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后挨了一巴掌,我娶了她
作者:毒歌
主角:贺小柔贺涛陈旭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06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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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小说失恋后挨了一巴掌,我娶了她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贺小柔贺涛陈旭,内容丰富,故事简介:我把她的手按在我胸口,嬉皮笑脸地说:“护士姐姐,快给我瞧瞧,我好像病得不轻,心跳得跟打鼓似的。”姑娘明显懵了,三秒后,“……

章节预览

1情伤治愈所我刚跟女朋友说拜拜,正耷拉着脑袋emo呢,

好哥们贺涛非拽着我往会所冲,美其名曰“带你开开眼,治愈情伤”。

我嘴上骂骂咧咧说“不去不去”,脚却诚实地跟着他上了车——没办法,

谁让这小子开的是帕拉梅拉,后排的真皮座椅比我家的沙发舒服十倍呢。贺涛这货,

典型的富二代混世魔王,大学时就凭着老爹的钱在校园里横着走,换女友比换球鞋还勤。

说真的,我打心眼里鄙视他这种浪荡子,顺便偷偷羡慕了一下。车子在马路上飙得像要起飞,

窗外的广告牌糊成一片彩色残影。我假模假样地叹口气:“兄弟,我刚失恋就来这种地方,

是不是有点对不起前任?显得我多没心没肺啊。”贺涛眼皮都没抬,

手在方向盘上打了个圈:“哦?那回去?”说着真要往右转。我手疾眼快按住他:“别啊!

油钱多贵!来都来了,浪费就是犯罪!”这货“嗤”地笑出声,

那表情明摆着说“就知道你小子装”。会所这地方果然名不虚传,

灯光暧昧得像打翻了调色盘。贺涛熟门熟路领着我进了包厢,刚坐下,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群姑娘排着队走进来,齐声喊“老板好”,

声音甜得能齁出糖尿病。我偷偷瞄了一眼,个个年轻得能掐出水,穿得那叫一个清凉。

心里忍不住嘀咕:这帮资本家真是会享受,难怪人人都想当有钱人!

贺涛拍我肩膀:“看上哪个随便点,哥买单。”我哪见过这阵仗,脸腾地红了,

为了掩饰尴尬,硬着头皮挥挥手:“换、换一批!”2误会巴掌姑娘们悻悻地走了,

贺涛刚要开嘲讽,手机突然响了。他接完电话跟我说:“陈旭,我有点急事得先走,

你自个儿玩,单买过了。”话音未落人就没影了,跟被狗追似的。包厢里就剩我一人,

看着桌上的啤酒,突然想通了:来都来了,单都付了,不体验一下多亏啊?失恋的苦,

等回家抱着枕头哭也不迟。正琢磨着下批姑娘长啥样,门又开了。

这次进来个穿护士服的美女,白大褂裹着细细的腰,领口露出一小片**嫩的脖子,

睫毛又长又翘,看人的时候眼睛水汪汪的。我心里一乐:嚯,这会所还挺高级,

居然有角色扮演!就是这姑娘穿得也太多了,一点都不敬业。我借着点啤酒劲儿,

伸手把她往怀里一带——别说,这腰细得跟A4纸似的,手感绝了。

我把她的手按在我胸口,嬉皮笑脸地说:“护士姐姐,快给我瞧瞧,我好像病得不轻,

心跳得跟打鼓似的。”姑娘明显懵了,三秒后,“啪”一声,我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她还瞪着我骂:“臭流氓!”不得不说,美女就是不一样,连骂人都这么好听,

手也滑溜溜的——就是这力道,跟练过散打似的,半边脸瞬间麻了。

我捂着脸看她摔门而去,整个人都傻了:这啥情况?会所新出的“惊喜服务”?

这体验感也太差了!我没点这项啊!正发愣呢,那姑娘又回来了,

抬脚往我小腿上狠狠踹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有必要这么狠吗!

3医院尴尬记这时候我才后知后觉:不对,这姑娘绝对不是这儿的!八成是走错门了!

一想到她刚才那怒火中烧的样子,我赶紧摸出手机打车——鬼知道她是不是去喊人了?

我可不想被按在这儿打一顿。回到家对着镜子一看,左脸明晃晃一个五指印,跟盖章似的。

我懊恼地拍了下桌子:这丫头手劲也太大了!更倒霉的是,昨晚折腾到后半夜没睡好,

加上夜风有点凉,第二天直接感冒,头晕脑胀还流鼻涕,活像只被雨淋湿的鹌鹑。

去医院挂号,医生量了体温就让打吊瓶,还特“贴心”地问:“要不要开点消肿药?

