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网络作家“在天上乱飞的芋泥”所著的现代言情小说《虐渣指南:白月光她才是替身》,主角是苏晚傅承渊林薇,小说正在连载中,本文剧情精彩纷呈,非常不错,更多精彩章节,敬请期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他的脸色惨白如纸,额角青筋暴跳,握着怀表和照片的手背因为过度用力而骨节泛白,指关节发出咯咯的轻响。“你…你是…”他的声音…………
章节预览
暴雨砸在傅家老宅冰冷的玻璃上,像是无数冰冷的石子。苏晚蜷缩在二楼走廊尽头的地板上,
身下的温热粘稠正不受控制地蔓延,迅速将昂贵的地毯洇成一片刺目的暗红。
小腹里那股熟悉的、被生生撕裂的绞痛再一次卷土重来,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凶猛,
更绝望。她死死抠着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指节泛白,冷汗浸透了单薄的睡裙,
视线因为剧痛和失血阵阵发黑。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秒,
走廊尽头沉重的书房门开了。昏黄的光线勾勒出傅承渊挺拔却冰冷的身影。他站在那里,
如同俯瞰尘埃的神祇,目光扫过她身下那滩触目惊心的血泊,没有丝毫波澜,
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厌恶。脚步声停在几步之外,苏晚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
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音。
“承…孩子…救…”傅承渊薄唇紧抿,眉头拧成一个刻薄的结。他甚至连腰都没弯一下,
只是侧过头,对着身后闻声赶来的家庭医生,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动作快点,清理干净。
别让她死在这里,晦气。”“晦气”两个字,如同两把淬毒的冰锥,
精准地贯穿了苏晚最后残存的心脏。剧痛、寒冷、还有那灭顶的屈辱和绝望瞬间将她淹没。
黑暗彻底吞噬了她之前,林薇那张精心描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快意的脸,
在傅承渊身后一闪而过。五年后。“嘉德”拍卖行顶楼,首席鉴定室。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在纤尘不染的橡木长桌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和旧纸张特有的沉静气息。沈砚,或者说,涅槃重生的苏晚,
正用一方细腻的麂皮,轻轻擦拭着一尊刚完成修复的明代德化白瓷观音像。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历经沉淀的优雅和专注。阳光勾勒着她精致的侧脸线条,
褪去了曾经的温婉怯懦,只剩下一种清冷疏离的沉静,如同深潭古玉,光华内敛,
却凛然不可侵犯。“沈老师,”助理小陈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傅氏集团的傅承渊先生和…他的未婚妻林薇女士到了,
在VIP1室,指明要您亲自鉴定一件怀表。”沈砚擦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直到将观音像莲座最后一处细微的釉光完全抚平,才缓缓放下麂皮。她抬起眼,
那双曾经盛满爱恋与卑微的眸子,如今清澈平静,深不见底,像结了冰的湖面。“知道了。
”她的声音平稳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请他们稍等,我马上过去。
”她对着光可鉴人的玻璃窗,
最后整理了一下身上剪裁合体的月白色真丝衬衫和黑色高腰西裤,
镜中的人影清冷、专业、强大。苏晚已死,
活下来的是沈砚——足以将过往碾碎成齑粉的沈砚。
VIP1室的空气仿佛凝滞着昂贵的古龙水和另一种更甜腻的香水味。
傅承渊靠坐在宽大的古董沙发里,姿态依旧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
只是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郁,使得那份英俊显得有些冷硬。
五年时光并未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沉淀出更深的城府。
林薇则像一只精心打扮的金丝雀,依偎在他身侧,一身当季高定,妆容完美无瑕。
她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眼神却像探针,在推门进来的沈砚身上来回扫视,
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沈砚的目光只在傅承渊脸上停留了一瞬,
快得让人抓不住任何情绪,随即转向林薇,礼貌而疏离地颔首:“傅先生,林**,久等了。
”傅承渊在沈砚推门而入的刹那,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
瞬间的窒息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那双眼睛…太像了!像那个被他亲手推进地狱的苏晚!
