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就杀!重生先宰全家
作者:韦晚
主角:萧衍沈明月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28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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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沈明月是小说《见人就杀!重生先宰全家》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近期在网络上非常火爆,作者“韦晚”正在紧锣密鼓更新后续中,概述为:此刻都塞满了闪着寒光的铁蒺藜。天罗地网。头顶传来沈林氏尖利如枭的啸叫。「她跳井了!……

章节预览

「我又活了?」重生睁眼那刻,嫡姐的毒簪正捅向我喉咙。世家骂我是怪物?

靖王拿我当刀使?皇帝老儿想抽干我血脉炼丹?行啊。待我撕碎这吃人的富贵局要么,

你们跪下喊祖宗;要么,全族躺进棺材当祭品!01「贱种命真大。」「推下阁楼都死不了?

」是沈明月。前世的记忆如同炸雷,在我脑中轰然引爆。就是此刻。这个我名义上的好姐姐,

假意来探望摔伤的我,却用母亲唯一的遗物,那支白玉梅花簪,捅穿了我的喉咙。「呵…」

一丝带血的冷笑从喉咙深处滚出。「这次换我捅你了,好姐姐。」

我反手抓住榻边碎裂的青瓷枕,攥紧那锋利的豁口,对准沈明月绣着金线的裙摆,

狠狠扎进她的脚踝。动作快到极致,没有半分犹豫。「啊——!」

沈明月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身体一歪,像只瘸腿的肥鹅般重重栽倒在地。

周云逸恰在此时冲了进来,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焦急。他看见的,

是我死死扯着沈明月的头发,正要把她的脸往地上的碎瓷堆里按。「惊蛰住手!」他伸出手,

试图扮演一个前来解围的好人。我抬起头,用沾满鲜血的手指,隔空戳向他的心口。

「装什么?」「上辈子为了讨好宰相千金,你不是亲手剜了我这对眼睛去泡酒吗?」

周云逸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伪装的关切瞬间凝固、碎裂。他整个人都定住了。

趁着他呆滞的瞬间,我另一只手猛地抓起矮几上滚沸的药罐,

朝着沈明月那张惊恐万状的脸猛地泼了过去。「滋啦——」皮肉被灼烧的焦响,

混杂着沈明月更加凄厉的惨叫,在房间里炸开。一股焦糊的气味迅速弥漫。

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沈林氏带着十几个气势汹汹的家丁涌了进来,

她手里还捻着一串紫檀佛珠。「毒妇!」她那只常年捻动佛珠的手,此刻抖得厉害。

我快速地从沈明月已经不成形的发髻里抽出那支熟悉的金簪,簪尖冰冷,

精准地抵住了沈明月尚且完好的脖颈。「退后。」「把库房钥匙都给我。」

「否则沈家明日就得办丧事。」锋利的簪尖微微用力,刺破了娇嫩的皮肉,

一缕血线缓缓渗出。「啊!别杀我!别杀我!」沈明月疼得浑身抽搐,

哭嚎着抖出一串叮当作响的钥匙。「给她!把库房钥匙都给她!」「娘!快给她啊!」

沈林氏伪善的面具彻底崩塌,脸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我一把夺过那串沉甸甸的钥匙。

攥紧钥匙,猛地转身撞开身后的雕花木窗,纵身跳了下去。右腿的剧痛使我落地时一个踉跄,

重重跪倒在地。前世濒死前的一幕,再次闪现。那个叫胡三爷的男人,狞笑着掐住我的脖子,

喉管里喷出的血堵住了他最后的话。「你娘…咳…她把地图缝进了那块玉佩…」身后,

追兵的脚步声与叫嚷声已经逼近。「抓住她!」「库房里有通敌的密信!绝不能让她跑了!」

通敌密信?我脑中闪过一丝困惑,但眼下没有时间细想。该死,前门被堵死了,去后院。

奔向后院,却见后门方向火光通明,显然早有埋伏。就连平日里下人钻的狗洞,

此刻都塞满了闪着寒光的铁蒺藜。天罗地网。头顶传来沈林氏尖利如枭的啸叫。「她跳井了!

