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仙骨,祭你月光
作者:传奇小虾子
主角:洛华墨渊楚灵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30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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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以我仙骨,祭你月光》,传奇小虾子把洛华墨渊楚灵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能暂时压制仙人体内的灵力,让人沦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他们怕我反抗,怕我逃跑。原来,他们对我的防备,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

章节预览

仙尊夫君有个死去的白月光。是我那光风霁月的亲师姐。他娶我,是因为我这身仙骨能救她。

整个师门的人看我的眼神,永远带着愤恨。「为什么当初从诛仙台活下来的,不是你师姐?」

今日,魔渊封印破碎,万魔将出,三界倾覆在即。他立于云端,白衣胜雪,神情冷漠。

「若你师姐尚在,她一剑足以重镇魔渊。」我低头笑了笑,剑气割破了掌心。「我去。」

以身殉剑,神魂俱灭。和天道做交换,换他此后无忧。反正这三界,无人盼我活着。可是,

当我神魂消散于昆仑之巅时。为什么听到身后有人撕心裂肺地喊我的名字?

1.墟渊的镇魔石,碎了。墨渊站在昆仑之巅,白衣胜雪,神情却冷得像殿外的千年玄冰。

「若洛华还在——」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清晰地刺入大殿每一个角落。

「凭她的‘天衍剑体’,足以一剑重塑镇魔石,何须我等在此束手无策。」大殿之内,

数百名昆仑弟子噤若寒蝉。我站在最不起眼的阴影里,低着头,沉默地数着自己呼吸的次数。

这是我嫁给他的第一千八百二十五天,五年,每一天都像在冰窖里度过。整个三界六道,

谁人不知,我楚灵,只是他陨落的白月光、亲师姐洛华的一个影子。

一个因为拥有与洛华相似的仙骨,而被他从不见天日的罪渊里捞出来,

用来温养师姐一缕残魂的「药人」。「仙尊,我去吧。」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

平静得不像话,像一潭毫无波澜的死水。大殿的死寂被打破,随即传来几声压抑不住的嗤笑。

我不用抬头,也知道那其中最刺耳的一声,来自谁。顾长庚,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

曾经发誓要一生一世保护我的人。墨渊的视线终于从那道通往魔窟的漆黑裂痕移开,

落在我身上。那双曾是我全部星光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无尽的讥诮与厌烦。「楚灵,

你的斤两,自己不清楚吗?」他淡淡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

「收起你那些想引我注意的拙劣把戏,别在这种时候给我添乱。」「我的仙骨与师姐同源,

我的血,同样可以催动‘补天阵’。」我没有与他争辩,只是抬起头,

平静地陈述一个被他们所有人都忽略了五年的事实。墨渊的眉头拧成一个冰冷的结,

眼神里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你还在胡闹什么?

洛华的‘天衍剑体’是何等神圣的存在,岂是你能相提并论的?」「就是!」

顾长庚站了出来,他身着宗门大师兄的月白长袍,英俊的脸上满是失望与冰冷。「师姐,

你害死洛华师姐还不够吗?如今还要用这种方式,来亵渎她的功绩吗?

你这种卑劣的模仿,只会让我等觉得恶心!」卑劣的模仿。

原来我五年来日夜不停的苦修,在他眼中,只是模仿。原来我拼了命想要证明自己,

在他看来,只是为了引他注意的把戏。心脏最深处的那根弦,在他们一唱一和的言语中,

彻底断了。我累了。真的累了。「七日之内,魔窟的裂痕,我会补上。」

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脸,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步履竟是从未有过的坚定。「站住!

