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才知道自己是书中NPC
作者:余浅生
主角:周柏辰林霜降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07 09:48
免费试读 下载阅读器离线看全本

这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周柏辰林霜降在余浅生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周柏辰林霜降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我父母年纪大了,不懂这些。我的同事?交情没到那份上。林霜降?她巴不得我死!等等……我的视线猛地定格在客厅角落里,一个不起……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章节预览

我死后第三天,听见作者和编辑讨论我的死因。声音是从一片虚无里飘出来的,冷冰冰的,

像隔着磨砂玻璃。“……贾秋分这个角色,死因设定为突发心梗,合理吧?

”一个年轻点的男声,没什么起伏,带着点例行公事的味道。

这应该就是那个把我写出来的人。“嗯,合理是合理,”另一个略显沙哑的女声接话,

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挑剔,“就是太平了,读者会觉得没劲。一个配角NPC,死都死了,

不如死得更有价值点,给主角团铺铺路?”我漂浮在黑暗里,意识像一团湿漉漉的棉絮。

贾秋分。那是我的名字。心梗?我明明记得,死前那一晚,

丈夫周柏辰温柔地哄我吃下那几粒“进口安神药”。他说我最近操持两家父母的寿宴太辛苦,

睡不好,人都憔悴了。药是他看着我从床头柜那个白色小药瓶里倒出来的。药瓶标签上,

印着褪色的“维生素B族”。“铺路?”作者的声音有点困惑,“怎么铺?

她就是个背景板,主角邻居家那个总送点心的热心大姐而已。”“啧,

”编辑不耐烦地咂了下嘴,“动动脑子!比如,让她死前撞破主角仇家的某个秘密?或者,

她手里握着什么关键线索?临死前挣扎着告诉主角?这不就制造冲突了吗?

”“哦……”作者拖长了调子,似乎在思考,“也行。那改改?让她不是单纯心梗,

是被人灭口?凶手就是那个仇家?”“可以!就这么定了!下章更新前把设定补上,

死因改成中毒,凶手指向张氏集团那个老狐狸。记得把伏笔埋自然点,别太突兀。”“行,

明白。”声音消失了。黑暗重新包裹住我。可我脑子里,像炸开了一万个烟花。我死了。

我生活的世界,是一本书。我是个配角,一个无关紧要的NPC。我的死亡,我的痛苦,

甚至我死亡的方式,都只是作者键盘上几个轻飘飘的字符,是编辑嘴里一句“太平了,

改改吧”。为了所谓的情节“有价值”,为了给那个我从未见过的主角“铺路”,

我的死因可以随意篡改。从心梗,变成中毒。被灭口。我漂浮着,感觉不到身体,

只有一股冰冷的、尖锐的愤怒,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意识深处。凭什么?

我贾秋分活了三十五年,认认真真上班,勤勤恳恳持家,对公婆孝顺,对丈夫体贴,

对朋友掏心掏肺。到头来,我的人生是假的?我的死亡是假的?连我是怎么死的,

都可以被他们像修改错别字一样随意涂抹?还有……中毒?

周柏辰递给我的那几粒“安神药”……那个白色的小药瓶……维生素B?黑暗里,

我拼命地想集中精神。死前的画面,像泡在显影液里的底片,一点点清晰,带着冰冷的恶意。

周柏辰的脸,在昏黄的床头灯下,温柔得能滴出水。“秋分,乖,吃了药好好睡一觉。

你看你,黑眼圈都重了。”他的手指拂过我的眼角,带着薄茧,有点痒。我看着他,

满心依赖。这个男人,是我相亲认识的,家境普通,工作稳定,人看着老实本分。结婚七年,

他工资按时上交,纪念日记得送花,从不在外过夜。所有人都说我命好,嫁了个靠谱男人。

我拿起那个白色小药瓶,标签确实模糊了,是我某次不小心把水洒上去弄的。

里面装着白色的小药片。周柏辰说,这是他托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特效安神药,效果很好。

他看着我倒了三粒出来。看着我用水送服下去。他甚至还俯身,

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睡吧,老婆。”然后……然后就是剧烈的绞痛。

像有一只烧红的铁爪,猛地攥住了我的心脏,狠狠地拧!我张着嘴,想喊周柏辰,

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视线迅速模糊,黑暗像浓稠的墨汁一样灌进来。窒息。冰冷。

最后看到的,是周柏辰站在床边,俯视着我。他的脸上,没有惊慌,没有恐惧。

只有一种……近乎解脱的平静。还有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厌恶?

