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窃取的人生
作者:木目公
主角:林宇顾砚深魏振霆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02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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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目公的大智慧写的《被窃取的人生》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实验操作一窍不通,怎么可能写出这种东西?「老师,这是个误会。」我指着我的论文,「这里面的每一个数据,都是我通宵守在实验室……

章节预览

当我的博士毕业论文被导师告知“与你弟弟的硕士毕业设计高度雷同,涉嫌抄袭”时,

我以为这只是一个可笑的误会。直到我看到父母站在弟弟身边,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白眼狼,

连亲弟弟的成果都要抢”,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我耗尽心血的科研成果,

早已被他们一家人联手,当作了弟弟平步青云的垫脚石。而我,

这个从小到大被牺牲被压榨的“女儿”,在他们眼里,

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被利用、被抛弃的工具。导师办公室的冷气开得很足,

却吹不散我心头的燥热。「林晚,解释一下。」李导师将两份论文并排推到我面前,

一份是我的博士毕业论文,另一份,署名林宇。我的亲弟弟。「高度雷同,

核心论点、实验数据、模型构建……几乎一模一样。」李导师的声音里是压抑的怒火和失望,

「唯一的区别是,他的,是一份硕士毕业设计,提交时间,比你的终稿早了整整三个月。」

我脑子「嗡」地一声。荒谬。林宇的硕士毕业设计?他连自己的专业课都挂科,

实验操作一窍不通,怎么可能写出这种东西?「老师,这是个误会。」我指着我的论文,

「这里面的每一个数据,都是我通宵守在实验室里跑出来的。原始记录、实验手稿,

我全都有。」「误会?」李导师摘下眼镜,揉着眉心,「林宇说,这是你们合作的成果,

核心创意来自他,你只是帮他做了些实验补充。他还说,

你承诺过不会用在他的硕士论文发表前,现在是你违背了诺言。」我气得发抖。合作?

我怎么不知道有过这种合作?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我冲进家门时,

客厅里一片其乐融融。我妈正给林宇削苹果,我爸则举着林宇的硕士毕业设计,

满脸红光地向电话那头的亲戚炫耀。「对对,我们家小宇,就是有出息!

年纪轻轻就搞出了大成果,好几家大公司抢着要呢!」看到我,我爸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你还有脸回来?」他挂断电话,将那份印着林宇名字的论文重重拍在茶几上,

「你导师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说你抄袭你亲弟弟的东西!我这张老脸都让你丢尽了!」

我妈也站了起来,将削好的苹果塞进林宇手里,对着我横眉冷对。「林晚,你怎么这么恶毒?

小宇是你亲弟弟!他好不容易有点出息,你就这么见不得他好?非要抢他的功劳?」

我看着他们,只觉得浑身发冷。「他的功劳?」我指着那份论文,一字一句地问,「妈,爸,

你们看着我的眼睛说,这论文是谁写的,你们真的不清楚吗?」我电脑里的草稿,

书房里堆成山的数据,他们难道都瞎了吗?林宇慢条斯理地啃着苹果,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甚至懒得站起来,就那么靠在沙发上,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姐,话不能这么说。

」他擦了擦嘴,笑得一脸无辜,「这项目,我不是早就跟你聊过我的想法吗?

是你自己说我的点子好,愿意帮我完善一下实验。怎么现在反倒成了你的东西了?」

他颠倒黑白,面不改色。「再说了,都是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干什么?我的成就,

不就是我们林家的荣耀吗?你作为姐姐,帮衬一下弟弟,不是应该的吗?」「应该的?」

我重复着这三个字,怒火烧得我喉咙发紧。我大学四年的奖学金,我的**工资,

哪一笔没有「帮衬」过他?他买最新款的手机,开着车到处招摇,钱从哪里来?而我,

穿着洗得发白的旧T恤,在实验室啃着最便宜的面包,熬过一个又一个通宵。现在,

他连我唯一赖以生存的事业,也要夺走。「你闭嘴!」我爸一声怒吼,打断了我的质问。

「你弟弟说得没错!你一个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早晚要嫁人!你的东西,

就是林家的东西!给你弟弟铺路,是你的福分!」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U盘,

里面是我所有的原始实验记录、带有时间戳的数据文件、一稿一稿修改的论文版本。

「这是证据。」我爸看都没看,一把将U-盘挥到地上。「证据?我告诉你什么是证据!」

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们养你这么大,就是证据!你要是敢出去乱说一个字,诬陷你弟弟,