”我心里暗骂:黑店啊!感冒开什么消肿药!直到一群护士围着我窃窃私语,

我才明白医生的良苦用心。“看这脸,肯定是出轨被女友打的!”“没错,绝对是渣男!

”我假装耳背,缩到角落当蘑菇,等着护士来输液。4护士的怒火“陈旭,谁是陈旭?

”听到名字我条件反射地举手:“我!”抬头一看,

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原地消失术——喊我的护士,不就是昨儿在会所扇我一巴掌的姑娘吗!

敢情她真是护士啊!这世界是个圈吧?还是个扎人的铁圈!我赶紧把头埋得低低的,

祈祷昨晚包厢灯光暗,她没看清我。可这想法刚冒出来,白大褂的下摆就扫过我的膝盖,

姑娘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似笑非笑:“你就是她们说的那个渣男?”“我……我不是!

”她冷笑一声:“不是?说话都打哆嗦,心虚了吧?”我心虚个鬼啊!我是怕你认出我!

瞥见她胸牌上的名字——贺小柔,我心里嘀咕:这“柔”字跟她本人怕不是反义词?

建议改名叫“贺小刚”。贺小柔突然捂住胸口,瞪我:“臭流氓,果然本性难移,

看来昨晚那一巴掌没打醒你!”得,认出来了,一点侥幸都没有。“你这种**也会感冒?

”她手里的针头在灯光下闪着寒光,眼神往我脸上瞟,“昨晚在包厢里不是挺精神吗?

又是搂腰又是按胸的,现在知道蔫了?”“伸手。”她的声音冷得像刚从冰箱里捞出来。

我慢吞吞伸出胳膊,她攥着我手腕往消毒棉上一按,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棉花按出个洞。

酒精擦过皮肤时我疼得龇牙咧嘴,她突然抬眼:“昨晚摸我腰的时候,没见你这么怕疼啊。

”周围护士的目光“唰”地全聚过来,我耳根子烧得能煎鸡蛋,

结结巴巴地辩解:“那是误会,我真以为你是……”“以为我是什么?

”她“哐当”一声把针头磕在输液架上,吓得我一哆嗦。针尖扎进皮肤的瞬间,

我疼得差点跳起来。她扎针手法又快又狠,胶带在我手背上缠得跟绑木乃伊似的。

调输液速度时她眼皮都没抬:“现在知道疼了?昨晚耍流氓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周围的目光跟探照灯似的,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吊瓶里的药水滴答滴答,

每一声都像在嘲笑我。她处理完要走,我憋了半天挤出一句:“对、对不起。

”5富代的妹妹她脚步一顿,没回头:“少来这套,好好反省。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渐远去,我摸着脸上的巴掌印,再看看手背上的“粽子”,

苦笑一声——失恋的苦还没消化,又添了这窝囊事,我这是走了什么霉运!

输液室安安静静的,我盯着吊扇发呆,

里跟放电影似的:前女友的冷漠脸、贺小柔又羞又怒的眼神、贺涛那欠揍的笑……正出神呢,

贺小柔居然又过来了,手里拿着输液单,目光在大厅里一扫,精准锁定我这个“目标”。

她走得又快又急,白大褂下摆都飞起来了,周围病人全看了过来,

估计是被她这“兴师问罪”的气势吸引。“陈旭?”她站在我面前,“躲什么呢?

”我硬着头皮抬头,正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睛。她扫了眼我脸上的巴掌印,

嘴角一撇:“看来记性没坏。”我赶紧解释:“贺护士,真不是故意的,是贺涛带我去的,

我以为……”“以为穿护士服的都能随便调戏?”她瞪我,“陈旭是吧?

别用你那龌龊心思揣度别人!”“我没有!”我急了,“我当时喝了点酒,又刚失恋,

脑子短路了……”“失恋就可以耍流氓?”她冷笑,“这逻辑真棒,不愧是你们男人。

”正说着她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出“哥”的备注。她走到走廊接电话,声音压得低,

但我还是听见几句——“贺涛你个**!……你带谁去那种地方了?……什么?陈旭?

