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极道无界”精心编写完成的古代言情故事,《我死后,虐我的人排队给我上香》是这本书的名字,这部新作品最近火爆上线了,故事情节生动感人,主人公:顾京源林婉儿沈清柔,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非常精彩,小说简介:”顾京源冷哼一声,“她父亲不过是个五品官,若不是她外祖家有些势力,我当初岂会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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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井水灌入我的口鼻,将我最后一声呼救堵回喉咙。我在刺骨的寒意中下沉,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看到的却是姐姐沈清柔那张因快意而扭曲的脸。她站在井边,
旁边是我的夫君,顾京源。他没有救我,只是冷漠地看着,仿佛在看一只无关紧要的蝼蚁。
我死了。可我的怨气,却让我化作了凶灵。我的魂魄飘出井口,第一眼看到的,
就是顾京源脱下外袍,温柔地披在瑟瑟发抖的沈清柔身上。“别怕,都结束了。”他的声音,
是我从未听过的缱绻。而他们身后,我的“好母亲”,正指挥着下人,
将我那十里红妆的嫁妆箱子,一抬一抬地搬出我的院子,那双精明的眼睛里,全是贪婪的光。
他们瓜分我的血肉,算计我的身后名,准备让我的仇人,坐上我的位置。他们以为我死了,
就一了百了。可他们不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1我的“头七”,
沈家和顾家办得“风光大葬”。灵堂设在沈家,毕竟我是沈家的女儿。母亲林氏一身素缟,
哭得几乎晕厥过去,被两个丫鬟搀扶着,嘴里反复念叨:“我苦命的念安啊,
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失足落了井……”她哭得情真意切,
若不是我亲眼看见她前一晚还在灯下,兴致勃勃地清点我的嫁妆单子,连我都差点信了。
我的夫君,顾京源,京城有名的探花郎,此刻正跪在我的灵前,一袭白衣,面容清俊,
双目赤红,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他为我守灵,三天三夜未曾合眼,赢得了满堂宾客的赞叹。
“顾大人当真是有情有义。”“是啊,沈大**能嫁与他,也算是福气了,只可惜红颜薄命。
”福气?我飘在半空中,冷冷地看着他。若真是福气,为何在我被推下井时,
他会与我姐姐站在一起?若真是有情有义,为何他的悲伤如此浮于表面,眼底深处,
只有一片如释重负的轻松?我的好姐姐沈清柔,更是哭成了个泪人儿。她跪在顾京源身侧,
时不时“悲不自胜”,柔弱无骨地倒向顾京源的怀里。“姐夫,你别太伤心了,
姐姐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你如此作贱自己……”她声线哽咽,
一双含情目却牢牢锁在顾京源脸上。顾京源顺势扶住她,轻拍她的后背,低声安慰:“清柔,
你也要保重身体。念安去了,以后……我还要多照拂你。”好一出姐妹情深,
好一出郎情妾意。我的灵堂,成了他们眉目传情的舞台。宾客散尽后,这出戏终于落幕。
母亲立刻收了眼泪,吩咐下人:“把大**院里的东西都清点清楚,
尤其是那几箱子御赐的蜀锦,可别让下人偷摸了去。”她看向我的灵位,
眼神里没有半分哀恸,只有算计:“念安的嫁妆,当初可是十里红妆,风光无限。
如今她人没了,这些东西放在顾家也是便宜了外人,不如都拉回沈家来,以后给清柔做嫁妆,
也算全了她们姐妹的情分。”一旁的父亲沈正德,这个向来懦弱无能的男人,只是捻着胡须,
叹了口气:“也好,也好,只是……顾家那边,怕是不好交代。”“有什么不好交代的?
”母亲立刻横眉冷对,“京源已经答应了,等过了百日,就迎娶清柔。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
念安的东西给清柔,不是理所应当吗?再说了,他一个大男人,要那些珠钗首饰有什么用?
