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文学作品《庶女重生:从丑婢到权倾后宫》,是两袖清贫p的代表之作。主人公南华南枝身上展现了时代的风貌和社会变迁,故事情节扣人心弦,引人深思。这本小说用犀利的笔触描绘了现实中的种种问题,让读者对人性、社会有更深刻的认识。你继续研墨。”我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笑。3承乾宫的日子比杂役房更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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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南枝,和姐姐南华一同入宫那日,天很蓝,蓝得像淬了毒的冰。
姐姐凭着一张艳冠京华的脸被封为贵人,踩着锦绣地毯走进暖阁时,
连阳光都追着她的裙角跑。而我,因为生得不如她明艳,被嬷嬷捏着下巴打量半晌,
最终分到了最低等的杂役房。这是父母早就安排好的路。他们总说:“南枝模样拿不出手,
能进宫伺候你姐姐,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福分?上一世,我确实“福分”不浅。
在浣衣局搓烂了十根手指,在姐姐宫里端茶送水看尽脸色,最后却在柔妃与姐姐的争斗里,
被一把白绫勒断了脖子,成了替姐姐顶罪的冤魂。死那天,
我看见父母托人给姐姐送来的补品堆成了山,没人问一句,那个叫南枝的女儿,还活着吗?
如今我又站在了这朱红宫墙下,身上穿着灰扑扑的丫鬟服,
指尖还残留着上一世绞刑架的冰冷。姐姐正被众星捧月般迎进承乾宫,回头看我的眼神里,
带着惯有的轻蔑。父母在宫门外踮脚眺望,目光越过我,牢牢粘在姐姐的凤钗上。真好,
一切都还来得及。镜子里映出我平平无奇的脸,可我知道,这张脸下藏着怎样的恨意与算计。
柔妃的笑里藏刀,姐姐的伪善面具,父母的凉薄偏心……这一世,
我不会再做任人摆布的棋子。她们不是喜欢看美人争艳吗?那我就磨去棱角,藏起锋芒,
做最温顺的狗,守在权力的阴影里。等时机到了,我会亲手拔掉她们的爪牙,
让那些轻贱过我的人,尝尝从云端摔进泥沼的滋味。至于那张龙床,既然姐姐能靠脸得到,
那我就能靠手段坐稳。1我跪在青石板上,额头抵着冰凉的地面,听着前殿传来的丝竹声,
指尖深深掐进掌心。今日是姐姐南华封嫔的好日子,红墙内外都飘着喜气,
只有我所在的杂役房后院,连风都是冷的。“南枝!发什么呆?贵人的安胎药该煎好了,
要是误了时辰,仔细你的皮!”管事嬷嬷的尖声骂穿透耳膜,我慌忙爬起来,
袖子扫过地上的泥,在素色布裙上蹭出一片污渍。这是我唯一一件像样的衣裳,
还是母亲怕我丢了南华的脸,才勉强给的。穿过抄手游廊时,
正撞见姐姐南华被一群宫女簇拥着走过。她穿着新制的霞帔,
金线绣的凤凰在阳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看见我,她停下脚步,用绣帕掩着唇轻笑:“妹妹,
听说你分到浣衣局了?也是,凭你这模样,能留在宫里已是福气。
”周围的宫女太监都低眉顺眼,却掩不住眼底的笑意。我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笑我塌鼻梁、吊梢眼,笑我和姐姐同出一母,却生得如此天差地别。
前世我就是听了她这句福气,真以为只要安分守己就能活下去,
最后却被她和柔妃联手推出去,一杯毒酒了结了性命,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姐姐说的是。
”我垂下眼,声音温顺得像只猫儿,“能在宫里伺候姐姐,是南枝的造化。
”南华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时,鬓边的珍珠步摇晃了晃,落在我手背上。
那微凉的触感让我想起前世她临死前抓着我的手,哭着说“妹妹对不起你”。
可她若真有半分愧疚,就不会眼睁睁看着我替她去死。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缓缓握紧了拳。
药炉里的药香漫出来,带着苦涩的暖意。这一世,
我不再是那个盼着父母垂怜、姐姐照拂的蠢货了。浣衣局的水再冷,也冷不过人心。
我抬起头,望向远处金碧辉煌的宫殿,那里有我要的荣华,更有我要讨还的血债。
我端起药碗,步履平稳地走向柔妃的寝殿。2杂役房的木盆比我想象中还要沉,
冷水浸得指尖发麻,我却不敢有半分懈怠。管事嬷嬷正叉着腰在廊下训话,
目光扫过我们这群新来的丫鬟时,像淬了冰:“进了这宫门,就得守宫里的规矩!
