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失败的我,却找到了真爱
作者:炸天小仙
主角:程砚林晚苏念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05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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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炸天小仙的小说《攻略失败的我,却找到了真爱》中,程砚林晚苏念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故事围绕着程砚林晚苏念展开,描绘了程砚林晚苏念在一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世界中的成长之旅。通过与各种人物的相遇和经历,程砚林晚苏念逐渐认识到自己的价值和使命,并用勇气和聪明才智克服了种种困难。“好!很好!”她冷笑一声,踩着高跟鞋,转身就朝病房外走去,背影决绝,“你就继续装!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高跟鞋……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启示与感悟。

章节预览

“攻略失败,记忆清除中……”冰冷的电子音在脑海炸开。我头痛欲裂醒来时,

林晚正捏着诊断书冷笑:“顾沉舟,装失忆这种烂招也敢用?

”她指使程砚将冰咖啡浇在我头上:“帮你回忆回忆,你像狗一样追我的日子。

”直到我在火灾中把苏念死死护在身下。

林晚才疯了一样翻出我染血的日记——最后一页是她照片,下面写着:“赌约输了,

可这颗心……好像弄假成真了。”---“攻略失败,宿主绑定解除。

记忆清除程序启动……10%……50%……”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像生锈的钢针,

狠狠搅进大脑深处最脆弱的神经!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高频的震颤,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呃啊——!”我猛地睁开眼!刺目的白光像无数根针扎进瞳孔!

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破碎的痛呼,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沉舟!儿子!你醒了?!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母亲带着巨大惊喜和浓浓哭腔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医生!医生!快来人!我儿子醒了!”父亲的声音也在颤抖,

激动得破了音。视野里一片模糊的光晕晃动,人影幢幢。消毒水刺鼻的气味霸道地钻进鼻腔,

混合着鲜花甜腻的香气。我眨了眨眼,努力聚焦,终于看清了周围——惨白的墙壁,

嘀嘀作响的仪器,插在手背上的输液管,还有床边围着的几张写满焦虑和狂喜的脸。

是我的父母。父亲鬓角多了许多白发,母亲眼睛肿得像核桃。

还有一个……站在稍远些的位置。是个极其漂亮的女孩。皮肤白皙,眉眼精致,

穿着剪裁合体的米白色连衣裙,长发微卷。她手里捏着一张纸,指尖用力得泛白。此刻,

她漂亮的眼睛里没有惊喜,没有担忧,只有一片冰冷的、毫不掩饰的讥诮和……愤怒?

她是谁?我茫然地看着她,一种强烈的陌生感袭来。头还在突突地跳着疼,像要裂开。

“顾沉舟,”女孩开口了,声音清脆,却像淬了冰,每一个字都带着尖锐的嘲讽,“醒了?

演技不错嘛。”她晃了晃手里那张纸,像是举着什么可笑的证据。“轻微脑震荡,

伴有短暂逆行性遗忘?”她念着诊断书上的字,唇角勾起一个极其讽刺的弧度,

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装失忆?这种八百年前的烂招,你也敢拿出来用?”装失忆?

谁?我?巨大的茫然和头部的钝痛让我反应迟钝。“林晚……”母亲似乎想劝解,

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恳求,“沉舟他才刚醒,医生说他……”“刚醒?

”林晚猛地打断母亲,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愚弄的怒火,目光死死钉在我脸上,

“我看他清醒得很!怎么?追不到我,就用这种方式博同情?让我愧疚?顾沉舟,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可怜你?就会接受你?!”她的质问像连珠炮,砸得我晕头转向。追她?

