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皇子,是个粘人精
作者:有亿点怕生
主角:轻轻萧瑾瑜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28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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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婚后的皇子,是个粘人精》,由作者有亿点怕生独家倾力所创作完成的,文里的代表人物有轻轻萧瑾瑜,小说内容梗概:也狠狠砸进我们小小的玉器铺时,我整个人都是懵的。耳朵嗡嗡响,邻居炸了锅似的议论、爹娘喜极而泣又带着巨大惶恐的絮叨……全都……

章节预览

他是骗子皇子萧瑾瑜。说好了只看玉佩,结果那双眼睛却黏在我脸上。「这块青玉,

不及姑娘半分温润。」他指尖划过我掌心,留下滚烫的烙印。1「咳,」我清了清嗓子,

努力把注意力拉回笔尖细如发丝的金线上,「公子,您……看好了么?

这枚‘蝶恋花’是顶好的籽料,工也细。」声音怎么有点飘?都怪那目光,沉甸甸的,

像压了块温热的玉在心口。他像是才回过神,低低一笑,那声音……啧,怎么形容?

像上好的古琴弦被轻轻拨了一下,尾音带着点慵懒的磁,直往人耳朵里钻。

「玉佩自然是极好,」他向前倾了倾身,离我的柜台又近了些,

那股清冽好闻的松柏混着墨香的气息就缠了过来,「只是在下觉得,再好的玉,

也不及姑娘专注时,眉眼间流转的半分温润神采。」轰!脸腾地一下就烧起来了!

手里的金线笔差点没拿稳。这人……这人怎么这样说话!轻浮!

可……可心跳为什么像揣了只乱撞的小鹿,咚咚咚擂得我胸口发麻?我飞快地垂下眼,

盯着玉佩上那只金蝴蝶的翅膀,假装研究那翅膀尖儿上的一粒微尘。「公子谬赞了,」

我小声嘟囔,声音细得自己都快听不见,「我们做手艺的,粗人罢了。」「粗人?」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又笑了一声,那气息拂过我低垂的额发,「能化顽石为灵玉,

点金成蝶,若这是粗人,天下怕是没有雅士了。」他的手指,修长干净,

带着养尊处优的矜贵,就这么随意地伸了过来,轻轻点在那枚我描了一半的玉佩上。

指腹的温热,隔着冰凉的玉,毫无预兆地擦过我的指尖。噫!

一股细细的电流猛地从相触的那一小片皮肤炸开,瞬间窜到胳膊肘,激得我手一抖,

笔尖的金粉差点抖落!我像被火燎了似的猛地缩回手,指尖蜷缩起来藏在袖子里,

那一点被他碰过的地方,滚烫滚烫,像落了个小小的烙印。「呀!金粉!」我慌乱地掩饰,

赶紧拿小刷子去拂那根本不存在的金粉,心慌意乱。这人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

他倒是气定神闲,仿佛刚才那点“意外”根本没发生。「姑娘似乎对玉之一道,见解非凡?」

他换了个话题,眼神却依旧带着钩子,钩得我不敢抬头。「家学渊源,略懂皮毛。」

我闷闷地答,只想赶紧打发走这尊扰人心神的大佛。可他偏偏不走。

从羊脂白玉聊到和田青玉,从水头聊到沁色,

从上古礼器聊到当下时兴的佩饰花样……天知道这位看起来矜贵得不沾凡尘的公子哥儿,

肚子里哪来那么多关于玉石的学问!我起初还绷着劲儿,想着不能露怯,不能给京华斋丢脸。

可他问的问题,刁钻又切中要害,好几次都问到我钻研许久才琢磨透的点子上。聊着聊着,

我那点不服输的劲儿就上来了。「公子此言差矣,」说到一块他带来的、有争议的沁色古玉,

我忍不住抬起头反驳,眼睛都亮了几分,「这沁色入骨三分,过度自然,

绝非后世强酸所蚀能做出来的死板。您看这边缘晕染处……」我指着玉上的纹路,

一时忘了方才的窘迫,语速都加快了,恨不得把肚子里那点墨水全倒出来证明自己是对的。

他认真地听着,那双过分好看的眼睛里没了之前的戏谑,只剩下纯粹的欣赏和专注。

等我噼里啪啦说完,他才微微颔首,唇角勾起一个极浅却极真诚的弧度。「受教了。

苏姑娘慧眼如炬,见解独到,瑾瑜……心悦诚服。」瑾瑜?他的名字?

