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替我喝下那碗药》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古代言情小说,由大金蟾倾力创作。故事以照雪照月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照雪照月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令人惊叹的我何时与书生独处?”“三日前,桃林深处,你与一个男人说话,还接了他递来的书信。”照月轻笑,“我亲眼所见。”照雪突然想起来……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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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公世子退婚那日,全府皆知我林照雪颜面扫地。庶妹林照月站在廊下笑,
说风闻我私会外男,证据确凿。我被禁足,名声尽毁,婚事作罢。可三更天,她却翻窗而入,
满脸是伤,哭着求我救她。1红灯笼碎永宁侯府的红灯笼,挂了整整七日。林照雪知道,
那是为她而挂。定国公世子回京,两家议亲在即,阖府上下都道,这门婚事板上钉钉,
风光无限。她是侯府嫡长女,自幼读书习礼,连宫里的贵妃都说她“端方有度,堪为世妇”。
可今日清晨,那对红灯笼被人当众摘下,砸在庭院石阶上,碎了一地。世子亲至,
一身玄色锦袍,立于正厅,声冷如铁:“林照雪行事轻狂,不堪为妇,婚约定此作罢。
”满堂寂静。照雪站在廊下,手中绣帕滑落在地。她没听清后面的话,只觉耳边嗡鸣。
她抬头看向父亲,父亲垂眸不语;她看向母亲,母亲低头抚茶盏,指尖微颤。
他们怎么不替我说话?她缓缓跪下,声音发颤:“世子既觉我轻狂,可愿明言,我何处失仪?
”那人只淡淡扫她一眼:“风闻而已,不足挂齿。”风闻。不过是几句流言,就能毁她一生。
她咬住唇,不让自己落泪。可膝盖下的青砖冷得刺骨,像要把她钉进地底。散席后,
她独自回房,途经西角门,忽听身后传来轻笑。“姐姐,如今你知道什么叫体面尽失了吧?
”她回头,看见林照月站在月洞门边,一身藕荷色衫子,鬓边簪着新折的海棠,笑意盈盈。
她是照雪的庶妹,比她小一岁,生母是府中姨娘,身份低微。平日里总低头敛袖,
见了她便喊“姐姐”,恭敬得近乎怯懦。可此刻,她眼底闪着光,像是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照雪冷冷看着她:“你很得意?”照月走近几步,声音压低:“我只好奇,
那日你在园中与那书生独处,可曾想过今日?”照雪心头一震:“你胡说什么?
我何时与书生独处?”“三日前,桃林深处,你与一个男人说话,还接了他递来的书信。
”照月轻笑,“我亲眼所见。”照雪突然想起来,那天她出门游玩,
途中遇见一个迷路的书生,问路而已,不过说了几句话,书信也只是地图。她当时并未在意,
怎会被人盯上?“你为什么不早说?”“我本不想说的。”照月垂眸,
“可世子身边的人问我,我总不能替你瞒着吧?”照雪终于懂了。是照月,
把这件事告诉了世子身边的人。她盯着照月,一字一句:“你为什么要毁我?”照月抬眼,
笑意不减:“姐姐,你占着嫡女之位,享尽荣华,连婚事都定得那般风光。我呢?
我连一件像样的嫁妆都没有。你可曾想过我的日子?”“所以你就让我身败名裂?
”“不是我。”照月退后一步,“是流言。是世子自己不信你。你怪我,不如怪这世道,
女子一生,只靠一门婚事撑着。婚事没了,人就没了。”她说完,转身离去,裙裾拂过石阶,
像一阵风,轻飘飘地走了。照雪站在原地,浑身发冷。她忽然想起小时候,照月发高热,
她守了一夜,亲手喂药。那时照月拉着她的手说:“姐姐,我将来一定要像你一样好。
”看来人心会变。原来恩情,抵不过一个“嫡”字。当晚,父亲下令,照雪禁足清心院,
不得见客。丫鬟小禾进来收拾床铺,低声说:“二**今日得了夫人赏的金丝镯子,
还去了祠堂上香,说是替姐姐祈福。”照雪没说话。她坐在窗前,看着天边月色,
忽然觉得这院子像一座坟,埋着她曾经的体面与未来。她不是没想过死。可她不甘心。
她若死了,照月便真成了府中唯一的光鲜女子,而她,只会被说成“羞愧自尽”。
她不能让她们如愿。她缓缓起身,吹灭烛火,在黑暗中握紧拳头。只要我还活着,就不算完。
……次日清晨,府中传言四起。有人说林照雪在桃园中私会外男,
证据确凿;有人说她脾气骄纵,连母亲都管不住;更有人说,定国公世子退婚,
是因她“不洁”。照雪坐在房中,听着窗外议论,一言不发。直到傍晚,
小禾慌慌张张跑进来:“**,二**来了!”照雪抬眼,看见照月站在门口,
换了一身素净衣裙,脸上没了昨日的得意,反倒带着几分惶然。“姐姐。”她轻声说,
“我来给你送药。”她手中托着一个青瓷碗,热气袅袅。“安神汤,母亲让厨房熬的,
说你这几日心绪不宁。”照雪看着她,没动。照月将药放在桌上,低声道:“我知道你恨我。
可事已至此,我们终究是姐妹。我不愿看你毁了自己。
”照雪冷笑:“你昨日还笑我体面尽失,今日就来给我送药?”“我……”照月低头,
“我也是被逼的。母亲早就盯上你这门婚事,说若你嫁得不好,府中颜面无光。
她让我盯着你,若有差池,立刻告诉她。”照雪心头一震。怎么还有母亲的事情?
