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六年,我决定走出他的笼子!
作者:顺势而起
主角:霍承泽念安秦攸宁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28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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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六年,我决定走出他的笼子!》主要描述了霍承泽念安秦攸宁之间的故事,该书由顺势而起所作。小说精彩节选:他将一份基因检测报告递到我面前。“阮女士,根据我们的检测,霍念安小朋友患上的是一种罕见的遗传性血液病,医学上称为‘母源性……...

章节预览

今天是儿子霍念安五岁的生日,霍承泽允许我送个蛋糕过去。作为他养了六年的金丝雀,

这是我唯一的特权。我抱着亲手做的蛋糕,站在霍家别墅的花园外。客厅里,

他的未婚妻秦攸宁正抱着我的儿子,接受众人的祝福。霍念安指着墙上的一张照片,

大声问:「爸爸,为什么那个送蛋糕的阮阿姨,长得和照片里的妈妈一模一样?」

霍承泽的笑容僵在脸上。他蹲下身,温柔地对儿子说,声音却冷得像冰。「念安记住了,

那个女人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阿姨。」「秦攸宁,才是你唯一的妈妈。」「以后不许再提她。」

怀里的蛋糕轰然坠地,摔得粉碎,奶油溅上我的裙角。我没有哭,甚至没有再看一眼。

我只是转身,一步步走进了漫天的大雨里。1.雨水砸在身上,冰冷刺骨,

像要把我整个人都打碎。我回到这间公寓,霍承泽为我安置的“金丝雀”牢笼。六年了,

这里的每一件家具,每一个摆设,都维持着我初来时的样子,仿佛时间在这里被冻结了,

连同我的人生一起。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是秦攸宁的肖像。

那是霍承泽亲手为她画的,画里的她笑得温婉动人。而我,只是这幅画的一个劣质仿冒品。

六年前,弟弟躺在ICU,每日的账单像雪片一样飞来,压得我喘不过气。

霍承泽出现在我面前,递给我一份契约。“做我的女人,你弟弟的医药费,我全包。

”“只有一个要求,学她,像她,直到我腻了为止。”他指的,就是秦攸宁。

那时她远走国外,他需要一个慰藉品。我签了。我以为,人心都是肉长的。六年,

就算是块冰,也该被我捂热了。我天真地以为,我为他生下霍念安,就能换来一个名分,

一个家。我从书架的最深处,翻出一本上了锁的日记。钥匙早已不知去向,

我直接用蛮力扯开了锁扣。“第一天,我搬进了这里。霍先生说,喜欢我穿白色的裙子。

”“第三个月,他第一次在我这里过夜。我偷偷亲吻了他的额头,希望他能做个好梦。

”“第二年,我怀孕了。我告诉他的时候,他沉默了很久,然后说,生下来吧。”“第五年,

念安会叫妈妈了。我抱着他,觉得拥有了全世界。”可笑。真是天大的可笑。

手机的震动打断了我的自嘲。是霍承泽的助理,李特助。我划开接听,没有出声。

电话那头是公式化的男声,没有一丝温度。“阮**,霍先生让我通知您。”“霍先生认为,

您今天在生日宴上的出现,严重影响了念安和秦攸宁女士的情绪。”“作为惩罚,

您这个月的生活费,减半处理。”“另外,霍先生强调,秦女士才是念安唯一的母亲,

请您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再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连呼吸都带着血腥气。

我甚至能想象出霍承泽说这些话时的表情,一定是那种惯有的,高高在上的漠然。

我没有争辩,也没有质问,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好的,我知道了。”挂断电话,

我将那本日记一页一页地撕下,连同抽屉里那份契约的复印件,一起扔进了壁炉。

我按下了点火开关。橘红色的火苗瞬间窜起,

贪婪地舔舐着那些承载了我六年青春和妄想的纸张。字迹在高温下扭曲、变黑,

最后化为一缕青烟。火光映在我的脸上,我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有深入骨髓的寒冷。六年,

