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表妹剧透后我登基了
作者:倪书
主角:苏蕊顺王赵弘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29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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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文学作品《被表妹剧透后我登基了》,是倪书的代表之作。主人公苏蕊顺王赵弘身上展现了时代的风貌和社会变迁,故事情节扣人心弦,引人深思。这本小说用犀利的笔触描绘了现实中的种种问题,让读者对人性、社会有更深刻的认识。”我凑近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毒蛇吐信,“这根簪子,会从你腰子这里扎进去,搅两圈。神仙也救不了你。”世界瞬间安静了。所……

章节预览

一我饿得啃树皮时,表妹哭着说我会称帝。她说我是天命之女,

未来会踏着尸山血海坐上龙椅。我低头看着被丈夫毒打后渗血的伤口,突然笑了。

当夜我用削尖的木簪捅穿了丈夫的喉咙。换上他的男装,

我成了新朝宗室流落在外的“庶子”。表妹用现代知识助我收服人心,

我以铁血手段铲除异己。朝堂上议论新帝暴虐冷血,却不知龙袍下是女儿身。登基大典上,

我当着百官的面摘下帝冕。“谁说女子不能君临天下?

”第二章雪夜出逃与新的身份雪很大,风像刀子。我拖着陈大牛僵硬的尸体,

扔进后院枯井。动作麻木又快。灶房里那点温热血液的味道,很快就会被风雪盖住。

苏蕊缩在角落,脸白得像鬼。她看着我,眼神又惊又怕,但深处有团火在烧。

“姐……”她声音抖得厉害,“我们……怎么办?”我脱下染血的破衣。

冰冷空气刺得伤口生疼。走到陈大牛那个破木箱前,翻出他唯一一套半旧的粗布袄裤。

衣服又厚又重,带着他的汗臭味和劣质酒气。我毫不犹豫地套上。肥大得像套了个麻袋。

扯下浸血的破布条,把胸口紧紧缠平。用冷水胡乱抹了把脸,把乱草似的头发用力拢起,

学镇上那些男人,用根破布条束在头顶。镜子里(其实是块破瓦片),

映出一张苍白、瘦削但线条陡然硬朗起来的脸。眉骨和颧骨突出,眼神冷得像井里的冰。

一点脂粉味都没了。像个营养不良的少年郎。苏蕊瞪大眼睛看着我,忘了哭。“走。

”我吐出这个字,声音也刻意压得粗哑了些。必须立刻走。天快亮了。我们什么也没带。

除了那根沾了血的尖头木簪,我把它在雪地里擦了擦,紧紧攥在袖子里。

推开吱呀作响的破门。风雪立刻灌了进来,打得人睁不开眼。地上积雪已没过脚踝。

“姐……”苏蕊裹紧单薄的破袄,冻得牙齿打架,“往……往哪走?”新朝立国不久,

皇室宗亲有几十支,散落各地。前朝末年乱得很,确实可能有流落在外的庶子。

但具体是哪一家?在哪?苏蕊猛地抓住我胳膊,眼睛亮得惊人:“等等!我记得!

我记得一点!”她冻得发青的手指在雪地上飞快地划拉着。“看!姐,这个方向!

”她指着简陋的线条,“西北!离这里大约……大约三百里!有个叫‘庸州’的地方!

新朝那个不得宠的、被丢到边地养马的什么‘顺王’!书上说他年轻时荒唐,

肯定有流落在外的种!我们就去那儿!”书?什么书?我看着她。苏蕊眼神躲闪了一下,

急促地说:“反正……反正我知道!信我!错不了!去了庸州,

就说……就说你是顺王当年在流民堆里留下的儿子!”她语气异常笃定。没有时间多想。

风雪太大了,留在原地就是死。“走西北!”我一把拉起她冰凉的手,冲进茫茫雪夜。

深一脚浅一脚。雪钻进破草鞋,冻得骨头都疼。风刮在脸上像鞭子抽。苏蕊好几次差点摔倒。

不知走了多久,天色蒙蒙灰亮。风雪小了些。前面是个岔路口。一条大路,

一条更窄、更荒僻的小径通向山林。突然!小路那头,影影绰绰出现几个人影!

