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嫡女十五年，人人都说我是个废物。今日庶妹要嫁太子，夺我嫡女之位时，我笑了。

"沈雨桐，你真以为这十五年我什么都没做？"我缓缓起身，

看着她惊恐的脸："是时候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绝望了。"1沈雨桐要嫁给太子了。

消息传来时，我正在清辞院里绣花，针线划破手指，血珠瞬间染红了白绢。"**！

"春杏慌忙上前，"您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看着指尖的血，唇角微扬："没事，

只是想起了十五年前的事。"十五年前，我亲眼看着继母白氏掐死了我的奶娘，

然后抱着我哭得梨花带雨："辞儿乖，奶娘得了疯病，母亲是为了保护你啊。

"那一年我才三岁，却永远记住了白氏眼中的恶毒。"**，听说二**的婚事已经定了，

太子殿下亲自下的聘。"春杏小心翼翼地说，"府里都在传，说二**要做太子妃了。

"我继续绣着手中的鸳鸯戏水图，针法娴熟得不像个废物："是啊，

庶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春杏看了看门外，压低声音："**，您不生气吗？按理说，

太子妃的位置应该是您的啊。"我放下针线，看向窗外："春杏，

你说如果一个人装了十五年的废物，别人还会防着她吗？"春杏一愣，不明白我的意思。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白氏带着沈雨桐走了进来。"辞儿啊，听说你刺伤了手？

"白氏脸上挂着虚假的关心，"真是的，你这孩子做什么事都不小心。

"沈雨桐站在白氏身后，穿着一身粉色罗裙，头上戴着金步摇，打扮得花枝招展。

她看向我手指上的伤口，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姐姐，你要多保重身体啊。"她声音甜腻，

"等我嫁给太子殿下，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我抬眼看她，

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恭喜妹妹，终于如愿以偿了。

"白氏满意地点点头："辞儿真懂事。雨桐啊，你姐姐从小体弱多病，性子也软，

你以后要多照顾她。"沈雨桐眼中得意更盛："母亲放心，我一定会的。

"我低下头继续绣花，心中暗笑。体弱多病？性子软？这十五年来，

我在她们眼中就是这样的形象。一个不会威胁到她们地位的废物。但她们不知道的是，

这十五年里，我在暗中做了多少布局。"对了辞儿，有件事要告诉你。"白氏突然开口，

"太子殿下说了，既然雨桐要做太子妃，那么嫡女的身份就应该给她。毕竟，

你这身体......"她话说到一半，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沈雨桐也接口道："姐姐，

我知道这样不太好，但是太子殿下说了，太子妃必须是嫡女身份。

你看......"我手中的针突然停住。她们终于说出来了。十五年的谋划，

就是为了这一刻。夺取我的嫡女身份，让庶女变嫡女。我缓缓抬起头，看着她们母女俩。

白氏眼中是得意的狡诈，沈雨桐脸上是虚假的歉疚。"妹妹的意思是，

要我把嫡女的身份让给你？"我声音很轻，听不出任何情绪。"辞儿，你别想太多。

"白氏急忙说道，"这也是为了侯府好啊。你看你这身体，又没什么才能，

留着嫡女的身份也没用。雨桐不一样，她聪明能干，还要嫁给太子，能光耀门楣。

""是啊姐姐，"沈雨桐眼中闪着算计的光芒，"反正你也不会嫁人，

留着嫡女身份有什么用呢？不如给我，我还能照顾你一辈子。"我听着她们的话，

心中冷笑连连。十五年了，她们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十五年的隐忍，十五年的布局，

