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雇凶杀妻,代号夜莺》这篇由甜9先生写的小说,故事情节错综复杂一环扣一环。给人有种一口气看到底的感觉。主角是顾晏廷林晚,《丈夫雇凶杀妻,代号夜莺》简介:左脸有道疤,从眼角划到下巴。照片下写着:林晚,代号白鸟。行动时间:三周年纪念日当晚。我把资料塞回箱子。枪膛里压满了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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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灯把餐厅照得像个发光的盒子。顾晏廷推过来的丝绒盒子更亮。“三周年,
”他声音裹着笑意,“看看喜欢吗?”我掀开盒盖。鸽子蛋大的钻戒在灯光下滚着光。
指尖刚碰到金属圈,宝石内侧就硌到了什么。硬的,薄的,像张纸。我低头假装试戴。
藏在袖口的刀片滑到指尖。轻轻一挑,宝石夹层里的东西就掉在了手心。展开。
暗杀合同三个字刺得我眼睛疼。目标:夜莺。雇主签名:顾晏廷。我的呼吸卡了半秒。
左手的刀鞘贴着肋骨,冰得像块铁。“不合手?”他递来香槟杯。杯壁的水珠滴在我手背上。
凉的。“很合。”我把纸团塞进礼服内衬。那里藏着我的枪。保险没开,
但我能摸到扳机的形状。他盯着我的手。准确地说,是盯着我左手虎口。那里有颗红痣,
画了三年的那种。“这颗痣,”他指尖擦过去,像羽毛扫过,
“跟我小时候见过的一张照片很像。”我捏紧杯子。他说的是十年前的监控截图。
那个杀死他父亲的“夜莺”,虎口有颗一模一样的痣。“是吗?”我笑了笑,“可能巧合吧。
”他没接话,只是喝酒。水晶灯的光在他睫毛上跳。我突然想起三年前他求婚的样子。
也是这样笑着,说要把天上的星星摘给我。现在看来,他确实摘了。摘的是要我命的那颗。
晚宴散场时,他的助理小陈塞给我个信封。“先生说,夜莺**可能需要这个。
”他眼神躲闪,手在发抖。回到卧室,我拆开信封。里面是张泛黄的报纸。
头版照片是顾氏老宅的火海。标题:顾氏董事长惨死家中,凶手疑为职业杀手。报道里写,
凶手是女人。穿黑色风衣。左手虎口有红痣。我对着镜子掀起左手袖子。那颗红痣旁边,
有道极淡的疤。是当年顾父反抗时,用烟灰缸砸的。浴室门开了。顾晏廷裹着浴巾出来,
头发在滴水。“在看什么?”他走过来,从背后圈住我。下巴抵在我肩上,呼吸烫得吓人。
“看我们的合照。”我把报纸塞进抽屉最底层。那里还有七份合同。都是这三年,
他让我“处理”的人。现在才明白,那些都是知道他父亲死因的知情人。
他的手机在床头柜上亮了。屏幕弹出条消息。发件人:白鸟。内容:一切就绪,等您指令。
白鸟。这个名字像根针,扎进我太阳穴。五年前在东南亚雨林。我奉命杀军火商的女儿。
小姑娘才十七岁,中了三枪,掉进鳄鱼池。我看着她沉下去的,眼睛还睁着。
当时觉得她死定了。现在才反应过来。那池子里的鳄鱼,早被人换成了注射了麻醉剂的。
顾晏廷拿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敲了敲。“公司的事,”他解释,语气太自然,“你早点睡。
”他转身去书房时,我摸出枕头下的枪。保险栓“咔哒”一声轻响。在安静的卧室里,
像炸雷。他脚步顿了顿,没回头。“晚安,阿莺。”书房门关上的瞬间,
我踹开了他的衣帽间。第三块地板砖是松的。下面藏着个黑色箱子。打开。全是我的资料。
从第一次执行任务的年龄,到我惯用的子弹型号。最新一页钉着张照片。女人穿黑色风衣,
左脸有道疤,从眼角划到下巴。照片下写着:林晚,代号白鸟。