穿着破旧的皮袄,手里拿着棍棒甚至柴刀。眼神凶狠,像饿狼一样扫视着荒野。是流寇!

还是趁乱打劫的逃兵?他们显然也发现了我们这两个落单的“男人”(一个瘦小枯干,

一个半大少年),立刻狞笑着围了过来。“站住!把吃的和钱留下!”苏蕊吓得尖叫,

死死抓住我后背。跑?跑不过。求饶?没用。我眼神瞬间冷到极致。

就在为首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伸手抓向苏蕊的刹那,我动了!像一道突然绷紧又弹开的影子。

袖中的木簪滑入手心。矮身、前冲!用尽全身力气,将削尖的木簪狠狠捅向那人毫无腿内侧!

又快又狠!直指要害!“嗷——!”惊天动地的惨嚎响起!滚烫的鲜血喷溅出来,

落在冰冷的雪地上,异常刺目!那人捂着大腿根在地上疯狂打滚哀嚎。其他人都惊呆了!

完全没料到这个看起来瘦弱的“小子”出手如此狠辣、精准、致命!

血腥味和同伴的惨叫让他们本能地一窒。“走!”我一把拽住吓傻的苏蕊,

转身就冲向旁边那条更崎岖、覆盖着厚厚积雪的山林小路。用尽最后的力气狂奔。

把那几个暴徒惊慌的怒骂和伤者凄厉的嚎叫,狠狠甩在身后刺骨的寒风里。山林难行。

荆棘划破了裤脚。跑了很久,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我才停下。靠着一棵枯树剧烈喘息。

苏蕊瘫软在地,冻得嘴唇发紫,看着我,眼神像看一个陌生人,又带着一种奇异的敬畏。

“姐……你……”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很脏,沾着血和泥。手指因为用力过度和寒冷,

僵硬得几乎不听使唤。木簪还在掌心握着,尖端的血已冻成暗红冰渣。力量。

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它带来的东西。不是靠啃树皮换来的苟延残喘,

不是靠忍耐换来的片刻安宁。是活路。是生杀予夺。哪怕这力量沾满血腥,冰冷刺骨。

它有用。我抬起头,望向西北方。风雪似乎又大了点。前路茫茫。

…流落在外的庶子……我紧了紧身上那件沾着陈大牛味道、此刻却是我唯一屏障的破旧男装。

“蕊儿,”我声音低沉嘶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起来。继续走。

”第一步踏着血走出来。下一步,我要走进那座王府。第三章王府门前与第一滴血雪停了,

阳光刺眼。庸州城到了。城墙又高又厚,像个铁桶。我和苏蕊缩在墙角,

像两条脏兮兮的野狗。破袄冻得硬邦邦,草鞋早就烂了,脚又红又肿。

“姐…”苏蕊声音发颤,指着远处那座最高最气派的府邸,“看…顺王府!

门口有好多人排队!”王府大门朱红刺眼,门前石狮威武。不少人衣衫看着比我们好点,

在寒风中排队,脸上带着卑微的期盼。都是来攀亲的?还是来讨饭的?我们俩站过去,

像乞丐混进了平民堆,格外扎眼。果然,还没靠近,

两个穿着厚实棉袄、挎着腰刀的门房就凶神恶煞地走过来。“滚开!哪来的臭要饭的!

王府重地,也是你们能靠近的?”其中一个满脸横肉,一脚就踹向苏蕊!苏蕊吓得往后一缩。

我一步挡在她前面,硬生生受了那一脚。胸口被踹得闷痛,但我纹丝不动。抬眼,

目光像冰锥一样刺过去。那门房被我眼神慑得一怔。“我是顺王爷的儿子。”我开口,

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刻意压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流落在外多年,

今日特来认祖归宗。”“啥?!”两个门房像听到天大笑话,哈哈大笑起来,唾沫星子乱飞。

“王爷的儿子?就你?”“瘦得跟柴火棍似的!穿得比叫花子还不如!”“骗子!疯子!

