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杀夫仇人的白月光
作者:雨又轩
主角:陆砚行沈清漪
类别:总裁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28 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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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碑超高的豪门总裁小说《重生后我成了杀夫仇人的白月光》,陆砚行沈清漪是剧情发展离不开的关键角色,无错版剧情描述:侧边一枚小巧的珍珠发卡,更添几分温婉娴静。这确实是沈清漪会喜欢的、会佩戴的风格。……

章节预览

我死在和陆砚行结婚十周年的游艇派对上。他亲手把我推下海,引爆了游艇。再睁眼,

我成了他藏在心尖十年的白月光沈清漪。手机里躺着陆砚行的短信:“清漪,

今天能见一面吗?我有重要的事。”我知道,今天是他准备向沈清漪求婚的日子。

当我穿着沈清漪最爱的白裙赴约,陆砚行单膝跪地打开戒指盒。

我笑着接过天鹅绒盒子:“真巧,我也带了礼物。”“你当年送我的珍珠发卡,我一直留着。

”看着他骤变的脸色,我歪头轻笑:“怎么,十年不见,连杀妻凶器都认不出了?

”......冰冷,刺骨。不是那种冬日清晨推开门,寒气迎面扑来的清冷。

是更深、更重、更绝望的冷,像是裹着厚重冰层沉入万米深渊的海水,带着咸腥的窒息感,

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争先恐后地灌进我的口鼻,我的肺。“咕噜噜……”肺叶在尖叫,

被强行注入的咸水灼烧着每一寸肺泡。意识像被投入碎纸机的纸片,

在剧烈的窒息感和无边的黑暗中飞速粉碎。身体沉重得可怕,被无形的巨手拽着,

向那片更幽暗、更死寂的深海沉去。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也耗尽了。

就在意识彻底湮灭的边缘,

视网膜上却固执地烙印下最后一幕:模糊的、摇晃的游艇甲板边缘,

居高临下俯视着我的那个身影。陆砚行。我结婚十年的丈夫。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

海风将他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额发吹乱了几缕,露出那双我无比熟悉,

此刻却冷得如同极地寒冰的眼睛。里面没有一丝波澜,没有一丝温度,

只有一种……终结一切的漠然。那眼神,比身下吞噬我的海水还要冷上千倍万倍。紧接着,

视野被一片骤然爆开的、灼目的猩红和炽白彻底吞噬。轰隆——!

一声沉闷到仿佛能撕裂灵魂的巨响,隔着厚重的水层,

裹挟着毁灭性的冲击力狠狠撞在濒死的躯体上。最后的知觉,

是身体被无形的巨力撕扯、灼烧的剧痛,以及那瞬间将一切淹没的、吞噬万物的光与热。

然后,便是永恒的、彻底的虚无。……意识像是被强行从黏稠的沥青里**,

带着撕裂般的沉重和迟钝。眼皮重逾千斤,每一次细微的掀动都牵扯着神经末梢的刺痛。

喉咙干得发紧,每一次吞咽都带着砂纸摩擦般的粗粝感。身体……身体的感觉很奇怪。

没有预想中被海水浸泡的肿胀冰冷,也没有爆炸撕裂的剧痛残留。

反而是一种……奇异的轻盈?像是被包裹在昂贵的、带着阳光味道的羽绒被里,柔软,温暖,

甚至有些……不真实的舒适。这不对劲。死亡……应该是这样的吗?我用尽全身的力气,

猛地掀开了沉重的眼皮。刺目的光线瞬间涌入,激得我生理性地涌出泪水。视野模糊了几秒,

才艰难地聚焦。映入眼帘的,是全然陌生的景象。极高、极华丽的天花板,

繁复的水晶吊灯折射着窗外透进来的晨光,散落一地细碎的光斑。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清冷的、带着遥远雪松气息的昂贵香水味,淡雅,却带着强烈的距离感。

这不是医院。更不是地狱。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擂鼓般撞击着肋骨。我挣扎着撑起身体,

丝滑的蚕丝被从身上滑落。环顾四周,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修剪得一丝不苟的花园,

远处可见城市繁华的天际线。这房间……奢华得令人窒息,

每一处细节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财富和地位。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线条冷硬的现代家具,