我当时以为是濒死的幻觉。现在,在这片死后虚无的黑暗里,

那幅画面却无比清晰、无比残忍地定格在我“眼前”。维生素B?进口安神药?

作者和编辑说,我是被灭口?凶手是张氏集团的老狐狸?放屁!

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张氏集团的老狐狸!我就是一个普通公司的普通会计,

接触的人里最有钱的,大概就是我们部门经理。我的生活圈子,简单得像一张A4纸。

唯一复杂的,就是我的家庭。周柏辰。还有……我的闺蜜,林霜降。林霜降。

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乱的记忆。死前一个月,我撞见过一次。

在市中心那家很贵的旋转餐厅。我和同事聚餐出来,在门口等车。隔着落地的玻璃窗,

我看到了周柏辰。他对面坐着的,是林霜降。林霜降穿着一条酒红色的吊带裙,

衬得她皮肤雪白。她微微倾身,长发垂落,正笑着和周柏辰说着什么,眼神亮得惊人。

周柏辰也笑着,那笑容……是我在家里很少见到的放松和……宠溺?他伸手,

很自然地替林霜降拂开了脸颊边的一缕头发。动作亲昵得刺眼。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又猛地褪去,手脚冰凉。我想冲进去质问。但脚像被钉在了地上。

林霜降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睡过一张床,穿过同一条裙子。

她知道我和周柏辰所有的故事,包括我流过产,可能再也怀不上孩子这件事。她曾抱着我,

痛骂周柏辰的妈宝,心疼我的不易。周柏辰是我丈夫,是我以为的避风港。

他们两个……那晚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周柏辰后脚也回来了,带着一身淡淡的酒气。

“老婆,我回来了。今天陪领导应酬,累死了。”他像往常一样换鞋,

把外套挂在衣帽架上。我坐在沙发上,没开灯,声音干涩:“哦?在哪应酬的?

”“就……公司附近那个湘菜馆呗。”他随口答道,走过来想抱我。我躲开了。“湘菜馆?

我怎么听小刘说,在‘云端’旋转餐厅看到你了?”小刘是我同事,当时和我一起。

周柏辰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黑暗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干笑两声:“啊?哦!

是是是,后来领导嫌湘菜馆吵,临时改地方了。你看我这记性。”“和谁?”我追问。

“就领导啊,还有几个客户。”他语气有点急,“老婆,你问这么细干嘛?查岗啊?

”“我看到林霜降了。”我直接戳破。空气死寂了几秒。周柏辰的声音沉了下来:“秋分,

你什么意思?霜降正好也在那和朋友吃饭,碰巧遇见了,就打了个招呼。你至于吗?

”“打个招呼需要帮她撩头发?”我的声音抖得厉害。“你监视我?!

”周柏辰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戳穿的恼羞成怒,“贾秋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我跟霜降清清白白!她是你好闺蜜,我能对她有什么想法?

你能不能别整天疑神疑鬼?看看你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他吼完,气冲冲地摔门进了客房。

那晚,我们爆发了结婚以来最激烈的争吵。他说我神经质,说我因为生不出孩子就心理扭曲,

看谁都不顺眼。他说林霜降只是关心我们,经常开导他,让他多体谅我。他说我不知好歹。

我歇斯底里地哭喊,问他是不是和林霜降搞在一起了。他矢口否认,眼神却闪烁不定。最后,

是他妈,我婆婆,一个电话打来,说心脏不舒服,才终止了这场闹剧。

周柏辰连夜赶回他爸妈家。临走前,他冷冷地看着我:“贾秋分,你闹够了没有?