就是在等这一刻。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盛开的海棠花。"妹妹说得对，

我确实没什么用。"我轻声说道，"既然如此，

那就......"白氏和沈雨桐眼中都露出了兴奋的光芒，以为我要答应了。我转过身，

看着她们，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绝望吧。

"2白氏和沈雨桐的脸色瞬间变了。"辞儿，你说什么？"白氏有些慌乱，"你这孩子，

怎么突然说这种话？"我走回座位，重新拿起绣花针："十五年前，母亲去世的那一晚，

我听到了一些很有趣的对话。"沈雨桐脸色发白："姐姐，你在说什么？我们听不懂。

""听不懂？"我手中的针在阳光下闪着寒光，"那我说得明白一点。白氏，

你毒死我母亲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轰！这句话如同惊雷，白氏当场僵住了。

"你...你胡说什么！"白氏声音发抖，"你母亲是病死的，你怎么能...""病死？

"我冷笑一声，"母亲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病死？你在她的参汤里下了慢性毒药，

让她看起来像是病死的。"白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沈清辞，你不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我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子，"这里面装的，就是你当年用的那种毒药。

巧的是，你的房间里，现在还藏着一瓶。"沈雨桐不敢置信地看着白氏："母亲，

这是真的吗？"白氏慌乱地摇头："雨桐，你别听她胡说！她这是要诬陷我们！

"我把瓶子放在桌上："十五年来，我一直在收集证据。不仅是毒药的事，

还有你们这些年做的其他事情。""比如说，"我看向沈雨桐，"妹妹偷偷学习我的字迹，

模仿我的笔法，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替代我，对吧？"沈雨桐的脸色彻底变了。这件事，

她以为做得很隐秘，连白氏都不知道。"还有，"我继续说道，

"妹妹暗中勾结太子身边的张公公，许诺他重金，让他在太子面前说我的坏话，

夸妹妹的好话。""你...你怎么知道的？"沈雨桐终于忍不住开口。"我怎么知道的？

"我笑了，"因为张公公就是我的人啊。"这句话让她们彻底震惊了。

白氏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不可能！你一个废物，怎么可能收买张公公？""废物？

"我站起身，气质瞬间变得凌厉起来，"白姨娘，你真以为这十五年我什么都没做吗？

"我走向她们，每一步都带着压迫感："你们以为我真的体弱多病？我只是在装而已。

你们以为我真的性子软弱？我只是在忍而已。""你们以为我真的是个废物？

那为什么这十五年来，府里每一个重要的消息，我都能提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你们的谋划，

最后都莫名其妙地失败了？"白氏和沈雨桐面面相觑，终于明白了什么。"春杏，

"我淡淡开口。春杏应声而入，但她此时的气质完全不同了，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丫鬟，

而是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气。"春杏，告诉她们，这十五年你都做了什么。

"春杏冷笑一声："回禀**，这十五年来，奴婢替您收买了府中三十七个下人，

监视了她们母女的一举一动。她们的每一次谋划，我们都了如指掌。

"沈雨桐瘫坐在椅子上："不可能...这不可能...""还有，"春杏继续说道，

"**早就知道她们要夺取嫡女身份的计划，所以提前准备了应对之策。

"我走到沈雨桐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妹妹，你以为太子真的喜欢你吗？

"沈雨桐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什么意思？""太子之所以选择你，

是因为我让他选择的。"我轻描淡写地说出了真相，"我早就知道你们的计划，

所以让人在太子面前夸赞你，让他以为选择你是他自己的想法。""但是妹妹想过没有，

如果我不愿意让出嫡女身份呢？"白氏终于反应过来，厉声道："沈清辞，你想做什么？

你敢违抗太子的旨意吗？"我转向她，眼中满是嘲讽："白姨娘，你似乎忘了一件事。

我才是这个府里的真正主人。""春杏，去把那些东西拿来。"春杏点头退下，

很快拿着一个箱子回来了。我打开箱子，里面是厚厚的一叠文书。"这些，

是这十五年来你们做的所有恶事的证据。"我拿起最上面的一张，"白氏毒杀正室的证据，

沈雨桐偷盗府库银两的证据，还有你们收买官员、贪污军饷的证据。""每一样，

都够你们死十次了。"白氏的脸色惨白如纸："你...你想做什么？"我收起文书，

淡淡一笑："我想做什么？当然是让你们得到应有的报应。""不过在那之前，

"我看向沈雨桐，"妹妹还是先考虑一下，怎么向太子解释，为什么一个冒充的嫡女，

要嫁给他吧。"3沈雨桐彻底慌了。"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跪在地上，

"求求你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冷眼看着她："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白氏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沈清辞，你别忘了，我是你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