行动时间:三周年纪念日当晚。我把资料塞回箱子。枪膛里压满了子弹。这时,
书房传来椅子拖动的声音。接着是顾晏廷的笑声。很低,很沉。像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
我贴在门缝上听。他在打电话。“……放心,她跑不了。”“当年她怎么杀我爸的,
今晚我让她原样尝尝。”“你?”他笑了,“你只配给她收尸。”挂电话的声音响起。
我迅速躲回卧室。顾晏廷推门进来时,手里拿着个丝绒袋。“忘了给你这个。
”他倒出串钥匙,“郊外那栋别墅,明天我们去住几天。”那栋别墅。十年前,
我就是在那里杀的顾父。连布局都一模一样。“好啊。”我接过钥匙,指尖冰凉。
他盯着我的眼睛,突然笑了。“阿莺,你说……”“杀手有感情吗?”我心脏猛地一缩。
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已经转身躺到床上。背对着我,呼吸均匀。像真的睡熟了。
我握紧手里的枪。窗外的月亮被云遮住。屋里黑得像个坟墓。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翻身。
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吓人。“你说,”他又问了一遍,声音轻得像鬼,“如果我爸知道,
我娶了杀他的人……”“会开心吗?”我扣紧扳机。枪口抵在他胸口。“你说呢?”他没躲。
胸口的肌肉甚至没绷紧。就那么笑着看我。“醒了?”他伸手,指尖擦过我的枪口,
“还是说,你根本没睡?”我没说话。枪还抵着他。但我知道,这一下打不出去。
别墅的安保系统在他指纹里。外面至少有十个保镖。“放下吧,”他拿走我的枪,
放在床头柜上,“明天还要去郊外。”我盯着他的侧脸。月光从窗帘缝钻进来,
在他下巴划了道白痕。像刀疤。“为什么?”我问。问完就觉得多余。杀手和富豪的婚姻,
本就是场笑话。他转过身,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力道不大,却够我喘不上气。“十年前,
”他声音贴着我耳朵,“我躲在衣柜里,看着你把我爸的头往茶几上撞。”“他求你,
说给你十倍价钱。”“你怎么说的?”我瞳孔收紧。那天根本没人。现场我查过三遍,
连苍蝇都没放过。“你说,”他加重力道,“杀手只认第一笔钱。”这句话,确实是我说的。
但不是对他父亲。是对三年前,他让我处理的那个商业对手。“记错了?”他笑出声,
松开手,“也对,你们杀手杀人跟切菜似的,哪记得那么多。”第二天清晨,
车停在郊外别墅门口。和照片里的一模一样。连门口那棵歪脖子树都分毫不差。“进去看看,
”他推我一把,“我让佣人提前收拾过了。”客厅的沙发还是十年前的款式。深棕色,
扶手处有块掉漆。是我当年用枪托砸的。“喜欢这里吗?”他站在落地窗前。
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我爸以前总说,要在这里给我办婚礼。
”我摸到沙发底下的暗格。里面是空的。当年藏的血衣,早被我烧了。“顾晏廷,
”我转过身,“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没回答。反而拍了拍手。地下室的门突然开了。
林晚走出来,手里拎着个铁笼子。笼子里关着只猫。黑色的,跟我养的那只一模一样。
“认识吗?”林晚踢了踢笼子。猫吓得弓起背,发出嘶嘶声。“你在市区公寓养的那只,
”她笑,“昨天刚抓来的。”我的指甲掐进掌心。那只猫是我从垃圾桶边捡的。除了我,
没人知道。“你以为你藏得很好?”顾晏廷走过来,手里拿着根针管,“你每次出任务前,
都要跟它说半小时话。”“说什么来着?”他歪头想了想,“哦,
