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的'妹妹',竟是前女友的替身
作者:孤舟钓雪贷翁
主角:程默林小满程雨晴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06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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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代网文写手“孤舟钓雪贷翁”带着书名为《男友的'妹妹',竟是前女友的替身》的现代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本文是一本以现代言情为背景的爽文,围绕主人公程默林小满程雨晴身边的传奇经历展开,剧情梗概:记录了她游历世界各地拍摄的人文风景。最后一组作品叫《救赎》,其中一张特别引人注目:一条繁华街道上,一个模糊的男人背影正走…………

章节预览

雨水敲打着窗户,我坐在书桌前,反复翻看那本摄影展画册。自从美术馆偶遇后,林小满的影子就像这连绵不断的春雨一样,悄无声息地渗透进我的生活每个角落。

手机屏幕亮起,是妻子发来的消息:"今晚加班,别等我吃饭。"这是我们结婚以来第三十七次类似的消息。我回了个"好"字,放下手机,目光又落回画册上《自由》那幅照片。

照片里的林小满站在悬崖边,背影决绝而舒展。我忍不住想象拍摄时的场景:她独自一人前往那么危险的地方,只为捕捉那一刻的壮美。这种勇气和独立,是我从未真正了解过的林小满。

电脑屏幕突然弹出一条新邮件提醒。发件人是"陈森艺术策展",主题是"林小满上海个展邀请函"。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这是林小满的工作邮箱,她一定还在用旧的联系人列表。

点开邮件,是一封群发邀请函,宣布林小满将于下个月在上海举办新展览。邮件末尾附有一个电话号码,标注"媒体联系"。我盯着那串数字,手指不受控制地将其存入通讯录。

雨声渐大,我起身关窗,却看到楼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妻子撑着一把黑伞,正和一个西装男子在路边交谈。男子亲昵地搂着她的腰,两人说了几句话后,一起上了一辆银色轿车。

我站在原地,雨水打湿了袖口,却感觉不到凉意。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我们都心知肚明。她需要一个体面的丈夫,我需要一个能证明自己"已经放下"的证据。但有些伤痕,不是换个人就能愈合的。

回到书桌前,我鬼使神差地拨通了刚才存下的那个号码。

"您好,陈森艺术工作室。"一个年轻女声接起电话。

"请问...林小满老师在吗?"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林老师去外地采风了,下周才回来。您是哪家媒体?"

"我...我是她老朋友。"我撒了个谎,"能告诉我她的联系方式吗?有些私事..."

"抱歉,我们不能透露艺术家私人信息。"对方礼貌而坚定地拒绝,"您可以留下联系方式,我会转告林老师。"

我挂断电话,揉了揉太阳穴。窗外,雨越下越大,天色完全暗了下来。电脑屏幕上是林小满摄影作品的缩略图,那些充满生命力的画面与我死气沉沉的公寓形成鲜明对比。

凌晨两点,我仍坐在电脑前,搜索着所有与林小满相关的信息。社交媒体、艺术论坛、新闻报道...任何蛛丝马迹都不放过。最终,在一个摄影爱好者论坛里,我发现了一条重要线索:有网友提到林小满最近常去城郊的湿地公园拍摄候鸟。

第二天清晨,我请了假,开车前往那个湿地公园。春末的公园人迹罕至,木栈道上只有零星几个晨跑的人。我沿着主路慢慢行驶,眼睛不断扫视两侧,希望能捕捉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三小时徒劳无功的搜寻后,我几乎要放弃了。就在准备离开时,远处湖边的一个小黑点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停下车,拿出望远镜——是她!林小满穿着深绿色冲锋衣,正架着三脚架在湖边拍摄。

我的手心瞬间冒汗,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理智告诉我应该离开,但双脚却不由自主地朝那个方向移动。湿地的泥土松软潮湿,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距离她还有约五十米时,林小满突然转身,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即使隔着这么远,我也能看到她脸上的惊讶瞬间转为警惕。她迅速收起三脚架,开始往另一个方向走。