我妈要是被你气出个好歹,我跟你没完!”后来几天,他对我冷暴力。

直到我公婆的寿宴临近。寿宴是两边老人一起办的,六十大寿。

我爸妈和周柏辰爸妈关系还不错。为了筹备这场寿宴,我忙得脚不沾地。

订酒店、选菜单、安排座位、准备寿礼、协调两家老人的意见……琐碎的事情堆成山。

周柏辰全程当甩手掌柜,美其名曰“信任老婆的能力”。只有林霜降,“贴心”地跑来帮我。

“秋分,柏辰一个大男人哪懂这些?我来帮你分担点。”她挽着我的胳膊,笑容甜美。

她陪我去看酒店,帮我挑礼物,甚至主动提出帮我设计寿宴的背景板。她表现得如此自然,

如此热心,仿佛那天旋转餐厅的刺眼一幕从未发生。我看着她忙前忙后,

看着她和周柏辰在我眼皮底下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但我忍了。

我不能在寿宴前闹得不可开交,让两家老人难堪,让亲戚看笑话。

我把所有的委屈、愤怒和怀疑,都死死压在了心底。像一锅即将沸腾的开水,死死压着盖子。

寿宴办得还算体面。两家老人都挺高兴。累得脱了一层皮的我,以为这场风波暂时过去了。

周柏辰对我的态度也缓和了,甚至比之前更“温柔体贴”。他说我辛苦了。

他说以后会多顾家。他说……“秋分,乖,吃了药好好睡一觉。”然后,

递给我那个白色小药瓶。现在,我死了。漂浮在虚无里。作者和编辑轻描淡写地,

要把我的死因从“心梗”改成“中毒”,安在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仇家”头上。为了情节。

为了价值。为了给主角铺路。哈!铺路?我凭什么要做别人的垫脚石?!

一股无法形容的戾气,混合着滔天的怨恨,在我没有实体的意识里疯狂冲撞!我不甘心!

如果这个世界是一本书,如果我只是一个NPC,

如果我的命运可以被随意书写……那我偏要看看!看看是谁,真正要了我的命!这念头一起,

周围的黑暗突然像潮水般褪去。刺眼的白光涌了进来。我下意识地“闭眼”,再“睁开”。

我看到了……我家。我正飘在客厅的天花板下面,俯视着下面的一切。

像在看一场无声的、荒诞的立体电影。客厅里坐着人。周柏辰。林霜降。还有我的婆婆,

王春梅。气氛……很诡异。没有灵堂,没有遗像。只有客厅茶几上,

随意摆着一个黑色的骨灰盒。那是我?那个曾经叫贾秋分的女人?周柏辰穿着一身黑色西装,

胳膊上别着一小块黑纱。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林霜降坐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穿着一件素净的米白色羊绒衫,眼睛红肿,手里捏着纸巾,时不时抽泣一下,肩膀微微耸动。

我婆婆王春梅坐在另一边的长沙发上,脸色……不太好。不是悲伤,

是一种混合着烦躁和……隐隐担忧的表情?“辰辰,”王春梅先开口,声音干涩,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明天火化完,就直接落葬?”周柏辰闷闷地“嗯”了一声,

头也没抬:“人都没了,早点入土为安。”“话是这么说……”王春梅搓了搓手,

眼神瞟向那个刺眼的骨灰盒,“可这也太急了点。贾家那边……你通知了?”“通知了。

”周柏辰的声音没什么波澜,“她爸妈说身体不好,受不了**,就不来参加火化了,

等落葬那天再来看看。”“哦……”王春梅拖长了调子,眼神闪烁,“那……她单位呢?

同事不来送送?还有她那些朋友……”“妈!”周柏辰猛地抬起头,脸上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人都死了,搞那些虚头巴脑的干什么?现在谁还讲究这些?低调处理对大家都好!

”他的声音有点大,带着一种急于掩盖什么的焦躁。林霜降适时地抽泣了一声,

带着浓浓的鼻音劝道:“阿姨,柏辰说得对。秋分走得这么突然……柏辰他心里难受,

也怕触景生情。咱们……就听他的吧。让秋分……安安静静地走。”她说着,

眼泪又掉了下来,情真意切。王春梅看看儿子,又看看林霜降,嘴唇动了动,最终叹了口气,

没再说话。但她的眉头依旧紧锁着。我看着这一幕,意识像被浸泡在冰水里。我的葬礼。

没有追悼,没有告别。只有我丈夫、我婆婆,和我“最好”的闺蜜,三个人,

围着我的骨灰盒,商量着如何“低调处理”,如何让我“安安静静”地滚蛋。周柏辰的焦躁。

林霜降的假哭。王春梅的欲言又止。这一切,像一把把淬毒的刀子,

凌迟着我死后残留的意识。他们甚至不愿意为我装模作样地办一场像样的丧事!为什么?

仅仅因为我是个“没用”的、生不出孩子的女人?还是……怕夜长梦多?

那个“安神药”……“霜降,”周柏辰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怨毒思绪,他转向林霜降,

语气缓和了一些,甚至带着一丝疲惫的依赖,“这几天辛苦你了。跑前跑后的。”“柏辰,

你说什么呢。”林霜降擦了擦眼泪,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秋分是我最好的姐妹,

她……她走得这么突然,我……我帮不上别的,只能尽力照顾你和阿姨。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她伸出手,轻轻覆在周柏辰放在膝盖的手背上。周柏辰没有躲开。

他甚至反手握住了林霜降的手。动作那么自然。在我尸骨未寒的客厅里。在我的骨灰盒面前。

王春梅别开了脸,假装没看见。一股冰冷的、带着硫磺味的怒火,瞬间烧穿了我的“理智”!

