幕上是一个动态数据模型,
清晰地展示了“云图智能”近三年来的技术迭代路径、资金链健康度,
及一个被所有人忽略的致命弱点——他们的核心算法高度依赖一项即将到期的开源专利授权,
而续约方,正是陆鸣的星辰科技。刘伟脸上的轻蔑一点点凝固,最后变成了震惊。
“这……这是你一下午做出来的?”“准确地说,是三个半小时。”我关上电脑,
“摘要在您邮箱了。”整个项目组都安静了。5.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顾承宇的耳朵里。
第二天,我被叫进了他的办公室。这是我第二次见他,他依旧是那副沉稳内敛的样子,
只是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他没有提昨天的事,而是把一份新的项目计划书推到我面前。
“一个做VR社交的项目,你怎么看?”我迅速浏览了一遍,项目前景描绘得天花乱坠,
但我一眼就看到了其中最大的漏洞。“概念很好,但技术不成熟,而且……”我顿了顿,
直接指出,“他们的用户数据增长模型,在逻辑上有一个悖论。为了维持日活,
就必须牺牲隐私数据,这是在玩火。”我说完,抬头看向顾承宇,准备接受他的质疑。
他却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的眼睛,许久,
他忽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对‘反向剥离金融模型’有研究?”我愣了一下。
这是一种非常冷门且复杂的模型,是我在整理父亲遗物时,从他一本加密的笔记里看到的。
我当时花了好几个月才勉强吃透。“略知一二。”我回答得有些含糊。顾承宇的眼神变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惊讶、怀念,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是吗……”他低声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