我们就登报跟你断绝关系!让你在行业里彻底身败名裂!」

我妈在一旁帮腔:「我们已经帮你写好了检讨书,一会发到家族群里,

给你那些叔叔伯伯一个交代。你就说你是一时糊涂,嫉妒弟弟,以后不会了。」

他们甚至不给我辩解的机会,直接给我定了罪。那一刻,我心中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被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恨意,如同挣脱囚笼的猛兽,瞬间吞噬了我。林宇走到我面前,

捡起地上的U盘,在我眼前晃了晃。「姐,别给脸不要脸。」他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那些瓶瓶罐罐,能值几个钱?我拿到的offer,

年薪七十万。你拿什么跟我斗?」他嘴角的笑容,轻蔑又残忍。我看着他,

看着我爸妈那两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我突然笑了。我缓缓跪下,在他们错愕的注视中,

捡起了那张他们为我准备的「检讨书」。纸张冰冷,像我此刻的心。「好。」我说,

「我认错。」林宇和父母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们以为,我像过去无数次一样,

再次选择了屈服。他们以为,我输了。我低下头,泪水滑落,滴在纸上,

晕开一团模糊的墨迹。但没人看到,我眼底那片死寂的冰冷。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我的「检讨书」很快被我爸妈发到了家族群里,言辞恳切,字字泣血。

我成了整个家族的耻辱。一个心胸狭窄,嫉妒亲弟,

甚至不惜盗窃成果来中伤手足的恶毒姐姐。电话,微信,各种指责和谩骂雪片般飞来。

他们将我锁在房间里,收走了我的手机和电脑,断绝了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我爸站在门口,

像个狱卒。「你就在里面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我妈则在客厅里唉声叹气,声音大到足以让我听清。「作孽啊,我怎么养出这么个白眼狼。

小宇的公司说,因为这件事,他的入职都受到了影响,要重新评估。这要是黄了,

我也不活了。」透过门缝,我看到林宇不耐烦地刷着手机,对我妈的哭诉充耳不闻。

他只关心他的七十万年薪。夜里,我听到我爸在客厅里压低声音打电话。「老张,

精神病院那边你熟,帮我问问……对,我女儿,最近受了点**,精神不太正常……」

他们想把我送进精神病院。一旦我被贴上「精神失常」的标签,我说的任何话,

都将成为疯话。我将永无翻身之日。我蜷缩在床上,浑身冰冷,却又感到一种极致的清醒。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开始装疯,白天哭闹,晚上砸东西,

把一个被逼到绝境的疯子演得淋漓尽致。他们愈发坚信我疯了,对我的看管也松懈了许多。

趁他们不备,我溜进了我爸的书房。我不知道要找什么,只是一种直觉。

在书柜最顶层一个落满灰尘的铁盒子里,我翻到了一张泛黄的纸。——收养证明。

上面赫然写着我的名字,林晚。被收养人。而收养原因一栏,龙飞凤舞地写着两个字:冲喜。

铁盒底部,还有几张褪色的照片。一对年轻夫妇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笑得温柔。

那张女人的脸,与我梦中无数次出现的模糊身影,瞬间重合。那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不是他们的女儿,我是他们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为林宇「挡灾」的工具。

我拿着那张收养证明,手抖得不成样子。过往二十多年所有不公的待遇,

所有被牺牲被压榨的瞬间,在这一刻都有了答案。我不是女儿,我是祭品。

我死死攥着那张纸,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我必须出去。我开始绝食,

用更激烈的方式伤害自己,直到身体虚弱到被他们抬着送进了医院。躺在病床上,

我爸妈守在旁边,脸上没有心疼,只有不耐烦。「医生,她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我们家小宇那边还一堆事呢!」我妈抱怨着,去缴费处排队。我爸则出去抽烟。机会来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床上爬起来,踉跄地跑到走廊尽头的公用电话亭。我凭着记忆,

拨通了一个号码。那是我在网上查到的,一位以正直和手段强硬著称的**。

电话接通的瞬间,我用尽平生最冷静的语气说:「我要查一桩二十多年前的人口买卖案,

和一个叫林晚的女婴的下落。」第一步棋,落下。回到病房,我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趁着我妈去打水的空隙,我用护士站的公用电脑,登录了一个匿名的邮箱。

