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逐风逐梦编写的热门小说看到弹幕,不当太子妃当首富,剧情非常的新颖,没有那么千篇一律,非常好看。小说精彩节选林晚晚虽被父亲勒令禁足在偏院,但她那位得宠的姨娘赵氏却活跃起来。府中开始流传风言风语:“大**自从拒了婚,性情越发乖张了……
章节预览
1重生之恨冰冷的湖底,我努力挣脱水面,身子却一直往下降,直到窒息感袭来,
意识渐渐消失……“呃——!”我猛地从雕花拔步床上弹坐而起,冷汗浸透寝衣,
心脏在胸腔中狂跳。四周的一切逐渐清晰,雕花床、檀木桌,熟悉的摆设提醒我,
这里是揽月阁,是我及笄前的闺房。铜镜中少女俏丽的面容提醒着,那一切不是梦境。
前世记忆裹挟着溺毙的绝望和无尽的痛苦,疯狂地涌入脑海。最终,
记忆定格在萧珩亲手灌下鸩酒的那一刻,还有他那句冰冷无情的话语:“鸢鸢,林家通敌,
罪该万死。你的‘贤名’,正好为孤铺路”。恨意如同毒藤,在心中疯狂生长。
眼前突兀地浮现出一行行跳跃的金色小字,如同戏台上的提词,
又似虚幻的梦境:【前方高能!傻白甜女配重生点!】【笑死,
她还在幻想明天当完美太子妃呢,殊不知是催命符!
】【萧珩和林晚晚在假山后啃得难舍难分,女配还在挑簪子,蠢哭了!
】【林家通敌‘罪证’已被萧珩心腹放入书房暗格,倒计时开始!
】【女配爹明日会被御史当庭参奏,开启林家覆灭序幕!】【弹幕护体!女配快醒醒!
莫当圣母当恶女!】弹幕?女配?通敌罪证?假山私会?这些陌生又令人震惊的词汇,
让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轰然沸腾。前世林家满门抄斩的惨烈景象,
与弹幕的嘲弄不断交织,彻底撕裂了我温婉贤淑的表象。不!这一世,
我绝不做他人砧板上的鱼肉!好在一切还来得及。
身上的礼服提醒我明日便是我十五岁及笄礼。目前是永昌十三年春,待笄礼后,
我便将与太子萧珩正式定下婚期。我要阻这一切。“揽月!青霜!”我厉声唤来心腹大丫鬟,
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冷厉与决绝。“揽月,带几个嘴巴紧、身手好的,立刻去假山附近,
给我‘请’两个人过来,动静要小!青霜,你亲自去父亲书房外守着,若有生面孔靠近暗格,
拿下!记住,是生面孔!”两个丫头被我眼中的狠戾惊住,但多年的训练让她们毫不迟疑,
齐声应道:“是,**!”时间在焦灼与紧张中缓缓流逝,约莫一炷香后,揽月匆匆回禀,
脸色煞白如纸。“**……假山后……确是太子殿下与……二**……”她声音颤抖着,
递上一枚羊脂玉佩,正是萧珩贴身之物。几乎是同时,青霜也悄然而入。
她手中捧着一个刚从未开封的砚台下暗格取出的油纸包,旁边还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小厮,
小厮腰间赫然挂着东宫的腰牌!“**,此人刚放入此物,便被我们拿下了。
”我接过油纸包,指尖触碰到油纸的瞬间,一片冰凉。展开油纸包,
里面是几封伪造得惟妙惟肖的“通敌密信”,还有一张北狄王庭的舆图。铁证如山!前世,
就是这些“罪证”,将林家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滔天的怒火和冰冷的杀意,
在我胸中翻涌奔腾。我缓缓拿起妆台上那支精心挑选、象征“贤德温婉”的羊脂白玉簪。
前世,我戴着它,满心欢喜地走向死亡,却不知那是一条不归路。“贤良?淑德?
”我低低嗤笑,眼中再无半分温软,只剩下淬了毒的寒冰。手腕猛地发力,
玉簪狠狠掼向地面!“啪嚓——!”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格外响亮,
如同我前世可笑人生的终结,也宣告着新的开始。【弹幕:**!玉簪祭天!法力无边!
恶女人设加载完毕!】【爽!开局撕剧本!明天及笄宴要炸!】【女配眼神杀我!
