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姐假疤?我抱娃登机远走
作者:梦皓悦
主角:祝招林蔓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28 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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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姐假疤?我抱娃登机远走》描绘了祝招林蔓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梦皓悦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彻底从这个城市的社交版图里消失了。所有的证件信息,都烙上了“祝招摇”的印记。指纹、门禁、银行卡……我被打磨成了一件完美的……。

章节预览

【第一章】手机在裤兜里嗡嗡震着,劣质的硬塑料壳硌着大腿内侧的皮肉。

低头看到屏幕上“爸”那个字眼时,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划开接听。

“……招娣啊,”父亲祝正德的声音被电流裹着,透着一股浓重的疲惫和更深的不容置疑,

每一个字都像生锈的铁钉往我耳朵里砸,“你姐……招摇她,身体是真的不行了。

爸知道这事……为难你。可咱们家……咱们祝家不能断了血脉啊!你是招摇的亲妹妹,

你身上流的是一样的血!你去……你去帮帮你姐。替她……替她和顾承翊生个孩子。

就这一个要求,算爸求你了,啊?”“嗡——!

”脑子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台高速运转的搅拌机,瞬间把所有的思绪都绞成了碎沫。

替她生个孩子?生下来,然后呢?我就像一个用完就可以丢弃的破布娃娃,

抱着那点可怜巴巴的施舍钱滚蛋?“祝招娣”这个人,就可以理所当然地被“处理”掉,

仿佛从来没在这个所谓的家里存在过?公交车摇摇晃晃,载着我驶向城市光鲜的另一端。

终点站附近,别墅群的铁艺大门透着拒人千里的冰冷光泽。

脚下那双洗得发白、边角绽线的旧帆布鞋,

踩上祝家门口那块光滑得能照出人影的花岗岩台阶时,硌得脚心生疼。“啧。

”一声极轻、极冷的咂嘴声,比蚊子的哼鸣更刺耳地扎进鼓膜。

穿着灰蓝色制服、头发盘得一丝不苟的保姆站在门廊的阴影里。她那挑剔审视的目光,

像冰冷的手术刀,精准地从我廉价起球的格子衬衫,剐蹭到膝盖处磨损得发白的牛仔裤,

最后死死钉在我那双脏污的帆布鞋上。那眼神里翻滚着毫不掩饰的嫌恶,

像看什么不小心沾染上的秽物。她连多余的话都懒得施舍,嘴角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

转身就走。细高跟踩在光亮的大理石上,“咔哒、咔哒”,每一声都敲在我紧绷的神经末梢。

我低着头,像个被无形锁链拖拽的木偶,跟了进去。

空气里塞满了浓得化不开的花香和刚修剪过的草腥气,闷得人喘不过气。

巨大的水晶吊灯悬在空旷得能跑马的客厅上方,光芒刺目。

我死死盯着脚下波斯地毯那繁复到令人头晕的图案,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从这金碧辉煌的牢笼里溺毙。“来了?”一道慵懒的,

裹着点凉薄味道的声音响起来。客厅中央巨大的丝绒沙发里,祝招摇陷在其中。

真丝睡袍泛着流动的暗光,像把皎洁的月光裹在身上。微卷的长发随意搭在一侧肩头,

衬得那张脸越发白皙精致,没有一丝瑕疵。她甚至懒得抬眼看我,

涂着昂贵裸色甲油、嵌着小粒碎钻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在新款手机屏幕上滑动。

钻石贴膜在灯光下反射出冰冷锐利的光。时间仿佛凝固了。

只有她指甲敲击屏幕的轻微“哒、哒”声,规律地碾磨着我脆弱的神经。终于,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她那和我几乎一模一样、却截然不同的眼睛抬了起来。看我的眼神,

像是在评估一件可以讨价还价的二手货物。“都跟你说了?”红唇开合,

语调轻松得像讨论明天的咖啡喝哪家。我不说话。喉咙里堵满了砂砾。她轻轻嗤笑一声,

带着点不耐,身体往前倾了些,指尖在光可鉴人的茶几黑玻上点了点,发出笃笃的轻响。

“行了,条件够清楚。三年合约,怀上,生下来,把月子坐完,拿五百万。

”她的视线在我脸上扫过,像淬了毒的冰刀,“然后——从海市彻底消失。离我远点,

离顾家远点,永远别再出现,永远别想见这孩子。听明白了吗?”五百万。

这个数字像个巨大的秤砣,狠狠砸在我的心脏上。

旧筒子楼彻底从记忆里抹去;可以让我们……我们母女俩喘一口气……巨大的诱惑裹着蜜糖,

内里却勾着剧毒的倒刺,狠狠扎进心脏。血液轰隆隆地往头顶涌,耳根烫得像要烧起来。

我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怎么?”祝招摇嘴角的弧度更冷了,

像刀锋刮过冰面。她放下交叠的细白双腿,慢慢站起身。真丝睡袍的下摆水一般滑过地毯。

她走到我面前,离得很近。那股若有若无、却强势霸道的昂贵香水味,

无孔不入地钻进我的鼻腔。突然间,

她毫无预兆地伸出手——那只戴着巨大钻戒、每一根手指都保养得如同艺术品的手,

猛地撩起了睡袍的下摆!