狗男女!我恨不得现在就显形,掐死这对**!但紧接着,周柏辰的话,像一盆冰水,

浇在了我沸腾的怒火上。“霜降,”他握着林霜降的手,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一种隐秘的紧张,“那个药瓶……你处理干净了吧?”药瓶!我猛地一“震”,

所有的注意力瞬间聚焦!林霜降的身体似乎也僵了一下,她飞快地瞥了一眼王春梅,

见对方没注意这边,才小声回答:“放心,柏辰。我昨天就处理了。用厚毛巾包着砸碎,

冲进马桶里了。一点渣都没剩。”周柏辰长长地、无声地吁了一口气,

松弛下来:“那就好……那就好……”“可是……”林霜降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柏辰,我还是有点怕……那个药……真的查不出来吗?医生说心梗……”“心梗怎么了?

”周柏辰打断她,语气带着一种强装的镇定和一丝狠厉,“她本来就有心律不齐的老毛病!

医生都说了是突发心源性猝死!谁能想到别的?谁会查?你别自己吓自己!”他顿了顿,

声音又放柔下来,带着蛊惑:“霜降,想想我们的以后。等这事彻底了了,风头过去,

我们就结婚。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带大露台的房子吗?她的那份保险赔偿金,

还有她爸妈给她的那笔钱,加上房子……足够我们换个大房子,好好开始新生活了。

”保险金?爸妈给的钱?房子?原来如此!巨大的愤怒之后,是彻骨的冰寒。

原来杀我的理由,如此**,如此廉价。为了钱。为了摆脱我这个“没用”的原配。

为了和我的“好闺蜜”双宿双飞。甚至,我的死亡,

还能给他们带来一笔丰厚的“启动资金”。周柏辰,林霜降。你们好得很!我飘在那里,

看着他们紧握的手,看着林霜降低垂的、闪烁着对“大露台”憧憬的眼眸,

看着周柏辰脸上那卸下重负般的轻松。恨意像藤蔓,死死缠住了我的意识。我要证据!

那个药瓶虽然毁了,但一定还有其他痕迹!我猛地想起一件事——家里客厅,

装过一个隐藏的微型摄像头!那还是去年,小区里闹过一次小偷,好几家被光顾了。

我心有余悸,就在网上买了个伪装成烟雾报警器的微型摄像头,装在客厅角落,

正对着玄关和大部分客厅区域。连上手机APP,可以随时查看。后来小偷抓住了,

我就没再管它,APP也一直没卸载,但很久没打开过了。电池……应该早就没电了吧?

但万一呢?这个念头像溺水者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拼命集中精神,想着那个摄像头,

想着我的手机。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来。我的“视角”猛地一变!不再是漂浮在客厅上空,

而是……仿佛融入了某个冰冷的、狭窄的电子元件里。眼前看到的画面,

变成了手机屏幕大小的、带着微弱噪点的黑白监控画面!视角有点高,有点偏,

但清晰地覆盖着玄关和客厅沙发区域!

画面右下角显示着时间——是我死前那晚的日期和时间!而且……还在录制中!

电池居然还有电!巨大的狂喜瞬间淹没了我!我立刻“拖动”进度条。快进。再快进。

画面里,周柏辰进进出出。终于,时间跳到了晚上十一点多。周柏辰从卧室走出来,

神色平静地进了厨房。他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然后,他走向了……阳台!

我们家阳台是封闭的,角落里放着一个闲置的小冰柜,以前用来囤冰淇淋的,后来坏了,

一直没扔。监控只能拍到厨房门口和一小部分阳台入口。

我看到周柏辰的身影消失在阳台入口。过了大概两分钟,他出来了。

手里拿着那个熟悉的、白色的小药瓶!维生素B的瓶子!

我的心(如果还有的话)提到了嗓子眼!他拧开瓶盖,把里面的药片全部倒进了厨房的水槽!

然后,他从自己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的、深棕色玻璃瓶!瓶身上没有任何标签!

