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仙娘子:剥皮匠的掌心宠》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古代言情小说,是作者单身狗不是狗的一本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齐修远白璃,讲述了时刻警惕着可能的危险。白蛇一直缠绕在他手腕上,像一只精致的玉镯。第三天夜里,齐修远被一阵异样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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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雨水顺着茅草屋檐滴落,在泥地上凿出一个个小坑。齐修远蹲在门槛上,
磨着他那把祖传的剥皮刀。刀身狭长,刃口闪着寒光,映出他疲惫的眼睛。"修远哥,
王屠户送野味来了!"邻居家的小童在院门外喊了一声,丢下东西就跑。齐修远抬头时,
只看见一个仓皇逃窜的背影。他苦笑一声,起身去捡那个湿漉漉的麻袋。
麻袋里是一只刚断气的狐狸,眼睛还半睁着,仿佛在控诉命运的不公。
齐修远熟练地检查猎物,手指在皮毛上摩挲,评估着剥皮的难度。
这是他的生计——县城里最后一位剥皮匠。"造孽啊。"他自言自语,
却还是拎着狐狸进了屋。屋内昏暗潮湿,墙角堆着各式各样的皮毛,散发着淡淡的腥味。
中央的木桌上血迹斑斑,是他工作的地方。齐修远将狐狸放好,点燃油灯,开始准备工具。
正当他拿起刀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墙角传来。齐修远转头望去,
一条通体雪白的蛇正盘踞在他的皮毛堆上,蛇信子一吐一伸,
黑珍珠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又是你。"齐修远放下刀,
从灶台边拿起一块生肉丢过去。白蛇敏捷地接住,却不急着吞下,而是继续盯着他看。
这条蛇三个月前突然出现在他的院子里,不惧人,也不攻击,只是偶尔来讨些吃的。
齐修远习惯了它的存在,甚至会在雨天特意留门让它进来避雨。"今天不行,我有活要干。
"齐修远对蛇说,仿佛它能听懂似的。他重新拿起刀,转向桌上的狐狸。
刀尖刚触到狐狸的腹部,一阵剧痛突然从手腕传来。齐修远痛呼一声,
发现那条白蛇不知何时爬上了桌子,正死死咬住他的手腕。"你干什么!"他甩手想挣脱,
蛇却咬得更紧了。奇怪的是,除了最初的疼痛,他并没有中毒的迹象。白蛇松开嘴,
用头将他的刀推到一边,然后盘在狐狸身上,仰头看着他。齐修远愣住了。
他盯着白蛇的眼睛,忽然明白了什么。"你是要我放了它?"白蛇点了点头。
齐修远倒吸一口冷气。蛇能听懂人话已属罕见,还会点头回应,这绝非寻常。
他想起祖母讲过的故事——山中有灵蛇,修炼百年可化人形。"你是...仙家?
"他小心翼翼地问。白蛇没有回应,只是继续挡在狐狸前面。齐修远叹了口气,
将狐狸重新装回麻袋。"好吧,我明天再剥。"他说着,拎起麻袋走向后院。
那里有个小笼子,偶尔用来关受伤的活物。他把狐狸放进去,检查了伤口,
发现只是腿上有处箭伤,不致命。回到屋内,白蛇已经不见了。齐修远坐在床边,
看着手腕上两个细小的牙印,陷入沉思。他从小跟着祖父学剥皮,从未想过放生任何猎物。
这是第一次,有人——或者说有蛇——阻止了他。夜深了,齐修远吹灭油灯躺下。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滑过他的手臂。是那条白蛇,它爬上了床,
盘在他的枕头边。奇怪的是,齐修远并不害怕,反而感到一丝安心。"晚安,小白。
"他轻声说,然后沉沉睡去。第二章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时,
齐修远发现白蛇已经不见了。他起床查看后院的狐狸,发现笼门大开,狐狸不知去向。
"果然不是普通蛇。"齐修远自言自语,心里既惊讶又有些莫名的期待。那天之后,
白蛇来得更频繁了。它常常盘在齐修远工作时的椅背上,看他处理各种皮毛。
有时齐修远会跟它说话,讲些市井见闻,白蛇总是安静地听着,偶尔点头或摇头。
一个月后的雨夜,齐修远正在修补一件貂皮大衣,忽然听到门外有异响。他开门一看,
白蛇躺在门槛上,身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鲜血染红了雪白的鳞片。"谁伤的你?