一片极其平坦、细腻白皙、毫无瑕疵的小腹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不!是那皮肤之上,

一道狰狞的、扭曲的、丑陋无比的蜈蚣状疤痕,从比基尼线的边缘一路歪斜着向上爬,

一直隐没进睡袍的阴影里!像在完美的绸缎上硬生生撕开的口子,昭示着曾经的惨烈,

永不磨灭!我倒吸一口冷气!瞳孔瞬间缩紧!胃部一阵强烈的生理性翻搅!那疤痕太过刺目!

刺痛了我的眼睛!祝招摇盯着我血色尽失的脸,眼底竟掠过一丝病态的、满足的快意。

她贴近,我们有着相同基因的眼睛近距离对视,

她的眼底却是冰封千年的恨意和一种玉石俱焚般的狠绝。“看清楚了?”她压着嗓子,

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裹着寒霜的碎渣,刮着我的耳膜,“为了救你那个宝贝父亲!

换了他一颗肾!我的肾!你的肾!祝招娣!是你!欠我的!”她的鼻尖几乎蹭到我的,

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却比最冷的北风还要凛冽。“我的好妹妹,”牙齿似乎都在咯咯摩擦,

“用我的健康,我肚子上的这道疤,我这辈子都摆脱不了的痛,换回你亲爹那条贱命!

现在——”她的视线像淬毒的针,狠狠扎在我的小腹上,“只是借你那点地方用三年!

生个流着咱们祝家血的孩子!换你下半辈子吃穿不愁!”艳红的嘴唇贴近我的耳廓,

吐出的气息带着死亡般的腐朽味道:“这点回报,不、过、分、吧?”【第二章】摇摇。

他们都这样叫我。从今往后,我的名字是祝招摇。顾承翊的动作快得惊人。

一场无形的、精密的手术已经完成。

住院证明、官方解释、对外的说辞天衣无缝——“妹妹祝招娣突发疾病,需长期静养,

不便探望”。“祝招娣”这个名字,连同她这个人,如同被擦拭掉的污渍,

彻底从这个城市的社交版图里消失了。所有的证件信息,都烙上了“祝招摇”的印记。

指纹、门禁、银行卡……我被打磨成了一件完美的赝品,

塞进了顾太太这个金光闪闪的空壳里。顶层公寓。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海市最顶级的繁华灯海,昼夜不息。温度恒定在舒适区,昂贵的地毯吸收了所有的杂音。

顶级意大利沙发,每一寸皮料都宣告着低调的奢靡。可这空间空旷得可怕,

像个巨大的无菌玻璃缸。空气里浮动着精心调配的香氛,冰冷,没有一丝人味。

顾承翊完美地扮演着一个疏离的甲方。我们分房。主卧是他的绝对领域,

我蜷缩在尽头那间足够奢华却毫无归属感的客房里。他总是很忙,归家的时间飘忽不定。

偶尔在足有十米长的晚餐桌上遇见,只有刀叉碰触昂贵骨瓷的清脆声响回荡。他极少说话,

偶尔抬眼望来,那深潭般的眸子里情绪复杂难辨,唯独缺少欲望和温度。在他眼中,

我大概是个不得不妥善安置的、需要他维持表面光鲜的昂贵装饰品。几次,我对着镜子,

僵硬地模仿祝招摇那种骄矜又带点不耐的语气:“今晚……回来吃饭吗?”或者,

“周末有安排?”每一次,顾承翊的动作都会出现短暂的凝滞。他会抬眸,

目光在我的脸上停顿几秒,像是在透过这张脸皮,搜寻着后面被掩盖的真相。然后,

嘴角会牵起一个极淡、极浅的弧度,像滴入清水的墨汁,瞬间散开,了无痕迹。

温润的声音像设定好的程序回应:“不用管我,摇摇。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摇摇。

那两个字像淬了麻药的细针,扎入心脏。每一次被他这样温柔却疏离地唤着,

心尖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旋开,抛掷于冰水与沸油之间。

那是他对祝招摇的专属呢称,裹着深切的亲昵和爱意,如今却通过我的喉咙反射回来。

甜蜜的毒药,每一次吞咽,都腐蚀着五脏六腑。直到那个漆黑的深夜。剧痛毫无征兆地炸开!