心尖儿像是又被那名字轻轻撞了一下。这人……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至少,他懂玉。

懂玉的人,坏不到哪里去吧?2骗子!大骗子!自从那日之后,这位“懂玉”的萧公子,

简直成了我们京华斋的活招牌——天天来报道的那种!美其名曰赏玉、切磋、寻宝。

借口五花八门,今天说得了块稀罕石料,

非要请我“掌掌眼”;明天说新得了前朝玉雕图谱孤本,

邀我“共赏”;后天干脆抱来一盆开得正好的兰花,说「此花清雅,正配姑娘琢玉的意境」。

「师姐,」白伶月捏着嗓子,声音又尖又细,像根针往我耳朵里扎,

她手里那块刚打磨好的玉牌被她擦得吱吱响,「那位‘贵客’,又送‘石料’来啦?」

她把“石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眼神斜斜地瞟着萧瑾瑜刚让小厮放下的一只锦盒,

那盒子一看就价值不菲,雕工比我们铺子里最贵的玉件还精细。「啧啧,

这盒子都能买下师姐你手里那块籽料了吧?皇子殿下就是不一样,出手真‘大方’。」

她放下玉牌,凑近我,那股子浓郁的茉莉香粉味熏得我鼻子发痒,「不过师姐啊,

你可得清醒点。人家什么身份?天潢贵胄!咱们呢?说好听点是手艺人,说难听点,

就是匠户。皇家的人,最会逢场作戏了,哪有什么真心?别到头来,白白给人当了消遣,

还沾沾自喜呢。」她那张小嘴叭叭的,像倒豆子一样,又快又利。

我正对着光线看萧瑾瑜送来的一块鸡油黄蜜蜡原石,蜜蜡温润,灯光下流淌着蜂蜜般的光泽,

确实难得。可白伶月的话,像一阵冷飕飕的小风,吹得我握着蜜蜡的手指有点僵。真心?

消遣?心里头那点因为收到好料子而冒出的、甜滋滋的小泡泡,啪嗒,被她戳破了一个。

我抿了抿嘴,没接她的话,只是把蜜蜡原石小心地放回锦盒里。手指碰到盒子里衬的丝绒,

软软的,凉凉的。「伶月,」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做好自己的活儿。客人的事,

少议论。」「哼!」白伶月一甩帕子,扭着腰走开了,那声“哼”里,

是十二分的不服气和酸溜溜。她的话像根小刺,扎在那儿,时不时让我不舒服一下。

特别是当萧瑾瑜那双含笑的眸子望过来,专注地只映着我一个人的影子时,

那根刺就格外明显。他身份太高了,高得像天上的云,我只是地上守着玉铺的小石头。

云偶尔垂怜一下石头,不过是……一时兴起吧?这念头让人胸口发闷。更闷的还在后头。

没过两天,萧瑾瑜又来了,他坐下后,竟然主动问起了玉石的鉴别。「苏姑娘,」

他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指着其中一块带僵皮的籽料,「听闻僵皮下往往藏好肉,

不知该如何判断这僵是‘活僵’还是‘死僵’?」我有点懵。这位爷,

之前聊起玉来头头是道,怎么突然问起这种入门级的问题了?

