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移情别恋后我盯上了他的小妾
作者:春月今和
主角:赵佑覃阿筠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30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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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夫君移情别恋后我盯上了他的小妾的男女主是赵佑覃阿筠,是作者春月今和写的一本爆款小说。小说精彩节选恨他们左右了他的人生。直到一次外出骑马,他带回与秦如霜相似的阿筠,我们的矛盾才开始彻底爆发。这一次,是真的彻底没有回头路……

章节预览

闹和离那年,我突然发现,我夫君带回来的白月光替身恨他。不仅不允许他触碰,

狠狠花他的银子,有一次还把他一脚踹出院门。我思索再三,撕掉了写好的和离书。

1赵佑覃打了我一巴掌后走了。我躺在小榻上,睁着眼看窗外,脸上**辣的疼。

月丘愤愤道:“**,你怎么不还手啊!”我只是笑笑:“他认定我给西院那位投毒,

人家才甩他巴掌,还手又能怎么样?让他再给我一巴掌?”嘴上这么安抚侍女,

心里却又狠狠记上了一笔。我会十倍百倍讨回来。等他如同往常一般牵马出了门,

我才翻身坐起,带着人气势汹汹去往西院。一进院门,就下意识呆了呆。庭下美人,

长发垂地,挺鼻薄唇,艳若桃李。正蜷在宽大的躺椅上,修长手指执了卷书在看。

赵佑覃将她带回来半年了,怕我伤害她,一直没让我与她见面。当然,我之前也不屑见。

这是我们正儿八经第一次见着。好看得我一时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她只是懒懒抬了抬眼皮觑我一眼,然后又若无其事地低头下去。月丘头一个不干了,

如同一只炸毛的猫:“**,你看她!野路子进府还不拜见主母的,就是没有规矩!

”我沉稳抬手,示意她稍安勿躁。美人凉凉看月丘一眼,月丘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我自顾自坐在她对面的石凳上。她先开口,语气奇怪,声音是一种奇异的低沉,

意外的好听:“今天不围着你那马都不骑不利索的夫君转了?”一听这话,我顿时有些兴奋。

我知道她讨厌他。半个月前,我亲眼看见她对准**踹了赵佑覃一脚,

直将他踹得飞出两尺开外,吃了一嘴灰。月丘当时还跟我咬耳朵:“姑爷好重的口味,

之前喜欢画像里那个马背上长大的秦姑娘也就罢了,怎么这回带回来的这位,容貌虽盛,

像了几分秦姑娘,身量却是跟姑爷差不多?”可她当着我的面也毫不避讳对赵佑覃的讨厌,

这是我没想过的。也好,那就不用铺垫了。我开门见山道:“我知道你讨厌夫君。

”她啪一声把书合上,一下子脸色阴沉:“谁夫君?”我只好改口:“赵佑覃。

”“那你愿不愿意跟我合作,给他使个绊子?”我一脸期待地望着她。她却面露疑惑,

一个接一个问题砸过来:“你不是整天算计着要我死吗?怎么突然上门说这个?

”“你不是爱他爱得死去活来?为什么又要给他使绊子?想利用我美救英雄,

好跟他双宿双飞?”我忍无可忍,苦口婆心打断道:“做人不能偏听偏信,你来了这么久,

我什么时候给你使过绊子?”即使是还心悦着赵佑覃时,

我也没想过要对一个有着能被男人带回家做妾室的身世的女子下手。她先是愣了愣,

随即笑容灿烂:“看来你脑子里的水总算倒干净了。”真不知道赵佑覃那种酸腐文人,

是怎么捡回来这么个伶俐人的。我深吸了口气,平静道:“那你是同意了。

”她又低头看书:“算是吧。”当天晚上,我气得多吃了一碗饭,

死水一样平静的生活里起了波澜。也记住了,那姑娘名叫阿筠。2赵佑覃一无所知,

又在账房处支银子去买马。买完马,站在阿筠门口恳请她一道出门,低声下气,做小伏低。

直到里头扔出一个茶盏,擦着他脸颊飞过去才算完。他一走,

我抱着账本后脚就去了阿筠院里。她今日换了一身红衣,长袖曳地,更是美得惊人。

我看呆了一瞬才回神。岂料她开口又是阴阳怪气:“跟这种男人也能过三年,还是你能忍。

”我本来心平气和,却真的被这句话刺了一下:“我有得选吗?

”“那你觉得我应该跟什么样的人成亲?”她张口就是:“俊美郎君,位高权重,专一长情。

”我翻了个白眼。赵佑覃在旁人眼中不就是这种人么?成婚后连升三级,如今是正三品侍郎。

也俊美,也专一,不是对我罢了。我回归正题:“你帮我做成这件事,我助你脱身,

保你下辈子安定无虞。”她含笑点头,左手支起脑袋:“然后呢,需要我做什么?