」「楚灵,你敢踏出这殿门一步试试!」墨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被忤逆的薄怒,

充满了高位者的威压。我停下脚步,回头,第一次用那样平静的、毫无爱意的眼神看他。

「你待如何?将我打回深渊?还是……废了我这身你唯一看得上眼的仙骨?」

他脸色铁青,竟一时语塞。我知道他不会。在找到比我更好的、能温养洛华魂魄的「容器」

之前,他舍不得。回到那座名为「静尘殿」,实则囚禁了我五年的冰冷宫殿,

我抽出那把曾是他送我的、名为「思凡」的灵剑,对着左臂,决绝地划下了第一道血痕。

启动「补天阵」需要七七四十九道血祭,每日七道,连续七日,以自身精血为引,神魂为祭。

当最后一道血痕落下时,我的神魂将与剑阵彻底融为一体,化为新的镇魔石,

永生永世填补魔窟。到时候墨渊就会明白,我不是在演戏。我是真的,要去死了。

2.第二日,是洛华的忌辰。昆仑上下白幡招展,肃穆悲戚,仿佛在祭奠一位救世的圣人。

而我,作为人人得而诛之的「罪魁祸首」,被罚跪在昆仑广场中央的「思过台」上。台下,

是九十九根淬了幽冥寒毒的「炼魂钉」。钉刺的尖端在阴沉的天色下,闪着幽幽的蓝光,

仿佛毒蛇的獠牙。师尊引来寒潭水朝我当头泼下。「跪下!为你师姐赎罪!」

师尊的声音如洪钟般从高台上传来,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他曾是我最敬重的人,

是他将我从孤儿中捡回,却也是他,在洛华死后,第一个认定我是凶手。我沉默地跪了下去。

炼魂钉穿透膝骨的剧痛,刺骨的寒潭水让我浑身猛地一颤。

灵脉中像是钻进了无数条冰冷的毒蛇,疯狂地啃噬着我的血肉与神魂,每一息都痛不欲生。

顾长庚站在台下,对着一众新入门的弟子,指着我,声音不大不小,

却足以让广场上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都看清楚了,这就是我们昆仑的罪人,楚灵。

当年若不是她心生嫉妒,在背后对洛华师姐暗下毒手,洛华师姐又岂会为了保护仙尊,

最终神魂俱灭,陨落在诛仙台上?」他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

精准地扎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我抬头,看着广场尽头那座高耸入云的洛华汉白玉雕像,

她眉眼悲悯,姿态高洁,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我的「罪行」。「我没有…我没有推她…」

这是我重复了整整五年的辩白,如今说出口,只剩下沙哑与无力。「啪!」

一道无形的灵力化作耳光,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是墨渊。他不知何时出现在台上,

白衣无尘,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的厌恶与憎恨几乎要将我淹没。「楚灵,事到如今,

你还在狡辩?」他一把掐住我的下颚,强行逼我抬头看他,力道之大,

让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要碎裂。「你真让我恶心透了。」我忽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

眼泪混着血水从嘴角滑落。「墨渊……」我定定地看着他,第一次在他的目光下没有闪躲,

「你曾说,你的眼睛能看穿世间一切虚妄。可五年前,在诛仙台上,

你真的……看清了吗?」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有一瞬间的动摇划过眼底,

快得几乎让人无法捕捉。但他很快恢复了冰冷,狠狠地甩开我的脸,

仿佛碰了什么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冥顽不灵。」他冷冷地吐出四个字,右手一翻,

那条曾抽断过无数魔君脊骨的雷龙鞭,便出现在他手中。第一鞭,结结实实地抽在我的背上。

皮开肉绽的声音清晰可闻,我甚至听见自己的脊骨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脆响。「这一鞭,

是替洛华打的!」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情感,冰冷得像是万年不化的玄冰。

「她待你亲如姐妹,视你如己出,你却恩将仇报,狼心狗肺!」是啊,亲如姐妹。

亲到她会在我耳边,用最温柔、最动听的声音说:「楚灵,你不过是我成功路上的垫脚石,

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名字,你的修为,甚至你心爱的人,迟早都会是我的。」第二鞭,

带着紫色的天雷,撕开我肩上的皮肉,焦糊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这一鞭,是替宗门打的!

你让昆仑蒙羞,让三界耻笑!」师尊在一旁痛心疾首地闭上眼,

声音沉痛:「孽徒啊孽徒,华儿临死前,还用最后一口气求我们,不要怪你…你的心,

难道是铁打的吗?」是啊,洛华临死前确实说了话。她说:「楚灵,我就是死,

也要让你永世背负污名,活在我的阴影之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第三鞭,

精准地抽在我昨夜刚刚划开的伤口上。新伤加旧伤,剧痛让我眼前一黑,差点就此昏死过去。

「这是…」墨渊的声音突然顿住。我艰难地抬头,

看见他死死地盯着我因衣袍破碎而滑落的左臂,那里,一道狰狞的血痕清晰可见。

「这是什么?」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不知是不是错觉,

我竟从他一向冰冷的声线里,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凄然的笑。「仙尊不是要罚我吗?」我用尽力气,指向那道还在渗血的伤口,

「往这里打,好让我给姐姐……赎罪。」墨渊握着鞭子的手,竟微微地抖了一下。

「装神弄鬼!又是这种苦肉计!」顾长庚在台下冷喝,「仙尊,千万别再被她骗了!

