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用我的命,成全了他们的孽缘》挺不错的,这种短篇言情题材的小说特别多,这本是很讨人喜欢的。《我用我的命,成全了他们的孽缘》简介:把这两样东西带回了家。他没有再和徐念晴说话,直接把自己锁进了书房。接下来的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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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于一场意外车祸。葬礼上,我的男友沈修哭到昏厥,抱着我的墓碑说要随我而去。
我飘在半空,冷眼看着他情深似海的表演。所有人都为他的深情感动,
劝他为了我好好活下去。他“听劝”了。在我头七还没过,他就带着我的骨灰,
住进了他白月光徐念晴的别墅。徐念晴依偎在他怀里,指着我的骨灰盒,笑得娇媚:“阿修,
以后我们一家三口,要永远在一起哦。”我看着他们,笑了。原来,我连死,
都成了他们情趣中的一环。1我的灵魂轻飘飘的,像一缕没有重量的青烟。
这让我能毫不费力地穿过墙壁,跟在沈修身后,看他抱着我的骨灰盒,
走进了那栋我只在照片里见过的别墅。别墅的主人,是徐念晴。沈修放在心尖上,
却始终告诉我只是“妹妹”的白月光。“阿修,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久。
”徐念晴穿着一身真丝睡裙,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像个高贵的女主人。
她看都没看沈修怀里的骨灰盒,直接扑进他怀里,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
沈修的身体僵了一下。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冰冷的盒子,又看了一眼怀里温热的女人。
最终,他还是伸出手,回抱住了徐念晴,声音沙哑得厉害:“念念,我以后……只有你了。
”我飘在旁边,差点笑出声。多经典啊。刚死了女朋友,
就迫不及待地对另一个女人说“我只有你了”。徐念晴满意地笑了,踮起脚尖,
亲了亲沈修的下巴。她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我的骨灰盒上,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敬畏,
反而充满了炫耀和胜利的**。“那……安然姐姐怎么办?”她明知故问,语气天真又残忍。
沈修沉默了片刻,抱着我,走到了客厅最显眼的那个置物架前。他小心翼翼地,
把我放在了最高的那一层,像是在供奉什么神祇。“她会在这里,看着我们幸福。
”沈修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偏执。徐念晴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大概是想把我随便塞进哪个储物间,或者干脆扬了。但她没想到,沈修要把我摆在客厅,
日日夜夜地“瞻仰”。“阿修……”徐念晴的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满,“把骨灰盒放在客厅,
不太好吧?有点……晦气。”沈修猛地回头,眼神冷得像冰:“你说什么?”这是我死后,
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这样骇人的表情。徐念晴被他吓得一哆嗦,
立刻改口:“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安然姐姐可能也希望入土为安。”“不。
”沈修斩钉截铁地打断她,“我要她陪着我。我要让她知道,我没有忘了她。”他说着,
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骨灰盒,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深情和痛苦。“安然,对不起。
你等我,我很快……就来陪你。”我飘在骨灰盒旁边,冷漠地看着他。如果不是亲眼所见,
我差点就信了。2他们的新生活,就在我的“注视”下开始了。第一天,徐念晴起得很早,
在厨房里忙碌,为沈修准备爱心早餐。她端着精致的西式早餐走到餐厅,
却看到沈修已经坐在那里,面前摆着一碗白粥,和一碟酱菜。那是我的习惯。我肠胃不好,
早餐只习惯喝一碗热乎乎的白粥。沈修看着那碗粥,眼神空洞,像是在透过它看另一个人。
“阿修,我做了你最喜欢的三明治和煎蛋。”徐念晴把餐盘放在他面前,声音甜得发腻。
沈修回过神,看了一眼三明治,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我不饿。”他说,
“你自己吃吧。”徐念晴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什么意思?我辛辛苦苦为你做的早餐,
你一口都不吃?”“我说了我不饿。”沈修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他站起身,走到客厅,
又开始对着我的骨灰盒发呆。徐念晴气得把刀叉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好整以暇地飘过去,欣赏着她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真有趣。活着的时候,
我斗不过她这个白月光。死了,我却成了她无法逾越的喜马拉雅。接下来的几天,
类似的事情不断上演。沈修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陪着我。
徐念晴穿着性感的睡衣去诱惑他,他却视而不见,只是喃喃自语:“安然,你是不是很冷?
