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赘婿,手把手教我杀人
作者:雨神写书
主角:俞静江源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06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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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小说豪门赘婿,手把手教我杀人题材新颖,不俗套,小说主角是俞静江源,雨神写书大大文笔很好,精彩内容推荐没有接话。俞静的心里升起一丝挫败感。他像一块海绵,能吸收掉她所有的试探,不留任何痕生的痕迹。周末,俞静提议去一家新开的射……

章节预览

俞静讨厌周一的早晨。更准确地说,她讨厌每一个需要和江源共进早餐的早晨。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昂贵的橡木餐桌上投下几道光斑。骨瓷餐盘里盛着煎蛋和芦笋,

摆盘精致。空气中飘着现磨咖啡的香气。一切都符合她对生活品质的要求,

除了餐桌对面的那个男人。江源正小口吃着吐司,动作很轻,甚至有些拘谨。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棉质T恤,头发有些乱,眼神低垂,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与这个豪宅格格不P入的温吞气息。“城南的那个项目,下午开董事会。

”俞静开口,声音清冷,像玻璃杯碰撞。她没有看江源,目光落在手边的平板电脑上,

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财务报表。“嗯。”江源发出一个鼻音。“爸的意思是,让二叔的人接手。

”她继续说,手指在屏幕上划过,留下一道细微的摩擦音。“哦。”江源又应了一声,

然后拿起牛奶杯,喝了一口。俞静的眉心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她关掉平板,屏幕暗下去,

倒映出她毫无表情的脸。三年了。结婚三年,她和他之间的对话,多数都是这样的一问一答。

不,连问答都算不上,只是她的单方面告知,和他毫无意义的回应。

他是她父亲三年前亲自为她挑选的丈夫。一个背景干净到可疑的孤儿,

一个除了温顺和沉默就一无是处的男人。父亲说,他要的,

就是一个绝对不会觊觎俞家产业的、安分的女婿。江源做到了。他安分得像一件家具。

一件会呼吸、会做饭、会把她的高跟鞋擦得一尘不染的家具。“我今晚有个晚宴,

不回来吃饭了。”俞静站起身,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好。要喝醒酒汤吗?我提前炖上。

”江源终于抬起头,眼睛里带着一种她早已习惯的、小狗一样的关切。俞静没有回答。

她转身走向玄关,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一连串清脆、坚决的声响。每一个声响,

都像是在远离身后那个让她感到窒息的、温吞的世界。她拉开门,门外站着她的司机和助理。

她坐进车里,车辆平稳地驶出别墅区。透过车窗,她看到江源还站在门口,身影越来越小。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我。帮我查个人,江源。对,我丈夫。

三年来所有的一切,通话记录、消费、行踪,我都要。”说完,她挂掉电话,闭上眼睛,

靠在真皮座椅上。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溺水的人,而婚姻,就是那片温柔却令人窒斥的深海。

她必须找到一个出口,或者,至少找到一点能让她信服的、这片海洋里真实存在的东西。

2夜色如同浓墨,将整座城市浸染。俞静从一场虚与委蛇的晚宴中脱身,

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疲惫。她让司机提前下班,自己开着车,

漫无目的地在城市的快速路上行驶。车载音响里放着低沉的大提琴曲,

窗外是流光溢彩的霓虹。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下午的董事会,她输了。

城南那个她跟了半年的项目,最终还是落到了二叔,俞振邦的手里。她知道,

这背后一定有鬼。俞振邦的方案漏洞百出,根本不可能获得合作方的认可。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想知道城南项目为什么会输吗?来南郊三号仓库。一个人来。

”俞静的心脏猛地一缩。这是一个陷阱。一个显而易见的、粗糙的陷阱。但她别无选择。

那个项目对她太重要了,是她能否在家族里真正站稳脚跟的关键。她调转车头,

向着短信里的地址开去。南郊的废弃工业区,在深夜里像一头匍匐的巨兽。

三号仓库的铁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点昏黄的灯光。俞静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仓库里空空荡荡,只有中央吊着一盏孤零零的钨丝灯。灯下,站着一个男人,

是她最大的竞争对手,也是二叔俞振邦的头号走狗,李威。“俞总,真有胆量。

”李威的笑容里带着几分得意和戏谑。“我的项目方案呢?”俞静开门见山。“你的方案?

