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你昨晚去哪了？"我看着餐桌对面的林婉儿，她正在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昨晚十一点，我从公司加班回来，家里空无一人。打电话不接，

微信不回，直到凌晨两点才回家，满身酒气，衣服还皱巴巴的。"和朋友聚餐啊。

"林婉儿头也不抬，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放下咖啡杯，

声音有些沉："哪个朋友？为什么不接电话？"她这才抬起头看我，

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怎么了？查户口啊？""婉儿，我们结婚三年了，

你觉得我是在查户口？"我压下心中的怒火，"昨晚我担心你担心到失眠，你知道吗？

"林婉儿突然笑了，那笑容有些刺眼："担心我？还是担心我在外面做了什么？

"这话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不是没有怀疑过，最近半年，林婉儿经常这样莫名其妙地消失，

有时候是下午说去购物，晚上十点才回来；有时候是周末说去做美容，一去就是一整天。

每次问起，她都是这种若有所思的表情，像在暗示什么，又像在等待什么。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只是什么？"林婉儿打断我，"只是觉得我有问题？

只是觉得我背着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深吸一口气："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们可以坦诚地谈谈。""谈什么？"她站起身，"谈你对我的不信任？

还是谈你在我身上装的那些监控软件？"我愣住了。监控软件？我什么时候..."张凯，

我以为三年夫妻，你会相信我。看来我想多了。"林婉儿拿起包，"我去上班了。

"门砰的一声关上，留下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餐厅里。监控软件，

这四个字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我确实没有在她手机上装任何东西，可她为什么这么说？

是试探？还是另有隐情？拿起手机，我发现昨晚给她打的十几个电话记录还在。

通话详单显示，她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直到凌晨一点才重新开机。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冒出来：她是故意的。从半年前开始，林婉儿的这些异常行为，

会不会都是故意安排的？她在测试我，测试我对她的信任，测试我对这段婚姻的底线。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的目的是什么？我想起昨晚她回家时的样子，衣服虽然皱了，

但没有其他男人的味道；头发虽然乱了，但妆容并没有太大变化；说是喝酒了，但酒气很淡，

更像是故意喷上去的。还有她刚才的反应，明明是她昨晚无故消失，可她反倒质问起我来，

仿佛我才是做错事的那个人。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像她一直在按照某个剧本表演，

而我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观众。手机响了，是助理小李发来的会议提醒。

我收拾心情准备出门，却发现茶几上有一张纸条，是林婉儿的字迹："今晚可能回来得晚，

你先睡。"又来了。她是在继续她的"表演"，还是真的有什么安排？我把纸条装进口袋，

内心做了一个决定：今晚，我要弄清楚真相。不管她在玩什么游戏，这个游戏该结束了。

开车去公司的路上，我想起三年前的婚礼。那时候的林婉儿单纯美好，

眼中全是对未来的憧憬。她说过，她最怕的就是被欺骗，最希望的就是两个人能够坦诚相待。

可现在，她却成了这场欺骗游戏的主导者。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变成了这样？

第二章晚上七点，我提前结束了会议，开车到林婉儿工作的律师事务所楼下。

她的车还在停车场，但前台告诉我，林**下午五点就下班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她的车在这里，人却不在公司，那她去了哪里？正想着，

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电梯里出来，是林婉儿的同事王雅。"张总？

"王雅看到我有些意外，"您来接婉儿下班吗？""她人呢？""啊？

婉儿不是说今晚和您有约会吗？她五点就急急忙忙走了。"王雅一脸困惑，"她没去找您吗？

"约会？我们什么时候约了？"她往哪个方向走的？""好像是打车走的，

我看她在路边等了一会儿，然后上了一辆白色的车。"王雅想了想，"不过那车我没见过，

不是您的车。"白色的车，不是我的车，也不是出租车。我谢过王雅，回到车上，

大脑飞速运转着。林婉儿跟同事说是和我约会，但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约定。

她上了一辆陌生的白色车，会去哪里？拿出手机，我给她发了条微信："今晚的约会在哪里？

我可能会晚到。"五分钟后，她回复："临时有事取消了，你别等我，先回家吧。"果然。

她根本就没有和我的约会，刚才那条消息只是在试探我知不知道她的行踪。

现在她发现我不知道她的真实去向，所以直接取消了虚构的约会。这个女人，

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我没有回家，而是在公司附近找了个咖啡厅坐下，一边想着对策，