巨大的抽象派油画……一切都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拒人千里的艺术感。

这绝不是我和陆砚行那个所谓的“家”。恐惧和巨大的困惑如同冰冷的藤蔓,

瞬间缠紧了心脏。我死了吗?还是……我猛地掀开被子,跌跌撞撞地冲向房间一侧,

那里有一面巨大的、镶嵌在墙里的落地镜。冰冷的镜面清晰地映出一个身影。

我猛地僵在原地,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冻结。镜子里的人,穿着一件质感极好的丝质睡袍。

身形纤细,骨架匀称,皮肤是精心保养出的、毫无瑕疵的冷白色。

那张脸……那张脸……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随即又以近乎疯狂的速度泵击着血液,

冲撞得耳膜嗡嗡作响。那不是我!那是一张我曾在无数个深夜里,

对着照片反复描摹、反复诅咒、反复嫉妒到心口发疼的脸!线条柔和流畅的鹅蛋脸,

比常人更淡一些的眉毛,天生带着一种疏离的脆弱感。尤其那双眼睛,形状极美,

眼尾微微上扬,瞳仁是清透的琥珀色,此刻因为惊愕而睁得极大,

清晰地映出我此刻惨白如鬼的面容。沈清漪!这张脸,

那个活在陆砚行心底最深处、被他用十年光阴和整个灵魂精心供奉起来的白月光——沈清漪!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大脑一片空白。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缓缓抬起,触碰上冰凉的镜面。

镜子里的人影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指尖点在脸颊上。不是梦。不是幻觉。镜面冰冷的触感,

皮肤下温热的血管搏动,都在残忍地宣告着这个荒诞到极致的事实:我的意识,

竟然在这个被我诅咒了十年的女人身体里苏醒了!我成了沈清漪!

“嗡——”一声突兀的震动打破了死寂。声音来自床头柜。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

踉跄着转过身,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视线死死钉在那部最新款的手机上。

它安静地躺在那里,屏幕无声地亮起,显示着一条新信息。一条来自“陆砚行”的信息。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四肢百骸都僵住了。胃里翻江倒海,

喉咙涌上一股强烈的恶心感。陆砚行!这个名字像一把淬了剧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搅动着那些尚未冷却的、被海水浸泡过的血肉和恨意。就在几个小时前,这个名字的主人,

亲手把我推入了死亡的海域!我几乎是扑过去的,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那光滑冰冷的手机。

指尖划过屏幕,解锁。信息界面跳了出来,只有孤零零的一句话,

来自那个我刻骨铭心的名字:「清漪,今天能见一面吗?我有重要的事。」

字迹清晰地映入眼帘,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神经上。重要的事?

一个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认知,如同毒蛇般缠绕上我的心脏,缓缓收紧。

今天是……我和陆砚行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日”。不,那场葬身火海的游艇派对,

所谓的“纪念日”,不过是他精心策划的坟墓。而今天,

个清晰的、带着巨大讽刺的声音在我脑中炸开:今天是陆砚行准备向沈清漪正式求婚的日子!

十年。他囚禁了我十年,把我当作一个拙劣的替身,填补沈清漪不在身边的空缺。

他吝啬于给我一丝一毫真正的温情,却在我死后的同一天,

迫不及待地要将这迟来的、他心中最完美的爱情,献给正主!恨意,像深埋地底的熔岩,

在这一刻轰然喷发!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几乎要将这具刚刚获得的身体再次焚毁!

他凭什么?他凭什么在亲手杀死我之后,还能若无其事地去追求他所谓的“完美爱情”?

他凭什么以为,沈清漪会接受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尖锐的刺痛让我从疯狂的恨意中找回一丝清明。我低头,看着这双属于沈清漪的手。白皙,

纤细,柔弱无骨。再看看镜子里那张足以让陆砚行神魂颠倒的脸。一个念头,

一个冰冷、疯狂、带着毁灭**的念头,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陆砚行,你想求婚?好啊。

我成全你。我会用你最心爱的女人的脸,你最心爱的女人的身体,

亲手把你精心编织的美梦……撕得粉碎!我会让你,在你自以为最幸福的巅峰,

坠入比死亡更冰冷的深渊!……巨大的、冰冷的落地窗前,我静静站着。

窗外是精心设计过的庭院景观,远处是这座城市钢铁森林冷漠的轮廓。

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清漪生前最钟爱的风格——极致的纯净,带着不染尘埃的疏离感。

陆砚行大概会爱极了这副模样。他爱的,从来都是那个活在云端、不食人间烟火的沈清漪,

那个被他记忆和幻想美化到极致的神像。而我,林晚,

只是他随手捡来、用来擦拭神像灰尘的一块破布。用旧了,脏了,就可以毫不犹豫地丢弃,

甚至碾碎。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裙摆冰凉的丝绸。真讽刺啊。前世,我为了讨好他,

