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把自闭症妻子宠成了宝
作者:佚名
主角:阮瓷音林薇薇江景明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28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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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小说《重生后,我把自闭症妻子宠成了宝》本文讲述了阮瓷音林薇薇江景明的故事,感情细腻,洞察力极强,实力推荐!推荐小说内容节选:前世就是这一晚,江景明和林薇薇闯进房,抢走她的小人狠狠碾碎,她扑上去抢,被林薇薇推撞到桌角,血流了一地。而我,那时正被江……

章节预览

新婚夜,我从濒死的剧痛中睁眼,阮瓷音正缩在床角发抖。

耳边还响着江景明的狞笑:“她死了,你的一切都是我们的。”这一次,谁敢碰她,

我拆了谁的骨头。1新婚夜,我在剧痛中睁眼,胸腔还残留着被江景明推下楼梯的钝痛。

阮瓷音缩在床角,怀里死死抱着个陶土小人,见我睁眼,吓得浑身一抖,差点把小人摔了。

“别碰我……”她声音发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盯着她苍白的脸,喉咙发紧。

前世就是这一晚,江景明和林薇薇闯进房,抢走她的小人狠狠碾碎,她扑上去抢,

被林薇薇推撞到桌角,血流了一地。而我,那时正被江景明灌了药,只能眼睁睁看着。

“别怕。”我哑着嗓子开口,撑着身子坐起来,“没人能再碰你。”她还是怕,

往墙角缩得更紧,怀里的小人被抱得更牢。门突然被敲响,

江景明的声音在外头响起:“星野,睡了吗?我带了醒酒汤。”我眼底瞬间结满冰。

来得正好。抓起床头的台灯,我对阮瓷音比了个“别动”的手势,猛地拉开门。

2陶土小人被碾碎的脆响还在耳边炸,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冷汗浸透了衬衫。

阮瓷音就站在床边,手里端着杯牛奶,见我突然坐起,手一抖,牛奶洒了半杯。

“对……对不起。”她慌忙去擦,眼泪掉了下来。我盯着她泛红的眼眶,心脏像被攥住。

前世她总这样,做错一点事就怕得要死,我却从没给过她好脸色。“放着吧。”我声音发哑,

视线落在她沾了奶渍的手背上,“牛奶要温到37度,对吗?”她擦的动作顿住,抬头看我,

眼里全是诧异。这个温度,是前世她无数次被骂“蠢”之后,才摸索出我喝牛奶的习惯。

我没解释,起身拿了块干净毛巾,替她擦手。指尖碰到她皮肤时,她像被烫到一样缩了下,

却没完全躲开。“以后不用怕做错事。”我把毛巾递给她,“在我这儿,你做什么都对。

”她捏着毛巾,嘴唇动了动,没说话,眼里的泪却慢慢收了回去。3手机铃响得刺耳,

屏幕上跳动着“林薇薇”三个字。我接起,她娇滴滴的声音立刻传出来:“星野,

新婚夜是不是不开心呀?我……”“滚。”我直接打断,挂断电话,随手就往地上砸。

手机“啪”地摔碎,阮瓷音吓得往沙发角落缩了缩,抱着膝盖,像只受惊的兔子。

我这才想起,前世就是这个电话,林薇薇说她不舒服,我骂了阮瓷音“晦气”,

转身就去了林薇薇那里。回来时,看见她缩在这儿,一夜没动。“吓到你了?”我走过去,

蹲在她面前。她低着头,头发遮住脸,肩膀微微发抖。“以后她再打电话,我就砸一个手机。

”我捡起地上的碎片,“砸到她不敢打为止。”她慢慢抬起头,眼里蒙着水汽,

小声问:“为……为什么?”“因为你是我老婆。”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

“我的老婆,只能我护着,谁也不能欺负,包括让你听着不舒服的声音。”她愣住了,

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在手背上。4下楼时,阮瓷音正站在楼梯口,手指点着台阶,

嘴里小声数:“一、二、三……”数到第七级,她停住,往后退了半步,又重新数。

前世她总这样,我不耐烦地催过无数次“磨磨蹭蹭干什么”,她每次都被吓得僵在原地,

半天不敢动。“要数到十三级才肯走?”我站在她身后问。她吓得“啊”了一声,差点摔倒,

我伸手扶了她一把。“对……对不起。”她慌忙站稳,低着头不敢看我。“不用道歉。

”我松开手,“慢慢数,不急。”她数完十三级,快步往下走,像怕被我催。晚上回家,

我让佣人搬来工具箱,在每级台阶边缘贴上荧光数字贴纸。从1到13,贴得整整齐齐。

阮瓷音路过楼梯时,脚步顿住,盯着那些贴纸看了很久。“这样数起来方便点。

”我站在她身后说。她猛地回头,眼睛睁得圆圆的,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做。

“以后不用怕数错。”我补充了一句。她低下头,手指轻轻碰了碰贴纸上的“1”,没说话,

嘴角却悄悄往上弯了弯。5洛家老宅的饭桌上,空气像结了冰。二伯放下筷子,

“啪”地拍在桌上,眼神扫过阮瓷音,像刀子:“星野,这就是你娶的?