……我不管,你赶紧给我滚回来!”挂了电话她怒气冲冲地回来,

看我的眼神更冷了:“好啊,贺涛是你朋友?你们俩真是一路货色。

”我这才反应过来——贺小柔是贺涛的妹妹!难怪都姓贺!完了完了,

得罪了富二代的妹妹,我以后不会被按在地上摩擦吧?“他是我大学室友,

我真不知道你是他妹妹……”我欲哭无泪。贺小柔哼了一声,走到门口又回头:“记住了,

下次再敢胡来,就不是一巴掌的事了。”输液结束时,来拔针的是个小护士,

她拆胶带时偷偷笑:“帅哥,你惹谁不好,偏偏惹贺护士?

她可是我们科的‘暴脾气小辣椒’,不过人超好的,就是眼里容不得沙子。

”我尴尬地笑了笑:“她……经常打人吗?”小护士咯咯直笑:“哪能啊!

你估计是第一个。听说昨晚有人在会所骚扰她,不会就是你吧?”我脸一红,含糊着应了声,

逃也似的跑出医院。6私房菜的秘密刚出大门就看见贺涛靠在他的帕拉梅拉上抽烟,

见了我眼睛一亮:“陈旭!你可算出来了!昨晚跑啥啊?我回去找你,包厢都空了。

”我一肚子火没处发,上去就给他一拳:“你个**!贺小柔是**妹你不知道?

你带我去那种地方,还让她撞见,故意的吧?”贺涛揉着胳膊,

一脸无辜:“我哪知道我妹会去那啊?她是去找人的,说她同学在那上班被欺负了,

去帮忙**。谁知道你们俩能撞上……”“那她穿护士服?”“她刚下班就过去了,

来不及换衣服呗。”贺涛凑过来看我脸,“我去,她真打你了?可以啊陈旭,

连我妹都敢碰,有胆量。”“滚蛋!”我推开他,“这事没完,你必须给我澄清。

”贺涛笑着搂住我肩膀:“放心,包在我身上。不过说真的,我妹除了脾气爆点,

人长得漂亮,工作又好,你要是真有意思……”“别胡说!”我赶紧打断,

心里却莫名咯噔一下。想起贺小柔又羞又怒的样子,还有她穿护士服认真工作的侧脸,

好像……也没那么讨厌?贺涛拍了拍我:“走,请你喝酒去,赔罪。”我瞪他:“还喝?

再喝指不定又闯出什么祸!”贺涛被我怼得缩了缩脖子,又嬉皮笑脸凑上来:"不喝酒也行,

那我请你吃顿好的,就当赔罪了。"我正想拒绝,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

也是,昨天在会所光顾着挨揍了,连根菜叶子都没进嘴,

今早又光顾着在医院当"渣男标本",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吃什么?

"我没好气地问。"新开的那家私房菜,据说主厨是从五星酒店挖来的,我订了包厢。

"贺涛拍着胸脯,"保证让你吃了忘了失恋的苦,顺便...帮你跟我妹搭个桥?

""搭什么桥!"我赶紧摆手,"别再提**了,我现在看见穿白大褂的都发怵。

"7意外的晚餐话是这么说,脚却又跟着贺涛上了车。

这大概就是男人的本质——嘴上骂得凶,身体却很诚实,尤其是在美食面前。

私房菜藏在老巷子里,门脸不起眼,里头却别有洞天。木质桌椅擦得锃亮,墙上挂着水墨画,

连服务员都穿着素色旗袍,说话轻声细语的。"怎么样,这地方够档次吧?

"贺涛得意地扬下巴,"我好不容易才订到的。"菜上得很快,清蒸鲈鱼嫩得入口即化,

红烧肉油光锃亮却不腻人。我正埋头苦吃,贺涛突然朝门口使了个眼色:"说曹操曹操到。

"我嘴里还塞着块排骨,抬头一看,差点没把骨头咽下去——贺小柔居然站在包厢门口,

穿着便服,牛仔裤配白T恤,头发扎成马尾,少了护士服的凌厉,

多了点邻家女孩的清爽,就是那眼神,依旧带着点"想把我拎起来揍"的意思。

"你怎么把她叫来了?"我压低声音质问贺涛,手忙脚乱地想擦嘴,

结果把酱汁蹭到了脸上。贺小柔已经走了进来,抱着胳膊看我:"怎么,不欢迎?