博同情?接受我?我……认识她吗?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紧,想说什么,

却只发出一点气音。太阳穴的血管突突狂跳,牵扯着后脑某个地方闷闷地疼。

林晚看着我茫然又痛苦的表情,眼中的怒火更盛,仿佛我的“表演”是对她智商的侮辱。

“好!很好!”她冷笑一声,踩着高跟鞋,转身就朝病房外走去,背影决绝,

“你就继续装!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消失在门外。

病房里只剩下父母担忧的抽泣和仪器单调的嘀嘀声。我疲惫地闭上眼。

脑海里一片混沌的空白。只有那个叫林晚的女孩,和她眼中冰冷的恨意与讥讽,

异常清晰地刻在那里。像一道无解的谜题。圣樱贵族学院,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水味和更昂贵的优越感。我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暖洋洋地洒在课桌上。窗外是精心修剪的草坪和喷泉,

几个穿着时尚的学生在说笑。头已经不疼了,但那种空茫的感觉依旧如影随形。医生说,

是逆行性遗忘,可能忘记车祸前一段时间的事情。一段时间……是多久?“喂,顾沉舟!

”一个带着明显恶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抬起头。程砚。校篮球队队长,程家的独子,

公认的校草。此刻他双手插在名牌运动裤兜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嘴角噙着一抹毫不掩饰的、看好戏的轻蔑笑容。他身边站着林晚。她环抱着手臂,

精致的下巴微微扬起,眼神冰冷,像在看一件令人厌恶的垃圾。“听说你脑子撞坏了?

连我们晚晚都不记得了?”程砚故意拔高音量,引得周围几个学生好奇地看过来。

林晚的唇角讽刺地勾起,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有事?”我收回目光,声音平淡。

对程砚,我有点印象,似乎一直不太对付,但具体为什么,想不起来了。“哟,还真失忆了?

连你以前怎么像条哈巴狗一样追着我们晚晚舔都忘了?”程砚夸张地挑了挑眉,凑得更近,

带着一股运动后的汗味和薄荷口香糖的气息。他猛地伸手,

一把夺过我桌上那本摊开的、画着复杂电路图的专业书!“哗啦!”书页被粗暴地撕下几页!

揉成一团!随手扔在我脚边!动作充满侮辱性!“捡起来。

”程砚的声音带着命令式的轻佻,眼神挑衅,“像你以前那样,乖乖地,捡起来。

”周围的空气瞬间安静下来。几道目光或好奇、或幸灾乐祸地投过来。

我看着地上那团皱巴巴的纸,又抬眼看了看程砚那张写满恶意的脸,

最后目光落在林晚冰冷的、带着一丝快意和审视的眸子上。一种强烈的反胃感涌上喉咙。

我坐着没动。“怎么?失忆了,连骨头也硬了?”程砚嗤笑一声,似乎觉得无趣。

他转身从旁边一个跟班手里拿过一杯刚买的、还冒着冷气的冰美式。林晚看着程砚的动作,

唇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眼神里带着一种默许和……期待?“看来是真忘了。

”程砚晃了晃手中的冰咖啡,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走到我面前,

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模仿着某种恶心的腔调:“晚晚最喜欢喝冰美式了,

你以前不是天天抢着给她买吗?还说什么‘晚晚的喜好就是我的圣旨’?啧啧,肉麻死了!

”他脸上的笑容猛地一收,眼神变得凶狠!“今天,老子帮你好好回忆回忆!”话音未落!

他手腕猛地一扬!一整杯冰冷刺骨、混合着褐色液体和冰块的黑咖啡,如同肮脏的瀑布,

劈头盖脸地朝着我的头顶狠狠浇下!“哗啦——!”冰冷的液体瞬间浸透头发、头皮,

顺着额角、脸颊、脖颈疯狂流淌!刺骨的寒意和咖啡的苦涩气味猛地炸开!

冰块砸在头顶、肩膀上,带来钝痛!

深褐色的咖啡渍迅速在昂贵的白色衬衫上洇开大片丑陋的污迹!黏腻!冰冷!狼狈不堪!