但随即,眼前女子那截然不同的、强大而冷冽的气场,以及苏晚“死亡”的既定事实,
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荒谬的念头。他压下心头那丝莫名的悸动,只当是某种令人不快的巧合。
“沈**,”傅承渊的声音低沉,带着惯常的命令式口吻,将一个深蓝色丝绒表盒推过桌面,
“麻烦看看这个。”林薇立刻娇声补充:“承渊特意为我找来的古董怀表,说是独一无二呢,
沈**可要仔细些,别辜负了承渊的心意。”她刻意强调了“为我”和“心意”,
宣示**的意味明显。沈砚恍若未闻,戴上白色丝质手套,动作专业而沉稳。她打开表盒,
一枚金壳珐琅彩绘的古董怀表静静躺在其中,工艺繁复,华美异常。她小心翼翼地取出怀表,
指腹感受着冰冷的金属和细微的雕花纹理。放大镜在她手中移动,她的目光专注而锐利,
仿佛能穿透时光的尘埃。傅承渊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那双稳定而灵巧的手。
这双手…也曾为他笨拙地煮过醒酒汤,也曾颤抖着试图抚平他紧皱的眉头…他猛地闭了闭眼,
强行驱散脑海中那个卑微的身影。林薇敏感地察觉到他的片刻失神,
挽着他手臂的手指暗暗收紧,看向沈砚的眼神更添了几分敌意。
时间在沈砚专注的检查中一分一秒流逝。林薇开始有些不耐,小声对傅承渊抱怨:“承渊,
怎么这么久?一块旧表而已…”傅承渊却只是摆摆手,目光依旧锁定在沈砚身上。突然,
沈砚的动作微微一顿。她的指尖在表盖边缘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微小凸起上,
极其轻微地按压、试探。她换了一个更精细的镊子,屏住呼吸,
以一种外人难以理解的、精妙到毫巅的力道,轻轻一拨。“嗒。”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响。
表盖内侧,一个极其隐秘的夹层,如同尘封的潘多拉魔盒,悄然滑开。
鉴定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傅承渊和林薇的目光同时聚焦在那滑开的夹层上。
沈砚用特制的细长镊子,如同进行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
极其缓慢而稳定地从那狭窄的缝隙中,夹出了一张边缘微微泛黄的、小小的旧照片。
她的目光在照片上停留了微不可察的一瞬,眼底深处似有寒冰碎裂,
随即又恢复成一片沉静的深潭。她唇角勾起一抹职业化的、却带着某种难以言喻意味的弧度,
将照片和放大镜一起,稳稳地递到傅承渊面前。“傅先生,”她的声音清泠,如同玉石相击,
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看来这枚怀表承载着旧主深藏的秘密。这夹层里,
藏着一张少女的照片。”傅承渊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猛地一沉。
他带着一丝被愚弄的愠怒和强烈的好奇,几乎是粗暴地一把抓过放大镜,
凑近那张小小的照片。放大镜的镜片下,少女的容颜纤毫毕现。十七八岁的年纪,
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洗得发白的蓝色背带裙,乌黑的长发扎成高高的马尾。
她站在一棵开满花的树下,阳光穿过枝叶的缝隙,跳跃在她洋溢着纯粹快乐笑容的脸上。
那双眼睛,清澈明亮,盛满了全世界的阳光,正毫无保留地、充满依恋地望着镜头。轰——!
仿佛一道惊雷在傅承渊的脑海里炸开!血液瞬间冲向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他瞳孔骤然收缩,拿着放大镜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要捏碎那小小的镜框!是她!
是那个他魂牵梦萦、寻找了半生、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小太阳”!
那个他以为早已消失在茫茫人海,成为他心头永不愈合的伤疤,
只能用酷似她的苏晚作为劣质慰藉,最后又被他亲手摧毁的…真正的白月光!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近乎灭顶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像淬了毒的利箭,
死死钉在眼前气质清冷、眼神平静无波的沈砚脸上!
