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选你,这一世还选你吗
作者:不知好处
主角:沈璃萧彻柳如烟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28 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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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选你,这一世还选你吗小说,讲述了沈璃萧彻柳如烟的故事,希望本书能缓解大家的烦恼,保持好心情讲述了:每日晨昏定省,风雨无阻。柳如烟赐下的茶水点心,她当着皇后的面,含笑饮下,转身便用催吐的秘法,尽数吐出。每一次在昭阳殿的短……

章节预览

鸩酒入喉的灼烧感,像是地狱业火舔舐着五脏六腑,痛得灵魂都在抽搐。视线模糊,

只余冷宫破败的梁柱,和眼前明黄龙袍上冰冷的五爪金龙。

下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死死钳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萧彻的脸,

那张曾让她倾尽所有、奉若神明的脸,在死亡的阴影里扭曲又清晰。

他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暗流,有帝王惯有的冷酷,或许,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愧疚染脏的波澜。“沈璃,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碾碎她最后一点妄念,“若有来世,还选朕吗?

”喉间的腥甜翻涌上来,带着铁锈般的绝望。

沈璃用尽最后力气扯出一个极尽妍丽又淬满剧毒的笑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碾碎挤出,

带着同归于尽的快意:“选。”毒酒穿肠,意识沉入无边的黑暗。恨意是唯一燃烧的火焰,

将她的灵魂烙印。“咚——”额头猛地撞上冰冷坚硬的金砖,刺骨的凉意激得沈璃一个激灵,

瞬间从地狱的业火中抽身。

嘈杂的人声、熏人的脂粉香气、还有那无处不在、象征着无上皇权的金碧辉煌,

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跪着。身上是簇新却令人作呕的秀女宫装,

繁复的绣纹勒得她喘不过气。头顶是选秀大殿高耸的、描绘着祥云仙鹤的藻井,

刺目的宫灯映照着脚下光可鉴人的金砖。时间……回到了这里!选秀大殿!

她命运彻底滑向深渊的起点!前世记忆裹挟着滔天的恨意,如同冰锥狠狠刺入脑海。

散尽家财助他夺位,手上沾满为他铲除异己的鲜血,最后换来的,是柳如烟假孕流产的构陷,

是他亲手端来的鸩酒,是他那句诛心的“若有来世”!“宣——相府嫡女,沈璃觐见!

”太监尖利拖长的唱喏声,如同丧钟敲响。沈璃浑身血液刹那冻结,

又在下一秒被汹涌的恨意点燃,沸腾!她死死掐住掌心,指甲深陷皮肉,

用这尖锐的痛楚强迫自己冷静,压下眼底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怨毒。

她缓缓地、极其恭顺地抬起头,目光沿着那冰冷的金砖台阶,一级,一级,向上攀爬。终于,

撞上了那高踞龙椅之上的目光。萧彻。年轻的帝王,身着玄黑绣金的龙袍,头戴十二旒冕冠,

珠玉垂帘微微晃动,却遮不住他眼底那两道锐利如鹰隼、又带着一种奇异笃定和探究的视线。

那目光,仿佛穿透了时光的尘埃,直直钉入她的灵魂深处,带着审视,

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令人作呕的熟稔。前世临死前那鸩酒的灼烧感,那被捏碎下巴的剧痛,

那刻骨的恨意,如同海啸般在胸腔里冲撞,几乎要将她撕裂。满朝文武屏息凝神,

偌大的宫殿落针可闻,空气凝滞得如同铁块。所有的目光,

都聚焦在跪地的秀女和龙椅上的帝王之间,凝固在这无声却惊心动魄的对峙之中。时间,

仿佛被无限拉长。萧彻身体微微前倾,冕旒珠玉碰撞发出清脆又冰冷的声响。

他俯视着下方那个跪在尘埃里的身影,那个曾为他燃尽一切、最终被他亲手送入地狱的身影。

他的唇瓣开合,低沉而威严的声音,裹挟着不容抗拒的皇权意志,如同惊雷,

轰然炸响在死寂的大殿之上:“沈氏璃,”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在沈璃的耳膜上,

敲在她未愈的伤疤上,“这一世,还选朕吗?”轰——!

前世鸩酒的剧毒仿佛再次在血管里奔流!

败的梁柱、柳如烟得意的眼神、萧彻最后那复杂又冷酷的逼问……所有画面在眼前疯狂闪回。

滔天的恨意在胸腔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冲破喉咙化作最恶毒的诅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刺破皮肉,粘腻的温热和尖锐的疼痛让她保持着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清醒。不能死!