滚远点!再不走打断你们的狗腿!”另一个门房狞笑着,抽出半截腰刀,寒光闪闪。

排队的人群也嗡嗡议论起来,眼神里全是鄙夷和嘲笑。

“又一个冒认皇亲的…”“真是不要命了…”苏蕊脸涨得通红,又气又怕,

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压力像山一样压过来。硬闯是找死。我知道,空口白话没人信。

必须拿出点“凭证”。就在那门房不耐烦,蒲扇般的大手朝我脸上扇瞬间——我动了!

快得像一道影子!五指如铁爪,闪电般扣住他伸过来的手腕命门!狠狠一捏!“嗷!

”门房猝不及防,剧痛让他瞬间惨叫,手臂软得像面条。同时,

袖子里的木簪悄无声息地滑出半截,冰冷的尖端,精准地抵在了他腰眼一侧!隔着衣服,

那尖锐的触感,带着死亡的寒意!动作一气呵成!快!狠!准!“再动一下,

”我凑近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毒蛇吐信,“这根簪子,会从你腰子这里扎进去,

搅两圈。神仙也救不了你。”世界瞬间安静了。所有人的嘲笑凝固在脸上。

被打的那个门房脸上血色褪尽,冷汗“唰”地从额头冒出来,整个人僵得像块石头。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尖物的位置,穿透衣服的冷意直透骨髓!那是真家伙!

这小子是真敢杀人!另一个门房也吓傻了,手按在刀柄上,一动不敢动。

排队的人群鸦雀无声,惊恐地看着我。“现在,”我盯着被我制住的门房,声音冰冷,

“去通禀管事。就说,王爷流落民间的儿子带着信物回来了。”我顿了顿,

补充了一句:“如果耽误了王爷的血脉认祖…你们有几颗脑袋?

”被我捏着手腕、要害被抵着的门房哆嗦了一下。另一个门房反应过来,脸色变幻不定,

最终不敢赌,狠狠剜了我一眼,转身跌跌撞撞朝府里跑去。苏蕊惊呆了,

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后怕,但深处那点火焰,烧得更旺了。

王府沉重的朱漆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

一个穿着绸缎长衫、留着山羊胡、眼神精明刻薄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王府管事王。

他扫了一眼混乱的场面,目光锐利地落在我身上,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和毫不掩饰的怀疑。

我缓缓收回木簪,松开了那个快瘫软的门房。那门房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躲到一边,

看我的眼神像看恶鬼。王管事皱了皱眉,山羊胡抖了抖。“信物?”他冷冷开口,声音尖细,

“王爷玉树临风,尊贵无比。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拿个破烂玩意儿就能冒充的。拿出来看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苏蕊紧张得指甲掐进了掌心。我面无表情,缓缓抬起手。

袖口滑落,露出满是冻疮和旧伤的手腕。却没有拿出任何“信物”。王管事眼中讥讽更浓。

就在他嘴角勾起冷笑,准备下令把我打出去的那一刻——我开口了。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冰冷的空气,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顺王爷,弘昌二十三年秋,

在临江府‘醉春楼’。红牌‘映雪’。”这是苏蕊昨夜在破庙里,

用冻僵的手指在雪地上划出的字。她说,这是野史秘闻,绝对没错!

王管事脸上的冷笑骤然僵住!山羊胡明显地抖了一下!那双精明的眼睛猛地睁大,

瞳孔剧烈收缩!弘昌是先帝年号!临江府!醉春楼!映雪!

这地点、这时间、这名字…是王爷年轻时荒唐事里最隐秘、最不可对外人言的一段!

王府里也只有几个积年的老人才隐约知道一点风声!这小子…怎么可能知道?!

