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鸢苏槐江浸月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班德尔瑞的小说《她的她不爱她的她》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现代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杯子旁边,文件夹按照紧急程度、项目名称和日期,码得整整齐齐,像等待检阅的士兵。门锁“咔哒”轻响,顾鸢裹着一阵微凉的晨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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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槐暗恋顾鸢五年,每天为她准备好咖啡和文件。顾鸢却追着江浸月跑,
为她深夜买药、雨中送画。江浸月却总是避开顾鸢,反而对苏槐格外温柔。
一次顾鸢为江浸月淋雨生病,苏槐彻夜照料。
醒来后的顾鸢看见江浸月送来的汤和苏槐疲惫的黑眼圈。“你终于看见身边的风景了?
”江浸月轻声问。顾鸢握住了苏槐的手。几天后,
苏槐收到两份礼物:一盏兔子灯和一串钥匙。“勇敢点,小槐。”江浸月的卡片上写着。
顾鸢把备用钥匙放进她手里:“这次换我泡咖啡给你。”—清晨的空气凉丝丝的,
带着点早春特有的湿润气息,从半开的窗户缝隙钻进来。苏槐端着那杯刚煮好的手冲咖啡,
小心翼翼放在顾鸢惯用的那张旧木办公桌的右上角。杯口一缕热气袅袅升起,
咖啡浓郁的香气霸道地弥漫开来。她指尖无意识地蜷了蜷,还残留着滤杯温热的触感。
杯子旁边,文件夹按照紧急程度、项目名称和日期,码得整整齐齐,像等待检阅的士兵。
门锁“咔哒”轻响,顾鸢裹着一阵微凉的晨风走了进来。
她今天穿了件挺括的烟灰色西装外套,衬得脖颈纤细白皙,
耳垂上一枚小小的银色耳钉折射着窗外冷淡的天光,短发利落,
眉宇间带着一丝习惯性的专注和些许不易察觉的匆忙。“早。”苏槐的声音不大,
带着点她自己都讨厌的拘谨。“嗯。”顾鸢的目光像扫描仪一样掠过桌面,
精准地落在那杯咖啡和文件堆上,眉头几不可察地松了一瞬。她没抬眼,伸手端起咖啡杯,
凑到唇边吹了吹,抿了一小口,“辛苦了。”她的嗓音有些低沉,带着点刚起床的沙哑,
没什么温度,却让苏槐心头像被羽毛轻轻搔了一下。
苏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应该的。‘云栖’项目第一次沟通会安排在十点,
刘总监那边说……”顾鸢放下咖啡杯,发出轻微的磕碰声,打断了苏槐。“知道了。
”她拿起最上面那份标着“急”字的文件夹,指尖掠过苏槐刚刚整理好的侧面标签,
“浸月那边画廊的对接方案,你上午再帮我盯一下,催紧点,她……她那边要求细致。
”提到那个名字时,顾鸢的语速微妙地放缓了些,那层专注的硬壳下,
似乎透出一丝柔软的无奈。苏槐喉头哽了一下,像咽下了一颗没熟的杏子,又酸又涩。
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灰色帆布鞋的鞋尖,指甲掐进掌心,才挤出两个字:“好。
”办公室的门开了又关,苏槐立在原地。
空气里顾鸢常用的那款带着冷冽雪松和微弱梨香的香水味还没散去,混杂着咖啡的暖香。
她慢慢走到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顾鸢刚才坐过的位置。指尖犹豫地,
轻轻拂过温热的皮椅扶手,上面仿佛还残留着顾鸢身体压过的弧度。她闭上眼,