手脚麻利点,少看少听少问,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低头用力搓着手里的绸缎,
那料子滑得像姐姐南华的皮肤,是她前儿个换下的寝衣。上一世,
我就是因为洗坏了她一件衣裳,被她身边的掌事姑姑拖去柴房打了二十板子,
躺了三天才爬起来。那时父母托人捎进宫的信里,只字未提我的伤,
只反复叮嘱:“要好好伺候你姐姐,别给家里惹祸。”“妹妹,这料子金贵,可得轻点搓。
”旁边突然凑过来个圆脸丫鬟,是跟我一同分到杂役房的春桃。
她偷偷塞给我块胰子:“我听人说,华嫔娘娘现在可受宠了,
昨儿个皇上还赏了她一对羊脂玉镯呢。”我捏着那块带着淡淡花香的胰子,心里冷笑。
羊脂玉镯?怕是又用了我那笔被父母“借走”的嫁妆钱买的吧。当初为了给姐姐打点铺路,
他们几乎掏空了我的及笄礼,转头却对外说我性子粗鄙,配不上那些好东西。正想着,
廊下突然一阵骚动。春桃捅了捅我:“快看,是柔妃宫里的人!
”只见几个锦衣内侍簇拥着个身段窈窕的女子走过,鬓边斜插着支孔雀蓝点翠步摇,
正是柔妃。她眼波流转间,瞥见我们这群洗衣的丫鬟,目光在我脸上顿了顿,
随即嫌恶地移开,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就是这双眼睛,上一世亲手签下了我的“罪状”。
她指着我说我是华嫔派来下毒的细作,连让我辩解的机会都没有。而我的好姐姐,
为了撇清关系,在皇帝面前哭着说:“臣妾不知这贱婢竟如此大胆,求皇上严惩,以儆效尤。
”我垂下眼睑,将所有情绪都掩进眼底,手里的绸缎却被我攥出了褶皱。柔妃走后,
春桃还在小声感叹:“柔妃娘娘可真美啊,听说她娘家是户部尚书,难怪这般气派。
”我没接话,只把洗好的衣裳拧干晾起。傍晚送饭时,我故意落后几步,
绕到了御花园的假山后。那里有株歪脖子梅树,上一世我被打后偷偷躲在这儿哭,
撞见了微服散心的皇帝。那时我蓬头垢面,吓得跪在地上发抖,他只淡淡瞥了我一眼,
便转身离去。而如今,我知道他每晚戌时都会来这附近的望月亭待上片刻。果然,没过多久,
就见明黄色的身影远远走来。我慌忙低下头,装作整理裙摆的样子,
余光却瞥见他停在了不远处。“你是哪个宫的丫鬟?”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帝王特有的威严。
我膝盖一软,顺势跪了下去,声音抖得恰到好处:“回、回皇上,奴婢是杂役房的南枝,
路过此地,惊扰了圣驾,求皇上恕罪。”我刻意让额发垂下来,遮住半张脸,
只露出线条普通的下颌。上一世他们都说我丑,说我眉眼粗钝,配不上南家女儿的身份,
这一世,这副“丑相”反倒成了最好的伪装。皇帝没说话,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审视。过了会儿,他才开口:“起来吧,地上凉。”我慢慢起身,依旧低着头,
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谢皇上。奴婢、奴婢这就告退。”转身时,
我“不小心”撞翻了旁边的洒水壶,水溅湿了皇帝的龙袍下摆。我吓得魂飞魄散,
“噗通”又跪了下去,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的!
求皇上饶了奴婢这一次吧!”我知道,他最厌烦女子矫揉造作,却偏爱这份看似笨拙的真诚。
果然,他没动怒,反而轻笑一声:“毛手毛脚的。罢了,下去吧。”“谢皇上恩典!
