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老王为了“帮扶后进”把年级有名的刺头学渣体育生顾言塞给我做英语演讲搭档。

气的双胞胎哥哥被分给了我的“好闺蜜”林薇薇所有人都觉得顾言是个只会打架惹事的拖累。

只有我心软，怕他这次又被搭档嫌弃，老王会彻底放弃他。我接下了这个“麻烦”。

他不听课，我就熬夜整理好笔记，悄悄塞进他抽屉。他交白卷，我就顶着老王愤怒的目光，

一遍遍解释“他基础差，需要时间”。他惹是生非，我就替他道歉，收拾烂摊子，

求老王再给次机会。我以为他只是叛逆，心里有伤。只要我足够耐心，总能把他拉回正途。

直到高考考场内，巡考老师从我抽屉里翻出那本写着答案的小抄。人赃并获，百口莫辩。

取消成绩的通知冰冷砸下。我死死攥住顾言的胳膊，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你知道不是我！

你说句话！”他却用力甩开第一次对我清晰地说：“对不起，但是薇薇想拿省状元，

不能有意外。”他护着林薇薇，像护着稀世珍宝。他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碎：“这辈子欠你的，下辈子还。”原来，他的学渣面具，

他的沉默寡言都只是针对我的表演。再睁眼，我回到了搭档选择意向表前。

1老王正笑眯眯地问：“苏念，林薇薇，想好选谁做搭档了吗？

”林薇薇那熟悉的、带着虚伪关切的声音适时响起：“念念，顾言他…成绩不好又爱惹事，

跟你搭档会影响你拿奖的。要不…我们换换？我不怕被拖累。”说着，

她作势就要把意向表上原本勾选的“顾野”划掉，改成“顾言”。

那个阳光帅气的顾野明显急了，下意识想开口：“薇薇……”我依然沉默，

脑中飞速处理着重生后的这一幕。前世，我也在顾野和林薇薇“互选”后陷入犹豫。

林薇薇见状，立刻提出了这个“换搭档”的“好意”。

看着她此刻满脸的“委屈”和“牺牲”，我曾天真地以为，

她真心想把表现更好、更靠谱的顾野让给我。我以为她为我着想，所以拼命拒绝。

我不想“占闺蜜便宜”，更不想看到顾言这个“学渣”再次被搭档嫌弃，被老王彻底放弃。

直到高考考场上，巡考老师从我抽屉里翻出那本答案小抄。林薇薇当时就在旁边，

她明明看到了顾言的小动作，却捂着嘴，用惊慌失措的眼神看着我，小声说着：“念念，

你…你怎么能这样？快跟老师解释不是你啊！”她笃定我“善良”、“懂事”，

会主动拒绝她的“牺牲”，会一个人扛下所有。她毫无损失，却赚足了同情。可是这次，

我抬起头，迎上林薇薇“期待”我拒绝的目光，平静地点了点头：“行啊。”林薇薇，

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愣住的不止是她，一直趴在桌子上装睡的顾言猛地抬起头。

那双眼睛里不再是惯常的混沌或叛逆，而是充满了错愕和难以置信的震惊。“不行！

”老王皱着眉头开口了，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林薇薇是我们班的尖子生，

这次演讲比赛是要冲市级一等奖给学校争光的！顾言什么情况你不知道？”我心底冷笑一声。

原来老王对顾言的“无可救药”心知肚明。但他还是把顾言塞进这个重要的搭档选择里，

看来所谓的“帮扶后进”，最终还是要按他的来。“可是王老师……”林薇薇悄悄松了口气，

脸上又浮起那熟悉的表情，刚想“委屈”地附和几句。“我可以学。”一个清晰、冷静，

甚至带着点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声音响起。是顾言。他站直了身体，

不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心头一震，

目光锐利地看向他——这绝不是前世那个只会装傻充愣的学渣！那眼神太清醒！果然，

说什么下辈子偿还，真重来一次，他还是怕自己再次成为我的“搭档”。可惜，

我已经不可怜他了。“至于演讲能力。”顾言直视着老王，

语气平静：“老师可以现在出题考我。”我毫不怀疑顾言此刻的能力。前世出成绩后，

他全市第二。可笑我前世还熬夜给他整理基础语法笔记！果然，当老王带着不信的态度，

随口抛出一个即兴演讲的题目时，顾言几乎没有思考，

立刻条理清晰完成了一段远超高中水平的即兴演讲！整个教室鸦雀无声。老王张着嘴，

脸上的表情从惊愕变成了动摇，甚至隐隐透出一丝捡到宝的兴奋——这哪是学渣？

这是隐藏的演讲天才啊！“咳…这个…”老王清了清嗓子，明显改变了主意“顾言同学，

看来以前是老师对你了解不够啊！嗯…既然这样……”他拿起意向表，准备写下安排。

“苏念和顾野一组，林薇薇和顾言一组……”“王老师！”一直沉默的顾野突然大声开口，

打断了老王的话。他看了一眼我眉头极其明显地皱了一下，脸上写满了不情愿。他梗着脖子，

声音带着少年人的执拗：“老师！我…我申请退出这次演讲比赛！