她盯着那碗药,没去碰。照月见她不信,竟端起碗,当着她的面喝下一口:“你看,
我没骗你。这是安神汤,不带毒。”她咽下药,喉头滚动,眼神却始终没避开照雪的目光。
“姐姐,我知道你聪明。可在这府里,聪明人活不长。”“但我想活。所以,
我不能再听她们的了。”她说完,转身走了。房中只剩照雪一人。药气氤氲,
她盯着那碗残药,久久未语。……2她半夜爬进我房里夜雨敲窗,檐下铜铃轻响。
照雪睡得浅,一个翻身便醒了。外间小禾在打盹,烛火将熄,地上铺着薄薄一层湿影,
是雨水从窗缝渗进来,浸湿了青砖。她正要唤人,忽听院门“吱呀”一声。她心头一紧,
清心院已封,谁会此时进来?脚步声极轻,像猫踩在毡上,一路到了窗下。接着,窗纸微动,
有人用指甲轻轻叩了三下。“姐姐,是我。”是照月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颤。照雪没动。
她盯着那扇窗,想起昨夜她端药进来时那副诚恳模样。“你来做什么?”“开门,
我不能在外头站太久。”照月的声音急了,“她们会发现。”照雪沉默片刻,起身披衣,
亲自开了门。照月跌进来,一身湿透,发髻散乱,左脸一道红痕,像是刚挨过打。
她反手关上门,背靠门板喘息,手指死死抠着门缝。“母亲要我替你嫁人。”她声音发抖,
“定国公府今日递了话,说婚约不能废,但人可以换。她选了我,明日就送文书进府。
”照雪心头一震:“这婚约还可以换人?”照月点头,眼眶红了:“嗯,他们说不介意出身,
只要品性温顺。母亲说,我正合适。”屋内死寂。烛火跳了一下,映得她脸上泪痕分明。
照雪冷笑:“你不是挺得意的?昨日笑我体面尽失,今日轮到你了,滋味如何?
”照月猛地抬头:“你以为我是自愿的?她拿了我的生母威胁我。若我不从,
就把她卖到南边去,永不得相见。”她从袖中抽出一张纸,抖着手递过来:“这是婚书草稿,
写的是‘林氏庶女照月,年十七,许配尚书府为继室’。连岁数都改了,说我不满二十,
合礼法。”照雪接过,一眼扫过,字迹确是府中执事所书,印鉴未盖,但已呈送礼部备案。
原来婚约没废,废的是她。退的不是婚,是她这个人。她盯着照月:“你告发我,
就是为了今天能站在这儿求我?”“我不是告发。”照月声音低下去,“我是被逼的。
母亲早就在等机会。你说你清白,可你拿得出证据吗?那日桃林,只有你和那书生。他走了,
没人替你说话。”照雪攥紧婚书,指节发白。她当然拿不出证据。可照月也逃不掉。
主母要的,从来不是谁清白,而是谁能听话。“你来找我,”她缓缓开口,“是想要什么?