像有一千根烧红的钢针从胃腹深处猛地攒射出来,疯狂地绞拧撕裂!

冷汗几乎是瞬间就浸透了薄薄的睡衣,粘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我蜷缩成团,

身体因为极致的痉挛扭曲得不成人形,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的铁锈味。

眼前炸开一片片浓重的黑雾,整个世界疯狂颠倒。

或许是在极致的痛苦里无意识泄出的**太过凄厉,终于穿透了那扇厚重的隔音门。“砰!

”客房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撞开!门外走廊的光线勾勒出顾承翊高大的轮廓。

他似乎刚从某个应酬场中抽身,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领带松散,

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紧绷的颈线。白日里那层温润如玉的面具破碎了,

带进来一身室外的寒气和另一种浓郁的、混合着酒精的陌生香气。

看见我在黑暗中痛苦翻滚的样子,他脸上的镇定瞬间崩裂,露出从未见过的惊慌。

他几乎是冲到了床边,猛地俯身,带着急切甚至一丝粗暴地想查看我的情况。“摇摇!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声音绷得像拉满即将断裂的弓弦,急促而真实。

“痛……胃……好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血肉模糊的喉咙里挤出来的。

他立刻掏出手机,手指翻飞,清晰而快速地下达指令。挂断电话,他似乎想靠近扶起我,

或是想碰触安慰,但我蜷缩得太紧,身体本能地抗拒着任何外来的压力。他僵在那里,

手臂悬在半空,脸上瞬间掠过一丝错愕和清晰的心疼——那是我没见过的神情,不再看物品,

而是看一个活生生、正在承受痛苦的人。急诊室惨白的灯光刺得人眼睛灼痛。

冰凉的药液一滴滴顺着软管流入血管,那彻骨的绞痛终于被一股强悍的力量强行镇压下去。

身体散了架,被无形的绳索勉强捆绑住。疲惫如山倒,眼皮重似千斤,

在药物昏沉的泥沼里挣扎着不肯彻底沉沦。嘴里残留着苦涩恶心的药味。

意识浮在半梦半醒的水面,感觉有温热的液体凑近干裂的嘴唇。

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有力地托住我的后颈,小心翼翼地倾斜杯子。清水润泽了唇瓣的焦渴,

一点点艰难地咽下去,勉强冲刷掉一点喉咙深处令人作呕的苦。

温热的指尖极其轻柔地拂开黏在额角汗湿的几缕头发。动作小心得近乎虔诚。

一个极低沉、裹着浓重疲惫的声音,如同梦中的呓语,

清晰地钻入我的耳蜗:“傻气……把自己搞成这样子……快些……好起来……”是顾承翊。

他以为我睡着了。那声音里裹着一种陌生的疲惫和真实的心疼。

心尖像是被一只裹着绒布的钝器狠狠刮过,酸涩的痛楚混合着汹涌的委屈猛地冲上鼻腔。

我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血腥味在口腔弥漫开来,才堪堪压下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呜咽。

只能更紧地闭紧眼睛,让苦涩的药液和滚烫的泪水一起,硬生生咽回冰冷彻骨的脏腑深处。

药液滴尽,天光已经从厚重的窗帘缝隙里透了进来。主治医生拿着几张单子走进病房,

脸上是公式化的微笑:“顾太太醒了?感觉怎么样?急性胃炎,问题不大,送来的及时,

年轻人底子好,再输点液巩固一下,回去注意饮食,按时吃药,过几天就能活蹦乱跳了。

”他把单据递过来,“这是详细的报告和医嘱,特别是胃镜结果,有些浅表性炎症,

注意养养就好。哦,对了,”医生像是想起什么,随手翻到后面一页,语气轻松,

“顺带看了下生殖系统的例行检查。影像显示,宫腔情况非常好,双侧输卵管也都非常通畅,

结构清晰得很!以后要备孕的话,完全没问题,一点障碍都没有,安心养好胃就行。

”“嗡——!”医生后面絮絮叨叨的嘱咐在我耳朵里瞬间化作了高速旋转的噪音!

像有一万只黄蜂在颅内疯狂地撞击、冲撞!输卵管……通畅?

我猛地一把夺过那几张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纸片!指尖死死捏着,几乎要将纸张捅穿!

视线如同烧红的烙铁,死死钉在那几行清晰得刺眼的黑色诊断结论上!

每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匕首——“宫腔形态正常。”“双侧输卵管通畅无阻。

”“双侧卵巢未见明显异常回声……”每一个字,每一个清晰的结论,

都在疯狂地抽打我的神经!一股冰冷的寒气,瞬间从尾椎骨缝里窜出,

如同极地的风暴猛地席卷全身!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在刹那间冻结!

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抑制不住地磕碰着咯咯作响!不可能!绝不可能!