你敢对我怎么样，就是大逆不道！""父亲？"我嗤笑一声，"白姨娘，

你还真以为父亲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吗？"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沈定远，我的父亲，

定远侯走了进来。他看着跪在地上的白氏和沈雨桐，脸色铁青："够了！""老爷！

"白氏看到他，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老爷你来得正好，辞儿她要害我们！

"沈定远没有理会她，而是走到我面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辞儿，这十五年，苦了你了。

"我心中一动，但面上不显："父亲言重了。""不，是我对不起你。

"沈定远声音中带着愧疚，"如果不是我的软弱，你也不用忍受这十五年的委屈。

"白氏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沈定远转向她，

眼中满是厌恶："白氏，你真以为这十五年来，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你毒杀我的正室夫人，虐待我的女儿，还想夺取我女儿的嫡女身份。你当我是瞎子吗？

"白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老爷......""我之所以一直没有动你，

是因为辞儿说要亲自处理这件事。"沈定远冷冷地说，"她说要让你们自投罗网，

让你们彻底露出真面目。"我看向震惊的母女俩："十五年前，母亲临死前告诉我，

要学会隐忍，要学会等待时机。她说，只有让敌人放松警惕，才能给予致命一击。

""所以我装了十五年的废物，让你们以为我好欺负，让你们以为可以为所欲为。

""直到今天，你们终于说出了夺取我嫡女身份的想法。"我走到白氏面前："白姨娘，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你们已经犯了欺君之罪。

"沈雨桐彻底瘫软了："欺君之罪......那是要诛九族的......""没错。

"我点头，"冒充嫡女嫁给太子，这就是欺君之罪。而你们今天亲口承认了这个计划。

""春杏，"我回头，"去请张公公进来。"很快，张公公带着几个太监走了进来。

白氏看到张公公，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张公公，

你不是说......""不是说什么？"张公公冷笑，"不是说我会帮你们吗？白夫人，

你真以为咱家会为了几两银子出卖主子吗？""主子？"沈雨桐不解。

张公公恭敬地向我行礼："奴才参见沈**。"我点点头："张公公辛苦了。

这些年多亏了你在太子面前为我美言。"原来，张公公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人。这十五年来，

我不只是在侯府布局，更是在宫中布局。"太子殿下已经知道了全部真相，"张公公说道，

"他让奴才转告沈**，这门婚事，他只认沈**一人。"沈雨桐彻底崩溃了："不！

这不可能！太子明明选择的是我！""选择你？"我嗤笑，"妹妹真是天真。

太子从头到尾心仪的都是我，只是我一直在拒绝而已。""这一次，

我之所以同意了这门婚事，就是为了引你们露出真面目。"白氏怨毒地看着我："沈清辞，

你好狠的心！""狠？"我走到她面前，"白姨娘，比起你毒杀我母亲，我这算什么？

""春杏，送客。"春杏上前，毫不客气地将白氏和沈雨桐拖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父亲。沈定远深深地看着我："辞儿，你长大了。"我点点头："父亲，

女儿没有让您失望吧？""没有，你做得很好。"他欣慰地说，"你母亲泉下有知，

一定会为你骄傲的。"我转向窗外，看着院子里的海棠花："母亲说过，海棠花开的时候，

就是报仇的时候。今年的海棠，开得格外艳丽呢。"4三日后，白氏和沈雨桐被押入天牢。

罪名很多：毒杀正室、冒充嫡女、欺君之罪、贪污军饷......每一样都足以问斩。

我坐在清辞院里，听着春杏汇报外面的情况。"**，白氏在天牢里一直喊冤，

说是被您陷害的。"春杏说道，"沈雨桐则是疯疯癫癫的，一直说要嫁给太子。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她们怎么样都好，反正已经回不来了。""对了**，