或者…您还是让我回普通班训练吧！”他这话的意思，就差直接说“我不想跟她搭档”了。

2“顾野！你这是什么意思？！”老王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声音拔高，

带着被当众顶撞的恼怒：“这次演讲比赛是市级重点赛事！学校投入了多少资源？

给你机会是看重你的形象和人气，能加分！多少人挤破头都得不到的保送加分机会，

你说不要就不要？”顾野梗着脖子，目光扫过我洗得发白的校服袖口和额角那道淡淡的旧疤，

那份嫌弃几乎毫不掩饰：“王老师，我…我没那个本事，怕耽误苏同学拿奖。”他顿了顿，

声音更低，却足够让附近的人听见：“而且…我本来也不是冲着她来的。

”我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以前为了拉林薇薇一把而撞伤额头，这道疤就成了我的标签。

顾言前世对我那般狠绝，是否也因这张不够完美的脸和不够光鲜的背景？“顾野！

你怎么能这样！”林薇薇立刻“焦急”地抓住顾野的胳膊，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受伤”和“担忧”“念念需要你啊！你走了她怎么办？

”顾野看向林薇薇时，眼神瞬间变得柔软又充满少年慕艾：“薇薇，

你知道我……”未尽之言，情意昭然。我冷眼旁观。

林薇薇眼中那抹飞快掠过的得意和轻松几乎藏不住，但她迅速换上更深的“嗔怪”：“不行！

我不能让你因为一些原因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她把“一些原因”咬得很轻，却暗示性十足。

“这有什么难的？”我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林薇薇的“表演”。

“林薇薇同学这么受欢迎，同时带两个搭档参加比赛，也不是不行吧？

反正规则也没说不能三人组队。”教室里瞬间响起压抑的抽泣声和窃窃私语。

林薇薇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又羞又恼：“苏念！你…你胡说什么呢！

”她确实对顾家兄弟都有好感，从他们转学来的第一天，

她的目光就没少在这对高颜值的双胞胎身上流连。此刻被当众点破小心思，让她难堪至极。

老王也被我这惊世骇俗的提议弄得一愣，他皱着眉：“苏念，你想好了？

”“两个我都看不上。”我平静地点头，声音清晰地传遍教室。顾野错愕地看向我，

脸上是被轻视的愤怒。顾言更是浑身一震，眼神翻涌的情绪复杂我看不懂，

也懒得去深究这个他此刻的心绪。“那你怎么办？”老王彻底没辙了，摊着手，

语气带着点烦躁“比赛下周就初赛了！你现在没搭档，难道要弃权？”“弃权当然不行。

”我摇摇头，目光转向教室门口的方向。老王愣住了：“那你想怎么样？

”“我表哥陆沉他们那个项目组，应该还缺一个人。我去他那里。”3前世的我，

几乎把所有精力都耗在了“拯救”顾言这件事上。

熬夜给他整理笔记、替他辩解、收拾烂摊子……错过了不少竞赛机会。我和林薇薇不一样。

学生都是我的孩子”可那些珍贵的推荐名额、顶级大学的夏令营邀请、甚至是镀金项目机会，

从来都是优先落在林薇薇和我学霸表哥头上。表哥忙着刷题竞赛，

根本顾不上我这个“普通班”的妹妹。老王象征性地问过我想不想参加某个小竞赛，

看我摇头后忙着给顾言补课就再没提过。林薇薇每年靠着这些推荐和奖项，

轻松获得各种优待和瞩目，她的“履历”光鲜得让普通学生望尘莫及。而我，连买本辅导书，

都得精打细算。我如果想摆脱这种处境，就必须靠自己去拼，

去抢那些能写进档案里的硬成绩。学霸表哥对我这个“不成器”的妹妹毫无兴趣。

当我终于鼓起勇气，想请教或者寻求合作时，他连面都没露，

只让他的“跟班”隔着门缝扔给我一句：“省省吧，你先把基础题做明白了再说。

”我不生气。前世没有真正为自己奋斗过，现在独自在学海中摸索，

反倒发现自己的潜力远超想象。

逻辑思维、信息整合、临场应变……曾经被“帮扶顾言”掩盖的光芒，

在加入“启明计划”后，开始灼灼闪耀。我作为核心成员之一为团队拿下至关重要的高分后。

一向眼高于顶的表哥，竟然破天荒地主动在走廊拦住了我。“苏念”他推了推眼镜，

语气带着一丝不习惯的赞许“今晚项目组聚餐，算是…给你补个迟到的‘欢迎会’。

”他甚至破例提出：“下次竞赛副队长你来当。”学校正全力冲击全国科创大赛金奖，

“启明计划”是王牌。项目进入攻坚期，正是需要能打硬仗的人的时候。

就算他内心更欣赏林薇薇的“乖巧”，我展现出的、能为团队带来胜利的价值，

他也必须重视。几次突破难题后，在年级里“苏念”这个名字的分量开始悄然上升，

讨论度隐隐有盖过林薇薇的趋势。这天放学，我就被林薇薇堵在了楼梯转角。

“念念”她语气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你不觉得…最近风头太盛了吗？”我停下脚步。