"齐修远心疼地将它捧进屋,放在床上。他翻出祖父留下的伤药,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伤口上。
白蛇痛苦地扭动,但没有攻击他。包扎完毕,齐修远坐在床边守着。半夜时分,
他被一阵白光惊醒。睁开眼,他看到床上躺着的不是蛇,而是一个白衣女子,
乌黑的长发散在枕上,脸色苍白如纸。齐修远惊得从椅子上摔下来。女子睁开眼睛,
那是一双他熟悉的、黑珍珠般的眼睛。"你...你是小白?"他结结巴巴地问。
女子虚弱地点点头:"我叫白璃...多谢相救。"齐修远的大脑一片空白。虽然早有猜测,
但亲眼见到蛇化人形,还是超出了他的认知。他呆立原地,不知该说什么。白璃试图坐起来,
却因疼痛皱起眉头。齐修远这才反应过来,上前扶她。"别动,伤口会裂开。"他说着,
突然意识到对方现在是女子形态,连忙松开手,耳根发热。
白璃微微一笑:"剥皮匠也会害羞?""我...我只是..."齐修远语无伦次,
转身去倒水掩饰尴尬,"谁伤的你?""山那边的道士。"白璃接过水碗,
"他们设陷阱捉妖,我路过时中了招。"齐修远沉默片刻,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那天那只狐狸...""它怀孕了。"白璃直视他的眼睛,"我能感觉到。
你们人类不是讲'不杀生'吗?"齐修远苦笑:"我是剥皮匠,靠杀生吃饭。
""但你心底不喜杀戮。"白璃的话让他一怔,"我观察你很久了。每次剥皮前,
你都会犹豫。"齐修远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被一条蛇看穿了。确实,
他从小厌恶这个祖传手艺,却又别无选择。父亲早逝,母亲改嫁,他只能靠这门手艺糊口。
"你...你能看透人心?"他小心翼翼地问。白璃摇头:"不能。但动物的直觉很准。
"她顿了顿,"而且,你每次给我肉时,眼神都很温柔。"齐修远不知如何回应,
只好转移话题:"你需要什么药?我去找。""不必。"白璃闭上眼睛,"让我休息就好。
天亮前我会恢复原形,这样伤口愈合得快些。"齐修远点点头,为她盖好被子,
自己则抱了床旧毯子去外间睡。那一夜,他辗转难眠,脑海中全是白璃那双深邃的眼睛。
第三章接下来的日子,白璃白天化为蛇形养伤,晚上则恢复人形与齐修远聊天。
她告诉他山中的趣事,他则教她人类的礼仪和知识。两人相处融洽,齐修远的小院不再冷清。
一个月后,白璃的伤好了。那晚,她以人形站在院中赏月,白衣飘飘,宛如仙子。
齐修远站在门口,看得入神。"修远。"白璃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我要走了。
"齐修远心头一紧:"去哪?""回山里。道士们应该已经离开了。"她转身看他,
"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齐修远想说些什么挽留,却又不知以什么立场开口。最终,
他只是点点头:"你...保重。"白璃走近他,突然伸手抚上他的脸颊:"你是个好人,
不该被困在这个血腥的行当里。"她的手指冰凉,却让齐修远的脸烧了起来。不等他回应,
白璃已化为白蛇,消失在夜色中。白璃走后,齐修远的生活恢复了平静,却总觉得少了什么。
他不再随意接受剥皮的活计,开始思考转行的可能。两个月后的集市日,
齐修远正在摊位前卖皮毛,忽然听到一阵骚动。人群自动分开,一个白衣女子款款走来,
正是白璃。她比上次见面时更加光彩照人,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修远。"她停在摊位前,
笑意盈盈。齐修远又惊又喜:"你怎么来了?""想你了。"白璃直言不讳,
丝毫不顾周围人的目光,"我带了些山货给你。"她放下一个精致的竹篮,
里面是各种珍稀药材。齐修远认出其中几样价值不菲,连忙推辞。"收下吧。
"白璃压低声音,"就当是报答。另外...我想在城里住段时间,能借住你家吗?