哦,你说那个啊。”李威拍了拍手,从仓库的阴影里,走出来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手里提着麻绳和胶带。“你的方案很好,好到……我们直接拿来用了。

”俞静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明白了。李威偷了她的最终方案,给了合作方,

所以俞振邦才能赢。“你们想干什么?”她一边说,一边悄悄向后退去。“不干什么。

只是想请俞总在这里住几天,等我们和合作方签完正式合同,自然会放你走。

”李威挥了挥手,“动手。”两个男人狞笑着逼近。俞静转身就跑,

但高跟鞋限制了她的速度。她被其中一个男人抓住手臂,巨大的力道让她无法挣脱。

绝望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就在这时,仓库的铁门,被人从外面,缓缓地推开了。

一个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他还是穿着那件白天的T恤,手里甚至还提着一个保温桶。

是江源。“老婆,我给你送醒酒汤来了。”他的声音还和早晨一样温和,甚至带着一丝歉意,

仿佛打扰了一场派对。“你们……在忙吗?”李威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大笑:“这是谁?

哦,我想起来了,是俞家的那个窝囊废赘婿!怎么,来英雄救美了?

”那两个壮汉也停下动作,用看小丑一样的眼神看着江源。江源没有理会他们。

他的目光落在俞静被抓住的手臂上,那里的皮肤已经因为用力而泛红。他的眼神,

发生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变化。“放开她。”他说。声音不大,但很清晰。“你说什么?

”抓住俞静的男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小子,我劝你最好……”他的话没能说完。

江*源动了。俞静甚至没有看清他的动作。前一秒,他还站在十米开外。下一秒,

他已经出现在那个壮汉的面前。只听见一声沉闷的、骨头碎裂的声音。

壮汉那只抓着俞静的手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后弯折过去。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

松开了手。江源顺势将俞静拉到自己身后。然后,他看都没看那个惨叫的男人,一记手刀,

精准地砍在他的喉结上。惨叫声戛然而止。男人像一滩烂泥一样,软软地倒了下去,

身体抽搐了两下,再也不动了。整个仓库,死一般地寂静。

李威和另一个壮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取而代代的是极致的恐惧。江源甩了甩手,

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他看了一眼地上的保温桶,汤已经洒了出来。他叹了口气。

“汤洒了。”他轻声说,像是在惋惜一件珍宝。然后,他抬起头,看向剩下的两个人。

他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一丝温和。那是一种俞静从未见过的、如同深渊般的冰冷和死寂。

“现在,”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我们可以谈谈,谁是窝囊废了。”3时间仿佛凝固了。

仓库里的空气,粘稠得如同水银。李威和他仅剩的那个手下,像两尊被钉在地上的雕像,

一动不敢动。汗水从他们的额角滑落,滴在积满灰尘的地面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圆点。

俞静躲在江源的身后,身体因为震惊而微微颤抖。

她能闻到江源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洗衣粉味道,这熟悉的味道,

此刻却和眼前血腥的场景形成了最诡异的对比。她的丈夫,

那个每天早上为她准备早餐、晚上等她回家的男人,刚刚用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方式,

瞬间废掉了一个人。“你……你到底是谁?”李威的声音干涩、嘶哑。

江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向前走了一步,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轻微的摩擦音。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李威的心脏上。另一个壮汉终于从恐惧中反应过来,他从腰后掏出一把折叠刀,

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咆哮着,向江源冲了过来。“我杀了你!

”俞静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她没有听到预想中的惨叫,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和一声沉闷的倒地声。她睁开眼。那个壮汉已经倒在了地上,

喉咙上插着他自己的那把折叠刀,鲜血正从伤口处汩汩冒出。而江源,站在原地,

连姿势都没有变过。他好像只是随意地抬了一下手,就完成了一次死亡的交接。

李威彻底崩溃了。他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裤裆处迅速湿了一片,

一股骚臭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别杀我……别杀我……”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是俞振邦!是俞振邦让**的!方案是他偷的,人也是他找的!不关我的事!

”江源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他那双总是显得很温和的眼睛,此刻近距离地看着李威,

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像两片黑色的玻璃。“俞振邦。”江源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像是在记忆一个物品的编号。“他在哪儿?”“在……在城外的‘云顶会所’!