别怕,我陪着你。”徐念晴气得发疯,却又不敢真的对他发火。因为沈修现在的状态,
脆弱得像一件瓷器,仿佛一碰就会碎。所有人都告诉她,要体谅他,他刚失去了挚爱,
需要时间。于是,徐念念只能忍。她忍着沈修对她的冷淡,忍着沈修对我的“深情”,
忍着一个死人占据了她“胜利”后的一切。直到那天晚上。他们在床上,
进行着最亲密的纠缠。汗水浸湿了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在最关键的时刻,
沈修抱着她,动情地喊了一声:“安然……”空气瞬间凝固。徐念晴的身体猛地僵住,
所有的热情和欲望都在这一刻被冰封。她一把推开沈修,眼神里是滔天的怒火和屈辱。
“沈修!你看清楚!我不是安然!我是徐念晴!”3沈修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
瞬间清醒。他看着身下满脸泪痕、眼神愤恨的徐念晴,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愧疚。是的,
愧疚。但那份愧疚,不是对徐念晴的,而是对我的。他好像在为自己背叛了我而感到羞耻。
“对不起,念念,我……”他想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你闭嘴!
”徐念晴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你是在透过我,看她,对不对?你把我当成她的替身了?
”沈修沉默了。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滚!你给我滚!”徐念晴抓起枕头,
疯狂地砸向他,“你抱着她那个破盒子过去吧!你跟一个死人过去吧!
”沈修默默地从床上下来,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他没有再看徐念晴一眼,
径直走出卧室,来到了客厅。他走到我的骨灰盒前,伸出手,像是想要触摸,
却又在半空中停住。“安然,”他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痛苦,“我是不是很**?
”我飘在他面前,很想告诉他:是的,你就是。他蹲下身,把头埋在膝盖里,肩膀微微耸动。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也会这样无声地哭泣。卧室里,徐念晴的哭声渐渐停了。
她走了出来,站在客厅门口,看着沈修的背影,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甘,
还有一丝……恐惧。她大概是怕了。怕自己用尽手段抢来的男人,心里装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一个已经死了,却比她更有分量的女人。“阿修,”她放软了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
我刚才……情绪太激动了。”沈修没有动。“我知道你忘不了安然姐姐,我不怪你。
”徐念晴一步步走近,小心翼翼地从背后抱住他,“我们可以慢慢来,我会陪着你,
直到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多感人啊。以退为进,装大度,扮深情。
这向来是徐念晴的拿手好戏。果然,沈修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了。他转过身,回抱住她,
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念念,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徐念晴的嘴角,
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我冷眼看着他们相拥在一起,像是在看一出滑稽的舞台剧。时间?
沈修,你不知道,我的死,会成为你们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时间。4那次争吵之后,
他们之间有了一段短暂的和平。徐念晴不再主动挑衅,甚至开始学着讨好“我”。
她会每天擦拭我的骨灰盒,然后在前面放上一束新鲜的白色雏菊。那是我最喜欢的花。
她会对骨灰盒说话,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安然姐姐,你放心吧,
我会替你好好照顾阿修的。”“安然姐姐,阿修今天工作很顺利,他还夸我了呢。
”“安然姐姐,你一定也希望我们幸福的,对不对?”每当这时,沈修就会站在一旁,
安静地看着,眼神里的痛苦会减轻几分。他大概觉得,徐念晴的“大度”和“善良”,
是对他的一种救赎。可我只觉得恶心。徐念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对我宣示**。
她不是在安慰我,她是在告诉我:你看,你死了,你的男人,你的生活,你的一切,