代价的筹码的疤痕……那道证明她把肾脏捐给了父亲、导致她身体亏损无法生育的致命伤疤!

假的!通通是假的!这个念头,比最毒的毒蛇还要迅猛,

一口咬穿了所有被强行压制的疑虑和委屈!电光火石间,

无数被忽略的碎片像利刃般重新刺入脑海!

衣摆时无意露出却在下一秒慌张掩上的、某个整形医院的票据边角……那道疤痕边缘的皮肤,

光滑得近乎诡异……还有她眼底深处,在那浓烈的恨意背后,

一闪而过的、几乎被掩饰完美的疯狂嘲弄!假的!精心伪装的!那疤是假的!

所谓的捐肾救父是假的!她身体虚弱是假的!不能生育更是弥天大谎!

这场以亲情、愧疚和道德绑架编织的滔天骗局,从一开始,

就是为了掩盖她祝招摇自身无法生育的丑闻!而我这个血脉相连的妹妹,

不过是最顺手、最卑贱、最廉价的替身容器!心脏被狂怒的火焰烧灼得剧痛!

胃部的痉挛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被最亲近之人彻底背叛、从头至尾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屈辱和愤怒!

像火山熔岩在胸腔里奔突咆哮!我死死攥着那张薄纸,指甲深陷进掌心的皮肉,

鲜血渗出也浑然不觉!只想立刻冲到那个所谓的姐姐面前,将那张恶毒虚伪的面具撕得粉碎!

我推开病房门,外面天色阴沉得像一块吸饱了墨汁的脏抹布,

冷风裹着枯叶在走廊尽头打着绝望的旋儿。消毒水的气味混着心底翻涌的冰凉怒火,

堵得喉咙生疼。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虚弱的云端,

又被那滔天的恨意顶撞着向前冲去。

刚走到住院部大门口那家装饰着娇艳欲滴鲜花的昂贵花店橱窗前——“哐啷——!!!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大脆响,伴随着女人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嚎啕大哭,

自身后收费处的方向猛地炸裂开来!我浑身一抖,猛地回头!

混乱的中心是缴费窗口旁的一个角落。一个穿着洗得发白、沾满污渍旧棉袄的年轻女人,

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气,瘫坐在一地狼藉中——一个巨大的落地展示牌被她撞倒摔得粉碎,

锐利的玻璃碎片像死神的牙齿四散飞溅!

其中一片尖锐的玻璃碴在她额角划开一道长长的豁口,刺目的鲜血如同廉价的红油漆,

从她灰扑扑的脸颊上肆无忌惮地奔涌而下,瞬间浸湿了额前凌乱打绺的黑发。

她却像是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染血的手胡乱抹了一下额角,视线却如同被磁石吸住,

带着一种濒死之人看见唯一光亮的绝望狂热,死死地钉在了僵在原地的我身上!那目光,

黏稠,疯狂,几乎要将我生吞活剥!下一秒!

、护士急促慌乱的跑动声、保安试图阻拦却被吓得迟了半拍的呼喝声中——那个女人爆发了!

如同被逼到悬崖边的绝望困兽,连滚带爬、手脚并用地朝着我的方向猛扑过来!

一双冰凉彻骨、沾着泥污和黏腻鲜血的手,带着孤注一掷的死力,

死死攥住了我因过度震惊而忘记抽回的左手腕!那力道之大,几乎要瞬间捏碎我的骨头!

滚烫的眼泪混合着额角冰凉的血液,噼里啪啦地砸在我**的手背皮肤上,像滚烫的油点子!

“顾太太——!!!”女人仰起那张被血和泪彻底糊花的脸,

用一种能撕破喉咙的沙哑力量朝我哭喊,每一个字都像生锈的钝刀,

狠狠地、反复地切割着我的神经:“谢谢您!谢谢您!求求您了!

谢谢您帮我保住了我的孩子啊——!!!

您的大恩大德……我林蔓这辈子做牛做马……下辈子做鬼也要报答您啊!顾太太——!

您就是活菩萨转世!

是您……是您没让我那可怜的孩子跟我那个死掉的……一样死在外面啊——!!!谢谢!

谢谢您的大恩大德!!”那声嘶力竭的哭喊像淬了冰的毒箭,

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狠狠贯穿我的耳膜,直**我摇摇欲坠的心脏!

空气里消毒水浓烈的气味混合着新鲜血液的铁锈腥气,形成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败味道,

瞬间扼住了我的喉咙!孩子?我的孩子?不!她说的是“顾太太”的孩子!

是用我这个冒牌子宫孕育出来、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孕育的生命!她是谁?林蔓?

她为什么会认识我这个顶着“祝招摇”壳子的赝品?!那泣血的控诉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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