不能再死一次!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冰冷的、带着龙涎香和权力腐朽味道的空气灌入肺腑。

再抬起头时,脸上所有狰狞的恨意已被一种极致的柔顺和驯服所取代。她甚至弯起了唇角,

勾勒出一个比前世更加温婉、更加毫无破绽的、足以魅惑众生的笑容。盈盈下拜,

额头再次轻触冰冷刺骨的金砖,声音如同清泉击玉,清脆、温顺,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夙愿得偿的微颤,清晰地回荡在落针可闻的大殿:“臣女,

”她顿了顿,清晰地吐出那个字,如同将淬毒的匕首温柔地推进仇敌的心脏,“选。

”珠玉帘后,萧彻的瞳孔几不可查地收缩了一下。那温顺的“选”字,像一根无形的针,

刺破了他帝王心术的笃定,带来一丝微妙的、失控的涟漪。但随即,

那丝涟漪被更深沉的掌控欲覆盖。他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

像是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注定逃不出掌心的玩物。“甚好。”帝王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只有惯常的威严,“擢沈氏璃为璃嫔,赐居…昭阳殿偏殿。”昭阳殿。

皇后柳如烟的正宫所在。如同一滴滚油溅入冰水,

死寂的大殿瞬间被压抑的抽气声和无数道复杂目光填满。这恩宠,炽热得烫手,

分明是将一只待宰的羔羊,直接丢进了豺狼的嘴边。柳如烟端坐在凤椅之上,

保养得宜的脸上,那母仪天下的雍容笑意瞬间僵住,如同精致的瓷器裂开一道细纹。

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死死抠住了凤椅冰冷的扶手,指节泛白。

她看向下方那个跪着的、柔弱无骨的沈璃,眼底的怨毒几乎要凝成实质的冰刃。

沈璃伏地谢恩,姿态恭谨到无可挑剔。垂下的眼眸深处,却是一片燃烧着复仇烈焰的冰湖。

昭阳殿偏殿?很好。离仇人越近,刀才捅得越深,血才溅得越高。

前世柳如烟加诸于她的种种构陷折磨,她要一寸寸,百倍奉还!而萧彻,

这座冰冷龙椅的主人,她要将他从云端,亲手拖入地狱泥潭!踏入昭阳殿偏殿的那一刻,

沈璃便戴上了一张完美无瑕的面具。在萧彻面前,

她是那个带着前世记忆、对他“旧情难忘”的沈璃。眼波流转间是恰到好处的倾慕与依赖,

偶尔流露出的一丝脆弱和“对前世的迷茫”,

更是精准地撩拨着帝王心中那点隐秘的、混杂着愧疚和掌控欲的复杂情绪。她利用这份情绪,

不动声色地引导着萧彻的视线,让他将目光一次次从柳如烟身上移开,

落在她这个“失而复得”的“旧爱”身上。柳如烟的嫉恨,如同被浇了滚油的干柴,

一日烈过一日。沈璃则借着“皇后娘娘照拂”的名头,将温顺谦卑演绎得淋漓尽致。

每日晨昏定省,风雨无阻。柳如烟赐下的茶水点心,她当着皇后的面,含笑饮下,

转身便用催吐的秘法,尽数吐出。每一次在昭阳殿的短暂停留,她低垂的眼睫都在飞速扫视,

记忆着殿内的格局、当值宫人的面孔、柳如烟贴身宫女的习惯。暗地里,属于沈璃的网,

无声无息地张开。

她找到了冷宫角落里那个前世对她有过一饭之恩、如今依旧潦倒的老太监福安。

几锭沉甸甸的金子,一个关于宫外家人安好的承诺,

轻易撬开了这条被遗忘的、却通往宫廷最阴暗角落的渠道。一些关于柳家外戚贪腐的证据,

关于柳如烟入宫前某些“旧事”的流言碎片,开始悄然汇聚到沈璃手中。

她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几乎被所有人遗忘的角落——幽居在撷芳殿最偏僻院落里的九皇子,

萧珩。前世,这个体弱多病、沉默寡言的少年皇子,在萧彻登基后不到一年,

便无声无息地“病逝”了,如同一粒尘埃消失。但沈璃知道,他的“病”,

源于一碗被动了手脚的“补药”,下手的,正是急于为未来嫡子扫清障碍的柳如烟!

在一个飘着细雨的黄昏,沈璃屏退左右,独自撑伞,踏入了撷芳殿那荒草丛生的偏院。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浓重的药味混合着潮湿的霉气扑面而来。屋内光线昏暗,

一个单薄得如同纸片的身影蜷缩在窗边的旧榻上,裹着洗得发白的薄被,正费力地咳嗽着,

小小的肩膀剧烈耸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听到动静,少年猛地抬起头,

警惕的目光像受惊的小兽,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一双眼睛却黑得惊人,深不见底,

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寂和戒备。他认出了沈璃身上嫔妃的服制,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

“躺着。”沈璃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和。她走过去,

将带来的食盒放在一旁简陋的几案上,里面是温补的羹汤和精致的点心。“九殿下不必多礼。

”萧珩抿着干裂的唇,黑沉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里面没有感激,

只有全然的审视和不解。他不信这深宫里突如其来的“善意”。“为什么?

”少年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砂纸摩擦。沈璃没有立刻回答。她走到窗边,

看着窗外细密的雨丝,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穿透时光的冰冷:“因为,

本宫需要一个活着的皇子。而你,”她转过身,目光锐利如刀,直刺入萧珩沉寂的眼底,

“想活下去吗?不是像现在这样苟延残喘,而是真正地…活下去?甚至…活得比所有人都好?