太子殿下派人送来了聘礼。"春杏拿出一份清单，"说是要正式向您提亲。"我看了看清单，

上面列着各种珍贵的聘礼，但我的注意力不在这上面。"春杏，这十五年你跟着我，

从来没有怨言吗？"我突然问道。春杏一愣，然后笑了："**，您当年救了奴婢一命，

奴婢这辈子都是您的人。再说，能看着那些坏人得到报应，奴婢觉得很值得。"我点点头。

春杏说的救命之恩，是指十年前，她被人诬陷偷东西，要被卖到青楼去，是我出手救了她。

从那时起，她就是我最忠诚的手下。正说着，父亲走了进来。"辞儿，太子殿下来了，

想见见你。"他说道。我整理了一下衣襟："让他进来吧。"很快，

一个身穿金黄色锦袍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太子殿下赵煦，二十三岁，相貌俊朗，举止优雅，

是京城所有贵女心目中的理想夫婿。"见过太子殿下。"我起身行礼。"沈**不必多礼。

"赵煦温和地说，"我是来向沈**道歉的。""道歉？"我不解。

"如果不是我配合你的计划，沈雨桐也不会有错误的想法。"他说道，"虽然结果是好的，

但过程中让你受委屈了。"我看着他，心中有些触动。这个太子，比我想象中要真诚。

"太子殿下言重了，这本来就是我的计划。"我说道。"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的错。

"他认真地说，"我希望能够弥补这个错误。""如何弥补？""娶你为妻。

"他看着我的眼睛，"不是因为政治联姻，而是因为我真心敬佩你的智慧和勇气。

"这话说得很直接，没有拐弯抹角。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太子殿下，

您确定要娶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吗？这十五年的布局，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能做出来的。

"赵煦笑了："沈**，你觉得能当上太子的人，会是什么善男信女吗？"这话倒是实在。

"而且，"他继续说，"如果你只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女子，只怕早就被白氏害死了。

能在那样的环境中存活下来，还能反败为胜，这才是我需要的太子妃。"我看着他，

心中开始重新审视这个男人。看来他不只是一个徒有其表的贵公子，

而是一个真正有头脑的人。"太子殿下的话，让我很意外。"我说道。"意外什么？

""意外您能这么坦诚。"我笑了，"大多数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妻子单纯善良，

您却希望娶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因为我需要的不是花瓶，而是能与我并肩作战的伙伴。

"他认真地说，"沈**，我们都是聪明人，何不坦诚一些？"我考虑了一下，

然后点头："好，那我也坦诚一些。太子殿下，您觉得这十五年的布局，

只是为了对付白氏母女吗？"赵煦眼神一变："什么意思？""我说过，

我不只是在侯府布局，也在宫中布局。"我看着他，"太子殿下，

您真以为自己能稳稳当当地坐上皇位吗？"他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三皇子最近很活跃，五皇子也在暗中拉拢朝臣。"我淡淡地说，"我还知道，