她最擅长用这种方式博取同情!」就在这时,一名负责看守传送阵的弟子御剑而来,

脸上带着狂喜之色,跌跌撞撞地跪在墨渊面前:「仙尊!师尊!找到了!

我们在北海之眼,找到了传说中的‘龙涎草’!洛华师姐的残魂,有救了!」一瞬间,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随即,是震天的欢呼。墨渊、师尊、顾长庚……所有的人,

都疯了一般冲向那名弟子,将他团团围住,激动地询问着每一个细节。再也没有人看我一眼。

他们将重伤的我,独自扔在这座冰冷的思过台上,任由炼魂钉的寒毒,

一寸寸侵蚀我最后的生机。3.我不知道自己在思过台上跪了多久。直到夜幕降临,

寒意刺骨,才有两名杂役弟子,面无表情地将我拖走,扔进了昆仑最深处的「玄冰狱」。

这里是关押宗门叛徒和域外魔头的地方,狱中的寒气能侵蚀仙骨,磨灭神魂,

比思过台上的炼魂钉还要可怕。「楚灵师姐,得罪了。」一名弟子冷冰冰地说,

眼神里没有丝毫同情,「仙尊有令,为了防止你再生事端,在洛华师姐魂归之前,

你需在此处静思己过。」厚重的玄铁门轰然关闭,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光亮与声音。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疼痛。可比身体更疼的,是心。

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成了无数碎片,再也拼不起来了。恍惚间,

我仿佛回到了五百年前。那时,我还是个刚入门不久的小弟子,因为灵力不稳,

不小心打翻了师尊正在炼制的、准备献给仙盟大会的九转还魂丹。那可是滔天大祸。

那时候的墨渊,还不是如今高高在上的仙尊,他只是我敬仰的师兄。

他将所有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替我被罚在这玄冰狱面壁十年。我偷偷跑去看他,

哭着说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他。他却像没事人一样,笑着揉了揉我的头,

从怀里掏出一颗用自身灵力温养了许久的火灵果,塞到我手里:「傻丫头,哭什么。

快吃了,这里太冷,别冻坏了。」那颗火灵果的温暖,我记了整整五百年。可如今,

亲手将我关进这玄冰狱的人,也是他。狱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打断了我的回忆。

来人是顾长庚。他端着一个黑色的玉碗,里面盛着深褐色的药汁,

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仙尊让我给你送药来。」他将碗重重地放在地上,

药汁溅出几滴,瞬间在玄冰地面上腐蚀出几个小坑。「仙尊说,你的身体不能垮,否则,

会影响温养师姐的魂魄。」「师尊说了,等师姐魂归,自然会把你接回来。」我的心,

又被狠狠地刺了一刀。原来,他还会记得给我送药,只是因为,我这具「药人」的身体,

还有用。「我不喝。」我别过头,声音沙哑。顾长庚的脸色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他上前一步,粗暴地捏住我的下巴,强行将那碗药灌了进来。

苦涩与腥臭瞬间充斥了我的口腔和鼻腔,我剧烈地咳嗽起来,呕出的却是带着血丝的清水。

「咳咳……顾长庚,」我看着他,

这个曾与我一同在后山偷烤山鸡、一同受罚、发誓要永远站在我这边的师弟。

「你……也觉得是我害了师姐吗?」顾长庚的眼神有一瞬间的闪躲,

但很快又变得坚定而冷漠。「证据确凿,容不得你狡辩!」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中满是失望,「楚灵,我真没想到,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走了,没有一丝留恋,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觉得肮脏。我趴在地上,身体因为药力,

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痛不欲生。这是「蚀魂汤」,一种阴毒的药剂,

能暂时压制仙人体内的灵力,让人沦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他们怕我反抗,怕我逃跑。

原来,他们对我的防备,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吃吃地笑着,眼泪却止不住地流。多可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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