""欢迎欢迎,"贺涛赶紧打圆场,"小柔啊,哥给你介绍,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陈旭,

我大学室友,人特好,就是昨天有点...犯迷糊。"贺小柔没理贺涛,径直坐到我对面,

目光落在我脸上的巴掌印上——那印子还没完全消,红通通的像块胎记。

"看来恢复能力不怎么样。"她语气凉凉的。我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端起茶杯猛灌一口,结果呛得直咳嗽。贺涛在旁边煽风点火:"陈旭,快,跟我妹道个歉,

昨天的事是你不对。"我瞪他一眼,这货分明是想看我出糗。

但对着贺小柔那双清澈又带点火气的眼睛,我还是硬着头皮说:"贺护士,哦不,贺小柔,

昨天的事确实是我不对,我喝多了,脑子不清醒,给你添麻烦了。"说完我紧张地盯着她,

生怕她突然站起来再给我一巴掌。没想到她只是挑了挑眉,

拿起筷子夹了块鱼:"算你有点良心。"我愣住了,贺涛也愣住了,

估计没料到他妹妹这么好说话。一顿饭吃得诡异又和谐。贺涛唾沫横飞地讲着大学时的糗事,

我偶尔插两句,贺小柔大多时候在安静吃饭,偶尔抬眼怼我一句,

比如我说"这红烧肉真好吃",她就会接"看来昨天没被打坏胃口"。吃到一半,

她手机响了,接电话时语气突然变得温柔:"妈,

我在外面吃饭呢...跟哥还有他朋友...嗯,挺好的...知道了,晚点回去。

"挂了电话,她脸上的冰霜好像化了点。我忍不住问:"你跟你妈关系挺好啊?

"8巷子里的告白"不然呢?"她白我一眼,"总比某些人,失恋了就往那种地方钻强。

"又来了。我赶紧闭嘴,扒拉着碗里的饭。吃完饭出来,贺涛说要去买单,

让我们在门口等着。巷子里没路灯,只有各家窗户透出来的光,昏昏黄黄的。"那个,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了,"你同学没事吧?就是昨天在会所被欺负的那个。

"贺小柔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摇摇头:"没事了,我跟我哥说了,他已经处理好,

那地方以后不敢再欺负人了。"我点点头,没话说了,空气又开始尴尬。"其实,

"她突然开口,"昨天我也有点冲动,下手太重了。"我受宠若惊地抬头,看见她别着脸,

耳根有点红:"你脸上...还疼吗?""不疼了不疼了,"我赶紧摆手,"是我活该,

你打得对。"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话说的,跟受虐狂似的。果然,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容像突然绽开的花,在昏黄的光线下晃得我有点晕。

原来她笑起来这么好看,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她笑着说。

就在这时,贺涛哼着小曲儿走了出来:"搞定!哎,你们俩聊什么呢,气氛这么好?

"贺小柔立刻收起笑容,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没什么。""陈旭,我送你回去?

"贺涛问。"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行。"我看了眼贺小柔,"你们也早点回去吧。

"9装病求关注贺小柔没说话,贺涛却挤眉弄眼地说:"行,那我们先走了。哎,陈旭,

我妹手机号你要不要?以后方便...道歉。""哥!"贺小柔踹了贺涛一脚。

"要要要!"我赶紧拿出手机,在贺小柔杀人的目光中,记下了她的号码。

看着他们的车开远,我站在巷子里,摸着脸上的巴掌印,

突然觉得这印子好像也没那么难看了。掏出手机,看着通讯录里"贺小柔"三个字,

手指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敢发信息。从医院回来没几天,

我发现自己得了个怪病——总在闲下来的时候想起贺小柔。有时是盯着电脑屏幕敲报告,

敲着敲着就走神,眼前突然晃过她穿护士服时绷紧的侧脸,

睫毛在灯光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有时是晚上躺在床上刷手机,

手指划着划着就停在她的号码页,想起她踹我小腿时那股子又羞又怒的劲儿,

居然忍不住想笑。没过两天,我又晃到了医院门诊大厅。

挂号时对着护士**姐挤出个笑:"您好,挂内科。""哟,又是你啊。

"护士抬头认出我,眼里闪着八卦的光,"上次的感冒好了?这次是哪不舒服?

"我摸着下巴装模作样:"好像有点咽炎,嗓子干得慌。"其实嗓子好得能飙高音,

就是控制不住想往住院部跑。果然,输液室里又见到了贺小柔。她正给一个老太太扎针,

动作比上次给我扎时轻柔了十倍,嘴里还轻声细语地哄着:"阿姨别怕,一下就好。

"我看得有点发愣,原来她也不是对谁都像炸毛的猫。"陈旭?"她突然抬头,

眼神里带着点惊讶,随即皱起眉,"你怎么又来了?"我赶紧摸嗓子:"咽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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