他今晚在那里谈生意!”李威竹筒倒豆子一样,把所有信息都说了出来。江源站起身,

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仔细地擦了擦刚才碰过壮汉的手。然后,

他把手帕扔在李威的脸上。“处理掉。”他对李威说。李威愣住了,不明白他的意思。

“这两个人。”江源指了指地上的一死一伤,“天亮之前,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如果你做不到,或者,如果我今天在这里出现的消息,有第三个人知道……”他没有说下去,

但李威已经明白了。他看着江源的眼睛,疯狂地点头,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鸡。

江源不再看他,转身走到俞静面前。他眼神里的冰冷瞬间褪去,

又变回了那个温和的、甚至有些卑微的赘婿。他伸出手,想去扶她,

但看到自己手上可能沾染的血污,又把手收了回去。“老婆,你没事吧?吓到你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责。俞静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觉得无比陌生。

三年的婚姻,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对他一无所知。“我们……回家。”她用尽全身力气,

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三个字。江源点点头,脱下自己的外套,

披在俞静因为受惊而冰冷的肩膀上。然后,他拉着她的手,走出了这座人间地狱。回到车上,

俞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全是软的。她发动汽车,手抖得厉害,好几次都差点熄火。

江源坐在副驾驶上,沉默着。他没有解释,没有辩解,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

车开到别墅门口,俞静停下车,却没有熄火。她转过头,终于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心头的问题。

“你,到底是谁?”江源沉默了很久。久到俞静以为他不会回答。然后,他转过头,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我就是江源。你的丈夫。”他的眼神真诚、坦然。

俞静却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因为她知道,他在撒谎。或者说,他只说了一半的真话。

他是江源,是她的丈夫。但他,绝不仅仅是江源。4接下来的几天,

别墅里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江源还是和以前一样。他准时做饭,打扫卫生,

在俞静出门时为她准备好外套,在她回家时递上拖鞋。他的眼神和语气,还是那么温和。

仿佛南郊仓库那个夜晚,只是一场不真实的噩梦。但他越是这样“正常”,

俞静就越感到不正常。她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他。她发现,江源走路没有声音。

无论是在铺着地毯的客厅,还是在光洁的大理石走廊,他移动时,总是像一只猫,悄无声息。

她发现,江源对她情绪的感知,敏锐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有一次,她在公司受了气,

回家时已经极力掩饰,但江源在她进门的一瞬间,就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轻声说:“水温正好,喝了会舒服点。”他好像能直接“看”到她压抑的怒火。她还发现,

江源的身体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伤疤。有一次,她半夜醒来,看到江源在浴室里换药。

他的后背上,有一道从左肩一直延伸到右侧腰际的巨大疤痕,像一条狰狞的蜈蚣。

还有一些小一些的、形状不规则的伤口,看起来像是子弹留下的。这些发现,像一块块拼图,

在俞静的脑海里,逐渐拼凑出一个模糊而危险的轮廓。那天晚上,俞静故意说自己要加班,

却提前回了家。她把车停在离别墅很远的地方,悄悄地走了回去。

她看到江源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开灯。黑暗中,只有电视屏幕的光,

在他脸上明明灭灭。电视上正在播放一部外语电影,没有字幕。江源看得津津有味。

那是一部非常冷门的、东欧小语种的文艺片。俞静敢肯定,全城都找不到几个能听懂的人。

她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外静静地站着。晚些时候,江源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

只说了一个字。“喂。”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俞静听不清电话那头在说什么,

但她能看到江源的侧脸,在电视屏幕的光线下,变得像刀锋一样冷硬。几分钟后,

江源挂掉电话。他站起身,走到玄关,从一个极其隐秘的角落里,

拿出一个黑色的、半个手掌大小的仪器,在房间里扫了一圈。仪器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做完这一切,他才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俞静的心,沉到了谷底。

那个仪器,她认识。是军用级别的反窃听探测器。她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回到车里,

她拨通了之前那个**的电话。“查得怎么样了?”“俞总,这个人……有点邪门。

”侦探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惑,“我们查了他所有的官方记录,从出生证明到学历,

再到入职履历,天衣无缝。但是,我们走访了他所谓的‘母校’和‘前公司’,所有人都说,

查无此人。他的整个身份,就像是凭空捏造出来,然后被完美地植入到了系统里。

”“继续查。”俞静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挂掉电话,她靠在方向盘上,感到一阵无力。