”我磕了个头,几乎是连滚爬地离开了假山。走远后才敢回头,见他正站在梅树下,
望着我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我抚着发烫的脸颊,心里却冷得像冰。回到杂役房时,
春桃正急得团团转,见我回来忙拉着我:“你去哪了?管事嬷嬷刚来找你,
说华嫔娘娘宫里缺个伺候笔墨的,让你过去呢!”我心里一动。上一世,
这个差事落在了另一个丫鬟头上,那丫鬟后来成了姐姐的心腹,仗着她的势,没少欺负我。
“真的吗?”我故意露出受宠若惊的样子,眼眶微红,“可、可我笨手笨脚的,
怕伺候不好娘娘……”“傻丫头,这是好事啊!”春桃替我理了理衣襟,
“华嫔娘娘是你亲姐姐,还能亏待你不成?快去吧,别让嬷嬷等急了。”我点点头,
跟着来传信的小太监往承乾宫走。穿过雕梁画栋的回廊,远远就看见姐姐正坐在廊下赏花,
一身石榴红宫装,衬得她越发娇艳。她看见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随即换上惯有的温和笑意:“是南枝啊,来了。”我忙跪下磕头,声音怯怯的:“奴婢南枝,
参见华嫔娘娘。”“起来吧。”她挥了挥手,语气淡淡的,“既然来了,就好好做事。
在我这儿,规矩不能少,别给我丢人。”“是,奴婢记住了。”我低着头,
余光瞥见她腕上的玉镯,正是用我的嫁妆钱买的那只。旁边的掌事姑姑递过来一盏茶,
眼神里带着轻视:“娘娘仁慈,才给你这个机会。伺候笔墨可不是杂役房的粗活,
要是出了差错,仔细你的皮!”我接过茶盏,手故意抖了一下,茶水溅出几滴在托盘上。
姑姑立刻沉了脸,姐姐却抬手阻止了她:“算了,刚进宫,难免紧张。南枝,过来给我研墨。
”我走到书案前,拿起墨锭,慢慢研磨。姐姐铺开宣纸,提笔欲写,突然“哎呀”一声,
簪子上的珠花掉在了地上,滚到我脚边。上一世,她就是这样故意掉落珠花,
我捡起来时被她污蔑偷东西,又挨了顿打。我弯下腰,手指刚碰到珠花,突然“哎哟”一声,
捂住了额头。“怎么了?”姐姐皱眉看我。“没、没事。”我揉着额头,眼眶泛红,
“刚、刚才起身太急,撞到桌角了……”桌角确实硌得额头生疼,但这点疼,
比起上一世的二十板子,算得了什么。姐姐看着我额角迅速红起来的一块,
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却还是放缓了语气:“毛手毛脚的。行了,珠花我自己捡吧,
你继续研墨。”我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笑。3承乾宫的日子比杂役房更难熬。
南华虽让我近身伺候,却总在人前拿捏着主子的架子,动辄便挑我的错处。
她描眉时嫌我递的螺子黛颜色不对,读书时怪我研的墨太淡,连给她剥荔枝,
都要说我指甲缝里藏了灰。我都忍着。每日端茶送水时,眼角余光总在她的梳妆台上打转。
那些珍珠粉、玫瑰膏,都是宫里最好的养颜好物。她用不完的胭脂水粉,常常随手赏给下人,
上一世我连边角都摸不到,这一世却总能“恰巧”在她丢弃时,被我“不小心”捡到。
夜里歇在承乾宫的耳房,我借着月光将那些碎胭脂兑上温水,细细敷在脸上。
又偷偷攒下月钱,托杂役房相熟的小太监往宫外捎信,让他寻些民间的养颜方子。
信里我只说是给姐姐寻的,父母果然很快托人送来了一小罐珍珠粉,
附信依旧是那套说辞:“好好孝敬你姐姐,别让她烦心。”我捏着那罐珍珠粉笑了,
笑出了眼泪。转身就将粉调进了每日擦手的油脂里,指尖触到的地方,
竟真的比从前细腻了些。这日姐姐让我去御膳房取新做的杏仁酪,路过御花园的假山时,
忽闻一阵闷响,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我脚步一顿,上一世这个时辰,
三皇子赵珩会在这里遇刺,被人暗算中了毒,虽保住性命,却落了个腿疾的病根,
从此在夺嫡之争里失了势。而暗算他的人,正是依附柔妃娘家势力的二皇子。
我攥紧了食盒的提手,心突突直跳。三皇子赵珩,母妃早逝,在宫中向来低调,
却最是心细如发。上一世我死后魂魄飘荡时,曾见他在暗中调查我的死因,虽最终无果,
却也是唯一对我的死存疑的人。如今撞上,是祸是福?假山后传来压抑的咳嗽声,
混着血腥味。我咬了咬牙,绕到假山背面,果然见一个身着玄色常服的男子半倚在石壁上,
肩上插着支短箭,鲜血浸透了衣料。他脸色苍白,却死死盯着我,眼神锐利如鹰:“谁?
”正是三皇子赵珩。我慌忙跪下:“奴婢……奴婢是承乾宫的丫鬟,路过此地,求殿下恕罪!
”他眉头紧锁,显然在强忍剧痛:“别声张……扶我起来。”我犹豫了一瞬,
上前扶住他的手臂。他身形高大,几乎将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踉跄着才站稳。
他身上的血腥味直冲鼻腔,我却不敢松手,只低声问:“殿下,要去哪里?