我将一份最核心、最无法辩驳的实验数据对比图,发给了三家以报道学术不端而闻名的媒体,

以及两家国内顶尖的学术监督机构。邮件里,我没有提任何家事,只用最客观的语言,

提出了一个疑问。「一份硕士毕业设计,

为何与另一份博士毕业论文的核心数据模型重合度高达99%?天才的诞生,

还是**的窃取?」我没有留下任何个人信息。做完这一切,我删掉所有痕迹,

平静地躺回病床。风暴,即将来临。我爸妈对此一无所知,

他们还在为如何将我弄进精神病院,同时又不影响林宇的前程而发愁。林宇来看过我一次,

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姐,别再闹了,没用的。等你从医院出来,

就老老实实地找个人嫁了。我还能让爸妈给你一份体面的嫁妆。」他以为,他已经赢了。

出院后,我被接回家,继续软禁。但我能感觉到,家里的气氛变了。

我爸接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多,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什么内部审查?

我们小宇是凭本事进去的!」「你们公司不能听信网上的谣言!」林宇也变得焦躁不安,

好几次在房间里大发雷霆,说有人在背后搞他。匿名邮件,起作用了。这天晚上,

我爸接完一个电话后,一脚踹开了我的房门。他双眼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是不是你干的?网上的那些东西,是不是你捅出去的?」**在床头,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轻轻地笑了。「爸,你在说什么?我一个被你们关起来的疯子,

能做什么呢?」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是啊,一个被收走手机、与世隔绝的人,

怎么可能有能力掀起这场风波?他开始怀疑,却找不到任何证据。而我,只是安静地等待着。

等待**的消息,等待那把能将他们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最锋利的剑。

林宇被公司停职了。这个消息像一颗炸雷,在家里炸开。我妈当场就瘫坐在地上,哭天抢地。

「我的儿啊!这可怎么办啊!是哪个天杀的在背后害我们!」我爸的烟一根接一根,

屋子里乌烟瘴气。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说,

到底是不是你?」他把一份打印出来的网络文章摔在我面前,「这些东西,除了你,

还有谁知道得这么清楚?」我瞥了一眼,那是一篇深度报道的初稿,

将两份论文的核心数据并列,用红线标出了每一个雷同之处,分析得条理清晰,逻辑严密。

文章的结尾,是一个尖锐的质问:「我们呼吁相关方彻查此事,绝不让学术的殿堂,

蒙上窃取的阴影。」我抬起头,迎上我爸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虚弱的笑。「爸,

我被你们关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去联系媒体?难道,是我托梦给他们吗?」

我的反问让他哑口无言。是啊,他想不通。这种无能为力的狂怒,让他更加暴躁。

**张先生的消息,是通过一个外卖小哥送来的。那天中午,我妈点了外卖,

小哥敲门时,我正好在客厅倒水。他将外卖递给我妈,

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信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我的手里,

同时飞快地说了一句:「张先生给您的。」我爸妈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转身离去。

我攥着信封,心脏狂跳。回到房间,我拆开信。里面没有信纸,只有一个小巧的U盘。

我借口要查资料,让我爸妈暂时把电脑还给了我。U盘里,是张先生的调查报告。

我的亲生父母,顾正宏,苏婉。二十多年前,在寻女途中,遭遇车祸,双双身亡。

而那场车祸的肇事司机,在服刑几年后出狱,经查证,

是当年拐卖我的那个人贩子团伙的成员之一!报告的最后,附上了一段音频,

是我养父母当年的邻居的证词。「他们家啊,找大师算过的,说林宇命里有劫,

得找个命硬的女娃来冲喜挡灾……哎,那女娃也是可怜,听说她亲生父母找过来好几次,

都被他们给打发走了……」真相,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挡灾。冲喜。

他们不仅买了我,还阻断了我与亲生父母相认的唯一机会,间接导致了他们的死亡。

我坐在电脑前,浑身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晚上,我拿着那份收养证明,走出了房间。

我爸妈和林宇正在吃饭,见我出来,我爸又要发作。我将那张纸,轻轻放在餐桌上。「爸,

妈,你们能告诉我,这上面写的『冲喜』,是什么意思吗?」他们的脸色,瞬间煞白。

我妈手里的筷子「啪」地掉在地上。「你……你从哪里翻出来的?」我没有回答,

只是继续问:「你们当年,是不是打发走了来找我的亲生父母?」「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爸色厉内荏地吼道,「我们养你这么大,你还怀疑我们?」「我没有怀疑。」我看着他们,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只是想知道,我亲生父母出车祸的时候,你们是不是,

松了一口气?」这句话,彻底击溃了他们的心理防线。「是又怎么样!」我妈尖叫起来,

彻底撕下了伪装,「要不是为了给小宇挡灾,谁会花钱买你这么个赔钱货!你爸妈死得好!