一场梦,现在,该醒了。2.我开始变卖东西。霍承泽六年里送我的所有东西。

爱马仕的铂金包,梵克雅宝的四叶草项链,百达翡丽的手表……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每一件都曾被我视若珍宝。如今,它们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串串可以兑换成现金的数字。

我联系了最可靠的二手奢侈品商,用最快的速度将它们处理掉,

然后把钱全部存进了一个用假身份开的秘密账户。这个牢笼,我很快就要离开了。

在清理衣帽间的一个角落时,我摸到了一个被遗忘的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个小小的U盘。

我把它**电脑。屏幕上,一幅幅画作跳了出来。张扬的色彩,不羁的线条,

那是我大学时期的作品集。是我那个被霍承泽亲手折断的,成为一名艺术家的梦想。

他说:“我的女人,不需要工作,更不需要这种不入流的爱好。”于是,我放下了画笔,

一放就是六年。门**突兀地响起。我从屏幕前抬起头,透过猫眼,

看到了秦攸宁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我打开了门。她袅袅婷婷地走进来,

像是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她的目光扫过客厅,最后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胜利者的悲悯。

“阮青,好久不见。我来看看你,怕你想不开。”她说着,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下,

将手里的**款手袋放在一边。“姐姐,你也别怪承泽心狠。他也是为了念安好,

毕竟孩子需要一个稳定的成长环境,不能总被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影响。”我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她似乎觉得无趣,终于抛出了今天的重头戏。“哦,对了,

忘了告诉你。我已经开始为念安办理转学手续了,去瑞士那家最好的全寄宿制贵族学校。

全封闭式管理,一年也回不来几天。这样,对谁都好,不是吗?”我的指甲陷进掌心,

但我没有让情绪泄露分毫。秦攸宁欣赏着我的沉默,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像是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凑近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其实啊,

你真该感谢我。当初承泽选你,可不只是因为你这张脸长得像我。”她顿了顿,

享受着我瞬间僵硬的身体。“更因为,你的血型。Rh阴性,和我一模一样。多难得啊,

简直就是个完美的,随叫随到的……移动血库。”“承泽做事,总是这么周全。

万一我有什么意外,你这条命,随时都能派上用场。你看,你多有用。”轰的一声,

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原来,我不仅是一个相貌的替身,

还是一个功能的备用品。我的存在,从头到尾,都只是为了她秦攸宁。

我端起茶几上的那杯水,对着她那只崭新的、据说全球只有三个的**款手袋,

尽数泼了上去。水渍迅速在昂贵的皮质上晕开,形成一块丑陋的印记。

秦攸NING的尖叫声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阮青!你疯了!你知道这个包多少钱吗!

”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脸,六年来,第一次笑出了声。3.秦攸宁走后,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联系了本市最擅长打抚养权官司的张律师。我用卖掉一只手表换来的钱,

支付了高昂的定金。“我的要求很简单,”我对着电话那头的律师说,

“我要我儿子的抚押权,不惜一切代价。”挂断电话,我开始了我的表演。

霍承泽以为他了解我,以为我柔弱、顺从、离了他活不下去。那我就演给他看。我开始酗酒。

把空酒瓶扔得满地都是。我故意不拉窗帘,让对面楼里他安插的眼线,

能清楚地看到我整日以泪洗面,形销骨立。我还“一不小心”在阳台上打翻了花盆,

引得楼下保安上来查看,正好看见我“失魂落魄”地坐在窗台上,一条腿悬在外面。那之后,

监视我的人果然放松了警惕。在他们看来,一个精神崩溃、一心求死的女人,

构不成任何威胁。他们错了。死过一次的心,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在一个下着小雨的清晨,