”“西北角的听竹轩,快……”他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嘴角溢出丝血迹。
我心里一紧,知道那箭上有毒。听竹轩是他平日读书的地方,偏僻少人,
倒是个藏身的好去处。我咬着牙半扶半拖,将他往听竹轩挪。路过一片花丛时,
他突然踉跄了一下,我没扶住,两人一同摔在草地上。他压在我身上,
滚烫的呼吸喷在我颈间,带着淡淡的龙涎香。“对、对不起殿下!”我慌忙想推开他,
却被他按住肩膀。他抬起头,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
那双深邃的眼睛在月光下看得格外清楚,正直直地盯着我的脸。我心里咯噔一下,
想起自己这张丑脸,慌忙别过脸:“奴婢粗鄙,污了殿下的眼……”他却没说话,只是抬手,
指尖轻轻拂过我额角。那里还留着前日撞在桌角的淡红印记。他的指尖带着薄茧,微凉,
触得我脖颈发麻。“你叫什么名字?”他声音沙哑,却带着种奇异的温柔。“奴、奴婢南枝。
”我心跳得飞快,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南枝……”他低声重复了一遍,
像是在品味这两个字。突然,他闷哼一声,身子软了下去,竟是晕了过去。
我这才发现他后心的衣服已经被血浸透,忙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气。我顾不上别的,
四处看了看,拔下头上的银簪,在他伤口周围划了几个小口子,
又扯下裙摆的布条用力勒住他的上臂,延缓毒素蔓延。
这是我上一世在杂役房听老嬷嬷说的土法子,没想到竟真的用上了。做完这一切,
我已经满头大汗。正想去找人,却见他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眼神清明了些:“你……”“殿下再撑会儿,奴婢这就去叫人!”我起身要跑,
却被他拉住手腕。他的手劲很大,捏得我生疼。“别去……”他喘着气,
“去太医院找李院判,就说……说我旧疾复发,请他悄悄过来。”我点点头,
知道他是怕惊动旁人。刚要走,他又补充了一句:“别让任何人知道你见过我。”“是。
”我挣开他的手,撒腿往太医院跑。夜风拂过脸颊,带着花香,我却觉得脸颊发烫。
方才他盯着我看的眼神,太过专注,竟让我有些慌乱。等我带着李院判赶回听竹轩时,
赵珩已经醒了,正靠在廊柱上闭目养神。李院判诊脉时脸色凝重,忙让人取来解毒的银针,
又配了外敷的药膏。我识趣地退到门外守着,听见里面李院判低声说:“殿下,
箭上的毒是牵机引,下手的人怕是……”“查。”三皇子的声音恢复了些气力,却冷得像冰,
“查清楚是谁的手笔。”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李院判出来,对我叮嘱:“照顾好殿下,
按时换药,三日之内别让外人靠近。”我应了声,推门进去。赵珩已经换下了染血的衣服,
穿着件月白里衣,正坐在窗边看月光。他肩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脸色虽依旧苍白,
却比刚才好了许多。“殿下,该换药了。”我端着药碗走过去。他转过头,目光落在我身上,
顿了顿:“你的裙摆……”我这才想起方才为了勒他伤口,扯破了裙摆,此刻露出半截小腿。
我慌忙捂住裙摆,脸红到了耳根:“奴婢失礼了……”他却笑了,那笑容很淡,
却像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瞬间柔和了他凌厉的轮廓:“无妨。今日之事,多谢你了。
”“奴婢不敢当,这是奴婢的本分。”我低下头,将药膏递给他。他却没接,
只是看着我:“你替我敷。”我愣了一下,还是依言坐下,解开他肩上的绷带。伤口狰狞,
我却不敢手抖,小心翼翼地涂上药膏。他的皮肤很烫,我指尖触到的地方,
他微微瑟缩了一下,却没再说话。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他脸上,也落在我手上。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脸上,看得我心里发慌,却不敢抬头。
“你似乎……很怕我看你?”他突然开口。我手一顿,
药膏差点涂歪:“奴婢……奴婢相貌丑陋,怕惹殿下不快。”“丑陋?”他轻笑一声,
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神在月光下格外深邃,像含着片星空,
“我倒觉得,你这张脸,很干净。”干净?我怔住了。长这么大,
没人用这个词形容过我的脸。父母说我粗鄙,姐姐笑我平庸,宫里的人更是见了就皱眉,
唯有他,说**净。他的指尖还停留在我下巴上,带着微凉的温度。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