一边等她的消息。晚上九点，林婉儿的朋友圈更新了一条动态：一杯红酒，一束玫瑰，

配文是"感谢生活中的美好"。定位显示在市中心的一家高端西餐厅。我放大照片仔细看，

那束玫瑰很新鲜，是刚买的。餐厅的环境很浪漫，昏暗的灯光，烛光晚餐的布置。

更重要的是，照片的角度显示，她对面坐着一个人。虽然没有拍到脸，

但能看到男士西装的袖口。我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这次不是什么健身房、美容院的借口，

她直接在朋友圈晒出了和别的男人约会的照片。虽然拍得很巧妙，没有露出对方的脸，

但意图很明显：她要让我看到。手机震动，是她发来的消息："今晚不回家了，明天再说。

"不回家了。这四个字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结婚三年，她从来没有在外面过夜，

今晚是第一次。我几乎要冲过去当场抓奸，但理智拦住了我。如果这真的是她的测试，

那我现在赶过去，岂不是中了她的圈套？可如果这不是测试呢？

如果她真的...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分析整件事。林婉儿是个聪明的女人，

如果真的出轨，绝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她故意让我看到这些，一定有其他目的。

但这个目的是什么？是想逼我主动提出离婚？还是想让我做出什么极端的反应？

我想起半年前，她曾经问过我一个奇怪的问题："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了你，你会怎么办？

"当时我还开玩笑说："那我就把你绑起来，让你一辈子都跑不了。"她没有笑，

而是很认真地说："我是说真的。"我说："不会有那一天的，我相信你。"她沉默了很久，

然后说："张凯，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一定要果断一点，不要为了任何人委屈自己。

"现在想来，那句话像是预言，也像是暗示。她是在为今天做铺垫吗？十一点，

咖啡厅要关门了，我开车回到家。空荡荡的房子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结婚三年，

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在这个家里过夜。午夜时分，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脑海里不断浮现她的脸庞。曾经那个纯真的女孩，

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个让我完全看不透的陌生人？凌晨两点，门锁响了。我没有起身，

装作熟睡的样子。听到她轻手轻脚地进了浴室，水声响了很久。等她躺到床上的时候，

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不是她平时用的那款。她以为我睡着了，

小声地说了一句话："对不起。"对不起？她在跟谁道歉？跟睡梦中的我，还是跟她的良心？

第三章第二天早上，我比往常起得更早。林婉儿还在睡觉，我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在厨房准备早餐的时候，我注意到她昨晚换下的衣服被整齐地放在洗衣篮里。

我拿起她的外套闻了闻，除了香水味，还有一股淡淡的男士香烟味。林婉儿不抽烟，

我也戒烟两年了。这股烟味从哪里来的，答案不言而喻。更让我在意的是，

她的包放在沙发上，拉链没有完全拉好，里面露出一个小盒子的一角。我犹豫了几秒钟，

还是走过去把包拉开。小盒子是珠宝店的包装，里面是一条白金项链，很精致，

但不是我买给她的。项链的吊坠是个心形，背面还刻着字母：Foreveryours。

永远属于你。这句话像一把刀直接**我的心脏。我拿着项链的手在发抖，不是因为愤怒，

而是因为绝望。即使到了这个地步，我还是希望有其他的解释，希望这一切都是误会。

"你在翻我的包？"林婉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回过头，看到她站在楼梯口，

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这是什么？"我举起项链。她走下来，没有慌张，没有解释，

只是平静地说："你看到了。""这是谁送的？""重要吗？"她反问。"当然重要！

你是我的妻子！"林婉儿看着我，眼中有我看不懂的情绪："张凯，

如果我说这只是个玩笑呢？""玩笑？"我几乎要笑出来，"拿婚姻开玩笑？

""那如果我说这是真的呢？"她又问。我愣住了。她这是在逼我做选择，

逼我对这段婚姻表态。"你想听哪个答案？"我问。林婉儿沉默了很久，

然后说："我想听真话。""真话就是，不管这是不是玩笑，我们的婚姻都已经走到尽头了。

"我看到她的脸色瞬间苍白，但她还是强撑着说："为什么？""因为你不信任我。

"我把项链放在茶几上，"半年来，你一直在试探我，测试我，把我当成你的实验品。

你想知道我会在什么情况下崩溃，会在什么时候选择放弃。""我没有...""你有。

"我打断她，"昨晚的餐厅，今天的项链，甚至包括现在的对话，都是你精心设计的剧本。

你成功了，我确实快要崩溃了。"林婉儿的眼中开始有泪光闪动："如果我说这些都是假的，

你还愿意相信我吗？""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我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婉儿，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变成了这样。