”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只觉得一股寒气从魂魄深处涌起。原来,他们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我的死,不过是为沈清柔腾出位置。我的嫁妆,不过是为她铺就锦绣前程的垫脚石。
顾京源回到顾家,甚至没回我们曾经的婚房看一眼,径直去了书房。片刻后,
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是林婉儿,我母亲的内侄女,我的表妹。
也是……当初与我一同竞争顾家主母之位的女人。“京源哥哥,”她声音娇媚,
直接坐到了顾京源腿上,“事情都办妥了?”顾京源揽住她的腰,脸上哪还有半分悲戚,
只剩下志在必得的笑意:“妥了。沈家那群蠢货,
还以为我真会娶沈清柔那个空有美貌的草包。他们只想着用女儿换前程,却不知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林婉儿咯咯直笑,手指划过他的胸膛:“那沈念安的嫁妆……”“自然是你的。
”顾京源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我已与岳母说好,先将嫁妆运回沈家,待我们成婚之日,
再以‘沈家感念我情深,特将嫁妆转赠’的名义,风风光光地抬进我们家。到时候,
谁也说不出半个‘不’字。”“京源哥哥,你真厉害。”林婉儿依偎在他怀里,
“只可惜了沈念安,她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不过是你我棋盘上的一颗废子。”“妇人之仁。
”顾京源冷哼一声,“她父亲不过是个五品官,若不是她外祖家有些势力,我当初岂会娶她?
如今她外祖家倒了,她也就没了用处。她的死,能换来沈家的支持,
还能让你我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死得其所?我飘在他们头顶,
听着这些淬了毒的话,魂体因极致的愤怒而剧烈波动。原来,沈清柔只是他们推出来的棋子,
一把用来杀我的刀。而真正的黄雀,是这对狗男女!好,好得很。你们不是喜欢我的东西吗?
那我就让你们,好好“享用”一番。2我的复仇,从我那贪婪的母亲开始。她一向爱面子,
尤其喜欢在那些官太太面前炫耀。清点完我的嫁妆后,
她一眼就相中了我最珍爱的那支南海珍珠簪。那是我外祖母送给我的及笄礼,
簪头是整颗的东珠,圆润饱满,光华内敛。她迫不及待地将珠簪戴在头上,
对着镜子左照右照,满脸得意。“还是我戴着更好看,念安那丫头,性子太沉,
压不住这么好的东西。”她对一旁的嬷嬷说。第二天,她便戴着我的珠簪,
去参加永宁侯府的赏花宴。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在一群太太奶奶中,
如何故作悲伤地提起我,又如何“不经意”地扶着发髻,露出那支耀眼的珠簪,
引来一片艳羡。“沈夫人,节哀顺变啊。”“哎,说起来都是我那苦命的女儿……她若还在,
看到我戴着她留下的簪子,定会高兴的。”她演得入木三分,眼角还挤出几滴虚伪的眼泪。
我冷笑一声,将一股阴寒之气,悄悄渡到了那珠簪之上。宴会正酣,母亲被众人簇拥着,
正要去水榭看锦鲤。她走在最前面,脚下是平坦光滑的青石板路。突然,她脚下一滑,
仿佛踩到了什么看不见的冰块,整个人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直挺挺地向前扑去。
“啊——!”一声惨叫,她整个人“噗通”一声,栽进了旁边的荷花池里。正是初春,
池水冰冷刺骨。她那一身华贵的衣衫瞬间湿透,精心梳理的发髻也散了,满头珠翠叮叮当当,
那支南海珍珠簪更是直接掉进了污泥里。一群太太奶奶吓得尖叫连连,
下人们手忙脚乱地将她捞上来。此刻的她,浑身湿透,妆容花掉,
脸上身上沾满了水草和污泥,活像个水鬼,哪还有半分官夫人的体面?