连句‘二伯’都不会叫?”阮瓷音攥着衣角的手紧了紧,头埋得更低,肩膀微微发颤。

前世这时候,三姑婆接话就骂她“上不了台面”,我当时皱着眉让她“滚去厨房待着”,

她就真的攥着衣角,一步一步挪走了。“她叫阮瓷音。”我伸手把她往我身后拉了拉,

“认生。”“认生?我看是没教养!”三姑婆尖着嗓子开腔,瓜子壳吐得满地都是,

“我们洛家娶媳妇,可不是娶个闷葫芦来当摆设的!”阮瓷音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我手心里,

轻得像羽毛,却带着藏不住的慌。菜刚上齐,三姑婆突然“哎呀”一声,

手里的玻璃杯直直往地上砸。“啪!”碎片溅得到处都是,脆响像针一样扎耳朵。

阮瓷音猛地一颤,脸唰地白了,双手下意识捂耳朵,身子往后缩,差点钻到桌子底。

前世她也是这样吓破了胆,我却只瞥了她一眼,不耐烦地说“别丢人现眼”。

一股火直冲天灵盖,我没等其他人反应,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手掌死死捂住她的耳朵。

“闹够了没有?”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整个饭厅瞬间没了声。三姑婆愣了愣,

随即跳起来:“洛星野!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是你长辈!”“长辈?”我盯着她,

怀里的人还在发颤,“长辈就该故意吓唬人?”“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确保阮瓷音听不见后面的话,“那现在,带着你的‘不是故意’,

滚出去。”“你!”三姑婆气得浑身发抖。“我的人,我护着。”我一字一顿,“她怕吵,

这地方容不下她,那容不下的就是你们。”说着就要带她走,手腕突然被轻轻拽了一下。

是阮瓷音。她从怀里抬起头,眼睛蒙着层水汽,却望着我,轻轻摇了摇头。然后,

她的手慢慢松开我的衣角,转而抓住了我的袖口,攥得很紧,像抓住根救命稻草。

我心口一紧,反手握住她的手,转头对脸色铁青的一群人说:“这饭,不吃了。

”身后传来三姑婆的怒骂和二伯的呵斥,阮瓷音一直低着头,可抓着我袖口的手,

自始至终没松。走到门口,冷风一吹,她才小声说:“谢……谢。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我停下脚步,蹲下来看她,她的眼睛亮得像落了星星。

“以后,不用怕。”我揉了揉她的头发,“有我在,没人能再吓你。”她没说话,

就是抓着我袖口的手,又紧了紧。6后半夜,我被一阵压抑的呜咽弄醒了。侧耳听,

声音从隔壁房间飘过来,轻得像蚊子哼,却扎得人心慌。是阮瓷音。我披了件衣服过去,

推开门,月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照亮她蜷缩的身影。她躺在床上,眉头拧成个疙瘩,

眼角挂着泪,嘴里反复念叨:“别抢……别抢我的小人……”心猛地一沉。是那个陶土小人。

前世被林薇薇碾碎的那个。她还在怕。我走过去蹲在床边,她抖得厉害,像寒风里的叶子,

眼泪把枕头洇湿了一小块。“瓷音。”我试着叫她,声音放得很轻。她没醒,哭得更凶了,

手在空中胡乱抓,像是想抓住什么。“别怕,没人抢你的东西。”我伸出手,犹豫了一下,

轻轻放在她背上。她的身子瞬间僵住,呜咽声也停了。我以为她醒了,刚想收回手,

她却突然往我这边靠了靠,又开始小声哭,这次的哭声里少了些恐惧,多了点委屈。

前世我从没碰过她,连说话都带着不耐烦。她大概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安抚过。

我深吸一口气,小心地把她抱进怀里。她很轻,身体硬得像块石头,却没推开我。过了会儿,

她好像认出是我,慢慢松了些,头往我胸口蹭了蹭,像只找依靠的小猫。“我在。

”我拍着她的背,一遍遍地说,“我在,没人能抢你的东西,谁也不能欺负你。

”她的哭声渐渐小了,最后只剩轻轻的抽气,呼吸慢慢匀了。我抱着她没敢动,

怕惊扰了这难得的安稳。月光落在她脸上,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看得人心里发紧。

原来她一直活在这样的恐惧里。原来前世我缺席的那些夜晚,她都是这样哭着熬过来的。

恨意在心底翻涌,却被怀里的温度压了下去。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天快亮时,她动了动,