省得天天来烦我们!」「你天生命硬,就该为我们林家做贡献!你的论文,你的一切,

都该是小宇的!」林宇在一旁冷眼看着,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快意。我爸虽然没说话,

但那默认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很好。我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手机,

将这段歇斯底里的自白,录得清清楚楚。回到房间,我锁上门。我打开电脑,登录了知乎。

我创建了一个新问题:「被买来给弟弟『挡灾』,科研成果被窃取,亲生父母因寻我而死,

我该如何复仇?」然后,我开始写下我的答案。我的身世,那张收养证明,

我亲生父母的照片,林宇学术造假的全部证据链,以及,刚刚录下的那段,

他们最恶毒、最真实的自白。我将所有证据,图文并茂,逻辑清晰地,全部公之于众。

写完最后一个字,我按下了发布键。同时,我拨通了110。「喂,警察同志,我要报案。

举报一桩持续二十多年的人口买卖案,以及学术造假诈骗案。」网络彻底引爆。

我的万字长文,在短短几小时内,被转发了数十万次。愤怒的评论如潮水般涌来,

将林家彻底淹没。门**,在第二天清晨响起。不是外卖,不是快递。是警察。

当穿着制服的警察出现在门口,出示逮捕令和调查令时,我爸妈和林宇,彻底傻了。

「警察同志,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是受害者啊!是我女儿,她疯了,在网上胡说八道!」

我妈还想狡辩。为首的警察面无表情:「林建国,李桂芬,你们涉嫌买卖人口,非法拘禁。

林宇,你涉嫌诈骗,学术造假。所有证据确凿,跟我们走一趟吧。」林宇双腿一软,

瘫倒在地。我爸妈则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想抓住我。「林晚!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我后退一步,冷漠地看着他们被警察戴上手铐,押送出去。我走到阳台,看着警车呼啸而去。

阳光刺眼,却不再灼人。审判,开始了。林家倒了。一夜之间,从被人艳羡的家庭,

沦为人人唾弃的臭虫。网上对他们的声讨,几乎要掀翻整个网络。公司、学校、老家的亲戚,

所有能与他们产生关联的地方,都成了舆论的战场。我换了手机号,

住进了张侦探帮我安排的安全屋。但他们还是找到了我。是他们的**律师,

一个看起来精明干练的中年男人。「林**,你的父母和弟弟,想和你谈谈。」

他说话很客气,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施压感,「他们毕竟养育了你二十多年,就算有错,

罪不至此。事情闹得这么大,对谁都没有好处。」我看着窗外,没有说话。「他们很后悔,」

律师继续说,「尤其是你的母亲,天天以泪洗面,说对不起你。她希望你能念及旧情,

给她一个当面道歉的机会。」旧情?我笑了,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我最终还是去了。

在看守所的会见室里,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林宇穿着一身灰色的囚服,头发被剃成了板寸,

整个人瘦得脱了相,眼窝深陷,再没有了往日的嚣张。看到我,他「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隔着玻璃,朝我拼命磕头。「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涕泗横流,声音嘶哑,

「都是爸**我的!他们说你是买来的,你的东西就是我的!我一时鬼迷心窍……姐,

你原谅我这一次,你撤诉好不好?」他把所有责任,都推得干干净净。「我求求你了,

我还年轻,我不想坐牢!以后我做牛做马报答你!姐!」他哭得撕心裂肺,

仿佛真的是一个被父母操控的可怜虫。如果我没有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那丝算计,

或许真的会信了。我看着他,静静地看他表演。直到他哭得快要喘不上气,我才拿起话筒,

轻轻说了一句。「想让我撤诉,也不是不可以。」林宇的哭声戛然而止,猛地抬起头,

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要知道全部的真相。

当年,你们是怎么从人贩子手里买下我,又是怎么一次次把我亲生父母赶走的。每一个细节,

每一个字,都不能漏。」我看着他,也看着监控摄像头:「这是我唯一的条件。

你们的『忏悔』,总要拿出点诚意。」林宇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了狂喜。在他看来,

这根本不算条件,不过是用一个早已过去的故事,换取他光明的未来。「好!我说!

我什么都说!」第二次会面,我爸妈也来了。他们苍老了十岁不止,看到我,眼神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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