"齐修远心跳加速:"当然可以。不过...为什么突然想来城里?
"白璃神秘一笑:"想体验人间生活。而且..."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有些事想明白了。"就这样,白璃正式住进了齐修远的小院。她白天以人形活动,
晚上则恢复蛇形休息。齐修远教她识字、算数,带她逛集市;她则帮他改良剥皮技术,
教他辨识草药。一天夜里,两人在院中乘凉。白璃突然问:"修远,你知道我多少岁了?
"齐修远摇头。"一百七十三岁。"白璃说,"在蛇仙中还算年轻。
"齐修远惊讶不已:"那你...见过很多世事变迁了?""不算多。大部分时间都在修炼。
"白璃望着月亮,"直到遇见你,我才开始对人间产生兴趣。"齐修远心头一热,
鼓起勇气问:"为什么是我?"白璃转头看他,眼中似有星光:"因为你救了我,
却没有要求回报。因为你明明厌恶剥皮,却依然认真对待每件作品。因为..."她顿了顿,
"你看我的眼神,从不带贪婪或恐惧。"两人的距离不知不觉拉近。
就在齐修远几乎能感受到她呼吸的时候,院门突然被敲响。"齐师傅!县衙急召!
"是衙门差役的声音。齐修远懊恼地起身开门。差役递上一纸公文,说是县令夫人要做狐裘,
点名要他亲自剥皮缝制。"明日一早就得去。"差役说完,好奇地瞥了眼院中的白璃,
匆匆离去。齐修远关上门,叹了口气:"看来推不掉了。"白璃的表情变得严肃:"是陷阱。
""什么?""我刚才闻到那差役身上有硫磺味。"白璃皱眉,"道士常用的驱妖之物。
"齐修远心头一紧:"你是说...""他们发现我了。"白璃站起身,"我得立刻离开。
""我跟你一起走!"齐修远脱口而出。白璃惊讶地看着他:"你的家业怎么办?
""不过是个破院子。"齐修远苦笑,"除了你,没人会在意我的死活。
"白璃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最终摇头:"不行。你是人类,不该卷入妖界纷争。
我独自逃走更容易。""可是...""放心,他们伤不了我。"白璃轻抚他的脸,
"等我甩开追兵,再回来找你。"说完,她化为白蛇,迅速消失在夜色中。齐修远站在原地,
手中紧攥着那张公文,心中满是担忧。第四章第二天清晨,齐修远还是去了县衙。
衙门后院里,除了县令和几个差役,还有三个道士打扮的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齐师傅,"县令笑眯眯地说,"听闻你家中近日有位白衣女子出入?"齐修远心头一紧,
表面却不动声色:"回大人,是远房表妹,暂住几日。""表妹?"一个瘦高道士冷笑,
"怕是蛇妖吧!"齐修远强装镇定:"道长何出此言?