现在都是我的了。这种和平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沈修对我的“怀念”,已经深入骨髓,
成了一种病态的习惯。他带徐念晴去约会,去的是我们以前最常去的那家餐厅。
他点了一桌子的菜,全是按照我的口味。“安然最喜欢这里的松鼠桂鱼,你尝尝。
”他把一块鱼肉夹到徐念晴碗里,语气自然得仿佛我还在。徐念晴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讨厌吃甜的,更讨厌吃鱼。但她还是挤出一个微笑,把鱼肉吃了下去:“嗯,好吃。
”沈修满意地笑了,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我们以前在这里的趣事。“有一次,安然喝多了,
非要站到桌子上唱歌,怎么都拉不下来……”“还有一次,我们邻桌吵架,她还跑过去劝架,
结果差点跟人打起来……”他说的每一件事,都像一把刀,插在徐念晴心上。她坐在那里,
像一个局外人,听着自己男朋友,讲述他和另一个女人的爱情故事。那天晚上,
徐念晴回去就病了。上吐下泻,折腾了一整夜。医生说是急性肠胃炎,
大概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只有我知道,她是心里堵得慌。5病好之后,
徐念晴开始变了。她似乎意识到,一味地退让和模仿,并不能真正得到沈修的心。她要反击。
她要从我的世界里,把沈修彻底地、完完全全地拽出来。她的第一步,是扔掉我所有的东西。
沈修搬过来的时候,除了我的骨灰盒,还带了一个行李箱。里面装的全是我的遗物。
我的日记,我们的合照,我亲手织给他的围巾,甚至是我用过的一支口红。
徐念晴趁沈修上班的时候,把那个箱子拖了出来。她打开箱子,看着里面的东西,
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怨毒。她拿起我们的合照,照片上,我笑得灿烂,依偎在沈修怀里。
她用指甲,狠狠地划过我的脸。然后,她把照片撕得粉碎。接着是日记,围巾,
口红……她把所有承载着我和沈修回忆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全都扔进了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她像是打了一场胜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飘在一旁,看着她的所作所为,
心里毫无波澜。傻瓜。你扔掉的只是物品。可我和他之间的回忆,已经刻在了他的骨血里,
你怎么扔?晚上,沈修回来了。他似乎心情不错,手里还提着一个蛋糕盒子。“念念,
我回来了。”他一边换鞋一边说,“今天路过我们常去的那家蛋糕店,
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黑森林。”他口中的“你”,指的自然又是我。徐念晴刚想发作,
但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又硬生生忍住了。她走过去,接过蛋糕,笑得温婉:“谢谢你,阿修。
快去洗手,准备吃饭吧。”饭桌上,气氛有些诡异的和谐。吃完饭,
沈修习惯性地想去看看他的“行李箱”。“我的箱子呢?”他找了一圈,没找到。
徐念晴正在厨房洗碗,闻言,动作顿了一下。“什么箱子?”她故作茫然。
“就是我带来的那个,装安然东西的箱子。”沈修的语气开始有些急了。“哦,那个啊。
”徐念晴擦了擦手,慢悠悠地走出来,轻描淡写地说,“我看着又旧又占地方,
就让阿姨收起来了。”“收哪儿了?”沈修追问。“好像……是扔了吧。”空气,再次凝固。
6“你说什么?”沈修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寒气。“扔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重复了一遍。徐念晴被他眼中的戾气吓到了,但还是梗着脖子,
强撑着说:“不就是一堆旧东西吗?人都不在了,留着这些有什么用?占地方还惹人伤心。
”“你懂什么!”沈修突然爆发了,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他一把抓住徐念晴的手腕,
力气大得几乎要将她捏碎。“那是她的东西!是她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你凭什么扔掉?
谁给你的胆子!”他的眼睛赤红,布满了血丝,样子看起来可怕极了。
徐念晴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挣扎着喊道:“沈修你疯了!你弄疼我了!”“我疯了?
”沈修冷笑一声,甩开她的手,“我看是你疯了!徐念晴,我告诉你,安然是死了,
但她在我心里,永远比你这个活人重要一百倍!一千倍!”这句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剑,
直直地**了徐念晴的心脏。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脸色惨白如纸。“你……你说什么?