”“勾引赵佑覃。”“滚。”我被阿筠赶出来了。她指着我的食指发抖,神情一言难尽,

像受了莫大的屈辱:“我就知道你个死恋爱脑,贼心不死!”好吧。出师不捷,

我灰溜溜回去了。以赵佑覃对秦如霜钟情的程度,我或许可以另找一个长得相似的女子。

不行不行。把无关的人扯进来,不是我的本心。时间往前十天,是赵佑覃第一次动手打我。

那一巴掌下来,我跟他都愣了一下。我清楚地知道,有什么东西彻底碎掉了。

他却只是看了发红的手掌一眼,丢下一句:“你自己好好冷静冷静。”头也没回地走了,

忙着去安抚因为花生过敏而高烧在床的阿筠。我在窗前枯坐一夜,

对一早回来的赵佑覃提出和离。他跟我大吵一架,衣服也没换就上朝去了。直到下午,

我突发奇想,想在离开前去看看他带回来的那个替身——初次惊鸿一面时,

我们是隔着一层薄纱见的面。然后就目睹了赵佑覃被人踹出门的狼狈样子。

院子里还传出冷冰冰的一句:“你也像个人?”当晚,在他主动找上门,

说出那句:“你爹非要把你嫁过来,就要付出代价。你还不知道吧?

我以你要广结知己的名义,让你父亲搜集了京中四品以上官员家眷的清单,无论动机,

我们都绑在三皇子船上了。”那一刻,他在我眼里,终于变得面目狰狞。

为了将秦如霜夺回来,他不惜将自己卷进夺嫡之争中,还连累我当户部尚书的爹。

我沉默许久,笑了笑。撕毁了写好的和离书。如今,我不仅要拿到那份清单,

还要在东窗事发之前将他彻底摁死,或跟他彻底撇清干系。谁也不能伤害我的爹娘。

我对着铜镜,调整出最令人信赖的神情。第二又去找阿筠。3她似乎被蚊虫咬了,

不停隔衣挠着后背。我殷勤地凑过去:“我帮你搽药,我娘托人送来的,可好使了。

”她却如同看见洪水洪水猛兽一般,猛地涨红了脸:“停!你离我远点。”我有些尴尬,

不上不下地站在那里,缓了半晌,才又说:“我稍后使人送些驱蚊香来。

”她才别扭地“嗯”了一声。我趁热打铁:“我昨日所说……”“打住。”一时寂静。

“我要先听听,你是怎么嫁给赵佑覃的。”我怔住了,没想到她会问这个。

掩饰地笑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认真摇头:“你不是那样的人。

”我下意识回望她。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想过这种问题了。成亲之后,

我骤然面对这毫无准备的一切,每日都生活在自我怀疑和惶恐不安中。变得易怒、敏感多疑,

看赵佑覃的每一眼,都带着不甘和愤恨。在赵佑覃口中,我是毒妇,我**,

我是心计深沉的人。可我从前明明也曾天真烂漫,对婚后的一切心怀憧憬。

我曾那样期待过与他重逢。短短三年,在旁人眼中,我已经面目全非。可阿筠才来半年,

甚至没见过我,怎就如此笃定?或许是她的眼神过于坚定,我一时卸下心防。唇动了动,

就这样说了出来。“我和他青梅竹马。“4自古以来,这就是一个很老套的开端。青梅竹马,

指腹为婚,一同长大。结果赵佑覃十三岁那年,他的父亲牵扯进吴王谋逆案中,

在祖父力保之下,君上开恩,留了他们一家性命。却免不得落了个流放西北的结局。临行前,

赵佑覃沉默着,眼含泪花,万分不舍地跟我道别。语气却坚定。“青芜,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我一定努力回来娶你。”他父亲此去是做边陲之地的县令,而那处又位置险峻,