"道士从袖中掏出一片白色蛇鳞:"这是在城外山神庙发现的。我们追查多日,
发现那蛇妖最后去了你家。"齐修远这才明白,白璃那天的伤是怎么来的。他暗自咬牙,
面上却露出惊讶之色:"竟有此事?小的全然不知啊!""装糊涂!"另一个胖道士厉喝,
"那妖女昨晚是不是逃了?"齐修远低头不语。县令见状,语气缓和下来:"齐师傅,
妖物害人,你若是包庇,可是大罪。不如老实交代,本官念在你不知情的份上,从轻发落。
"齐修远知道无法再隐瞒,索性抬头直视县令:"大人,白璃虽是蛇仙,但从未害人,
反而帮我良多。求大人开恩,放过她吧。""果然有私情!"瘦高道士厉声道,"大人,
此人与妖物勾结,罪不可赦!"县令脸色阴沉:"齐修远,你太让本官失望了。来人,
把他关入大牢,待捉到蛇妖一并处置!"差役上前拿人,齐修远没有反抗。在被押走前,
他最后看了一眼家的方向,心中祈祷白璃已经远走高飞。牢房里阴暗潮湿,齐修远靠在墙角,
回忆着与白璃相处的点点滴滴。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早已对她产生了超越友谊的感情。可惜,
恐怕再无机会表白了。不知过了多久,牢门突然打开。齐修远抬头,
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县衙的师爷赵明德。此人素来贪婪,常借职务之便勒索百姓。
"齐师傅,"赵师爷蹲下身,压低声音,"想活命吗?
"齐修远警惕地看着他:"师爷有何指教?""我知道那蛇妖对你有情。
"赵师爷眼中闪着狡黠的光,"她今晚必来救你。只要你配合我们抓住她,我保你无事。
"齐修远心头一震:"你们想怎样?""蛇仙浑身是宝。"赵师爷舔了舔嘴唇,
"蛇胆可治百病,蛇皮刀枪不入,若能取内丹...""休想!"齐修远怒喝,
"我死也不会帮你们害她!"赵师爷冷笑:"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他起身离去,
留下齐修远心急如焚。夜幕降临,牢房更加阴冷。齐修远祈祷白璃千万不要来救他。
正当他昏昏欲睡时,一阵熟悉的窸窣声惊醒了他。墙角的小窗上,一条白蛇正缓缓爬入。
"不!快走!"齐修远压低声音急道,"这是陷阱!"白蛇落地化为白璃,
她快步来到牢门前:"我知道。但我不能丢下你。"她从袖中掏出一把钥匙,
迅速打开牢门:"跟我来,我找到了一条密道。
"齐修远犹豫了:"外面肯定有埋伏...""相信我。"白璃握住他的手,"我自有办法。
"两人悄悄溜出牢房,沿着阴暗的走廊前行。就在即将到达后门时,四周突然亮起火把。
十几个差役和三个道士将他们团团围住。"妖孽,哪里逃!"瘦高道士手持桃木剑,
直指白璃。白璃将齐修远护在身后,眼中闪过一丝金光:"你们逼我的。"她双手结印,
口中念咒,刹那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差役们被吹得东倒西歪,只有三个道士勉强站稳,
纷纷祭出法器。"修远,闭上眼睛!"白璃大喊。齐修远刚闭上眼,就感到一阵刺目的白光。
接着是道士们的惨叫声和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等他再睁眼时,差役和道士都倒在地上**,
白璃则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快走..."她虚弱地说。齐修远扶着她冲出衙门,
直奔城外。到了安全处,白璃再也支撑不住,吐出一口鲜血,倒在齐修远怀中。"白璃!