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想把那人留下的气息都锁进肺腑深处。五年了,
一千八百多个清晨,她泡的咖啡,她整理的文件,是她唯一能名正言顺靠近顾鸢的方式。
可那双漂亮的眼睛,永远只看向一个方向——江浸月。顾鸢的名字,像一枚丢进水里的石子,
立刻在苏槐心里荡开一圈圈苦涩的涟漪。下午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斜斜地打在咖啡馆原木色的桌面上,切割出温暖的光块。江浸月就坐在那团光晕里,
面前摊着一本厚厚的英文画册。柔软的栗色卷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颊边。
她抬眼看见苏槐抱着一个厚厚的文件夹走近,眼神立刻亮了起来,唇角上扬,
牵起一个毫无防备的、温软的笑。“呀,小槐来啦!”她的声音像阳光下融化的蜜糖,
带着天然的亲昵,“快坐快坐!”她甚至自然地伸手拉开了自己对面的椅子。
苏槐有些不自在地坐下,把文件夹推过去:“江老师,
这是顾总让我送来的‘翎羽’画廊新展的场地设计初稿方案和一些参考图。
”江浸月没急着碰文件夹,反而把面前那块精致的抹茶小蛋糕往苏槐那边推了推,
小巧的银叉子也一并递了过来:“喏,刚上的,抹茶味很正。先尝尝垫垫肚子,
跑过来累了吧?”她的目光落在苏槐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看你脸色,
最近又加班了?顾鸢那个工作狂,又压榨你了?”“没……没压榨。
”苏槐下意识地避开那过于直接的目光,盯着那块诱人的抹茶蛋糕,小声辩解,
“顾总她……对自己要求更高。”“她呀,”江浸月无奈地摇摇头,
笑意里带着点洞悉一切的了然,“就是一根筋。”她这才翻开文件夹,
指尖划过那些打印精美的图纸,神情逐渐专注起来。阳光跳跃在她微卷的发梢上,
勾勒出她柔和专注的侧脸轮廓。苏槐看着她,心里那点因为顾鸢而起的酸涩,
竟奇异地被眼前这暖融融的光景冲淡了一些。江浸月身上有种魔力,像阳光下的溪水,
温柔清澈,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靠近。“唔,”江浸月指着图纸上的一处线条,
“这个空间分割的想法很有意思,打破常规……”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
带着纯粹的欣赏,“不过光影效果这里,如果能借鉴一点日本那个‘光之教堂’的概念,
克制一点,用更细的光缝来表达那种‘压下来的神圣感’,会不会更有力量?
顾鸢的风格有时太…外放了。”她从旁边的小包里摸出一支细长的金色铅笔,
直接在图纸边缘空白处勾勒起来,线条流畅简洁。苏槐凑近了些,看着那几笔就成型的简图,
由衷地说:“江老师画得真好。”江浸月的手指纤细修长,捏着铅笔的样子,
充满了从容的艺术感。江浸月停了笔,侧头看她,忽然抬手,食指指尖隔着空气,
轻轻虚点了一下苏槐的左脸颊:“小槐,你这里有颗小梨涡,笑起来特别好看。
”她歪了歪头,带着点俏皮的探究,“可你好像很少笑?现在小朋友都这么严肃吗?
”苏槐的脸“腾”地一下热了,像被那根看不见的手指烫到了。她慌乱地低下头,
盯着桌面上木头的纹路:“没……没有吧?”就在这时,咖啡馆门口的风铃急促地响了一声。
一个熟悉的高挑身影裹挟着一阵凉风冲了进来。顾鸢的发梢被风吹得有些凌乱,
呼吸带着点微喘,目光像雷达一样瞬间锁定了她们这一桌。她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卷轴,
深蓝色的纸筒在灯光下泛着幽微的光。“浸月!”顾鸢的声音带着急切,几步就跨到了桌边,
完全无视了旁边坐着的苏槐,“我找到那幅《雨巷》了!绝对是陆老的真迹!
你不是一直说想找那种旧式江南烟雨里的寂寥感做新展的序厅引子吗?你看!