”“我不想嫁。”照月抬头,目光终于有了锐气,“我宁可死,也不进那座坟。
”“可你昨日还踩着我往上爬。”“因为我以为,只有踩着你,我才能活。”她苦笑,
“现在我知道了,她们要的不是谁踩谁,是把我们都捏在手里,一个当脸面,一个当替身。
”窗外雨声渐大,檐水成线。照雪走到桌边,将婚书摊开,又取来墨笔,
在“林氏照月”四字上轻轻画了一道。“你若真不想嫁,就得听我的。”“从今夜起,
你不能再是那个低头顺从的庶女。”“我们得演。你不能再低头,我也不再认命。
”照月看着她,忽然问:“你不怕我再出卖你?”照雪抬眼,目光沉静:“你若还想活,
就不会。”……三更天,小禾被叫醒,说二**淋雨受寒,回房后一直发抖。
厨房熬了姜汤送去,姨娘急得直念佛。谁也没注意,清心院的窗纸上,映出两个人影,
一坐一立,低声商议到天明。……次日清晨,主母在佛堂听经。
管事嬷嬷进来回话:“二**昨夜回房后便睡了,今早还给姨娘端了参汤,说要‘修身养性,
不负母亲厚望’。”主母捻着佛珠,淡淡道:“她总算懂事了。”……同一时刻,
照雪在院中扫落叶。小禾低声问:“**,真要帮她?”照雪扫着地,没抬头:“我不帮她,
是帮自己。”“主母能换一次人,就能换第二次。今日是她,明日就轮到我彻底消失。
”她将扫帚靠墙,拍了拍手。天光破云,照在青石阶上,映出一道长长的影。
3我们演一出姐妹情深春寒料峭,侯府例行家会。每月初一,阖家长幼齐聚正厅,
主母禀报中馈开支,侯爷审阅账册,若有疑处,可命人彻查。这是永宁侯立下的规矩,
为防内宅奢靡、账目不清。照雪与照月分坐两侧,一个低眉顺目,一个神色平静。
主母端坐主位,命管事嬷嬷呈上账本,声音温缓:“上月共用银三千二百两,
含节礼、采买、修缮、月例,明细在此,请父亲过目。”侯爷年迈,眼神不好,
只粗略翻了翻,便要合上。照雪忽然起身:“父亲,女儿有一事不明。”满堂一静。
主母抬眼:“你已被禁足,家会本不该你列席。”“可您昨日亲口说,我既为长女,
便该知家中事务。”照雪不卑不亢,“如今我既来了,见账上有几处不合,不敢不问。
”侯爷皱眉:“你说。”照雪接过账本,指尖点在一页:“三月十二,祠堂修缮,
用银四百两。可女儿前日去上香,见屋顶瓦片未动,檐下彩绘如新,连门槛都未更换。
这四百两,修了什么?”主母不慌:“请了匠人看风水,说需‘净地三日’,烧香祭梁,
也算修缮。”“那匠人是谁?可有文书?”“不过是街头散工,未留名。
”照雪冷笑:“四百两请个无名匠人,净地三日?父亲,若人人都这般记账,
府中银钱岂不成了流水?”侯爷脸色沉下。照月这时轻声开口:“母亲,那日我也见匠人了。
他们只在祠堂外烧了纸钱,连门都没进。领头的还说‘这活儿轻松,白赚三两银子’。
”主母猛地看向她:“你胡说什么?”“女儿不敢胡说。”照月低头,“可账上还有一笔,
三月十五,采买节礼五十份,用银二百八十两。可今年清明,府中并未走亲访友,
这节礼是送给谁的?”账房先生翻查记录,迟疑道:“这……确有支出,但收礼名单未录。
”照雪继续:“再看三月十八,庶女月例支取,照月名下十两。可她亲口告诉我,
当月只拿到三两,其余七两被扣作‘衣料损耗’。”照月点头:“是。管事说,
新制的裙袄沾了灰,需自赔。”主母终于动怒:“家事琐碎,难免出入。你二人一唱一和,
是要逼我下台不成?”“我们不是逼您。”照雪合上账本,双手奉上,
“是请您对得起这‘主母’二字。您掌家十年,账目不清、名目混乱,若传出去,
伤的是侯府名声。”她顿了顿:“父亲若不信,可命人查库房。若账上记了修祠堂,
库里却没进过砖瓦;记了采节礼,却无礼品入库。那这银子,去了哪里?”厅内一片死寂。
侯爷终于开口:“老管家,去查。”……三日后,库房清点完毕。结果呈上,
祠堂修缮所列砖瓦、漆料,无一入库,节礼所列绸缎、瓷器,查无实货。更有一笔,
主母私拨二百两,为嫡子在城南置了一处别院,未报公中。侯爷震怒,
当众摔了茶盏:“你掌家不公,虚报账目,损府中体面,罚你闭门思过一月,
中馈暂交林照雪代管。”主母脸色惨白,跪地求情,无人应声。……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