也曾笨拙地模仿沈清漪的穿着打扮,学她穿白裙,学她清淡的妆容,

学她说话时微微垂眸的羞怯。每一次模仿,都像在心上剜一刀,

提醒着自己只是个可悲的赝品。而每一次,

换来的都是陆砚行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不易察觉的失望或烦躁。现在,

我却要顶着这张神像的脸,穿着神像的衣服,去赴一场以我血肉为祭品的“求婚之约”。

衣帽间里琳琅满目,全是当季顶奢,精致得像艺术品。我拉开一个又一个抽屉,最终,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摸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小东西。

它被随意地丢在一堆不常用的配饰下面。我把它拿了出来。那是一枚小小的珍珠发卡。

造型很简单,半圆的弧度,镶嵌着几颗米粒大小的、光泽温润的天然珍珠。

不是什么特别昂贵的款式,甚至有些旧了,金属的边缘有细微的磨损痕迹。

样式……有些眼熟。心脏猛地一缩。前世记忆的碎片瞬间涌来。那是我二十岁生日时,

用自己辛苦打工攒下的第一笔钱买的。不是什么名牌,甚至是在街边小店淘的,

但当时觉得那珍珠的光泽特别温柔。后来,它不知怎么就不见了。我曾翻箱倒柜找过,

最后只能归结于自己不小心弄丢了。原来……它在这里。在沈清漪的衣帽间里。

一个被主人遗忘在角落的、毫不起眼的旧物。我捏着那枚小小的发卡,冰冷的珍珠硌着指腹。

为什么会在沈清漪这里?是陆砚行拿来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脑海,随即又被更汹涌的恨意淹没。无论原因是什么,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它现在,是我的武器。我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

镜子里沈清漪那张清丽绝伦的脸,此刻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

我抬手,将那头微卷的、如同海藻般浓密的长发,随意地拢到一侧肩头。然后,

捏起那枚小小的珍珠发卡。指尖冰凉,动作却异常稳定。冰凉的金属齿轻轻分开,

卡进柔顺的发丝。发卡的位置,正对着左侧的太阳穴。温润的珍珠贴在冰冷的皮肤上,

带来一丝诡异的触感。镜子里的人,依旧美丽。纯白的裙子,柔顺的长发,

侧边一枚小巧的珍珠发卡,更添几分温婉娴静。这确实是沈清漪会喜欢的、会佩戴的风格。

只有我知道,这枚小小的珍珠发卡,此刻正别在一个怎样沸腾的、充满毁灭欲的灵魂之上。

它安静地别在那里,像一枚无声的炸弹,等待着引爆那个男人精心布置的“幸福”殿堂。

我对着镜子,微微勾起唇角。镜子里那张属于沈清漪的脸,也缓缓扯出一个弧度。那笑容,

甜美依旧,眼底深处却是一片冻彻骨髓的荒芜和疯狂。陆砚行,我来了。

带着你亲手送我的“礼物”。……侍者推开厚重的、镶嵌着黄铜把手的门,动作轻缓而恭敬。

门内流淌出舒缓的钢琴曲,如同月光下潺潺的溪流。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咖啡豆的醇香和新鲜烘焙糕点的甜腻气息。“沈**,

陆先生已经在等您了。”侍者微微躬身,声音压得极低。我微微颔首,

脸上挂着沈清漪标志性的、略带疏离的浅笑。目光穿过精心布置的绿植隔断,

轻易地捕捉到了那个坐在巨大落地窗边的男人。陆砚行。他穿着熨帖的深灰色西装,

没有打领带,衬衫领口随意地解开一颗纽扣,姿态看似放松,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笃定。

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为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模糊了他身上惯有的冷硬线条。他微微侧着头,看着窗外流动的城市光影,

侧脸的轮廓英俊得无可挑剔。这幅画面,像极了那些昂贵杂志精心拍摄的封面。成功,优雅,

深情,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只有我知道,

这副完美皮囊下包裹着怎样一颗冷酷、算计、沾满鲜血的心。

胸腔里那颗属于“林晚”的心脏,在认出他的瞬间,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随即被更汹涌的恨意填充、冻结。我迈开脚步,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悄无声息。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尚未冷却的尸骸上。他似乎听到了动静,转过头来。

