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离婚后,嚣张太子爷破防当舔狗这部小说, 贺津南姜隐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环环相扣,小说精彩节选吃了一半就溜出去,跑去见他了。那天晚上,她亲他好久,被他按在尊府的浴室里各种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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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大附属医院。
快午休的时候,姜隐结束了手头的工作,去了一趟ICU探望奶奶。
两个月前,奶奶病情恶化被推进来,靠着进口的抗癌药和这些精密的仪器吊着一口气,至今昏迷不醒。
偶尔清醒一两分钟,也讲不出什么话来,只含糊的喊着“隐隐”。
脑部肿瘤位置很不好,没法手术,只能保守治疗,其实肿瘤科和神外科的主治都劝她放弃,77岁的高龄,过度医疗没有任何意义。
还不如让老人在生命的最后,轻松的离世。
这些道理,身为医生的姜隐都懂的。
可她拔不下去管子。
只能把人强留下。
爸爸去世后,容艳芝改嫁有了新家庭,对她不闻不问,以前打电话一联系就是吵架,母女关系非常的恶劣。
久而久之,姜隐也不愿意和容艳芝再联系。
奶奶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疼她的人了,在进ICU之前,奶奶还在给她织手套。
她说:“我怕我什么时候一闭眼,就醒不过来了,京市的冬天太冷了,得多织两副手套给我们隐隐备着。”
可姜隐不想要手套。
她只想要奶奶长命百岁。
病床上的老人形同枯槁,没有一丝的生气,只有仪器显示屏上微弱的呼吸和心跳,证明她还活着。
奶奶在这之前甚至安慰过她,说:“奶奶年纪大了,也想去天上找我的妈妈,隐隐,你就成全我吧。”
她穿着隔离服守在病床边,握着奶奶粗糙干瘪的手,哑声喃喃:“奶奶,你如果去找你妈妈了,那我怎么办呢。”
可能是亲情浓厚,她一哭,老人闭着的眼球动了动。
但也仅仅如此了。
姜隐吸着鼻子,恳求的说:“奶奶,你累吗,对不起,隐隐一直拖着你。隐隐能不能求求你,再坚持一阵子,再陪隐隐走一段路……求你了奶奶。”
奶奶如果走了,她跟贺津南离婚,她就真的孑然一身了。
什么也不怕。
却也什么都失去了。
……
在ICU待了半个小时,出来时,收到微信消息。
发粪图墙三人组。
陈飞:【姐妹,咱们明天放松一下去小清河露营吧!】
谢秋:【啊我要吃烤鱼!隐隐你明天放假吧?】
姜隐最近心情低落得很:【嗯,明天没班,不过我要跟中介去看房子。】
谢秋:【那好办啊,我和飞飞陪你一起去看几套房子呗,看完再去露营。反正就算打了离婚协议,离婚冷静期还有一个月呢,你就住贺津南的房子,住到真拿离婚证再搬走也不迟!不住白不住!】
陈飞:【我双手赞同!尊府那么好的地段,要是我,我就赖在那儿住死他丫的,反正是贺津南对不起你。】
姜隐舒了口气。
还好有谢秋和陈飞逗她开心,不然这么苦的人生,过不下去一点儿。
上午给贺津南发送的验证请求,还没通过。
她想把离婚协议发给他看一下的,顺便再约个时间一起去民政局打离婚申请。
又是这样。
根本不鸟。
她有时候真想把他的心挖开看看,是不是石头做的,可怜一下她都不行吗。
哦,忘了。
大资本家根本没有心。
……
湾流G700落地上海。
贺津南在公务机上补了一小时的觉,还有一个小时的机程在处理工作。
踏着舷梯下飞机时,上海的大太阳把他眼睛晃着了。
这快四十度的高温天,那俩老头儿明天要跑去小清河垂钓?真是退休了没屁事干,在京市郊区成天乱蹿。
罗扬走在他身后,看了眼手机,有一个未接电话。
“贺总,太太的电话打到我这儿了,要回一个吗?”