你不再是那个会为了一朵花开心一整天的女孩，我也不再是那个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的男人。

""也许我们都累了。"她点点头，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是啊，我们都累了。

""那就结束吧。"我说出了这句话，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好聚好散，

不要再互相折磨了。"林婉儿哭得更厉害了，但她还是点了头："好。"就这样，

一段三年的婚姻，在一个普通的早晨，以最平淡的方式宣告结束。没有歇斯底里的争吵，

没有摔门而出的决绝，只有两个疲惫的人选择了放手。我起身准备去上班，走到门口的时候，

听到林婉儿在身后说："张凯，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其实，

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昨晚的约会对象是我的表哥，他刚从国外回来。项链是我自己买的，

想看看你的反应。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一次都没有。"我的身体僵住了。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我觉得你不够爱我了。"她的声音很轻，"工作越来越忙，

回家越来越晚，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聊过天了。我想知道我在你心中到底有多重要，

想知道你会为了挽救这段婚姻做到什么程度。""所以你选择了这种方式？

""我以为你会来追我，会来抢我，会像电视剧里的男主角一样，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我抢回来再说。"她苦笑着说，"但是你没有。你选择了冷静，

选择了分析，选择了放手。"我终于转过身看着她："那你满意这个结果吗？

"林婉儿摇摇头："不满意。但我知道，我们真的结束了。"是的，结束了。不是因为出轨，

不是因为第三者，而是因为两个人在错误的时间用了错误的方式去求证爱情。

第四章离婚手续办得很顺利。我们提前准备好了所有材料，在民政局里，

整个过程不到半小时。林婉儿主动放弃了房产和存款的分割，她说："这是我欠你的。

"我没有拒绝，也没有感谢。在那一刻，我们就像两个陌生人在完成一笔交易。

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我以为会有解脱的感觉，但内心却是一片空白。

林婉儿站在民政局门口，看着手里的离婚证，突然问我："你后悔吗？""你呢？"我反问。

她想了想："后悔，但也释然。""我也是。"我们站在那里沉默了很久，

周围是来来往往的人群，有来结婚的新人，满脸喜悦；也有来离婚的夫妻，各有各的沉重。

"以后还能做朋友吗？"林婉儿问。"也许吧。"我说，"但需要时间。"她点点头，

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前，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张凯，你是个好男人，

会遇到更适合的人的。"车门关上，出租车慢慢驶远。我站在原地看着它消失在车流中，

心里五味杂陈。回到空荡荡的房子，所有关于她的痕迹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她走得很彻底，

连一张照片都没有留下。晚上，我坐在客厅里喝酒，想起三年前的今天，

正好是我们结婚的日子。那时候我们都以为这段婚姻会持续一辈子，会有孩子，会白头到老。

现在想来，也许从一开始就有问题。我太专注事业，她太缺乏安全感。

两个人在各自的轨道上越走越远，直到最后完全脱轨。手机响了，是我妈打来的。"小凯，

婉儿怎么搬走了？你们吵架了？"我沉默了几秒钟："妈，我们离婚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很久，然后传来我妈的哭声："怎么会这样？你们不是好好的吗？

""具体原因说来话长，总之就是不合适。""是不是你做错了什么？婉儿那么好的姑娘，

你怎么能...""妈，这是我们两个人的问题，不是谁对谁错。"我打断她，

"给我点时间，我会慢慢调整的。"挂断电话后，我关掉了手机。我需要一个人静静，

不想听任何人的安慰或责备。第二天上班，助理小李看到我的神色有些担心："张总，

您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请假休息？""没事，正常工作。"我把自己完全投入到工作中，

希望忙碌能够让我忘记那些不愉快的回忆。但事与愿违，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

越是会在不经意间想起她。午休的时候，我路过了我们经常去的那家餐厅。透过玻璃窗，

我看到了熟悉的位置，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老板娘认出了我，

热情地招呼："张先生，今天怎么一个人来？婉儿**呢？""她有事，不能来了。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那您还是要老位置吗？"我摇摇头："换个位置吧。