“哈哈哈!像不像落汤鸡?”程砚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指着我狼狈的样子,

对着林晚邀功,“晚晚,你看!帮你出气了!”周围的窃笑声和指指点点如同针扎。

林晚站在那里,看着我被咖啡浇透的狼狈模样,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一片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平静。她的唇角,甚至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

带着一丝快意和解恨。仿佛在看一场期待已久的表演。“顾沉舟,”她的声音清晰地响起,

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审判,“这杯咖啡,是还你当初死缠烂打的恶心。

”冰冷的咖啡顺着发梢滴落,砸在课桌上,也砸在我冰冷的手背上。寒意从皮肤渗透,

直抵骨髓。我缓缓抬起手,抹了一把脸上黏腻的咖啡渍。动作很慢。没有愤怒的咆哮。

没有屈辱的眼泪。甚至没有看程砚那张狂笑的脸。我的目光,越过一片狼藉和刺耳的嘲笑,

平静地、带着一种彻底的空茫,落在林晚那张写满冰冷快意的脸上。“林晚。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被咖啡浸透,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投入死水的石子。

“我们……以前很熟吗?”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程砚刺耳的笑声戛然而止,

像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林晚脸上那丝冰冷的快意瞬间僵住。

她那双漂亮的、总是盛满讥诮的眼睛里,第一次清晰地浮现出巨大的错愕!难以置信!

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你……”她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

只发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我依旧看着她,眼神里没有恨,没有怨,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纯粹的陌生和……一丝被无故泼了咖啡的困惑。

“如果以前给你造成了困扰,”我顿了顿,声音没什么起伏,

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那……抱歉。”“但我现在,”我抬手,

指了指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后脑,“真的不记得了。”“所以,以后……”我的目光扫过她,

扫过旁边脸色铁青的程砚,扫过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请离我远点。”说完,我站起身。

湿透的衬衫紧紧贴在身上,冰冷黏腻。咖啡顺着裤管滴落在地面,留下深色的痕迹。

我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推开挡在身前的程砚(他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径直走出教室。

身后,是一片死寂。

和一道死死钉在我背上、充满了震惊、愤怒和一丝……难以言喻恐慌的目光。

圣樱学院的画室在下午总是被染上暖金色。巨大的落地窗外,梧桐叶的影子在木地板上摇曳。

空气里漂浮着松节油和亚麻籽油混合的独特气味,有点刺鼻,又莫名让人安心。

我坐在角落的旧画架前,调色板上堆叠着厚重的钴蓝和钛白。笔刷蘸满颜料,

在绷紧的画布上涂抹,试图勾勒出脑海中那片挥之不去的、混沌的空白。

只有画笔划过布面的沙沙声,能短暂地压过记忆深处那个叫林晚的女孩冰冷的眼神。

“顾沉舟?”一个轻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像羽毛落在平静的水面。我抬起头。

苏念抱着一大摞沉重的画框,纤细的身体被压得微微倾斜,几缕碎发黏在汗湿的额角。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子,外面套着沾满各色颜料的帆布围裙,

脸颊因为用力而泛着健康的红晕。看到我,她有些局促地笑了笑,

清亮的眼睛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嗯。”我应了一声,放下画笔,

走过去接过她怀里摇摇欲坠的画框。很沉,带着木头和灰尘的味道。

“谢谢……”她松了口气,小声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围裙边缘,

快地扫过我身上那件已经洗干净、却依旧能看出些许痕迹的白衬衫(上次咖啡事件的遗存),

又迅速移开。“放哪里?”我问。“就……就靠墙那边就好。

”她指了指墙角堆放杂物的位置。我把画框放下,扬起一阵微尘。

苏念立刻拿起角落的旧抹布,蹲下身,认真地擦拭画框边缘的浮灰。她低着头,

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后颈,几缕柔软的碎发垂落,随着擦拭的动作轻轻晃动。画室里很安静,

只有她擦拭画框的细微声响,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那个……”苏念忽然小声开口,

依旧低着头,擦拭的动作慢了下来,“你……你还好吗?”她的声音很轻,

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在墙边,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没说话。

她似乎也不需要我的回答,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声音依旧小小的:“林晚她……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可能……可能是误会……”“误会?