难道…难道是真的?!王管事看向我的眼神彻底变了,充满了惊疑不定和深深的忌惮。

王府门前,死一般的寂静。阳光照在朱漆大门上,反射着冰冷的光。

第四章王府暗流与真假考验朱红大门在我身后沉重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寒气被挡在外面,但里面的空气更冷,凝固着审视和怀疑。王管事引路,脚步又快又轻。

王府很大,回廊曲折,庭院深深。雕梁画栋,处处透着富贵气。但对我和苏蕊来说,

像走进了一座冰冷的石头迷宫。路过的丫鬟仆役,眼神像小刀子,

偷偷打量我们这对衣衫褴褛的“贵客”,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苏蕊紧紧挨着我,

大气不敢喘。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轻微颤抖。“别怕。”我用只有她能听到的气声说,

眼神警惕地扫过每一个角落和拐角。力量在这里换了模样,藏在华服和规矩后面,

但本质一样——吃人。终于,停在一间暖阁外。里面隐约有丝竹声和女人的娇笑声。

王管事停下,转身,山羊胡下的嘴皮动了动,声音又冷又硬:“王爷和侧妃娘娘在里面。

等着。”他刻意加重了“等着”两个字,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小子,

别以为知道点陈年破事就能蒙混过关。进了这道门,真假立判。”说完,他不再看我们,

垂手立在门外,像个木头桩子。暖阁里的嬉笑声更清晰了,像针一样扎着耳朵。

寒风顺着回廊吹来,刮在脸上生疼。我们像两根被遗忘的冰柱,立在奢华暖阁的门外。

时间一点点流逝。暖阁的门开了又关,送点心、端热水的下人进进出出,却对我们视而不见。

这是下马威。冻着我们,熬着我们,让我们自己先乱了阵脚。苏蕊冻得嘴唇发紫,

牙齿咯咯作响,全靠一口气撑着。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再次打开。

一个穿着锦缎袄裙、梳着高髻、眉眼带着三分刻薄七分傲气的年轻女人走了出来。侧妃柳氏。

她用手帕掩着鼻子,仿佛门口有什么难闻的味道,挑剔的目光像看地上的泥,

把我们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啧,王管事,王爷让你带进去瞧瞧。”她声音娇滴滴的,

却透着居高临下的凉薄,“这脏的…规矩点儿,别污了王爷的眼。”说完,

扭着腰肢又进去了。王管事这才像解冻一样,示意我们跟上。暖阁里温暖如春,

熏香浓郁得有些呛人。软榻上斜倚着一个中年男人,穿着家常锦袍,面皮白净,

眼下有点浮肿,正眯着眼享受身后美婢的捶肩。正是顺王爷。他懒洋洋地抬眼,

目光随意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旧物,带着点好奇,

更多的是漫不经心的审视。柳侧妃依偎在他旁边,剥着葡萄喂他。

“这就是你说的…王爷流落在外的骨血?”柳侧妃嗤笑一声,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看着倒有几分王爷年轻时的影子…就是这身板儿,啧啧,怕不是饿大的吧?

比咱们府里的奴才还不如。”顺王爷没接话,只是盯着我的脸看,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榻沿。

空气凝滞。苏蕊紧张得手心全是汗。“你娘,”顺王爷忽然开口,声音带着点酒后的沙哑,

“叫什么?”来了!最直接的试探!“映雪。”我吐出两个字,声音刻意压得嘶哑低沉。

暖阁里瞬间安静下来。捶肩的美婢动作停了,柳侧妃剥葡萄的手也顿住了。

顺王爷脸上的慵懒消失了。他猛地坐直身体,眼神锐利起来,死死盯着我。“醉春楼…映雪?

”他声音压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显然,这个名字触动了尘封的记忆。

王管事没说谎,这事隐秘。“是。”我迎着他的目光,不闪不避,“母亲病逝前,

只告诉我这些。让我来寻父王。”我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呵,

”柳侧妃突然娇笑一声,打破了短暂的沉寂,带着浓浓的酸意和恶意,

“王爷~您年轻时可真风流。连个花娘都给您留了种呢!谁知道是真是假?空口白牙的,

拿什么凭证?”她轻飘飘一句话,又把质疑抛了回来。

顺王爷眼中的锐利被柳侧妃的娇嗔冲淡了些,重新靠回软榻,目光变得玩味起来。“凭证?