“你现在又是竞赛又是项目，曝光率太高了。我不是打击你哦。”她凑近一步，声音压低，

带着“推心置腹”的关切：“我已经派人通知陆沉了，

你连他的项目组也进不去了哦~”她顿了顿，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我额角的旧疤，

语气带上一点“惋惜”：“而且，女孩子嘛，还是温柔低调点好。你现在这么拼，这么强势，

又……”她欲言又止，最终“好心”提醒：“以后万一项目搞砸了，

丢的可是我们整个学校的脸呀。再说，你本来…条件就普通，如果还这么锋芒毕露，

以后…会没有男生喜欢的。”说着，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默默跟在她身后几步远的顾言。

我直接戳破：“林薇薇，你是怕我抢了你的风头吧？”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林薇薇，

你是以什么立场来劝我低调的？靠着老王偏的爱？”我向前一步，

声音清晰而冷静：“你有什么资格，站在高处，

轻飘飘地劝我‘不要争’、‘不要抢’属于我的机会？

”“念念你……”林薇薇的眼睛倏地红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不给她表演的机会，

继续道：“既然你提到我‘条件普通’，还特意看了我的疤，那我倒想问问，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你忘了化学课那次，对我做了什么吗？

”“我好心帮你挡开那个快倒下来的装着**铜溶液的架子，不是你情急之下又推了我一把，

我又怎么会直接撞到桌角，这道疤又怎么会留下？”林薇薇的脸色“唰”地变得惨白。

“你也不必哭，”我冷冷地看着她。“真正留下伤疤、需要承受异样目光的人不是你。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

不是的念念……我没想那样的……我只是担心你……怕你太辛苦……”她在我身后哽咽起来，

声音破碎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冤屈。“有完没！”一直跟在林薇薇身后的顾家兄弟猛地冲上前，

一把将摇摇欲坠、哭得梨花带雨的林薇薇护在中间，怒气冲冲地瞪着我：“苏念！

你太过分了！快给薇薇道歉！”林薇薇像是找到了依靠，

一边“虚弱”地摇头：“顾野……别……别这样……我没事的……真的没事……”那副样子，

仿佛我才是那个施暴者。而站在稍后一点的顾言，眼中也清晰地闪过一抹心疼。

他抬眸看向我，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责备：“苏念，你还不认错。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顾言就那样定定地看着我，眼神里有痛心，有不解。为了林薇薇，

他果然又一次选择了站在我的对立面，哪怕他重生了，哪怕他可能知道真相！“哗啦！

”我抬手将手里的矿泉水，狠狠地泼在了他脸上！冰凉的水珠顺着他惊愕的脸颊滑落。“啊！

”林薇薇惊呼一声。我捏紧了空瓶子，冷冷地看着狼狈的顾言和惊怒的顾野：“林薇薇，

以后管好你的搭子。”“你！”顾野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拳头都攥紧了。

顾言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着我的目光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我。我懒得再看他们一眼，

回到宿舍。我开始冷静地收拾东西。打算申请校外住宿或者直接回家复习。然而第二天清晨，

刚出宿舍楼。一条强壮的胳膊就猛地攥住我的手腕！顾野那张写满焦急和暴躁的脸出现，

声音又急又怒：“快跟我走！薇薇不见了！电话打不通，到处都找不到人！肯定出事了！

”4幸好军训练过防身术。“顾野！不要动手动脚！”我揉着**辣的手腕，

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什么不见了、出事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还好意思说！

”顾野头发凌乱，显然整晚没睡在找人，此刻情绪濒临失控，“不是你昨天把话说得那么绝，

把薇薇气哭跑掉，她怎么可能到现在都联系不上！连老王都惊动了！”他声音嘶哑，

带着一股偏执的恨意：“是那几个被她拒绝过、一直怀恨在心的混混干的！”“他们说，

可以给一个换人的机会！”“苏念，这一切都是你昨天闹出来的！现在该你去把她换回来！

这是你欠她的！”顾言同样苍白憔悴的脸出现。“找到了吗？薇薇…有消息吗？

”顾野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像展示一件物品般：“没有！但是那边说了！可以换人！