她气急败坏地尖叫:“是谁?是谁推我?”可她周围几步之内,空无一人。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似的眼神看着她。永宁侯夫人更是面露不悦:“沈夫人,
今日是我家侯爷的生辰宴,你这是做什么?”母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变成了猪肝色。
她丢尽了脸面,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下人狼狈地抬回了家。回到沈府,她立刻发起高烧,
在床上一病不起,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有鬼……有鬼……是念安……是念安回来索命了!
”父亲请来大夫,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是惊吓过度,外感风寒。
而那支掉进污泥里的珍珠簪,无论下人怎么打捞,都再也找不到了。它静静地躺在池底,
就像我沉在井底的尸骨一样。3第二个,轮到我的好姐姐,沈清柔。她最是嫉妒我。
嫉妒我的容貌,嫉妒我的才情,更嫉妒我那份风光的嫁妆和人人称羡的婚事。如今我死了,
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一切。她搬进了我的院子,睡在了我的床上,用着我的东西。
母亲病倒后,她更是成了沈家实际上的管事人。她最喜欢做的,就是打开我的首饰匣子,
将那些珠翠玉石一件件地戴在自己身上,在镜子前端详,仿佛在确认自己已经取代了我。
她尤其喜欢我出嫁时戴的那套红宝石头面,那是宫里赏下来的,华美无比。
“姐姐的皮肤不如我白,戴这红色,反倒显得俗气。”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得意地笑,
“还是我戴着,才称得上是‘人面桃花相映红’。”当晚,她便戴着那套头面睡下了,
想必是梦里都在做着嫁给顾京源,成为侯夫人的美梦。我会让她做个好梦的。夜半三更,
我潜入她的梦境。梦里,她穿着大红嫁衣,正要和顾京源拜堂。可当她揭开盖头,
看到的却不是张灯结彩的喜堂,而是一口幽深、漆黑的古井。井口,站着满身是水,
脸色青白,双眼流着血泪的我。“姐姐,”我朝她伸出湿淋淋的手,声音像是从水底传来,
空洞而怨毒,“我的嫁衣,你穿着合身吗?”“啊——!”沈清柔在梦中发出凄厉的尖叫。
她想跑,双脚却像被钉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我一步步向她逼近,井水从我身上滴落,
在她脚下汇成一滩。“这身嫁衣,是我用命换来的。姐姐,既然你那么喜欢,
就下来陪我一起穿吧!”我猛地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向井口。“不!不要!放开我!
救命啊!”她疯狂地挣扎,哭喊。可周围的宾客,包括顾京源,都对她的求救充耳不闻,
只是用一种诡异的笑容看着她。最终,她被我一点点拖进了冰冷刺骨的井水里。“姐姐,
你不是最喜欢取代我吗?那这井底的滋味,你也替我尝尝吧。”“啊——!
”一声响彻夜空的尖叫,沈清柔从噩梦中惊醒。她浑身冷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脸色惨白如纸。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脖子,却摸到一手冰冷黏腻的液体。借着月光一看,
那竟是殷红的血。再看镜中,她脖子上,赫然多了一圈青紫色的指痕,
就像被人死死掐住过一样。而她戴着睡下的那套红宝石头面,正七零八落地散在枕边,
其中一支凤钗的尖端,不知何时划破了她的脖颈。从那天起,沈清柔夜夜噩梦。
只要她一闭上眼,就会看到我,看到那口井。她开始失眠,精神恍惚,
白日里也总是疑神疑鬼,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不过短短十几天,
原本娇艳如花的她,就变得眼窝深陷,形容憔悴,再也不敢碰我留下的任何东西。
她想把我的东西都扔了,可又舍不得。于是,她只能在无尽的恐惧和贪婪中,
日复一日地被我折磨。4至于那对罪魁祸首,顾京源和林婉儿,
我为他们准备了更“特别”的礼物。顾京源自以为计划天衣无缝,很快就可以抱得美人,
坐拥财富和权势。他开始频繁地与林婉儿私会。那天晚上,他又将林婉儿偷偷接进了府。
两人在书房里饮酒作乐,情到浓时,便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婉儿,等娶了你,
我一定让你做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顾京源喘着粗气,猴急地去解她的衣带。
林婉儿媚眼如丝:“京源哥哥,你好坏……”我飘在房梁上,冷眼看着这对狗男女。
就在顾京源要吻上林婉儿的瞬间,我将我死时的模样,印在了他的脑海里。他看到的,
不再是林婉儿娇艳欲滴的红唇,而是一张被水泡得发白、肿胀的脸。我的眼睛空洞地瞪着他,
七窍流着黑血,嘴角还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啊!”顾京源像见了鬼一样,
猛地将林婉儿推开,连滚带爬地退到墙角,指着她,浑身发抖,“鬼……鬼!沈念安!是你!