而且……他靠得是不是有点太近了?那股好闻的松柏墨香又萦绕过来,他微微侧着头,

鬓角几缕发丝垂落,离我的耳朵只有寸许距离,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耳廓。痒!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耳根发烫。定了定神,才拿起那块籽料解释:「呃……公子请看,

活僵通常与玉肉过渡自然,有沁色深入,僵皮本身质地也相对润些。死僵则干涩生硬,

界限分明,像块死皮贴在玉上……」我尽量专业地讲解着,手指在僵皮和玉肉的过渡处比划。

他却像是听得格外认真,目光随着我的手指移动,

那眼神专注得……让我手里的玉料都变得有点烫手。「原来如此,」他恍然大悟般点头,

身体又朝我这边倾了倾,肩膀几乎要挨到我的,「那这水头呢?都说‘水至清则无鱼’,

玉的水头是不是也并非越透越好?」「当、当然不是!」他靠得太近了!

我甚至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心跳又开始造反,咚咚咚敲着小鼓,

声音大得我自己都害怕他听见。我慌忙往旁边挪了一小步,拉开点距离,

抓起另一块半透明的青海料,「水头讲究的是‘润’和‘灵’,像这块,虽透,

但光泽偏‘贼’,不够温厚内蕴。真正好的水头,」我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玉上,

忽略旁边那个存在感超强的人形热源,「是内里像含着一汪活水,光打上去,柔和地晕开,

有层次……」我一边说,一边偷偷用眼角余光瞥他。他听得极其认真,

还时不时“嗯”一声表示理解,那副乖学生模样……跟他平日那副慵懒贵公子的派头,

反差也太大了!而且,他问的这些基础问题,真的需要靠这么近才能听清吗?!就在这时,

师父魏老头端着个茶壶,慢悠悠地从我们旁边晃过。他眼皮都没抬,仿佛只是自言自语,

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能飘进我们耳朵里:「哎,朽木不可雕也哟。想讨姑娘欢心,

光会送石头顶什么用?得学点真本事,知道石头好在哪儿,姑娘才觉得你懂她心思嘛!笨!」

「噗——」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脸上刚下去的热度轰一下又冲上来了!师父!

您老人家能不能别这么直白!萧瑾瑜显然也听到了。他先是微微一怔,随即,

那白玉般的脸庞上,竟也罕见地浮起一层极淡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他飞快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难得地闪过一丝被抓包的窘迫和……羞涩?随即,

他握拳抵在唇边,低低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咳……魏老先生,言之有理。」

他声音有点不自然,清了清嗓子,重新看向我,眼神却比刚才更加明亮灼热,

带着点豁出去的坦诚,「那……还请苏姑娘,不吝赐教?」那语气,哪里是在问玉,

分明是在问别的什么。我的脸烫得能烙饼了。师父!您可真是……神助攻啊!

这课……还怎么上下去!3他他他……他竟然要娶我!

他被皇帝指了婚、却当着满朝文武和宗亲的面,无比郑重地跪地请求,

求娶京华斋匠人之女苏明玥为皇子正妃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京城,

也狠狠砸进我们小小的玉器铺时,我整个人都是懵的。耳朵嗡嗡响,

邻居炸了锅似的议论、爹娘喜极而泣又带着巨大惶恐的絮叨……全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琉璃,

模糊不清。只有白伶月那张瞬间褪尽血色、又迅速涨得通红、最后扭曲得近乎狰狞的脸,

异常清晰地印在我眼里。她手里正在打磨的一枚玉环,“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滚出老远,

她都没去捡,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又像烧红的烙铁,

复杂得让我心头发紧。她嘴唇哆嗦了几下,最终一个字也没说,猛地一转身,

冲进了后院的工坊,砰地摔上了门。那声巨响,终于把我从巨大的眩晕感中震醒了几分。

他要娶我……皇子正妃……苏明玥?巨大的、不真实的喜悦像涨潮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我,

甜得发晕。可紧随其后的,是更深更沉的惶恐和茫然。

白伶月那句“皇家哪有什么真心”像魔咒一样在脑子里盘旋。

还有铺天盖地的议论——「匠户之女,一步登天?」「三殿下莫不是昏了头?」

「怕不是狐媚子手段了得……」每一句都像细针,密密麻麻扎在心尖上,带来细密的疼。

这份惶恐和甜蜜交织的混乱,一直持续到大婚前夜。皇子府送来的嫁妆堆满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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