昨天就是她害得薇薇跑出去、情绪崩溃才被人盯上的！现在正是她补偿的时候！”“放手！

顾野你疯了！”我抄起手边沉重的书包，狠狠砸向顾野的脸！砰！

但他看向我的眼神没有愧疚，只有一种“豁出去”的疯狂：“对不住了，苏念！

这事由不得你！”他反手就要再次抓向我，同时对着顾言吼道：“顾言！别愣着！过来帮忙！

把她带到旧实验楼去！”我那点三脚猫的防身术，在顾野这种不好好训练的体育生面前，

勉强能挣扎几下。但如果再加上一个同样身手敏捷、而且心思难测的顾言……我放弃了抵抗，

看向顾言的眼睛，声音微抖：“顾言…别这样…我求你…别跟他们一起发疯！

”顾言的脚步顿住了。他眼睛里犹豫，甚至有一丝不忍……但最终，他避开了我的目光。

“…对不起。”砰！我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掼倒在宿舍冰冷的地面上！

肩膀和后背传来剧痛，后脑勺重重磕了一下，眼前一阵发黑。5通往旧实验楼的路上。

顾言突然加快了脚步，与我并肩而行。他压低了声音，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你也回来了，

对吗？”我目不斜视，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是。可你对我做的，和前世有什么区别？

”他呼吸一窒，沉默了几秒，才用近乎气声的音量挤出一句：“…对不起。”啪！

清脆的耳光声格外刺耳。“真的，没有下一次了。”他押着我的手更加用力。“把她换出来，

成全我…。然后，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进去救你出来！相信我！

”他攥着我手腕的力道大得生疼：“我绝不会让你真的出事！

”在经历了前世溺亡和刚才的背叛后，他的话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旧实验楼深处一间废弃的器材室门口。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昏暗的光。顾野深吸一口气，

猛地推开门！昏暗的室内，林薇薇被反绑着手坐在一堆废弃的体操垫上。

她旁边站着两个身材高大的男生，神情不善。“薇薇！”顾野心疼地喊出声。

林薇薇抬起头，看到门口的我们，随即泪水汹涌。“人带来了！快放人！

”顾野对着那两个男生吼道。其中一个领头的男生，

正是曾被林薇薇当众拒绝过的混混头子：“让她站到中间。薇薇就可以回去了。

”顾言松开了我的手，但目光紧紧锁着我，带着无声的催促和那份沉重的“保证”。

林薇薇被解开绳子，她踉跄着站起来，慢慢向我这边走来。林薇薇的脚步突然加快，

带着哭腔喊道：“顾言！”只见顾言像离弦之箭，第一个冲了进去！

一把将扑过来的林薇薇紧紧接在了怀里！林薇薇像找到了安全的港湾，呜咽出声。

顾言紧紧抱着林薇薇，他微微低着头，嘴唇似乎贴在林薇薇的耳边，急促地低语着什么。

即使隔着几步远，

也能“听”到那口型：“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是我没保护好你……”冰冷刺骨的寒意，

瞬间窜遍我全身。明明在来的路上，已经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再有任何期待。

可亲眼看到他毫不犹豫、奋不顾身地冲向林薇薇。心脏还是疼得无法呼吸。“看什么看！

过来！”混混将我狠狠地向器材室更黑暗的角落拖去！“唔！”我所有想质问顾言的话语，

都被那只肮脏的手死死堵了回去。6整个周末，我被关在旧实验楼房间。

“你不是‘启明计划’的核心吗？！为什么两天了，学校一点动静都没有？！

老王连个屁都没放！你到底是不是真的重要人物？！”我蜷缩在角落，眼神中带着讥讽。

学校真正的“明珠”，是林薇薇，从来不是我。“行，嘴够硬！”混混头子狞笑着，

手里拿着一支装着透明液体的注射器“这玩意儿打下去，保管让你‘精神百倍’！现在，

给你老师、朋友打电话！想办法把下次竞赛内容弄过来，我就放了你。”他俯下身，

恶意地补充：“要是没有……嘿嘿，你就只能看着你的保送申请、你的项目资料，

一点一点变成碎片了！”“不要！别动我的东西！”。“打！现在就打！

”手机被粗暴地塞到我的手中。通讯录一个个划下去。班主任老王：忙音陆表哥：直接挂断。

林薇薇：无人接听。顾言……电话响了几声，竟然接通了。“喂？”顾言的声音传来，

背景音是嘈杂的音乐、笑声和隐约的生日歌。“顾言！

”我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真实的恐惧“我受不了了……求你救救我！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瞬，背景的喧闹更加刺耳。“你…你在哪？怎么这么吵？”“苏念，

今天是薇薇的生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像是被雷劈中，声音陡然拔高：“明天？！

顾言！我现在就要被毁了！我……”“苏念”顾言打断我，“就一个晚上，别闹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