这恶女我先当为敬!】2及笄之变靖国公府内外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宾客盈门,
笑语喧哗。我身着一身华丽无比的华服,在众人或艳羡、或审视的目光注视下,
一步步完成了繁复的及笄礼。礼成一刻,太子萧珩越众而出。他一身杏黄蟒袍,身姿挺拔,
面容温润如玉,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若不是知晓他的真面目,定会被他轻易蒙蔽。
只见他双手奉上一个紫檀木镶宝的锦盒,声音温柔动听:“知鸢妹妹今日及笄,
孤特寻来这‘凤穿牡丹’累丝嵌宝头面。愿妹妹如这凤凰,翱翔九天。”他语带深意,
“你我婚期,也该提上日程了。”满堂贵妇贵女无不倒吸凉气,艳羡之声此起彼伏。
好一个情深义重、温润如玉的太子殿下!可惜,这一切不过是他精心编织的谎言。
【弹幕:呕!奥斯卡影帝非你莫属!刚啃完庶妹就来演深情!】【女配快上!
撕了他虚伪的脸皮!】我垂眸,指尖轻轻拂过冰冷的宝石,心中翻涌着无尽的厌恶,
并未接话。这时,我那“好妹妹”林晚晚,一身素雅襦裙,弱柳扶风般上前,
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她捧着一卷绣品,声音娇柔:“姐姐大喜,妹妹手拙,
绣了这‘百寿图’,愿姐姐福寿安康。”绣工看似繁复,百个“寿”字各异,
引来一片赞叹之声。“晚晚姑娘真是蕙质兰心!”“太子殿下与知鸢**郎才女貌,
晚晚**姐妹情深,靖国公府好福气啊!”萧珩看向林晚晚的眼神,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那模样,真是令人作呕。【弹幕:来了来了!白莲婊经典‘姐妹情深’戏码!
】【女配快谢恩啊!你的‘贤惠’剧本呢?别怂!】就在这一片和乐融融的假象中,
我忽然伸手,接过了那卷百寿图。指尖在不起眼的角落轻轻一挑,一根松脱的丝线被勾起。
连带扯开了内里粗糙敷衍的针脚,一个极小的、属于林晚晚贴身丫鬟“巧儿”的绣字标记,
暴露在众人眼前。“庶妹好手艺。”我抬眸,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大厅,“这‘借花献佛’的功夫,比你的绣艺……精湛多了。
”满堂瞬间陷入死寂!所有目光瞬间聚焦在林晚晚惨白如纸的脸上。她身形摇摇欲坠,
泫然欲泣:“姐姐……我……”“知鸢!”萧珩脸色微变,强笑道,“晚晚也是一片心意,
许是下人帮衬,何必苛责?”“苛责?”我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目光如利箭般直射萧珩,
眼中再无半分情意,只剩下冰冷的审视和滔天的恨意。“太子殿下厚爱,臣女愧不敢当!
”我挺直脊背,声音清亮,掷地有声“臣女性情乖戾,善妒不容人,眼里揉不得沙子,
更容不得自己的未婚夫婿与庶妹在假山后行那苟且之事!也容不得有人处心积虑,构陷忠良!
”我一把将那块冰冷的羊脂玉佩掷于萧珩脚下,玉佩碎裂的声音如同惊雷,
打破了现场的寂静!“这太子妃之位,臣女——不配!也、不、要!”【弹幕:!!!!!!
!!】【她拒婚了!她当众骂太子苟且!她承认自己善妒!啊啊啊这恶女我好爱!
】【爽翻天灵盖!太子脸都绿了!】全场哗然!萧珩温润的面具彻底碎裂,
眼底是难以置信的惊愕和汹涌的阴鸷。他死死盯着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林知鸢!
你胡言乱语什么!孤知你温婉……”“国公爷!不好了!”管家连滚带爬冲入厅中,
声音惊恐尖锐。“御史台张大人……张大人当庭参奏您私通北狄!圣上震怒,
传您即刻入宫觐见啊!”3御前反杀前厅的喧嚣混乱瞬间冻结,父亲林震山,靖国公,
一生戎马,忠勇耿直,此刻脸色骤变,身形晃了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他猛地看向我,
眼中是惊涛骇浪,满是震惊与疑惑。【弹幕:来了来了!通敌大戏开锣!】【女配有后手吗?