"小满!"我忍不住喊出声,加快脚步追上去。

她停下,但没有转身。我气喘吁吁地跑到她面前,这才发现她比上次见面更瘦了,眼下有淡淡的青色,似乎没休息好。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她的声音很平静,但眉头微蹙。

"我...在网上看到有人说你常来这里拍摄。"我咽了咽口水,"就想碰碰运气。"

林小满叹了口气,把相机装进背包:"程默,这样不合适。"

"我知道,但我必须见你。"雨水开始落下,打湿了我们的肩膀,"有些话上次没说完。"

"我们没什么可说的了。"她转身要走。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求你了,就五分钟。"

林小满低头看了看我的手,眼神冷了下来。我立刻松开,像被烫到一样。

"五分钟。"她终于让步,指了指不远处的凉亭。

凉亭里,我们相对而坐。雨水从屋檐滴落,形成一道透明的水帘,将我们与外界隔开。林小满从保温杯里倒出热茶,推给我一杯。

"谢谢。"我双手捧着杯子,热度透过陶瓷传到掌心,"你最近好吗?"

"很好。"她简短地回答,"上海展准备得差不多了。"

"我看到邀请函了。"我试探着说,"会去参加的。"

林小满的手指在杯沿轻轻敲击:"程默,你到底想说什么?"

雨水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大,我几乎要抬高声音才能确保她听清:"我后悔了。每一天,每一秒,我都在后悔。"

"后悔什么?"她的眼睛直视我,清澈得可怕,"后悔被我发现?后悔失去控制?还是单纯后悔失去一个听话的女朋友?"

每一个词都像鞭子抽在我心上。我低下头:"全部。但最后悔的是...我从未真正看见你。"

林小满的表情微微松动,但很快又恢复平静:"现在你看见了。然后呢?"

"我离婚了。"我脱口而出,"正在办手续。"

这显然出乎她的意料。林小满的眉毛挑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我深吸一口气,"我无法停止想你。这对她不公平。"

"程默。"林小满放下杯子,声音很轻但很坚定,"即使你单身,我们也不可能了。有些东西,碎了就再也拼不回去。"

"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我的声音开始发抖,"我会证明我已经变了。"

林小满摇摇头,站起身:"五分钟到了。我得走了。"

"小满!"我跟着站起来,"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雨水顺着凉亭的屋檐流下,在地面形成小小的水洼。林小满看着远处湖面上被雨点击出的涟漪,沉默了很久。

"不是所有错误都需要原谅,程默。"她最终说道,"有些经历,放下比原谅更重要。"

说完,她背上器材包,撑开伞走进雨中。我站在原地,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胸口像被挖空了一样疼。

回到家,我发起了高烧。医生说是淋雨导致的急性肺炎,需要卧床休息。妻子知道我生病后,只是冷淡地说了句"好好休息",就再也没出现过。

病中,我做了很多梦。大多数是关于林小满的——她大学时在摄影社帮我拍证件照的样子,她第一次来我家做饭时笨手笨脚切到手指的样子,她在我加班时蜷缩在沙发上等我的样子...每一个画面都那么清晰,又那么遥远。

退烧后第一件事,就是继续寻找林小满的踪迹。这次我学聪明了,通过艺术圈的朋友打听到她在上海暂住的酒店地址。

周末,我开车前往上海。四个小时的车程中,我不断排练着要说的话,试图找到能打动她的词句。但当我真正站在酒店大堂,看到林小满和陈森一起走进来时,所有准备好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

他们没注意到我,径直走向电梯。陈森手里拿着一叠文件,正兴奋地说着什么,林小满则微笑着点头。她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头发随意扎成马尾,看起来比在湿地公园时精神多了。

我躲在柱子后面,看着电梯门关闭,数字不断上升。前台拒绝透露房间号,我只能在休息区等待。三小时后,林小满独自一人下楼,走向酒店咖啡厅。

"又见面了。"我在她对面坐下时,林小满的表情从惊讶迅速转为无奈。

"你跟踪我?"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个字都像冰锥。

"不是...我只是想..."