”我扯了扯嘴角,声音没什么波澜。后脑某个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苏念抬起头,

清亮的眼睛望向我,带着一种单纯的认真:“我是说……可能她以为……你在骗她?

毕竟……毕竟你以前……”她像是意识到说错了话,猛地停住,脸颊更红了,

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无所谓。”我打断她,

目光落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睫毛上,“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苏念愣了一下,

随即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有些失落,轻轻“哦”了一声。沉默再次蔓延。

她擦完最后一个画框,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那个……”她犹豫了一下,

从帆布围裙的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透明的自封袋,里面装着几颗包装朴素的奶糖。

她递到我面前,脸颊微红,声音更小了,“这个……给你。

我……我看你总是一个人待着……吃点甜的,心情……可能会好一点?

”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斜斜地落在她摊开的掌心。几颗廉价的奶糖在透明的袋子里,

安静地躺着,折射着微弱的、温暖的光。我看着那几颗糖,

又看看她微微泛红、带着真诚和一丝羞怯的脸。心底那片冰冷的荒原,

似乎被这微不足道的光,悄悄融化了一小角。“谢谢。”我伸手接过。

糖纸带着她掌心的微温。“不客气……”她飞快地低下头,抱起地上清理干净的一小摞画具,

“我……我先去隔壁了。”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抱着画具快步离开了画室。

画室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松节油的味道。我捏着那袋廉价的奶糖,

指尖传来塑料包装的触感。撕开一颗。浓郁的奶香在舌尖化开。很甜。甜得有些……陌生。

程砚像头被激怒的公牛,猛地一脚踹开画室虚掩的门!巨大的声响震得墙角的画框嗡嗡作响,

灰尘簌簌落下。“顾沉舟!”他吼着我的名字,

脸上带着被当众“羞辱”(指上次咖啡事件后我的漠然)后的狂怒,几步就冲到我面前,

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力道之大,几乎将我整个人从画架前拎起来!“**装什么死?!

”他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眼中燃烧着凶狠的火焰,“敢让晚晚难堪?你算什么东西?!

”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他身后,林晚慢悠悠地踱步进来。她今天穿了一件酒红色的吊带裙,

衬得肌肤胜雪,妆容精致得无可挑剔。她抱着手臂,斜倚在门框上,

眼神冰冷地扫视着狼藉的画室,最后落在我被程砚揪住的衣领上。她的唇角,

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残忍兴味的弧度。像是在欣赏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程砚!

你干什么?!放开他!”苏念焦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她刚回来,

手里还拿着清洗干净的画笔,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煞白,想冲过来。“滚开!没你的事!

”程砚头也不回地咆哮,手臂猛地一挥!苏念被他粗鲁地推开,

踉跄着撞在旁边堆放的画框上!画框倾倒,发出哗啦的巨响!她痛呼一声,

捂住被撞疼的手臂,眼圈瞬间红了。“苏念!”我心脏猛地一缩!

一股从未有过的怒火瞬间冲上头顶!被程砚揪住的衣领勒得脖子生疼,但我顾不上了!

“程砚!放开!”我挣扎着低吼,试图掰开他铁钳般的手。“放开?”程砚狞笑着,

揪着我衣领的手更加用力,另一只手高高扬起,握紧了拳头,指节捏得咔吧作响,

带着浓重的酒气和暴戾,“老子今天帮你好好回忆回忆!让你知道得罪晚晚的下场!

”砂锅大的拳头裹挟着劲风,朝着我的面门狠狠砸来!“不要——!”苏念发出惊恐的尖叫!

就在拳头即将落下的瞬间!“轰——!!!”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如同天崩地裂!

毫无征兆地自楼下猛地炸开!整栋艺术大楼剧烈地摇晃起来!如同遭遇了强烈的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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