”林婉儿被他推得撞在桌角,疼得龇牙咧嘴,又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京源哥哥,
你……你怎么了?我是婉儿啊!”她惊恐地看着他。可是在顾京源眼里,眼前这个女人,
分明就是我!“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他惊恐地大叫,随手抄起桌上的砚台,
就朝“我”砸了过去。“砰”的一声,砚台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林婉儿的额头上。鲜血,
瞬间流了下来。“啊——!”林婉儿捂着额头,发出了痛苦的尖叫,“顾京源!你疯了!
”鲜血的**,让顾京源稍微清醒了一些。他眼中的幻象消失,
看到了额头流血、满脸惊怒的林婉儿。“婉儿?怎么……怎么是你?
”他也是一脸茫然和惊恐。“不是我是谁?你刚刚……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林婉儿又怕又怒。顾京源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不敢说,
他看到了我。从那晚之后,顾京源就废了。他再也无法与任何女人亲近。只要他稍有欲念,
眼前就会浮现出我那张恐怖的脸。他成了个活太监。这对于一个正值壮年,
且野心勃勃的男人来说,是何等的羞辱和折磨。林婉儿起初还以为他只是受了惊吓,
想方设法地引诱他。可每次都以顾京源的惊恐大叫和她的狼狈收场。渐渐地,
她也失去了耐心,两人之间的甜蜜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猜忌和争吵。“顾京源,
你是不是还想着沈念安那个死人?”“你闭嘴!不许提她!”“我偏要提!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才夜夜见鬼?”他们的“爱情”,
在我精心准备的“礼物”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5沈家和顾家接连出事,
很快就传得满城风雨。先是沈夫人在侯府宴会上失足落水,大病一场。
再是沈二**日渐消瘦,精神恍惚,据说夜夜梦魇。最离奇的,还是顾探花。
有人说他不知得了什么怪病,对女色避之不及,甚至还将他那美貌的表妹打伤了。流言蜚语,
愈演愈烈。终于,我那迷信的母亲坐不住了。
她偷偷请来了一位京城里号称“法力高强”的张道长。张道长一身青布道袍,仙风道骨,
一踏入沈家大门,便捻着胡须,眉头紧锁。“贵府……怨气冲天啊。”他绕着宅子走了一圈,
最终停在了我曾经居住的院子外。“尤其是这里,阴煞之气最重。”他指着院门,沉声道,
“想必,这里曾有主人枉死。”母亲和沈清柔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道长……道长可有破解之法?”母亲颤声问道。张道长闭目掐算片刻,
猛地睁开眼:“此乃凶灵作祟!此灵怨气极深,乃是含冤而死,死后魂魄不散,前来索命。
”“是……是念安……一定是我那苦命的女儿……”母亲立刻又挤出几滴眼泪,
“她定是怪我们没有照顾好她……”“夫人,”张道长摇了摇头,眼神锐利地扫过她们,
“此等怨气,非是寻常挂念。敢问,府上是否有人,动了逝者的遗物?
”沈清柔吓得一个哆嗦,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梳妆台。母亲更是心虚,连忙道:“没有,
绝对没有!我们爱护她还来不及,怎会动她的东西?”张道长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
不再追问。“也罢。既然是家宅不宁,贫道自当出手相助。”他说,“需在府上设一法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