"程默,这是骚扰。"她直视我的眼睛,"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我从未想过自己的行为在她眼中竟是如此不堪。

"对不起,我只是..."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想请你吃顿饭,好好谈谈。"

林小满叹了口气:"没什么好谈的。过去的事我已经放下了,你也应该放下。"

"我放不下。"我抓住她的手,"小满,我试过了,真的试过了。但每次闭上眼睛,看到的都是你。"

她抽回手:"那只是你的执念,不是爱。"

"是爱!"我的声音突然提高,引来周围人的目光,"我知道我搞砸了一切,但我真的爱你,小满。从始至终,只爱你。"

林小满的表情变得复杂,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程默,爱不是伤害,不是欺骗,不是把人当成另一个人的影子。爱是尊重,是看见对方真实的样子。"

"我现在明白了。"我急切地说,"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证明..."

"太迟了。"她摇摇头,"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林小满了。而你...你爱的还是你记忆中的那个幻影。"

服务员送来林小满点的咖啡,我们陷入尴尬的沉默。她小口啜饮着,目光始终避开我。

"陈森...你们..."我忍不住问。

"只是工作伙伴。"她放下杯子,"但即使没有他,没有任何人,我们也不可能了,程默。你必须明白这一点。"

咖啡厅的钢琴声突然变得很响,掩盖了我急促的呼吸声。我感到一阵眩晕,仿佛又回到高烧时的状态。

"我明白了。"最终我站起身,"不会再打扰你了。"

林小满抬头看我,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保重,程默。"

走出酒店,上海的夜空开始下雨。我站在雨中,任凭冰冷的雨水打湿全身。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妻子发来的离婚协议电子版。我直接删除了邮件,抬头看向酒店高层的窗户,不知道哪一扇后面是林小满。

回到北京后,我辞去了工作,卖掉了婚房。妻子——现在是前妻了——对我的决定毫不意外,甚至看起来松了一口气。分财产时她出奇地大方,只要了属于她的那部分,没多要一分。

"其实我们早该结束的。"签字那天她说,"你心里一直有别人。"

我没有否认。有些事实,连陌生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只有自己执迷不悟。

处理完一切,我买了张去云南的机票。林小满曾在采访中提到想去那里拍摄少数民族村落。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期待偶遇,或许只是想去她向往的地方,呼吸她可能呼吸过的空气。

在丽江古城的一家小旅馆里,我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听说你辞职了。希望你找到真正想要的生活。——林小满"

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然后回复:"已经失去了。祝你上海展成功。"

她没有再回复。我也不期待回复。有些对话,本就不该有下文。

上海展当天,我还是去了。站在展厅最远的角落,看着林小满被记者和观众包围。她穿着藏青色连衣裙,干练而优雅,向每个提问者耐心解答。陈森始终站在她身旁,时不时补充几句,两人默契十足。

新展览的主题是"边界",探讨人与人、人与自然之间的各种界限。最引人注目的是一组名为"安全距离"的作品,拍摄了不同文化背景下人们交往时的空间感。说明牌上写着:"有些界限一旦跨越,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站在那组作品前,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照片中那些刻意保持的距离,那些警惕的眼神,那些若即若离的肢体语言...每一张都像在讲述我们的故事。

展览结束前,我悄悄离开了。外面下着小雨,我没打伞,任由雨水打湿头发和衣服。路过一家珠宝店时,橱窗里的一条星形项链让我停下脚步——和林小满曾经那条一模一样。

我走进店里买下项链,然后找了家快递公司,按杂志社地址寄给了林小满。没有留言,没有署名,只有收件人姓名和地址。

寄完包裹,我站在雨中,看着快递车远去。手机里是刚收到的航班确认短信,明天一早飞往欧洲。没有具体计划,没有返程日期,就像林小满当年离开我时一样。

有些旅程,必须独自完成;有些错误,永远无法弥补;有些人,一旦放手就再也找不回来。

雨越下越大,我走进一家小酒吧,点了一杯威士忌。电视上正在播放天气预报,说明天上海晴转多云。看来她的开幕式不会受天气影响了,我想。

酒保擦着杯子,好奇地打量我:"等人?"

"不等了。"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再也不会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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