”她献宝似的把卷轴递向江浸月,眼神灼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讨好的期盼。
江浸月脸上的笑意像退潮一样迅速敛去了。她甚至没有看那个卷轴一眼,
身体不着痕迹地往后靠了靠,靠进椅背里,隔开了顾鸢带来的压迫感。她拿起桌上的咖啡杯,
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顾鸢,”她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疏离,“我说过很多次了,公事公办就好。采购艺术品有专门的流程,
你不必亲自费心这些。”她放下咖啡杯,目光转向苏槐时,
那层疏离的冰壳瞬间又化作了春水,语气也变得柔和:“小槐,方案我初步看了,
你带给顾鸢的反馈我晚点在邮件里详细说。抹茶蛋糕别忘了吃。”说完,
她拿起自己的包和那本厚重的画册,站起身,对顾鸢微微点了下头,眼神平静无波,
“我还有事,先走了。辛苦顾总亲自跑一趟。”然后径直绕过顾鸢,走向门口,
栗色的卷发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顾鸢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握着卷轴的手指因为用力,
指节泛出青白。她看着江浸月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脸色一点点沉下去,
像蒙上了一层灰暗的纱。她周身那股因急切和期盼而生的热度,瞬间被冰冷的尴尬冻结。
苏槐坐在那里,小口小口地吃着那块抹茶蛋糕。抹茶淡淡的苦意在舌尖漫开,又奇异地回甘。
她看着顾鸢僵硬的侧影,看着那卷被冷落的画,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顾鸢的炽热执着,
江浸月温和却坚决的回避,还有铺天盖地涌上自己心头的、无法言说的酸涩和心疼,
沉沉地压在胸口。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变得暴烈起来,豆大的雨点密集地砸在玻璃窗上,
发出沉闷而急促的“噼啪”声,像是无数冰冷的手指在急切地叩击。
工作室里只剩下苏槐一个人,头顶惨白的LED灯光把她翻动图纸的影子长长地拖在地上。
手机屏幕突兀地亮起,在寂静中显得有些刺眼。是顾鸢的短信,只有短短一行字,
却像带着冰凉的雨气:【浸月发烧了,39度,附近药房都关了,帮我找退烧药!
】苏槐的心猛地一沉。她立刻起身,在工作室备用的医药箱里翻找。手指有些发凉,
动作却飞快。只有一盒刚拆封不久的布洛芬,她撕下一板,紧紧攥在手心。
指尖的凉意似乎顺着血液蔓延到了心脏。她太清楚顾鸢会做什么。那个为了江浸月,
能把雨夜当晴天、把深夜当白昼的顾鸢。果然,几秒钟后,第二条短信追了过来,
屏幕的光映着苏槐骤然绷紧的下颌线:【药找到了,给她送过去。外面雨大,你别出来了。
】“砰!”苏槐猛地推开椅子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她冲到窗边,
用力拉开窗帘。窗外的世界被倾泻的暴雨模糊成一片混沌晃动的光斑,
路灯的光晕在雨水冲刷下破碎、拉长。
她几乎能想象顾鸢此刻的样子:固执地冲进那片冰冷的混沌里,
雨水会瞬间浇透她利落的短发,打湿她挺括的外套,只为把那一小版药片尽快送到。
苏槐抓起手机,手指因为用力微微发抖,飞快地拨号。听筒里传来的漫长忙音,
每一声都敲在她紧绷的神经上。无人接听。再拨,依旧只有忙音,冰冷而固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像钝刀子割着神经。窗外的雨声没有丝毫减弱。苏槐坐在黑暗里,
盯着手机屏幕上顾鸢的名字,身体僵直得像一块石头。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半小时,
也许更久。楼下终于传来一阵急促而凌乱、被雨声包裹得有些沉闷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带着一种拖沓的沉重感,在寂静的楼道里异常清晰。
钥匙在锁孔里笨拙地转动了好几下,才发出“咔哒”一声。门被猛地推开,撞在墙上。
一股浓重的、冰冷的水汽混杂着雨水的腥气猛地灌了进来。顾鸢靠在门框上,浑身湿透,
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深色的外套吸饱了水,沉重地往下坠着,颜色深得发黑。
水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湿透的发梢汇成细流,不断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