目光交汇的刹那,我清晰地捕捉到他眼底深处那抹瞬间亮起的、几乎能灼伤人的光芒。

那是一种混杂着失而复得的巨大惊喜、浓烈到化不开的迷恋,以及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

这样的眼神,前世十年,我从未在他眼中看到过一丝一毫。他看着我,或者说,

看着顶着沈清漪皮囊的我,仿佛看着失落在人间的稀世珍宝。那目光如此专注,如此炽热,

几乎要将我身上这条白裙点燃。“清漪。”他站起身,声音低沉醇厚,带着一种压抑的激动,

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你来了。”他快步绕过桌子,

动作带着一种与他身份不符的急切。在我面前站定,距离很近,

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冽的雪松混合着淡淡烟草的气息。这气息,

曾是我午夜梦回时最深的眷恋,此刻却像毒气般让我窒息。他伸出手,似乎想触碰我的手臂,

又带着某种小心翼翼的克制,最终只是虚虚地做了一个引导的姿势。“坐,

我帮你点了你最喜欢的瑰夏,还有栗子蒙布朗。”他的声音放得极轻,

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讨好的温柔。目光贪婪地在我脸上流连,

仿佛要将这十年错失的时光都补回来。我依言在他对面的丝绒扶手椅上坐下,姿态优雅,

带着沈清漪特有的那种矜持。侍者无声地奉上精致的咖啡杯和甜点。“谢谢。

”我端起骨瓷咖啡杯,指尖的温度透过杯壁传递过来,是暖的,心却冷得像冰窟。

目光平静地掠过桌面,掠过他因为紧张而微微蜷起的手指,

掠过他放在桌边那个低调却难掩奢华的深蓝色丝绒盒子的一角。盒子的轮廓,

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我的眼底。果然。他深吸了一口气,

似乎在平复过于激动的心情。那双深邃的眼眸牢牢锁住我,里面翻涌着太多复杂的情绪,

最终沉淀为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认真和……卑微的期待?“清漪,”他开口,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十年了……这十年,每一天,每一刻,我都在后悔。

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更坚定地抓住你,后悔让你离开了我的视线。”他微微倾身,

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将我融化:“我知道,我犯过很多错,做过很多……无法挽回的事。

”说这句话时,他眼底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快、极暗的阴影,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但我的心,从来没有变过。你一直在这里,占据着我所有的呼吸和心跳。

”他的手指轻轻按在自己左胸心脏的位置。多么动人的告白。多么深情的忏悔。

如果我不是那个被他亲手推入地狱的“无法挽回的事”本身,或许也会被这深情打动吧?

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仿佛到了宣泄的出口。他不再犹豫,

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我面前投下一片阴影。他绕过铺着洁白桌布的小圆桌,

在我面前站定。然后,在我冰冷的目光注视下,

那个在商场上杀伐决断、冷血无情的陆氏掌权者,竟然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

单膝跪了下来。膝盖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轻响。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凝固。

的一切声音——舒缓的钢琴曲、远处隐约的杯碟轻碰声、窗外模糊的车流声——都瞬间退潮,

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这个跪在我面前的男人,

和他手中那个被缓缓打开的深蓝色丝绒盒子。盒子里的钻石,在午后的阳光下,

折射出无数道凌厉而璀璨的光芒,冰冷刺眼,像无数把碎冰凝成的小剑。

陆砚行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抬起头,仰望着我。他的目光炽热得近乎燃烧,

里面翻滚着十年压抑的爱欲、失而复得的狂喜、以及孤注一掷的紧张。那眼神,

专注得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清漪,”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破碎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最深处艰难地挤压出来,

“嫁给我。”“给我一个机会,用我的余生,弥补这十年错过的所有时光。

我会用我的生命来爱你,保护你,让你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清漪,

求你……给我这个机会。”钻石的光芒在他手中跳跃,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也映在我冰冷麻木的瞳孔中。多么完美的场景。深情的男人,迟来的求婚,价值连城的承诺。

放在任何一部爱情电影里,都该是女主角感动落泪、欣然应允的完美结局。可惜。

我不是沈清漪。我是林晚。一个被他用谎言囚禁了十年、又被他亲手推入死亡深渊的怨魂。

一个……带着他赐予的死亡烙印,回来索债的复仇者!空气凝固了。他单膝跪在那里,

维持着献上戒指的姿态,像一尊等待神谕的雕塑。那炽热的、充满巨大期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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