急死我了!快掏证据!】“父亲!”我快步上前,扶住他瞬间冰凉的手臂,压低声音,
语气斩钉截铁,“是构陷!女儿有证据!您只管入宫,女儿随后就到!”林父眼中惊疑不定,
但看到我眼中前所未有的冷静与决绝,他深吸一口气,重重握了下我的手,
低喝一声:“备马!”他转身大步流星向外走去,脊梁依旧挺直,却带着赴死般的悲壮。
府内瞬间乱成一团,如同被捅了的马蜂窝。宾客们惊惶失措,议论纷纷,
看向林家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与疏离。林家瞬间成了洪水猛兽。林晚晚趁机扑到萧珩脚边,
哭得梨花带雨:“殿下!姐姐她定是疯了才污蔑您!您快救救父亲啊!”萧珩扶起她,
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那里面有震惊,有被戳穿的狼狈,更有深沉的杀意,
似乎要将我千刀万剐。他沉声道:“孤即刻入宫,为靖国公陈情!”说罢,也匆匆离去。
【弹幕:呸!黄鼠狼给鸡拜年!他就是去补刀落井下石的!】我无视满堂混乱,
迅速回到内室。揽月和青霜已等候在此,手中捧着的,正是昨夜截获的油纸包、东宫腰牌,
还有……一份誊抄的账册副本。
上面清晰地记录着太子近臣与北狄商人私下交易的巨额银钱往来!
这是弹幕无意中提到的线索,我提前数日就命人暗中盯梢,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拿到了铁证!
“更衣!备车!走太后旧例,我要即刻入宫面圣!”我换上素净的衣裙,未施粉黛,
将证据贴身藏好。马车疾驰,直奔皇城。
凭着前世记忆和弹幕【宫墙西角门有个狗洞……哦不,是前朝废弃的紧急通道!
守门老太监受过林家恩惠!】。我在重重宫禁中艰难前行。一路上,心跳如鼓,
有惊无险赶在父亲被定罪前,闯入了气氛凝滞如冰的御书房!“陛下!臣女林知鸢,
有下情回禀!家父通敌,实乃构陷!真凶在此!”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声音因疾驰而喘息,却字字清晰,响彻大殿。满殿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皇帝高坐龙椅,
面沉如水,威严无比。父亲跪在下方,脸色灰败,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希望。萧珩站在一旁,
看到我闯入,瞳孔骤缩,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那御史张大人则一脸得色,仿佛胜券在握。
“放肆!”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尖声呵斥,“御前岂容你擅闯!”“陛下容禀!
”我高举手中证据,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此乃昨夜截获!有人潜入我父书房暗格,
放置此等伪造信件舆图!此人已被当场拿下,身携东宫腰牌!”我将腰牌和油纸包高高举起。
“更有甚者!”我不给任何人反应时间,再次举起那份账册副本。“臣女查得,
太子殿下近臣王侍郎,与北狄商人暗中交易,数额巨大!此乃交易账册副本!
通敌者究竟是谁,请陛下明察!”【弹幕:**!反杀了!这证据链!这釜底抽薪!
】【太子脸都白了!哈哈哈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死寂!绝对的死寂!
皇帝的目光瞬间锐利如鹰隼,扫过萧珩惨白的脸,扫过御史张大汗如雨下的额头,
最终落在我高举的证据上。内侍上前接过,呈给皇帝。御书房内落针可闻,
只有皇帝翻动纸张的沙沙声。良久,皇帝合上账册,抬起眼,那目光深沉得如同古井寒潭。
他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靖国公之女,林知鸢……”他顿了顿,
目光在我倔强挺直的脊背和苍白却坚毅的小脸上停留片刻,“……你,很好。
”皇帝的目光陡然转向面无人色的萧珩,声音陡然转厉。“太子!此事,你需给朕,
给靖国公,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弹幕:!!!陛下威武!太子要倒霉了!
】【恶女首战告捷!这波反杀我给满分!】【期待太子怎么断尾求生!
】4御书房御书房那声“交代”,如同悬在萧珩头顶的铡刀,令人心惊胆战。
接下来的几日,靖国公府虽暂时解了围困,但气氛依旧凝重如铅云压顶,
仿佛随时都会有一场暴风雨降临。父亲林震山从宫中回来后,将自己关在书房整整一日。
他看向我的眼神复杂难辨,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有对太子所为的心寒,
更有对我这个女儿脱胎换骨般的惊疑。【弹幕:国公爷CPU干烧了哈哈哈!
温婉女儿变复仇恶女!】【林家暂时安全,但狗太子肯定记仇,女主快搞事业!
】东宫的动作很快。不出三日,便传出消息:太子近臣王侍郎“自知罪孽深重”,
在狱中“畏罪自尽”。留下“认罪书”,将所有构陷靖国公、私通北狄的罪责一力承担。
太子萧珩则“痛心疾首”,上表自请禁足东宫,闭门思过,以儆效尤。“断尾求生,
丢卒保帅。”父亲站在书房窗前,望着庭院萧瑟的景致,声音疲惫而苍凉,
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好一个太子殿下……知鸢,为父从前,真是错看了他。
”他转过身,第一次用如此郑重的目光看着我,“此次,多亏了你。”我走上前,
为父亲斟上一杯热茶:“父亲,经此一事,可知权势倾轧之下,忠良亦如履薄冰。靠山山倒,
靠水水流,唯有自身根基稳固,方是立身之道。”我顿了顿,直视父亲的眼睛,眼神坚定,
“女儿想学着打理母亲留下的嫁妆铺子。”父亲明显一愣:“你?打理铺子?