该不是要商量离婚的事?
贺津南:“你那么闲,怎么不去外滩跑几圈?”
罗扬:“……”
这大高温天气,外滩跑几圈,直接热射病热化了。
贺津南腿长阔步的从专属通道出了机场,上海这边派来接待的专车早已在门口候着了。
专职司机站在一辆黑色迈巴赫前,后座的车门已经打开。
贺津南头也没回的跨进去,往后座一靠。
罗扬看看手机,坐到前面。
得了,不回就不回。
林老可是只让他盯着小贺总工作,没让他替小贺总看着老婆。
罗扬没回电话,刻板的回了条短信。
【抱歉,太太,贺总正忙,没空回电。】
……
姜隐又被无视。
贺津南哪里是忙的回不了电话,罗助理既然有空回短信,就代表不是完全没空。
而是贺津南自己懒得鸟她,还让罗助理也不准理她。
罗助理发这条短信,也仅仅是出于高级牛马的个人素养罢了。
变相提醒她,别打了,没用的。
姜隐也不执着了,等贺津南从上海回来,她就去公司找他签离婚协议。
将手机放回兜里,一抬头,就看见徐欣瑶拎着一只Graff的镶钻包,冷冷注视着她。
她把包往姜隐办公桌上一放,一派正宫娘娘的气场:“姜博士,咱们是在这里聊,还是出去聊?”
徐欣瑶本来想直接把那张照片发给贺津南的。
按理说,贺津南的人,贺津南自己管,轮不着她教育。
可转念一想,不够解气呀。
而且,贺津南大概对这个姜隐不太有所谓,不然她怎么会来勾搭周嘉辰呢,贺太子宠起人来,还有别人什么事儿。
只有一个解释,姜隐在贺津南这儿,早就被打进冷宫了。
这是徐欣瑶第一次来医院找她。
姜隐很冷静的脱下白大褂挂起来,说:“去外面吧,没必要因为一些无中生有的事情让彼此颜面尽失。”
医院对面的咖啡店里。
徐欣瑶点了杯拿铁,拿铁一上来,她二话不说的就将那杯咖啡泼在了姜隐脸上。
她是来撒气的。
不是来求证的。
“姜隐,你跟周嘉辰是同门师兄妹,一起在哥大共度两年,那时候我还不认识嘉辰,你们以前如何那是你们以前的事,我不计较你们的过去。”
她顿了顿,骤然冷笑:“但现在,周嘉辰是我的未婚夫,你要是再敢勾搭他,你规培期别想过了!”
咖啡液从脸上浇下来,她眼睫下意识垂了垂。
还好是温的,不算烫。
姜隐拿起桌上的纸巾冷静的擦干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徐欣瑶。
“徐**,我愿意跟你出来聊,是顾及你的颜面,你是副院长的女儿,在医院上演这种没素质的戏码,你的面子不会好看。”
“但这不代表我默认你口中的罪名。不管你信不信,我和周师兄清清白白,我也没有义务跟你自证什么。”
“你也威胁错人了,我不在乎能不能在京大附属升主治,如果我想,随时可以甩手去别的医院,现在是京大附属不让我走。而且我不认为您的父亲徐副院长会这么公私不分。”
呵。
口气还挺大。
徐欣瑶丝毫不掩饰眼底的蔑视。
“你奶奶得了脑癌住了两个月的ICU,你刚来医院规培一年,哪来的钱续ICU续那么久?是嘉辰给你的钱吧?贺津南不管你,你就勾上嘉辰,我说的没错吧?”
姜隐重重叹口气。
跟这种人是永远没道理可讲的。
自证只会让自己更加弱势。
为什么这些权三代会把出身普通的人想的那么恶劣呢,明明正在恶劣的人,是他们啊。
姜隐点了一杯大溪地冷萃。
喝不上了。
真浪费。
她起身,就把那杯带着冰块的绵云冷萃浇在了徐欣瑶头上。
那些奶油和冰块浇的徐欣瑶大叫:“姜!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