"齐修远惊慌失措。"没事...只是耗尽了法力。"她勉强一笑,
"我们...得离开这里,越远越好。"齐修远二话不说,背起她向深山走去。他知道,
从此刻起,他们都将成为被追捕的对象。但只要能和白璃在一起,他愿意放弃一切。夜色中,
一人一蛇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群山之间。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五章深山避难山间的雾气像一层薄纱笼罩着两人。齐修远背着白璃,
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白璃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发丝间传来淡淡的草药香。"再坚持一下,我找个地方让你休息。"齐修远轻声说,
声音里满是担忧。白璃微弱地应了一声,手指轻轻抓着他的衣襟。
齐修远能感觉到她的体温比平时更低,仿佛真的变成了一条冷血的蛇。山路越来越陡,
齐修远的体力也接近极限。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时,发现前方山壁上有一个不起眼的洞口。
他小心地靠近,确认没有野兽踪迹后,背着白璃钻了进去。洞穴不深,但足够遮风避雨。
齐修远脱下外衣铺在地上,轻轻将白璃放下。月光从洞口照进来,映在她苍白的脸上,
显得格外脆弱。"水..."白璃微弱地说。齐修远这才想起他们已经大半天没有喝水了。
他摸了摸腰间的水囊,早已空空如也。"你等着,我去找水。
""别...走远..."白璃抓住他的手腕,力道轻得几乎感觉不到。齐修远心中一痛,
俯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我就在洞口附近,马上就回来。"洞外不远处有一条小溪。
齐修远灌满水囊,又摘了些认识的野果。回到洞中时,白璃已经闭上了眼睛,胸口微微起伏。
他轻轻扶起她的头,将水囊凑到她唇边。白璃喝了几口水,脸色稍有好转。她睁开眼睛,
勉强笑了笑:"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别说话,好好休息。
"齐修远用衣袖擦去她额头的冷汗,"你的伤...""法力透支而已。"白璃轻声道,
"三天内无法化形了。"齐修远点点头,从包袱里拿出干粮和野果:"吃点东西吧。
"白璃摇摇头:"现在吃不下。"她看着齐修远担忧的表情,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别担心,
我不会有事。倒是你...为了我放弃了一切。"齐修远握住她的手:"那些本来就不重要。
"白璃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知道我是妖,为什么还...""我知道你是什么。
"齐修远打断她,"我也知道你的心比许多人都要纯净。"白璃怔怔地看着他,
黑珍珠般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两人对视良久,白璃突然咳嗽起来,
嘴角渗出一丝血迹。"白璃!"齐修远慌了神。"没事..."白璃勉强压下咳嗽,
"我需要...休眠恢复。你能...守着我吗?""当然。"齐修远毫不犹豫地答应。
白璃点点头,身体开始发出微弱的光芒。在齐修远惊讶的目光中,她渐渐化回了白蛇的形态,
只是体型比平时小了许多,显得格外虚弱。白蛇缓缓爬进齐修远的袖口,
在他手腕上盘成一圈,头轻轻靠在他的脉搏处,然后不再动弹。
齐修远能感觉到她冰凉的鳞片和微弱的生命气息,心中满是怜惜。就这样,
齐修远在洞穴中守了整整三天。白天他出去寻找食物和水,晚上就靠在洞壁上浅眠,
时刻警惕着可能的危险。白蛇一直缠绕在他手腕上,像一只精致的玉镯。第三天夜里,
齐修远被一阵异样的感觉惊醒。手腕上的白蛇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软的身体靠在他怀里。他低头一看,白璃已经恢复了人形,
正安静地睡着,呼吸均匀而平稳。齐修远不敢动弹,生怕惊醒她。月光透过洞口洒在她脸上,
勾勒出完美的轮廓。他这才有机会仔细端详她的容貌——细长的眉毛,高挺的鼻梁,
嘴唇如花瓣般柔嫩。这哪里是可怕的蛇妖,分明是月宫仙子。白璃的睫毛颤了颤,
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齐修远近在咫尺的脸,她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微笑:"早。
"齐修远这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连忙坐直身体:"你...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白璃伸了个懒腰,动作优雅如蛇,"谢谢你这些天的守护。""应该的。
"齐修远递给她水囊和食物,"吃点东西吧。"白璃接过,小口吃着干粮。吃完后,
她认真地看着齐修远:"我们现在怎么办?你回不去了,我也暴露了行踪。
"齐修远沉思片刻:"往更深的山里走?""不是长久之计。"白璃摇头,
"道士们不会放弃追捕。而且..."她犹豫了一下,"我有些事情没告诉你。
"齐修远挑眉:"什么事?""我不是普通的蛇仙。"白璃深吸一口气,
"我是白蛇一族最后的血脉,体内有先祖传下的内丹。那些道士真正想要的是这个。
"齐修远震惊地看着她:"内丹?""相当于我们修炼千年的精华。"白璃解释道,
"得之可增寿百年,法力大增。
""所以他们..."齐修远突然明白了县衙师爷那贪婪的眼神。
白璃点点头:"我们必须离开这里,越远越好。我知道山那边有个小镇,人妖混居,
道士们不敢轻易涉足。"齐修远苦笑:"我现在是被通缉的逃犯,怎么通过关卡?