”他眼中满是不赞同。“知鸢,你是国公府嫡女,将来……纵使不与太子,也当择一良婿,
相夫教子。商贾之事,操持贱业,有辱门楣……”“门楣?”我轻声打断,
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父亲,若无女儿这‘操持贱业’的本事,
若无那些‘商贾之物’换来的真金白银去打点、去查证。此刻我林家满门,
恐怕已在去往刑场的路上了!是‘门楣’重要,还是阖府性命、林家清誉重要?
”父亲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上青白交错,最终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
“罢了……你母亲走得早,那些铺子……也确实荒废了。你既有此心,便……试试吧。
”他挥挥手,带着挥之不去的忧虑,“只是万事小心,莫要再惹祸端。”【弹幕:搞钱!
恶女搞钱!第一步成了!】【国公爷思想工作任重道远啊!不过开了口子就好!
】拿到对牌钥匙,我雷厉风行。母亲留下的产业不算多,但位置尚可,
有绸缎庄、米铺、还有一间位置偏僻的珍宝阁分号。我换上利落的窄袖衣裙,带着揽月青霜,
一家家铺子巡视过去。掌柜们多是积年的老人,见我一个小姑娘突然接手,面上恭敬,
眼底却带着轻视与敷衍。账目混乱,货物积压,伙计懒散,他们明目张胆故意为难我。
“**,城南那批陈米实在销不动……”米铺掌柜唉声叹气。“珍宝阁分号位置太偏,
半年没开张了……”珍宝阁掌柜一脸愁苦。【弹幕:老油条们开始刁难了!恶女快上手段!
】【城西!快看城西!弹幕说朝廷秘密规划要开凿运河!现在地价贱如泥!】【江南!
江南今岁大旱后又突降寒霜,蚕死了一大片!囤生丝!囤生丝啊女主!
】弹幕的信息如同及时雨!我心中剧震,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冷冷扫过那些诉苦的掌柜。
“陈米自有陈米的去处。位置偏僻?那是你们不会经营!从今日起,所有铺子重新盘账,
三日内将真实账目和库房清单交到我这里。做不好,就换人做!
”我的强势让掌柜们面面相觑。离开米铺前,我状似无意地对揽月吩咐:“对了,
听说城西那片荒地,最近乏人问津?去打听打听,若有合适的,不拘大小,先盘下几块。
”又对珍宝阁掌柜道:“江南气候反常,丝绸怕是紧俏。库房里若有积压的生丝坯料,
给我看好了,一匹都不许动,更不许低价抛售!”【弹幕:**!她信了!她真的信了弹幕!
】【行动力MAX!恶女搞钱是认真的!】就在我查点珍宝阁库房时,
青霜悄悄递上一本陈年旧账的副本,低声道。“**,奴婢发现点蹊跷。夫人去世后,
有几笔大的收益……账目上写得含糊,奴婢私下查了银钱流向,
似乎……最终都汇入了一个叫‘云裳记’的商号。而‘云裳记’的背后东家……很神秘,
似乎与九王府有些关联。”九王府?萧绝?那个传言活不过二十五岁的病秧子王爷?
他怎么会和母亲的嫁妆扯上关系?侵吞?合作?还是……另有所图?【弹幕:???九王爷?
那个病秧子?这瓜好大!】【账册流向九王府?女主快去会会神秘病娇!
】5接手铺子接手铺子不过半月,
阔斧的改革和精准的指令(尤其是囤积城西荒地、封存生丝)引来了府内某些人的强烈不安。
林晚晚虽被父亲勒令禁足在偏院,但她那位得宠的姨娘赵氏却活跃起来。
府中开始流传风言风语:“大**自从拒了婚,性情越发乖张了,
整日抛头露面……”“可不是,听说还跟一些外男不清不楚,好像是什么……王爷府上的?
”“哎哟,这名声还要不要了?国公爷的脸往哪搁?”【弹幕:白莲她妈出手了!
宅斗经典开局:污名声!】【目标直指九王爷!这是要一箭双雕啊!】紧接着,
我接手后一直没什么起色的珍宝阁分号,突然“爆雷”了!