迷迷糊糊睁眼,看见自己在我怀里,愣住了。我松开手想让她躺好,她却突然抓住我的衣角,

很小声地说:“别……走。”我的心像是被什么撞了下,又酸又软。“不走。

”我重新把她抱好,“我在这儿陪着你。”她点点头,把脸埋进我怀里,没再说话。

窗外的天慢慢亮了,我抱着她,感觉怀里的人一点点暖起来,不再像刚结婚时那样,

冷得像块冰。这样就够了。7江景明又上门了,手里拎着个精致的盒子,

笑盈盈地往阮瓷音面前递:“瓷音,前几天是我不对,这对玉镯子赔罪。

”阮瓷音往我身后躲,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角。我瞥了眼那盒子,记得前世这镯子是假的,

江景明故意让她戴出去,转头就跟人说她“戴假货充门面”,害得她被圈子里的人笑了半年。

“不必了。”我挡在她身前,“我们家不缺这些。”“星野,你这就见外了。

”江景明往屋里挤,眼神往阮瓷音身上瞟,“瓷音一个人在家也闷,我带她出去逛逛?

”话音刚落,阮瓷音突然拽了拽我的手,力道不大,却带着明显的抗拒。“她不闷。

”我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我陪她就够了。”江景明的笑僵在脸上,

又假惺惺地叹气:“你就是太宠她了,女孩子还是要多见见世面……”“我的人,我乐意宠。

”我打断他,“没事就滚,别在这儿碍眼。”他脸色变了变,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门关上的瞬间,阮瓷音松开我的衣角,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

小心翼翼递过来——是块烤干的饼干,被攥得有点变形。“给……你。”她小声说。

我接过来,咬了一口,甜得刚好。“以后别理他。”我擦了擦她沾了饼干渣的嘴角,

“他不是好人。”她点点头,眼睛亮了亮,像是得到了指令的小孩。

8林薇薇不知怎么混进了公司年会,穿着身红裙子,端着酒杯径直朝我们走来。“星野,

好久不见。”她无视阮瓷音,往我身上靠,“我给你带了礼物……”“离他远点。

”阮瓷音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很清楚。我愣了下,林薇薇也僵住了,

随即嗤笑:“你个自闭症懂什么?”阮瓷音攥紧了手,脸涨得通红,

又重复了一遍:“离他远点。”这是她第一次对别人说“不”。我心里一热,

伸手把她护在身后,盯着林薇薇:“听见了?滚。”“洛星野!你为了她这么对我?

”林薇薇尖叫起来,“她就是个累赘!”“她是我老婆,轮不到你评价。”我叫来保安,

“把这位‘客人’请出去,以后不准她进洛家任何地方。”林薇薇被拖走时还在骂,

阮瓷音却突然往我身边靠得更近了,小手抓住我的袖口,像抓住救命稻草。“别怕。

”我拍拍她的手,“有我在。”她抬头看我,眼里闪着光,轻轻“嗯”了一声。

周围有人窃窃私语,我没理会,直接抱起她往外走。“去哪?”她小声问。“回家。

”我低头看她,“这里太吵,不适合你。”她把脸埋进我颈窝,没再说话,

呼吸轻轻扫过我的皮肤,有点痒,却很安心。9特助的电话打进来时,我正陪阮瓷音拼拼图。

“洛总,网上全是说您不管公司的谣言,股价跌了五个点!”特助的声音带着急。

我捏着手机,屏幕上跳出江景明接受采访的画面,

他假惺惺地叹气:“星野为了那个自闭症妻子,连项目都不管了,洛氏怕是……”又是这招。

前世他就靠这招动摇人心,这一世还想故技重施。“知道了。”我挂了电话,

视线落在桌角——那里有张游乐园海报,昨天阮瓷音盯着看了很久,手指轻轻点着旋转木马。

“换衣服,带你出去。”我对她说。她抬头,眼里闪过疑惑。“去游乐园。”她眼睛亮了亮,

又低下头:“不……不用。”“必须去。”我拿起她的外套,“票都买好了。”游乐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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