一个伪造的身份,一身诡异的伤疤,极强的反侦察意识,

还有那晚展现出的、非人的格斗技巧。江源,你到底藏着多少秘密?你留在我身边,

又到底是为了什么?5城南项目最终还是回到了俞静的手里。李威在仓库事件的第二天,

就主动撤销了与合作方的意向合同,并且向俞氏集团递交了辞呈,人间蒸发。

二叔俞振邦在董事会上暴跳如雷,却拿不出任何证据,

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块肥肉被俞静重新夺走。俞静赢得兵不血刃,却心事重重。她知道,

这一切都是江源的功劳。他用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方式,替她清扫了障碍。

这种感觉很奇怪。一半是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另一半是如履薄冰的恐惧感。

她开始尝试用自己的方式去“进攻”。晚餐时,她状似无意地提起:“我今天看到一篇报道,

讲的是塞尔维亚的雇佣兵,还挺有意思的。”江源正在给她盛汤的手,顿了一下,

只有零点五秒,但被俞静敏锐地捕捉到了。“是吗?”他把汤碗放到俞静面前,

语气和往常一样,“我很少看新闻。”“报道里说,那些人都是格斗专家,精通多国语言,

还会反追踪。”俞静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江源拿起自己的碗,开始吃饭,

没有接话。俞静的心里升起一丝挫败感。他像一块海绵,能吸收掉她所有的试探,

不留任何痕生的痕迹。周末,俞静提议去一家新开的射击俱乐部。

江源的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但还是答应了。俱乐部里,教练在给俞静讲解持枪的要领。

俞静学得很认真,但她的眼角余光,一直锁定在旁边的江源身上。江源显得兴致缺缺。

他站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看着墙上的海报,像一个被老婆硬拉来逛街的丈夫。轮到俞静射击,

她举起枪,对着二十米外的靶子,连开五枪。结果可想而知,全部脱靶。“第一次都这样,

很正常。”教练安慰道。俞静放下枪,看向江源:“你不想试试吗?”“我不会。

”江源摇头。“试试吧,就当玩玩。”俞静坚持。江源在俞静的注视下,

有些不情愿地拿起枪。他持枪的姿势很别扭,像是第一次摸到这种东西。他闭上一只眼睛,

瞄了半天,才扣动扳机。子弹打在了靶子的最边缘,勉强上靶。教练笑了:“这位先生,

你的天赋可能不在射击上。”江源也憨厚地笑了笑,把枪还给了教练,

一副“我就说我不会吧”的表情。俞静的眼神,却在那一刻,变得无比复杂。

因为她看得清清楚楚。在江源举枪的那一瞬间,他那温吞的、有些懒散的站姿,消失了。

他的肩膀、手臂、手腕,形成了一条绝对稳固的直线。他看似随意的瞄准,

眼神却在一瞬间变得锐利如鹰。更重要的是,他在射击时,

有一个极其细微的、非专业人士绝不可能有的习惯——他的食指,在扣动扳机前,

轻微地、有节奏地敲击了两下护圈。那像一种肌肉记忆,

一种刻在骨子里的、与枪械融为一体的律动。他在演戏。他在用一种拙劣的演技,

拼命地向她证明: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俞静没有戳穿他。她只是走过去,拿起自己的包。

“我们回去吧,有点累了。”回家的路上,两人一路无言。车里的气氛,

比任何时候都要压抑。俞静终于明白,她和江源之间,隔着的不是秘密,

而是一道深不见底的、用谎言和伪装砌成的墙。而她,正站在墙的这一边,

拼命地想找一个缝隙,窥探墙那边的真实世界。6转机发生在一个雨夜。俞静的公司,

因为城南项目,需要和一家国外的科技公司进行一次紧急的视频会议。对方的首席技术官,

是一个德国人,固执且傲慢。会议进行得异常艰难。对方提出的技术壁垒,

俞静团队里的所有工程师都无法解决。翻译在中间传话,更是隔靴搔痒。眼看谈判即将破裂,

俞静急得满头是汗。这时,一直在旁边默默给她端茶倒水的江源,忽然走到了电脑前。

“我来试试。”他说。俞静的团队成员都用一种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江源没有理会他们。他戴上耳机,对着麦克风,