"白璃神秘一笑:"我有办法。"她从怀中取出一颗碧绿的珠子,"这是变形丹,
能暂时改变你的容貌。不过只有十二个时辰的功效。"齐修远接过珠子,
触手冰凉:"你从哪弄来的?""以前救过一只狐仙,它送的谢礼。"白璃站起身,
"天亮就出发,如何?"齐修远点点头。他看着洞外的星空,突然问道:"白璃,
你为什么选择相信我?"白璃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因为在你眼中,
我看到的不是对异类的恐惧或贪婪,而是...纯粹的理解和关怀。"她顿了顿,
"这种感觉,百年未遇。"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不再多言。齐修远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冲淡了逃亡的忧虑。有白璃在身边,即使前路未卜,他也无所畏惧。
第六章险途同行天刚蒙蒙亮,两人就收拾行装准备出发。白璃帮齐修远服下变形丹,
片刻后,他的面容开始变化——鼻梁变高,眼睛变小,连肤色都深了几分,
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真神奇。"齐修远摸着自己的脸感叹。白璃也变了一副模样,
从绝世美女变成了清秀村姑的样子。"记住,我们现在是兄妹,去临县投奔亲戚。
"她叮嘱道,"尽量少说话,避免引起注意。"两人沿着山路向下,很快就看到了官道。
路上行人渐多,有挑担的货郎,骑驴的商贩,还有三三两两的农夫。齐修远低着头走路,
生怕被人认出来。正午时分,他们到达了一个小驿站。白璃买了几个馒头和一壶茶,
两人坐在角落默默吃着。突然,驿站外传来一阵喧哗。"让开让开!官府缉拿要犯!
"几个差役闯了进来,为首的展开一幅画像,"见过这两个人吗?
"齐修远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画像上正是他和白璃原本的模样,画得惟妙惟肖。
他悄悄把手放在腰间的小刀上,随时准备保护白璃。驿站老板看了看画像,
摇摇头:"没见过。"差役们又询问了几个客人,都得到否定的回答。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
一个差役突然盯着白璃看了几眼:"这小娘子有些眼熟。"白璃低着头,身子微微发抖。
齐修远连忙挡在她前面:"官爷,家妹胆小,请别吓着她。"差役狐疑地打量他们,
正要再问,外面突然有人喊:"发现逃犯踪迹了!往西边跑了!"差役们一听,
立刻冲了出去。驿站里的人都松了口气,议论纷纷。"听说那男的勾结蛇妖,
害了好几个差役呢!""可不是,我表兄在县衙当差,说那蛇妖能呼风唤雨,厉害得很!
""抓到了要凌迟处死吧?"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在齐修远心上。他握紧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白璃轻轻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头。两人匆匆吃完,继续赶路。傍晚时分,
他们来到了一个岔路口。一条路通往县城,一条通向深山。"前面有个小村庄,
我们可以在那里借宿一晚。"白璃指着一条羊肠小道说。村庄不大,只有十几户人家。
他们敲开了一户看着比较富裕的农家的门,请求借宿。开门的是一位慈祥的老妇人。
"进来吧,正好有空房间。"老妇人热情地说,"看你们风尘仆仆的,走了不少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