他拧开那个棕色小瓶,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白色的粉末状东西,

倒进了那个空的维生素B瓶子里!倒了大半瓶!他盖上维生素B瓶的盖子,用力摇晃了几下。

然后,他拧开手里的矿泉水瓶,往维生素B瓶里倒了一点水,再次摇晃!做完这一切,

他把那个空的深棕色小玻璃瓶,仔细地用纸巾包好,塞回了自己的裤子口袋。接着,

他拿着那个被“改造”过的维生素B药瓶和矿泉水瓶,走回了卧室。监控画面到此为止,

卧室里没有摄像头。但足够了!这铁一般的证据!周柏辰亲手下毒!那个深棕色的小瓶子,

就是毒药的来源!我激动得意识都在颤抖!保存!必须保存下来!我该怎么保存这段录像?

我现在只是一缕意识!就在我焦急万分时,那个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男声,

又毫无预兆地在我意识深处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卡顿?

滴——检测到异常数据波动……目标NPC贾秋分意识残留度异常……扫描中……】是作者?

还是……这个“世界”本身的某种规则?

【扫描结果:残留意识强度超出预设阈值……正在分析……】我吓得立刻收敛所有情绪波动,

让自己“平静”下来。

死亡后正常意识消散延迟现象……预计将于世界线重启时彻底清除……滴……】声音消失了。

我惊魂未定。世界线重启?那是什么?但我现在顾不上深究。我必须趁“重启”前,

把证据送出去!送给谁?我的父母?他们身体不好,远在老家,

被周柏辰一句“怕受**”就挡在了门外。就算我把录像给他们,他们能斗得过周柏辰吗?

周柏辰完全可以说这是伪造的!报警?可作者和编辑说了,我的死因官方认定是“心梗”。

没有尸检,没有报案,一切已成定案。一段来源不明的监控录像,能翻起多大浪?

周柏辰完全可以反咬一口,说我死前精神恍惚,录像被篡改。而且,我本能地抗拒“官方”。

作者提到过“安保人员”,这个世界里,所谓的“规则”真的会站在我这边吗?

我绝望地在监控画面里寻找着。突然,我看到了客厅沙发上,我的遗物。我的旧手机,

周柏辰那个王八蛋居然没处理掉?大概是觉得没什么价值,或者还没来得及处理。

它就那么随意地扔在沙发角落。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进我的意识!我的旧手机!

那个监控APP!我记得……APP有个云存储功能!当时开通了免费试用期,

后来一直忘了关!它会自动把监控录像上传到云端!也就是说,这段致命的录像,

除了我手机里这份,云端还有备份!而云端账号和密码……只有我知道!

只要有人能拿到我的旧手机,或者知道我的云端账号密码,就能下载到这段录像!谁可以?

我父母年纪大了,不懂这些。我的同事?交情没到那份上。林霜降?她巴不得我死!

等等……我的视线猛地定格在客厅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快递盒上。收件人:贾秋分。

寄件人……苏谷雨?!我大学时最好的朋友!苏谷雨!毕业后她去了南方发展,

我们联系少了,但每年生日和过年,她都会雷打不动地给我寄礼物,发信息。我结婚时,

她是伴娘。后来我流产,心情抑郁,她还特意请假飞回来看我,陪了我整整一周。

只是这些年,各自忙碌,联系确实不如从前频繁。这次公婆寿宴,我忙昏了头,忘了告诉她。

她寄来的礼物,我还没来得及拆,就堆在角落。苏谷雨!她懂技术!

她在南方一家科技公司做中层!而且,她性格火爆,眼里揉不得沙子!

当年知道周柏辰他妈嫌弃我生不出孩子,在电话里差点骂得周柏辰抬不起头!

如果是她……如果是她拿到这段录像……一股巨大的希望,像黑暗中的火苗,猛地窜起!

我必须联系上苏谷雨!怎么联系?我没有实体!我尝试着,

把所有的意念都集中在那部旧手机上。碰它!打开它!解锁它!

给我通讯录里的苏谷雨打电话!发信息!然而,我的意念如同泥牛入海。

那部手机静静地躺在沙发上,毫无反应。物理的屏障,如同天堑。

我眼睁睁看着周柏辰站起身,对林霜降和我婆婆说:“妈,霜降,你们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我去把……她的东西收拾一下。”他的目光,扫过沙发角落那堆属于我的遗物,

包括那部旧手机。不行!不能让他拿走!我急得意识都要溃散了!

就在周柏辰的手即将碰到那堆遗物时——“叮咚!叮咚!”门铃响了。突兀而急促。

客厅里三个人都吓了一跳。周柏辰皱眉,不耐烦地嘟囔:“谁啊?这么晚了。

查看完整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