"坐在陌生的位置上，吃着同样的菜，心情却截然不同。我突然明白，有些地方，

一旦失去了陪伴的人，就再也回不去了。下午回到公司，秘书告诉我有客户来访。

推开办公室的门，我愣住了。来的人是林婉儿的表哥，就是那个被我误会的"出轨对象"。

"张总，我是林浩，婉儿的表哥。"他主动伸出手，"我想我们需要谈谈。"我和他握手，

示意他坐下："有什么事吗？""我是来道歉的。"林浩直接切入主题，"那天晚上的事，

我也有责任。""你不用道歉，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问题。""不，你听我说完。

"林浩摇摇头，"那天婉儿找我，说想让我配合她演一出戏，测试你对她的感情。

我当时觉得这种想法很幼稚，但她坚持说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通过了测试，

她就再也不会怀疑你了。"我皱眉："然后呢？""然后我就陪她去了那家餐厅。

项链也是我陪她买的，她说要让你看到，看你会有什么反应。"林浩停顿了一下，

"但我没想到，你们会因为这件事离婚。""这只是导火索，

真正的问题在于我们的信任已经出现了裂痕。"我平静地说，"她有她的苦衷，

我有我的无奈，最终的结果也许是最好的选择。"林浩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她现在很后悔，一直在哭。""我们都会好起来的。"我说，

"时间会冲淡一切。"但我心里知道，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就真的回不来了。

第五章离婚后的第一个月，我的生活变得规律而单调。早上七点起床，八点到公司，

晚上九点下班，回家看书或者看电视，十一点睡觉。没有应酬，没有社交，

像一台精密的机器按部就班地运转着。朋友们都担心我的状态，特别是大学室友刘磊，

三番五次地约我出来喝酒。"老张，你这样下去不行啊。

"刘磊看着我面前一口都没动的啤酒，"离个婚而已，又不是世界末日。""我很好。

"我说。"好个屁！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行尸走肉。"刘磊一口气喝完自己的啤酒，

"要不我给你介绍几个妹子？都是优质女青年，保证让你忘记过去。"我摇摇头："不急。

""不急什么？你今年都三十了，再不急就真的晚了。"刘磊拍拍我的肩膀，

"林婉儿那个女人不值得你这样，她玩你玩得这么惨，你还在这里为她难过？

""不是为她难过。"我想了想，"是为自己难过。三年的时间，就这么没了。

""那就当买个教训呗。"刘磊说，"下次找个简单点的女人，不要找那种心眼太多的。

"简单的女人。我想起刚认识林婉儿的时候，她确实很简单，笑容纯真，眼神清澈。

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复杂了？还是说，我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她？

这个问题在我脑海里盘旋了很久，直到遇到苏晴。苏晴是公司新来的设计师，二十六岁，

刚从英国留学回来。第一次见面是在公司的电梯里，她抱着一堆设计图纸，

其中一张掉在了地上。我帮她捡起来，她说了声谢谢，声音很清脆。

后来陆续有一些工作上的接触，我发现她是个很有才华的女孩，对工作认真负责，

对同事友善热情。最重要的是，她很真实，想什么说什么，从不拐弯抹角。"张总，

您能给我一些建议吗？"苏晴拿着修改过的设计稿来找我，"客户说这个方案太保守了，

希望能大胆一点。但我觉得他们的要求有些不合理。"我看了看设计稿，确实很不错，

色彩搭配和布局都很有创意。"你的想法是对的，但客户的需求也要考虑。

"我指着其中一个地方，"这里可以再调整一下，既保持了原有的风格，

又能满足客户的要求。"苏晴眼睛一亮："张总您真厉害，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

"她的夸奖很直接，没有任何修饰，让人听了很舒服。"多试几次就有经验了。"我说，

"设计这东西，需要在艺术性和实用性之间找平衡。""那您能教教我吗？"苏晴看着我，

眼中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求学态度，"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

"我点点头："可以，有时间的话。"就这样，我们开始有了更多的接触。

苏晴是个很好的学生，悟性高，学得快，而且从不因为我是老板就刻意讨好我。

有一次加班到很晚，我们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吃夜宵。"张总，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苏晴突然问，"我感觉您总是很忧郁的样子。"我愣了一下："有吗？""有啊，

特别是看向远方的时候，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苏晴认真地看着我，

"虽然我们接触时间不长，但我觉得您应该是个很温暖的人，现在这样让人心疼。"心疼。

这两个字让我的心狠狠地颤了一下。多久没有人说过心疼我了？林婉儿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