」「快!用毒烟把她熏死在里面!」我毫不犹豫地扑进院中那口早已干涸的枯井。

身体坠落的瞬间,听见了嫡母恶毒的命令。井底阴冷潮湿。我借着井壁垂落的藤蔓遮掩,

忍着剧痛摸索着井壁的砖石。很快,她扒开一块松动的石砖。一个幽深的地道入口,

像一只沉默巨兽的咽喉,出现在我面前。我深吸一口气片刻迟疑,立刻探身钻了进去。

前脚刚踏入地道。「咻!咻!咻!」三支淬了剧毒的弩箭擦着她的耳际,

狠狠钉进身后的石壁。箭羽兀自颤动。地道深处的黑暗里,传来一个阴恻恻的笑。「三姑娘,

主母为您备好的棺材,就在乱葬岗。」「您是自己躺进去,还是我们兄弟几个送您一程?」

五名手持短刀的黑衣杀手从黑暗中现身,呈合围之势,堵住了她所有的去路。我缓缓直起身,

将那支从沈明月头上夺来的金簪,在指间转出一道冰冷的寒芒。「棺材?」「正好,

装你们五条走狗!」02地道里阴冷刺骨。为首的黑衣杀手刀锋直劈向我的面门。

「死人不需要钥匙!」他语气里的傲慢,与沈林氏如出一辙。我不退反进,

身体以一个诡异的角度矮了下去,堪堪擦着刀锋滚过。地面冰冷的尘土沾了满脸。

手中的金簪,借着翻滚的力道,狠狠扎进杀手包裹着牛皮的脚背。「噗嗤!」

是利器刺入血肉的声音。杀手发出一声闷哼,攻势骤停。另外两名杀手左右包抄,

刀刃瞬间封死了她所有的退路。一缕断发,悠悠飘落。「就这点本事?」其中一人嗤笑。

我啐出一口混着泥土的血沫,并未理会他们的嘲讽。突然扑向侧面的石壁,手臂伸长,

猛地抓住一块微微凸起的砖石,用力一拉。轰隆——头顶传来沉重的机械绞动声。

一个巨大的铁笼从天而降,带着呼啸的风声,将刚才还得意洋洋的三名杀手牢牢罩在其中。

铁栏杆之间的空隙,只够伸出一只手臂。被困的杀手惊恐地抬头,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沈家禁地的机关,你怎么会懂?!」我站直身体,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脸上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老娘上辈子就是在这儿,被你们一刀一刀凌迟处死的。」

「当然熟。」我抬起一脚,重重踹在铁笼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剩余的两名杀手交换了一个眼色,凶性毕露,一左一右朝着我扑了过来。

他们不再有任何轻视。刀光狠厉,招招致命。侧身躲过一刀,另一柄弯刀却已避无可避。

冰冷的刀刃砍中我的左肩。剧痛炸开,眼前瞬间发黑。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溅而出,