说出了一长串流利、地道、甚至带着柏林口音的德语。那一瞬间,整个会议室都安静了。

视频对面的那个德国技术官,脸上傲慢的表情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讶和专注。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成了江源的个人表演。他没有谈商业,而是和那个德国人,

用纯粹的技术语言,开始讨论起了对方引以为傲的那个技术壁垒。他从底层代码的逻辑缺陷,

一路聊到架构设计的冗余问题,引用的全是最前沿的、甚至还未公开发表的学术论文。

那个德国人,从一开始的惊讶,到中途的凝重,再到最后的钦佩。他甚至拿出笔记本,

开始记录江源说的某些观点。会议结束时,德国人主动站起身,对着摄像头,

向江源鞠了一躬。“先生,您对技术的理解,远超我的想象。能与您交流,是我的荣幸。

合作的细节,我会让我的商务团队,明天就和俞总敲定。”危机,就这么化解了。会议室里,

俞静的团队成员,看着江源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外星人。俞静挥了挥手,让他们先下班。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你……”俞静想问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

“我大学时,选修过德语。”江源的解释,还是那么平淡,那么……无懈可击。俞静笑了。

那是一种混合着无奈、荒唐和一丝丝甜蜜的复杂笑容。她走到江源面前,第一次,

主动伸出手,替他整理了一下有些歪了的衣领。她的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了他的脖颈。

“江源。”她轻声说,“谢谢你。”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种近乎温柔的语气,叫他的名字。

江源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他的眼睛里,

倒映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像一片深邃的、藏着无数秘密的星空。那一刻,俞静忽然觉得,墙,

或许并没有那么重要。只要墙的那一边,站着的是这个人,就足够了。

她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决定。“明天,搬回主卧来睡吧。

”7生活仿佛真的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江源搬回了主卧。两人之间,虽然还是话不多,

但那种冰冷的隔阂,正在慢慢融化。俞静不再把他当成一件家具,她会询问他的意见,

会和他分享工作中的趣事。而江源,也似乎更加放松了,他脸上温和的笑容里,

多了一丝真实。俞静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

觉得他们就像一对最普通的、正在慢慢磨合的新婚夫妻。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他叫阿坤,

是俞静公司新来的保安队长。身材不高,但很精悍,脸上总带着一种谦卑的笑容。

他是通过正规的安保公司推荐来的,履历无可挑剔。但俞静第一眼看到他,

就感到一种莫名的不舒服。他的眼神。那种谦卑的笑容下,藏着一种狼一样的、审视的目光。

这天下午,俞静提前下班,江源来公司接她。两人并肩走出大楼。阿坤站在门口执勤。

看到他们,他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堆着笑。“俞总好,江先生好。”俞静礼貌地点了点头。

江源的脚步,却在那一瞬间,停住了。他的目光和阿坤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了零点一秒。

没有火花,没有杀气。只有一种旁人无法察觉的、信息的高速交换。“江先生,

您的鞋带散了。”阿坤忽然弯下腰,指了指江源的脚。江源低下头,看了一眼,

然后蹲下身子系鞋带。就是这个极其短暂的瞬间。阿坤的身体,以一个微小的幅度,

向着江源的方向侧了一下。他的嘴唇,以一种几乎无法看清的幅度,动了几下。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是唇语。江源系好鞋带,站起身,对阿坤笑了笑:“谢谢。”然后,

他拉着俞静的手,走向停车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坐进车里,俞静的心却狂跳不止。

她看不懂唇语。但她看懂了江源的反应。在阿坤说话的那一瞬间,江源的瞳孔,

收缩到了针尖大小。那是一种遇到天敌时,最本能的、极致的警惕。“那个保安,你认识?

”俞静不动声色地问。“不认识。”江源回答得很快,“怎么了?”“没什么。

”俞静没有再追问。她知道,问了也没用。暴风雨,要来了。果然,从那天起,

各种各样的“意外”开始发生。先是公司的服务器,在深夜遭到了一次极其专业的黑客攻击,

目标直指城南项目的核心数据。幸好江源提前预警,俞静将所有数据做了物理隔离,

才没有造成损失。然后,是俞静的车,在一次保养后,被人动了手脚。

刹车系统里的一个关键零件,被换成了一个有细微裂痕的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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