”萧珩的身体猛地一震。那双沉寂的黑眸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这句话狠狠刺中,

骤然亮起一丝微弱却极其执拗的光。活下去?像一个真正的皇子?这念头如同毒藤,

瞬间缠绕住他濒死的心脏。他死死攥紧了身下粗糙的薄被,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沈璃没有错过他眼中那瞬间爆发的求生欲。她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冷酷的弧度。

她知道,第一步,成了。从那天起,撷芳殿最偏僻的院落,成了沈璃布下的棋局中,

最重要也最隐秘的一颗棋子。她通过福安,

将太医院一位因得罪柳家而被排挤、却医术精湛的老太医秘密引荐给萧珩。名贵的药材,

经由不同的、看似毫不相干的渠道,源源不断地流入那间破败的小院。

她甚至将自己前世培养、如今分散在宫中各处的几个最机敏、也最不起眼的心腹宫人,

不着痕迹地安插到萧珩身边,名义上是照顾,实则是教导和保护。她教萧珩认字,读史,

甚至在他身体稍好时,借着“散步”的名义,在夜深人静时,引导他熟悉皇宫复杂的路径,

辨认禁军轮值的规律。她像一个最有耐心的猎手,一点点喂养着这只幼弱的狼崽,

用仇恨和生存的本能,激发他骨子里沉睡的獠牙。萧珩的眼中,那沉寂的死水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近乎贪婪的专注。他像一块干涸的海绵,

疯狂吸收着沈璃给予的一切——知识、力量、生存的法则,还有那刻骨的恨意。

他看着沈璃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戒备和不解,逐渐染上了依赖,以及一种近乎信徒般的狂热。

时间在表面的平静和暗地的汹涌中流逝。沈璃的“宠爱”日盛,

萧彻来昭阳殿偏殿的次数越来越多,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柳如烟脸上的雍容再也维持不住,

那精心描绘的眉眼间,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终于,在一个闷热得令人窒息的夏夜,

柳如烟动手了。“娘娘!娘娘不好了!”沈璃的心腹宫女翠微惊慌失措地冲进内殿,

脸色惨白,“奴婢…奴婢刚才在整理小库房,

发现…发现里面不知何时被塞进了几件男人的衣物!还有…还有一只男人的玉佩!

”沈璃正在灯下看着一卷书,闻言,执书的手指微微一顿,脸上却毫无波澜,

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冰冷的了然。来了。她慢条斯理地放下书卷,

声音平静得可怕:“慌什么?把东西拿来。

”翠微抖着手捧上几件明显是宫外男子式样的旧衣,还有一枚成色普通的青玉佩。

几乎就在同时,殿外传来一阵嘈杂急促的脚步声,

伴随着柳如烟身边大宫女颐指气使的尖利嗓音:“奉皇后娘娘懿旨,

有宫人举报璃嫔私藏秽物,秽乱宫闱!给咱家仔细搜!”殿门被粗暴地撞开,

柳如烟一身正红凤袍,在宫女太监的簇拥下,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她妆容精致,

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嫉恨与即将得逞快意的扭曲笑容,

目光如毒蛇般瞬间锁定了翠微手中的衣物和玉佩。“好你个沈璃!

”柳如烟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拔高,带着刺耳的尖利,“本宫念你入宫不久,多加照拂,

你竟敢做出如此下作腌臜之事!私通外男,秽乱宫闱!人赃并获,你还有何话说?!

”她身后,几个孔武有力的嬷嬷太监立刻就要扑上来拿人。沈璃缓缓站起身,

脸上竟无半分惊慌,反而露出一抹极淡的、带着嘲讽的笑意:“皇后娘娘息怒。欲加之罪,

何患无辞?臣妾清者自清。不过,

既然娘娘笃定臣妾宫中藏了‘奸夫’……”她目光扫过柳如烟身后那些跃跃欲试的宫人,

话锋陡然一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引导,“何不亲自去后殿那间堆放杂物的耳房看看?

或许,娘娘想找的‘人证’,已经在那里‘候着’了?

”柳如烟正沉浸在即将把沈璃踩入泥里的狂喜中,闻言不疑有他。后殿那间耳房位置偏僻,

正是她安排“奸夫”藏匿的地方!她只当沈璃是强作镇定,妄图拖延时间。“给本宫搜!

特别是那间耳房!”柳如烟厉声下令,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奸夫给本宫揪出来!”她迫不及待地亲自押阵,带着心腹宫人,

气势汹汹地涌向后殿那狭窄的通道。沈璃站在原地,看着柳如烟那迫不及待走向深渊的背影,

唇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加深。她悄然对身侧的翠微使了个眼色。翠微会意,趁着混乱,

如同游鱼般滑入人群阴影。后殿通道狭窄幽深,只容两三人并行。柳如烟走在最前,

满心想着即将“捉奸在床”的**,浑然不觉危险临近。就在她即将走到那间耳房门口时,

斜刺里,一道身影(正是翠微)在人群的掩护下,看似被推搡得一个踉跄,

却精准无比地撞在柳如烟身侧一个端着灯烛的小宫女身上。“啊呀!”小宫女惊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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