”她喃喃地问,声音都在发抖。“我说,”沈修一字一顿,残忍地重复道,“你在我心里,
永远都比不上她。”说完,他看也不看她,疯了一样冲出别墅,冲向小区的垃圾站。
他徒手在又脏又臭的垃圾堆里翻找着,像是在寻找什么稀世珍宝。夜色深沉,他的背影,
看起来那么孤独,又那么可悲。徐念晴站在别墅门口,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冻住了。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她以为扔掉了我的东西,
就能抹去我存在的痕迹。却没想到,这反而激起了沈修更深的执念和愧疚。她亲手,
把我从一个“逝去的前女友”,推上了“不可触碰的神祇”的宝座。我飘在半空中,
看着这两个被我“捆绑”在一起的人,一个在垃圾堆里疯狂,一个在绝望中崩溃。这场戏,
真是越来越好看了。7沈修在垃圾堆里找了一整夜,最后只找回了半本被污水浸透的日记,
和那条我织给他的,已经变得肮脏不堪的灰色围巾。他像抱着绝世珍宝一样,
把这两样东西带回了家。他没有再和徐念晴说话,直接把自己锁进了书房。接下来的好几天,
他都没有出过书房的门。徐念晴去敲门,他不应。送饭进去,他也不吃。她彻底慌了。
她开始害怕,沈修会真的因为这件事,彻底地离开她。于是,
她又一次放下了自己的骄傲和自尊。她站在书房门口,哭着道歉。“阿修,对不起,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扔掉安然姐姐的东西,我不该那么自私。”“你开开门好不好?
你骂我,打我都可以,求你别不理我。”她哭了很久,哭到嗓子都哑了。终于,
书房的门开了。沈修站在门口,面容憔悴,胡子拉碴,眼窝深陷,像是瞬间老了十岁。
他看着她,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死寂的疲惫。“念念,”他开口,声音沙哑,
“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徐念晴如遭雷击。“不……不要!”她疯狂地摇头,
扑过去抱住他,“阿修,我不能没有你!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只是……太爱你了,太怕失去你了。”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任何男人看到她这个样子,恐怕都会心软。沈修也不例外。他的眼神动摇了。他叹了口气,
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我没说要分手。”他说,“我只是……需要一点空间,
冷静一下。”徐念晴立刻点头如捣蒜:“好,好,我给你空间,我什么都听你的。”她以为,
这又是一次“以退为进”的胜利。但她不知道,有些裂痕,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弥补了。
从那天起,沈修虽然还住在这栋别墅里,却像是变成了一个合租的室友。他们分房睡。
他们不再一起吃饭。他们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沈修所有的时间,都耗在了书房里。
他在干什么?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穿过墙壁,飘了进去。然后,我看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
书房的墙上,挂满了我的照片。放大的艺术照,日常的生活照,
甚至是我不经意间被他**的丑照。每一张照片上,我都笑得没心没肺。而沈修,
就坐在一堆照片中间,手里拿着那半本湿透的日记,一个字一个字地,试图辨认和还原。
他的桌子上,放着一台专业的修复设备。他在修复我的日记。也在修复,
他那颗被愧疚啃噬得千疮百孔的心。8我看着沈修的举动,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
活着的时候,他总是嫌我烦,嫌我黏人。我的日记,他从来不屑于看一眼,
说那是小女孩的无病**。我织给他的围巾,他只在冬天象征性地戴过两次,
然后就塞进了衣柜深处,说款式太老土。现在我死了。这些被他鄙夷和抛弃的东西,
却成了他续命的良药。真是讽刺。而另一边,被彻底冷落的徐念晴,也开始走火入魔了。
她似乎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既然她无法将沈修从我的世界里拉出来,那她就只能,
走进我的世界,甚至……成为我。她开始了一场浩浩荡荡的“模仿秀”。
她翻遍了我所有的社交平台,研究我的穿衣风格,我的妆容,我说话的语气,我微笑的角度。
她把我以前穿过的衣服,从各大品牌店里,一件一件地买了回来。她把我用过的口红色号,
全部买齐,每天换着涂。她甚至去我常去的那家理发店,剪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发型。
那天,当她顶着一头和我别无二致的齐肩短发,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碎花连衣裙,
出现在沈修面前时,沈修的反应,很有趣。他先是愣住了,瞳孔骤然紧缩。那一瞬间,
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恍惚和错愕。他大概,真的把她当成了我。但仅仅是几秒钟。
几秒钟之后,那份恍惚就变成了更深的痛苦和……厌恶。“你……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徐念晴没有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还在努力地模仿着我的样子,
歪着头,对他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阿修,你看我今天漂亮吗?这是你最喜欢的那条裙子,
对不对?”她连我说话时微微上扬的尾音,都学得惟妙惟肖。可惜,画虎不成反类犬。
东施效颦,徒增笑料。沈修的脸色,一寸一寸地沉了下去。他死死地盯着她,
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脱下来。”他命令道。“什么?”徐念晴的笑容僵住了。
“我让你,把这身衣服,脱下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还有你的头发!你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