一个疯狂而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瞬间缠绕住他的心脏——不!不可能!就在这时,
一只涂着鲜红蔻丹、带着钻戒的手猛地伸过来,想要抢夺照片!是林薇!
她凑近看清照片上的人是谁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精心维持的优雅面具寸寸龟裂!极致的恐惧让她浑身筛糠般颤抖,
喉咙里爆发出无法抑制的、歇斯底里的尖叫:“啊——!!!假的!是假的!承渊别信!
是她伪造的!她想害我!!”这声充满了绝望和心虚的尖叫,如同利刃,
彻底划破了室内凝滞的空气,也彻底撕碎了她所有的伪装!傅承渊在林薇尖叫的同时,
手指颤抖着,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将怀表盖翻了过来!表盖背面,
一行清晰有力、深刻入骨的英文字母,如同烧红的烙铁,
——“ToMyLittleSun.Forever.C.”(致我的小太阳。
永远。承。)这是他亲手刻下的!每一个字母的转折,每一道刻痕的深浅,
都承载着少年时最炽热、最虔诚的爱恋!这是他当年未能送出的、刻骨铭心的誓言!
巨大的冲击如同海啸,瞬间摧毁了他所有的认知和理智!他深爱并苦苦追寻的“小太阳”,
和他厌恶折磨、视为耻辱替身最后“死”去的妻子苏晚…竟然是…同一个人?!
他亲手将他毕生所爱,推向了地狱?!
悔恨、痛苦、震惊、被愚弄的狂怒…无数种极致的情绪在他胸腔里疯狂冲撞,
几乎要将他撕裂!他猛地看向林薇,眼神猩红,如同噬人的野兽:“你…你骗我?!
”林薇被他眼中的暴戾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后退,语无伦次:“不!不是我!
承渊你听我说…是她!是她嫉妒我!是苏晚那个**搞的鬼!她早就死了!她死了!
”她指着沈砚,状若疯癫。就在这极致的混乱和傅承渊濒临崩溃的瞬间,沈砚——苏晚,
缓缓地、优雅地站直了身体。她的目光,第一次带着毫不掩饰的冰冷和嘲弄,
如同高高在上的审判者,轻飘飘地落在面无人色、抖如秋叶的林薇身上。她的唇角,
勾起一抹极致讽刺、冰冷又畅快的弧度,那笑容里淬着五年地狱磨砺出的寒毒。清泠的声音,
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利刃,穿透林薇的尖叫和傅承渊粗重的喘息,
清晰无比地钉在两人最致命的心尖上:“真巧,林**。”她顿了顿,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
从林薇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上,
缓缓移到傅承渊那因巨大冲击而血色尽失、写满惊骇与痛苦的脸上。红唇轻启,一字一句,
如同宣判:“当年,傅先生也总爱这么叫我——‘我的小太阳’。”死寂。绝对的死寂。
林薇的尖叫如同被扼住了喉咙,戛然而止,只剩下喉咙里嗬嗬的、濒死般的抽气声。
她像一尊瞬间被抽走所有骨头的泥塑,瘫软地滑坐在地,昂贵的裙摆铺开,狼狈不堪。
她死死瞪着苏晚,眼神涣散,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仿佛看到了从地狱爬回来索命的恶鬼。傅承渊则如同被那最后一句话施了定身咒。
他高大的身躯晃了晃,猛地用手撑住桌面才没有倒下。他死死地盯着苏晚,
那双曾盛满冷酷和厌弃的深眸里,
涛骇浪——震惊、狂怒、灭顶的悔恨、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彻底碾碎的痛楚。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额角青筋暴跳,握着怀表和照片的手背因为过度用力而骨节泛白,
指关节发出咯咯的轻响。“你…你是…”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破碎得如同砂纸摩擦,
“苏晚…你没死?”“傅先生认错人了。”苏晚,不,此刻她是掌控一切的沈砚,
她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动作优雅得像在舞台上谢幕。“我叫沈砚。
至于您口中的苏晚…”她微微歪头,眼神里是淬了冰的漠然,“五年前那个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