一个衣着富态、操着外地口音的客商,带着一群家丁,气势汹汹地堵在珍宝阁门口,
当街叫骂:“黑店!十足的奸商黑店!拿些染色的琉璃冒充西域玛瑙,高价卖给老子!
还以次充好,用铅胎包金冒充赤金!坑害外地客商!赔钱!不然老子砸了你这破店!
”他手中高举着几件“证物”,正是珍宝阁之前积压的货品。围观人群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分号掌柜急得满头大汗,连连辩解,
却被那客商带来的“人证”(一个曾在此店做过工的伙计)堵得哑口无言。
【弹幕:来了来了!经典栽赃陷害!】【女主快反击!现场直播呢!】消息传到府中,
父亲脸色铁青:“知鸢!看看你做的好事!我林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赵姨娘在一旁假意劝慰,眼底却满是幸灾乐祸。我放下手中的账册,
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等的就是你们出招!“父亲息怒。”我站起身,语气平静,
“是人是鬼,一看便知。青霜,去请商会李会长、珍宝阁总号的周大掌柜,
还有……京兆府负责市舶司的刘大人,就说靖国公府请他们做个见证。揽月,备车,去分号!
”【弹幕:哇!直接摇人!官方+业内大佬!这排面!】【恶女要放大招了!
】珍宝阁分号前,已是人山人海。我一下车,那客商便嚎得更起劲了。
赵姨娘也“闻讯赶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大**,您快给这位客商赔个不是吧,
这……这影响太坏了!”我不理她,径直走到人群中央,
对着匆匆赶来的李会长、周掌柜和刘大人行了一礼:“劳动各位前辈大人,实非知鸢所愿。
今日有人诬我珍宝阁以次充好、欺行霸市,为证清白,请各位做个见证。
”那客商跳脚:“什么诬陷!证据确凿!”“证据?”我冷笑一声,示意青霜,
“把库房真正的进货单据、当年江南苏家的供货契约、还有这几件‘证物’的原始登记册,
都拿出来!请周大掌柜验看!”周掌柜是业内泰斗,仔细查验单据和实物后,
朗声道:“单据清晰,契约无误!这几件器物,
登记册上明确记载乃是‘琉璃仿玛瑙摆件’、‘鎏金铜胎簪’,标价亦是仿品价格,
何来冒充之说?分明是有人蓄意寻衅!”客商脸色一变:“你……你们是一伙的!
”“是不是一伙,刘大人自有公断。”我转向京兆府的刘大人,“大人,此人当街污蔑,
扰乱商市,毁我商誉,按律当如何?”刘大人皱眉:“若查实诬告,自当严惩!
”客商慌了神,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人群中的一个角落——那里站着赵姨娘的一个心腹婆子。
“诬告?”我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我看是受人指使,构陷主家!
”我猛地指向那婆子,“张妈妈!你指使他来闹事,许诺事成之后给他一百两银子,
是也不是?!”那婆子吓得魂飞魄散:“大**冤枉!老奴没有!”“没有?”我拍了拍手。
人群中走出一个其貌不扬、抱着个蒙布鸟笼的老者。老者掀开布,里面竟是一只巧舌的鹦鹉!
那鹦鹉扑棱着翅膀,
后姨娘有重赏……闹得越大越好……一百两……”正是赵姨娘和那婆子在密室商议时的原话!
老者是市井有名的口技艺人,模仿声音惟妙惟肖!【弹幕:**!口技鹦鹉?!
古代版录音笔!绝了!】【这操作骚断腿!白莲母女直接社死!】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指向赵姨娘和那婆子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愤怒。赵姨娘面无人色,指着鹦鹉:“妖……妖物!
这是妖物!”“妖物?”我步步紧逼,目光如冰刃刺向摇摇欲坠的赵姨娘,
“姨娘侵吞我母亲嫁妆,将数万两白银暗中转移至‘云裳记’,证据确凿!
如今又指使外人构陷于我,坏我林家商誉!这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你主使?!
”我拿出青霜暗中查到的、赵姨娘与“云裳记”掌柜秘密交接的凭证,当众抖开!“父亲!
”我转身,看向脸色铁青、浑身发抖的林震山,声音铿锵有力,“家宅不宁,何以安国?
此等蠹虫,该当何罪?!”【弹幕:啊啊啊!爽!连消带打!人赃并获!
】【白莲母女彻底凉凉!恶女威武!】林父看着铁证如山,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目光,
再看看我挺直的脊梁和冰冷的眼神,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了。他猛地一拍桌子,
声音震怒而疲惫:“赵氏!你……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将这毒妇押下去!家法处置!
林晚晚……赵氏教女无方,一并送去城外家庙‘静养’,无我命令,永不得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