有人想在您的婚礼上做手脚。""什么？"赵煦猛地站起来。"坐下，"我示意他冷静，

"如果我想害您，就不会告诉您这些了。"他重新坐下，

但神色依然紧张："具体是什么情况？""有人想在婚礼当天，在酒中下毒。"我说道，

"如果您死在婚礼上，责任就会推到侯府身上，说是我们想要谋害太子。""这样一来，

既除掉了您，又除掉了侯府这个有军权的世家。

"赵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是谁想要这么做？""太子殿下，您觉得呢？"我反问。

他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咬牙切齿地说："三皇子！""聪明。"我点头，

"不过光知道是他还不够，还要有证据。""你有证据？"我笑了："太子殿下，

您觉得我这十五年都在做什么？"5赵煦震惊地看着我："你连三皇子的谋划都知道？

""不只是知道，我还有证据。"我从怀中取出一封信，"这是三皇子写给楚王的密信，

商讨如何在婚礼上下手的。"赵煦接过信看了几眼，脸色变得铁青："这个信是怎么来的？

""是我府中的人从三皇子府里偷出来的。"我淡然说道，"太子殿下，

您以为我这十五年只在对付白氏母女吗？我真正的目标，是整个朝堂。""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我要帮您坐稳太子之位，将来登上皇位。

"赵煦沉默了很久，然后问："为什么？""因为在所有皇子中，只有您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回过身看着他，"三皇子残暴，五皇子懦弱，七皇子年幼无知。只有您，

有着帝王该有的智慧和手段。""更重要的是，"我走回他面前，"您需要侯府的军权，

我需要您的皇权。我们可以互相成就。"赵煦深深地看着我："沈清辞，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您做什么。"我坐下，"太子殿下，

您想听听我的计划吗？"他点点头。"第一步，我们利用这封密信，设计反击三皇子。

"我说道，"让他的谋划败露，失去皇上的信任。""第二步，拉拢五皇子，

让他站在我们这边。五皇子虽然懦弱，但他手下有不少文臣，这些人对我们有用。

""第三步，清除朝中的不稳定因素。有些大臣表面支持您，实际上却在投机，

这样的人必须清理掉。"赵煦听着我的计划，眼中越来越亮："你这些计划，考虑了多久？

""十五年。"我说道，"从我决定要为母亲报仇的那一刻起，我就在为今天做准备。

""但是报仇只是开始，我真正的目标是权力。""只有掌握了足够的权力，

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才能让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人永远翻不了身。"赵煦站起来，

在房间里踱步："如果我同意了你的计划，你想要什么回报？""很简单，"我也站起来，

"我要做皇后。""不是太子妃，而是皇后。"赵煦停下脚步，

转身看着我："你要的还真不少。""太子殿下，我刚才说的那些计划，如果没有我，

您觉得自己能做到吗？"我反问。他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摇头："很难。""那就对了。

"我笑了，"我帮您得到天下，您让我做天下的皇后，这很公平。""而且，"我走近他，

"您觉得除了我，还有哪个女人能配得上您？"这话说得很狂妄，但也很有道理。

经过今天的对话，赵煦已经明白我不是普通的女子，而是一个有着惊人智慧和手段的人。

这样的女人，确实比那些只会琴棋书画的大家闺秀更适合做皇后。"好，"他终于点头，

"我答应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从今以后，你不能背叛我。

"他看着我的眼睛，"如果有一天你觉得我不适合做皇帝，可以直接告诉我，但不能背叛我。

"我考虑了一下，然后点头："可以。但是您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什么？

""从今以后，您也不能背叛我。"我模仿他的话说道，

"如果有一天您觉得我不适合做皇后，可以直接告诉我，但不能背叛我。"赵煦愣了一下，

然后笑了："好，我答应你。"我们相视而笑，从这一刻起，我们就不再是单纯的联姻关系，

而是真正的合作伙伴。正说着，春杏匆匆走了进来："**，不好了！白氏在天牢里自杀了！

"我和赵煦都是一惊。"什么时候的事？"我问道。"就在刚才，"春杏喘着气说，

"她用头撞墙，当场死了。沈雨桐也疯得更厉害了，一直在笑，说要去嫁给太子。

"我皱起眉头。白氏自杀，这倒是我没想到的。"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赵煦问道。

我摇摇头："应该没有，她本来就是死罪，早死晚死都一样。

只是......""只是什么？""只是这样死了，倒是便宜她了。"我冷冷地说，

"我本来想让她生不如死的。"赵煦看着我的表情，心中有些震撼。这个女人的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