”他慢悠悠地说,“倒也有个法子。”他拍了拍手。

一个穿着深蓝缎面袍子、面容严肃、眼神锐利如鹰的老太监悄无声息地从阴影里走出来,

躬身听命。这是王府的内侍总管,魏公公。“老魏,”顺王爷指了指我,“带这小子去验身。

”验身?!我和苏蕊的心同时一沉!魏公公应了声“是”,目光像冰冷的探针落在我身上。

他走到我面前,枯瘦的手指伸出,声音平板无波:“这位…小哥儿,请随咱家来。王爷吩咐,

需查验身上可有特殊印记,以证血脉。”话音未落,他的手竟直接朝我胸口衣襟探来!

动作又快又准!电光火石间!我脑中警铃炸响!绝不能让他碰到!

胸口缠死的布条和女性的身体特征会在瞬间暴露一切!这一碰,就是死局!几乎是本能反应!

在他手指即将触到衣襟的刹那——我动了!不是后退,而是猛地向前踏出半步!肩膀一沉,

狠狠撞向他探出的手臂内侧!同时,藏在袖中的手肘如铁棍般顺势向上猛击他的腋下软肋!

“唔!”魏公公猝不及防,闷哼一声,手臂被撞开,腋下剧痛让他脸色微变,动作被打断!

整个暖阁瞬间死寂!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反击惊呆了!我稳住身形,不退反进,

眼神像淬了火的冰,直视着惊愕的顺王和柳侧妃,声音刻意拔高,

带着一种被极大侮辱的愤怒和决绝:“王爷!”“母亲虽卑贱,但我身上流着宗室的血!

不容轻贱!”“要验血脉,可以!请王爷赐下金刀!”我猛地扯开一点破旧的衣领,

露出锁骨下方一小片同样布满冻疮却也足够清晰的皮肤,指着自己的心口位置,

声音斩钉截铁:“取心头血!滴血认亲!”“若血不相融,我当场自戕于此!头颅奉上!