我拖着两个行李箱,最后一次站在这间公寓的中央。所有属于我的痕迹,

都被我清理得一干二净。衣服、鞋子、化妆品,甚至是一根头发丝。

我像一个从未存在过的幽灵。茶几上,我留下了一份文件。那是一份关系解除协议,

我早已签好了字,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我,阮青,

自愿放弃与霍承泽关系存续期间的任何财产,净身出户。我没有丝毫留恋,关上门,

转身走进晨曦的微光里。我用早就准备好的全新身份信息,在城市的另一端,

一个老旧的居民区里,租下了一间不起眼的顶楼公寓。这里没有华丽的装修,

没有冰冷的家具,只有斑驳的墙壁和窗外真实的烟火气。我从行李箱里拿出尘封已久的画具,

支起画架。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画布上,也落在我重新拿起画笔的手上。

我切断了与过去的所有联系,换了新的手机号,注销了所有的社交账号。人间蒸发。

霍承泽发现我消失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是李特助打不通我的电话,派人来公寓查看,

才发现早已人去楼空。我后来从张律师那里听说,霍承泽那天在公寓里站了整整一个下午。

他看着那份我留下的协议,第一次没有发怒,只是沉默。他大概以为,

这又是我欲擒故纵的新把戏。他以为,我很快就会因为走投无路,哭着回去求他。

他永远那么自负。而我,已经开始在网上以“尼娅”的匿名身份,接一些插画的稿子。

稿费不高,但足够我生活。每一笔进账,都像是在为我重建血肉,

让我感觉自己真真切切地活了过来。4.霍承泽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给一幅画上色。

他动用了他所有的力量,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轻易就将我这条漏网之鱼重新捕获。

他站在我那间狭小画室的门口,高大的身影几乎堵住了所有的光。我以为他会愤怒,会质问,

会像以前一样用言语羞辱我。但他没有。他只是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递给我一个信封。“念安病了,很严重。”我的世界在那一刻静止了。画笔从我指间滑落,

在木地板上砸出清脆的一声响。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着鼻腔。我看到了我的儿子,

霍念安。他躺在无菌病房的床上,小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身上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

秦攸宁就守在病床边,看到我来,她脸上甚至没有了往日的伪装,只剩下一种冰冷的,

高高在上的怜悯。“你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看起来极具权威的医生走了过来,

他将一份基因检测报告递到我面前。“阮女士,根据我们的检测,

霍念安小朋友患上的是一种罕见的遗传性血液病,医学上称为‘母源性免疫缺陷综合征’。

”医生推了推眼镜,用一种宣判的口吻继续。“简单来说,这种病的病源,来自于你。是你,

把这个病遗传给了他。”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是我?是我害了我的儿子?

秦攸宁在我身边,用一种咏叹调般的惋惜补充道:“姐姐,你也别太自责。谁也不想这样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救念安。”那个“权威”医生适时地接过了话。“唯一的根治希望,

是进行骨髓移植。捐献者,必须是作为生母的你。但是……”他停顿了一下,

像是在斟酌最残忍的词句。“这个手术风险极高,成功率不足百分之二十。而且,

由于需要抽取超量的造血干细胞,手术会对捐献者的身体造成永久性的、不可逆的损伤。

你的余生,可能会非常……痛苦。”我看着病床上毫无生气的念安,又看了看眼前的霍承泽。

他终于开口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阮青,这是你欠念安的。

”“用你的身体,去赎你的罪。”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像丢垃圾一样扔在我面前。

“事成之后,这笔钱,足够让你下半生无忧地当个废人。”我的存在,就是原罪。

而我的救赎,就是用自我毁灭的方式,去换一个渺茫的希望。秦攸宁走上前,

挽住霍承泽的胳膊,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威胁。“阮青,我们也是为了你好。

承泽已经仁至义尽了。”“可你要是不识好歹……我们只能法庭上见了。

以‘恶意遗弃并危害儿童生命安全’的罪名起诉你,让你永远失去抚养权,身败名裂。

”“到时候,你不仅救不了念安,连你自己,也彻底完了。”他们联手,

给我设下了一个完美的、无法挣脱的陷阱。用我的儿子,用我的母性,用伦理道德,

将我死死地绑在献祭台上。我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5.“我答应。

”我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感觉灵魂都被抽空了。霍承泽和秦攸宁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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