说‘等我回来给你买小鱼干’。”林晚突然掏出刀,划开猫的腿。血珠滴在地板上。
猫发出凄厉的叫声。“你当年杀我妈的时候,”她眼睛红了,“她也这么叫的。
”“你怎么就不心疼呢?”我冲过去想抢笼子。顾晏廷从背后抱住我,把针管扎进我胳膊。
液体冰凉,顺着血管往心脏爬。“别挣扎了,”他咬着我耳朵,“只是让你没力气的药。
”“好戏还在后头呢。”我腿一软,跪在地上。林晚走过来,用刀背拍我的脸。
“杀手也会怕?”她笑,“当年你把枪塞进我嘴里的时候,怎么不怕?”“我才十七岁啊,
”她突然哭了,“你怎么下得去手?”地下室的灯亮了。墙上的投影开始播放视频。画面里,
十几个陌生人对着镜头哭。“就是她杀了我儿子!”“我丈夫死的时候,
跟我说凶手左手有红痣!”“她还抢了我们家的钱,呜呜呜……”顾晏廷坐在沙发上,
慢条斯理地喝茶。“看见了吗?”他指了指屏幕,“这么多人恨你。”“你说,
我把你交给他们,会怎么样?”林晚蹲下来,撕开我的袖子。用刀在我胳膊上划了道浅口子。
“疼吗?”她问,“这点疼,比得上我爸被你打断的三根肋骨吗?
”“比得上我妹妹掉在鳄鱼池里的疼吗?”血珠滚下来,滴在地板上。
和那只猫的血混在一起。“顾晏廷,”我盯着他,“这些人是你雇的吧。
”“当年你父亲的死,根本不是我做的。”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把茶杯往桌上一放,
发出刺耳的响声。“不是你?”他走过来,踩住我的伤口,“那你跑什么?
”“三年前我向你求婚,你为什么犹豫了三个月?”“因为你查了我,对不对?
”“你知道我是顾家人,怕我报复,又舍不得放弃豪门少奶奶的生活!
”林晚突然用刀抵住我的喉咙。“别跟她废话了,”她冲顾晏廷喊,“杀了她!
现在就杀了她!”顾晏廷没动。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个遥控器。“再等等,”他按下按钮,
“我给她准备了份大礼。”地下室的通风口突然开始冒黑烟。带着刺鼻的味道。是汽油。
“你看,”顾晏廷的声音在烟雾里飘,“跟当年一模一样。”“我爸就是被你困在这里,
活活烧死的。”烟越来越浓。我的眼睛开始发疼。林晚也慌了,
抓着顾晏廷的胳膊:“你干什么?你不是说只让她受点苦吗?”顾晏廷甩开她的手。
脸上的笑容不见了。“我说过吗?”他反问,“我只说过,要让你亲眼看着她死。
”“至于你,”他盯着林晚,“你父亲当年背叛我爸,这笔账也该算了。
”林晚的脸瞬间白了。她后退两步,撞到铁笼子。猫吓得尖叫。“你骗我!”她指着顾晏廷,
手在发抖,“你说过帮我报仇的!”“报仇?”顾晏廷笑了,“我只是想让你们这两个祸害,
一起下地狱。”烟雾里,我摸到了沙发底下的暗格。手指抠住木板边缘。三年前藏枪的时候,
我在这里留了把备用刀。“顾晏廷!”林晚突然从包里掏出枪,对准他,“你不让我活,
你也别想活!”枪声在地下室炸开。顾晏廷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林晚还要开枪,
我猛地扑过去,撞开她的胳膊。子弹打在通风口上,溅起火星。刀已经握在手里。
我划开林晚的手腕。枪掉在地上。“你以为他真的帮你?”我盯着她流血的手腕,“他救你,
只是因为你还有用。”她捂着伤口,眼神发直。顾晏廷在地上咳着血,突然笑了。“说得好,
”他看着我,“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黑烟已经呛得人睁不开眼。我拖着林晚往门口冲。
门锁死了。顾晏廷手里的遥控器,根本没开解锁键。“打不开的,”他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