大部分洒落在地,几滴溅到了袖中那只乌木镯上。血珠顺着镯子古朴的纹路,缓缓渗入。

镯子突然变得滚烫。一股凶悍暴戾的热流,顺着手腕的皮肤,疯狂冲进我的四肢百骸。

「装神弄鬼!」对面的杀手见我身形一滞,以为已是强弩之末,挥刀再次斩来。

我猛地抬起了左臂格挡。「铛!」一声巨响,清脆得骇人。那柄精钢弯刀,

竟被乌木镯硬生生震飞出去,在石壁上撞出一串火星。杀手握刀的虎口瞬间崩裂,鲜血淋漓。

他踉跄着后退,脸上满是惊骇。「妖……妖女!」「轮到我了。」话音未落,

我便消失在了原地。那名虎口崩裂的杀手只觉一阵疾风扑面,下一刻,

一只冰冷的手便捏住了他的脖子。他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求救的呼喊。「咔嚓。」

喉骨碎裂的声音在地道里显得格外清晰。尸体软软地倒了下去。最后一名杀手彻底崩溃了。

他哆嗦着举起手中的短弩,箭头对准了沈惊蛰。「别过来!我射穿你……呃!」

弩箭还未射出,他的惨叫便戛然而止。我的手指已经狠狠抠进了他的眼眶。

温热黏腻的血肉顺着她的指缝缓缓滴落。一种难以言喻的**,伴随着那股热流,

在体内激荡。脑海中,有个尖利的声音在疯狂叫嚣。「不够!」「还要更多血!」

我甩了甩头,强行压下那股嗜血的冲动,冲向地道深处。那里,才是沈家真正的秘密所在。

一扇厚重的石门挡住了去路。门上,有一个狰狞的兽首铜锁。

我将那串从沈明月手里夺来的钥匙插入锁孔。「咔哒。」机括转动,石门发出一阵轰鸣,

缓缓向内打开。一股浓重的霉尘气息扑面而来。门后的空间不大,

正中央只摆着一座孤零零的祭台。祭台上,放着一个玄铁盒子。我快步上前,打开了盒子。

盒子开启的瞬间,我瞪大了双眼。「空的,地图呢?!」只有一封信。信纸已经泛黄,

但那熟悉的簪花小楷。「这字迹,是我娘亲。」「惊蛰我儿,见字如面。」

「那块玉佩乃是祸根,其中并无地图,只有取之不尽的灾祸。为娘穷尽一生,

也未能摆脱它的诅咒。你若见此信,切记,永勿追寻!」「你手腕上的乌木镯,乃上古凶物,

噬主求生。不到万不得已,慎用!切记!切记!」玉佩是假的?地图根本不存在?

前世那个叫胡三爷的男人,临死前的话又在耳边回响。

「你娘…咳…她把地图缝进了那块玉佩…」骗局。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巨大的骗局。

我抄起手腕上的乌木镯,愤怒地想将它砸向地面。可镯子却在瞬间猛地箍紧,

勒得她手腕生疼。一股更为强大的热流涌出。剧痛之中,我听见自己那条被废掉的右腿里,

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骨骼仿佛正在被重塑。淤青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血色,

钻心的疼痛也随之消失。伤势……痊愈了?狂喜的情绪还没持续三秒。

整条左臂突然完全不受控制,带着万钧之力,猛地砸向旁边的石壁。「轰!」一声巨响。

碎石飞溅中,一根刻着沈家族徽的汉白玉柱被拦腰砸断。那族徽正好断在最中央。「啊——!

」门外,传来嫡母沈林氏歇斯底里的尖叫。「反了!反了!沈惊蛰毁我沈家族徽!」「来人!

请家法!将这孽障乱棍打死!」无数火把的光亮,从石门的缝隙中疯狂涌入,

将地道映得一片通明。「老妖婆。」「你养的这几条狗,不够杀啊。」

乌木镯仿佛感应到了她心中高涨的杀气,发出嗡嗡的震动。一股贪婪的、灼热的渴望,

从我的掌心,一路烧进了心脏。来得正好。03火把的光将地道里的鬼影投射在墙壁上,

扭曲拉长。嫡母沈林氏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在跳跃的火光下第一次显出狰狞。

「逆女毁我族徽、弑杀家仆!」「刘大人,此等孽障,还不拿下?!」她身侧,

一个身穿京兆尹官服的中年男人面露难色。数十名衙役佩刀出鞘,冰冷的刀锋齐齐对准了我。

地道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只剩下火把燃烧的噼啪声。我没有理会那些刀尖。

我只是缓缓抬起那只戴着乌木镯的左手,一步步走向那根断裂的汉白玉柱。镯子上,

杀手的血肉尚未干涸,黏腻温热。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抹血色,

重重按在断裂的沈家族徽上。「弑亲?」我的话语很轻,却穿透了所有嘈杂。

「我倒是要把沈家靠吸食人血延寿的秘密,一件件捅出来,看看究竟是谁在弑杀谁。」

人群中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沈林氏手中的一串紫檀佛珠,「啪」地一声崩断。

珠子滚落一地,在她脚边凌乱地弹跳。「你胡言八道!」她尖叫着,从袖中甩出一本册子,

狠狠砸向那位刘大人。「这贱婢偷盗库房金砖,账本在此!她早已疯魔!」

刘大人慌忙接住账本,皱着眉翻开。我冷笑一声,身形一晃,劈手夺过那本所谓的账本。

「撕拉——」纸张在我手中化为碎片。「假账谁不会做?」「真账,在这里——」

我猛地扯开了自己的衣襟。右边肩胛骨的位置,一片血肉模糊的烙印暴露在火光之下。

那不是伤疤。那是一串用滚烫烙铁硬生生刻在皮肉里的编码,

是前世沈家用来记录灰色收入的铁账!「沈家十年,贪墨白银八十万两。」「所有银钱,

都经由一个叫胡三爷的,换成了军械,卖给了北境!」此言一出,地道内外的喧哗戛然而止。

死寂。贪墨是重罪,私通军械,那是诛九族的死罪!刘大人的手开始发抖,

账本的碎屑从他指缝滑落。「不…不可能…」沈林氏面无人色,连连后退。「大人!」

一个清朗的男声突然从人群后方挤出,是周云逸。他疾步冲到堂前,对着刘大人重重跪下。

「学生周云逸,愿为惊蛰作证!」他高高举起一个纸包。「惊蛰她……她是被主母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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