时有蛮夷来犯。我为他难过,掏出了所有体己,偷塞在他马车的坐垫下。“我会等你的。

”我说。言而有信。我等了。等了四年,从十二岁到十六岁。青葱年华里,少女怀春,

一腔思念和热情都留给了他。旁的贵女踏春出游、四处参宴,我只念着他西北风沙环绕,

心思都放在了每月寄去的信件与包裹上。父亲与他家交情颇深,又因为我的缘故,

为他家四处奔走。终换来赵父升迁回京的机会。我满腔情思有了倾注之处,也曾喜极而泣,

怀抱信件入睡,只盼着他能早日到来。完全忽略了,他后来越来越少的信件。随后履行婚约,

洞房花烛。我满心欢喜嫁过去,去见那个四年不见的心上之人。不料掀开盖头,

却对上一双冰冷憎恨的眼。“若不是你,我此刻还在西北,无拘无束,

何必一脚踏进这泥泞不堪的京城官场?”我脸色霎时白了,一时捏住裙角,惊慌失措。

嫁衣上的金线深深硌进手心,如同我婚后每一日、每一夜,丝丝缠绕,不够致命,

却又鲜明得无法忽略的疼痛。他语气愈重,犹嫌不够:“在西北,有个在马背上长大的姑娘,

挽弓射箭,耍枪舞剑,无比英气,跟你这种富贵窝里出来的不同,那才是我今生的命定之人。

”他忘了小时候曾心疼地擦掉我的眼泪,说会保护我一辈子。彼时彼刻,

看着我无意识流下的泪。他只是厌恶地别过脸去。新婚之夜,一人半边床,无眠一夜。

就此开启了三年的无望婚姻。他从不碰我,得空便去京郊骑马,

以怀念那因罪被贬至西北的秦如霜一家。连带着对他爹和对我爹也心生怨怼,

恨他们左右了他的人生。直到一次外出骑马,他带回与秦如霜相似的阿筠,

我们的矛盾才开始彻底爆发。这一次,是真的彻底没有回头路了。我长大了。

终于知道人心易变,我等的那个人,早已死在去西北的风烟中。赵佑覃早已不是那个少年郎。

我怔怔望着虚空,不知不觉,还是泪流满面。阿筠自然而温柔地伸出手,擦掉我的眼泪。

语气沉而认真道:“孟青芜,你与你祖父、父兄,高洁大义,从始至终,没有任何过错。

”“若说过错,是他赵父教子无方在先,赵佑覃忘恩负义、移情别恋、是非不分在后,

是他们对不住你。”我眨了眨眼,平息了片刻。随后眼珠一转,顺势软倒在她怀中。她僵住,

半晌后,还是抬手环住我的肩。“你会帮我的,对不对?”“……嗯。”“包括勾引他,

帮我从他书房偷东西?”至于什么东西,我暂时不能告诉她。“但有一个条件。

”我抬起脸看她,眼泪还挂在脸上。她突然脸红了红,

手倒是毫不含糊地贴上来抹掉我的眼泪:“我在这儿住着无聊,你每日要来陪我说话。

”就这?我喜笑颜开:“好嘞。”回去的路上,月丘忧心忡忡:“**,

我总觉得这阿筠有些奇怪。”我擦干残留的眼泪,一边阔步往前,

一边心情舒畅又自信道:“**我见她第一眼,就知道她是个好人,看我的眼神恨铁不成钢,

很明显是与我惺惺相惜的。”月丘还是愁眉苦脸,一脸沉思。

在我高兴地吩咐晚上再加一道菜时,才泄了口气道:“好吧。

”我招呼她坐下:“别把人想那么复杂。”阿筠多好一个人啊,怎么可能骗我?5接下来,

我每日如约去找她,有时还会撞见她把赵佑覃往外赶,语气一次比一次阴森。“骑马?

你也配让我一道骑马?大白天的说什么梦话?”“你今天丑得伤眼,别在我跟前晃。

”平心而论,赵佑覃不丑,还十分俊逸,

但跟阿筠比起来……我看到她明显仔细装扮过的模样,忍不住频频去看。黑发雪肤,

美就算了,还长得比寻常男子都高。交心之后,她终于不再排斥我了,有时借着身高优势,

还要将我抱在怀里读书。我有些别扭,但想着同为女子,或许她只是想与我亲近一些。

于是也忽略心中的怪异之处,随她去了。一晃一个月过去,事情还是毫无进展。

在月丘幽怨的小眼神下,我还是正色道:“你整天把赵佑覃往外赶,

我们得什么时候才能成功呀?”她自信道:“有些男人就像狗一样,你让他看得见吃不着,

一直吊着,他反而想将好的都捧到你面前,恨不得有求必应……咳咳,当然,

有良心的男人不会给人当狗。”我似懂非懂,出于对她美貌的崇高敬意,还是坚定点头同意。

并且敦促道:“听说东宫太子好久没露面了,先前一直传他身子不好,我怕三皇子趁机起事,

届时可就被动了。”大家都知道,即便太子病逝,

储君之位也决计轮不到三皇子一个母族投敌造反的人来坐。

赵佑覃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许诺与虎谋皮,仅因秦家是今上亲自下令流放的,

但凡有些希望即位的皇子,都不会明着打君父的脸。

我没看到说完这句话时阿筠突然变得奇怪的神色,反而在她怀里蹭了蹭。

不见外地嘟囔道:“你这么美,原来也是有些不足的嘛……好平。”她清咳一声。

院里一派欢欣和谐气象,以至于赵佑覃反常地在中午回来,并撞见阿筠躺在躺椅上,

我侧躺在她怀里同看一本书时,嗫嚅半响,只憋出来一句:“你们……成何体统?!

”我沉默了。阿筠沉默了。就连蹲在地上玩蚂蚁的月丘都沉默了。但没有一个人动。

这样的死寂将近持续了半刻钟之后,阿筠才不慌不忙地收起书,温柔地将我扶起来。

“回去吧,该用晚食了。”当天夜里,赵佑覃罕见地回到正房。疑神疑鬼,

指责我故意接近阿筠,是看她单纯,想以此为契机设计害她。见我没什么反应,

专心致志埋头吃饭,他干脆质问我有何居心。我漫不经心道:“自己眼盲心瞎,还问问问。

”跟阿筠待久了,我说话也开始阴阳怪气起来。赵佑覃噎了噎,瞪着眼干站,

一句话憋不出来。怕这个疯狗又动手打人,我索性委婉道:“妻妾相和,你有什么不满?

还是说,你想你的如霜姑娘回来后,也跟我针锋相对,见面就掐?”他被踩了尾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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