”“若血相融——”我目光扫过脸色煞白的柳侧妃和眼神闪烁的王管事,最后定在顺王脸上。

“请王爷还我母亲一个迟到的名分!”掷地有声!暖阁里落针可闻。只有熏香袅袅。

顺王脸上的玩味彻底消失了,他坐直了身体,

眼神复杂地盯着我锁骨下那一片代表决心的地方。苏蕊倒吸一口凉气,死死捂住嘴,

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一丝疯狂的崇拜。柳侧妃惊得忘了吃葡萄。魏公公捂着手臂,

老眼中精光闪烁,第一次真正地正视我这个“野小子”。王管事喉咙滚动了一下。滴血认亲,

以命相赌!这小子…是个狠人!第六章立足脚与暗流涌动我住进了王府最偏的“翠竹院”。

院子不大,有些破败,但好歹有四面墙,能遮风挡雪。两个粗使丫鬟被指派过来,眼神躲闪,

手脚都不知往哪放,显然知道我是个“野种”,不受待见。

王管事亲自送来几套半新不旧的棉布袍子,还有一点点碎银子。“四少爷,

”他脸上堆着假笑,山羊胡一抖一抖,“这是王爷吩咐的月例。您先将就着。

”他刻意加重了“四少爷”和“将就”。东西放下,像丢垃圾。眼神里那点轻蔑,

藏都藏不住。苏蕊气得脸都白了,想说话。我用眼神制止了她。“谢王爷,谢王管事。

”我声音平静,收下东西。这点东西,连府里有脸面的下人都看不上。但够了。

它代表顺王暂时认下了我“庶子”的身份。这就是立足点。王管事一走,

苏蕊立刻跳起来:“姐!他们打发叫花子呢!”“叫四哥。”我纠正她,

拿起一件棉袍掂了掂,“饿不死,冻不死。够了。”苏蕊愣住,看着我平静的脸,

慢慢也冷静下来。王府的日子开始了。冷得像冰窖。饭菜是冷的——送来的都是残羹剩饭,

有时还馊了。人心是冷的——下人们避着走,眼神要么鄙夷,要么畏惧。

话语是冷的——除了必须的吩咐,没人跟我们多说一个字。只有苏蕊的眼睛是热的。

她像只小耗子,白天缩在小院里,趁着没人,用树枝在冻硬的地上飞快地划拉着。

“姐…四哥!”她声音压得极低,眼睛闪闪发亮,“我想好了!王府开支大,奢侈浪费!

我们帮王爷‘省钱’,他肯定高兴!”“怎么省?”我问。“盐!”苏蕊兴奋地说,

“我知道一种法子,可以做出又白又细又便宜的盐!成本低很多!

比王府现在用的贡盐便宜多了!”盐?新朝对盐铁管制极严!这可是暴利,也是杀头的买卖!

我眼神一凝。“法子…可靠?”“绝对可靠!”苏蕊用力点头,

“就是…就是需要点本钱买原料,还有个小作坊…不能让人知道是我们做的!

”我低头看着王管事送来的那点可怜的碎银子。太少了。

就在我们盘算着如何弄到更多钱启动这个“盐计划”时,

寒风裹挟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和脂粉气,撞开了翠竹院单薄的木门。

一个锦衣华服的青年被几个满脸谄笑的跟班簇拥着,摇摇晃晃闯了进来。他长脸,细眼,

脸色带着纵欲过度的青白,正是顺王府的嫡长子,赵弘。

他眼神轻佻又厌恶地扫过破败的小院,目光最后像黏腻的蛇一样,落在了苏蕊身上。“哈!

这就是父王新捡回来的野种住的地方?啧啧,真够破的!”赵弘嗤笑一声,晃晃手里的酒壶,

指着角落里缩着的苏蕊,“这丫头…模样还行?新来的小婢女?野种,

把她送给本少爷暖几天床,本少爷赏你点体面!”一股冰冷的戾气瞬间从我脚底窜起!

苏蕊吓得小脸煞白,死死抓住我的衣角。赵弘身后的跟班们哄笑起来。“大少爷看上这丫头,

是她的福气!”“还不快谢恩?”“野种!听见没?把丫头交出来!”他们围上来,

像一群鬣狗。我看着赵弘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王府的嫡长子。身份尊贵。

他以为我们是可以随意践踏的蝼蚁。我缓缓站起身。破旧的衣服掩不住我挺直的脊背。

平静的眼神下,是翻涌的冰河。“大哥,”我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哄笑声,

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这是我妹妹。”赵弘醉醺醺地挑眉,

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妹妹?野种的妹妹?不也是野……”他话音未落——我动了!

不是冲向赵弘,而是像鬼影般一步踏出,瞬间切入他身边一个叫嚣得最凶的跟班身前!

那跟班只觉得眼前一花,手腕就传来一阵钻心剧痛!“咔嚓!”一声清晰刺耳的骨裂声!

我竟硬生生掰断了他的手腕!“呃啊——!”凄厉的惨叫划破小院的死寂!变故来得太快!

所有人都惊呆了!连赵弘的酒都吓醒了一半!断腕的跟班抱着手在地上翻滚哀嚎。

其他跟班像被掐住脖子的鸡,哄笑声戛然而止,惊恐地看着我,又看看地上惨叫的同伴,

下意识地后退。赵弘脸上的轻佻瞬间被惊怒代替,细眼睁大:“你…你敢?!

”我面无表情地甩了甩手,仿佛只是拂去一点灰尘。冰冷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直直看向赵弘的眼睛:“我的人,谁动,我杀谁。”声音不高,却像淬了毒的冰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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