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给狗剃毛,未婚妻助理慌了
作者:三黑四白
主角:林雪张航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07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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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给狗剃毛,未婚妻助理慌了》主角为林雪张航,作者三黑四白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张航在一旁补充:“陈哥,那家店技术总监是国外回来的,绝对专业。”我同意了。我想看看他们到底想玩什么花样。去宠物店的路上,……

章节预览

我决定给我的德牧剃毛,未婚妻和助理却差点跟我拼命。他们说狗会得皮肤病,会抑郁。

我没再坚持,但当晚,将军一瘸一拐地跟进我房间。递给我一团带血的毛。

1我决定给将军剃毛。夏天到了,天气很热。将军是一条长毛德牧,毛发浓密厚重。

我怕它中暑。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宠物电推剪,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充电。将军趴在我的脚边,

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板。它很温顺,也很信任我。我摸了摸它的头,

它舒服地哼了一声。未婚妻林雪从房间里走出来。她看到了茶几上的电推剪。

她的脸色瞬间变了。“你要干什么?”她的声音尖锐。我回答:“给将军剃毛,天太热了。

”“你疯了?”她冲过来,一把将电推剪扫到地上。塑料外壳和地板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不能这么对它!”她的男助理张航,恰好也从客房里出来。他是我的助理,

但更多时候是林雪的跟班。张航立刻附和:“陈哥,雪姐说得对。

”“德牧的毛是用来散热的,剃了会得皮肤病。”他说话的时候,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将军似乎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从地板上站了起来。它低吼了一声,不是对我,

而是对着他们。林雪的身体僵了一下。张航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他们的反应很奇怪。

我看着他们,然后低头看了看将军。将军厚实的毛发下,到底藏着什么。

我把地上的电推剪捡起来。外壳摔出了一道裂纹。我按了一下开关,推剪发出卡顿的嗡嗡声,

然后彻底没了动静。坏了。林雪松了一口气,那表情太过明显。她走过来挽住我的胳膊,

语气软了下来。“阿宴,我知道你心疼将军,但要用科学的方法。

”“我们明天可以带它去宠物店做美容,好不好?”张航也连忙说:“是啊陈哥,

专业的更安全。”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心里起了怀疑。我没说话,

只是把坏掉的推剪放回了盒子里。将军又趴回我的脚边,用头蹭我的小腿。

我能感觉到它身体轻微的颤抖。它也在害怕。但它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我。

就像很多年前那样。2第二天,我准备去买一个新的推剪。林雪拦住了我。

她说她已经约好了本市最贵的宠物美容会所。“钱我已经付了,不能浪费。”她晃了晃手机,

上面是电子收据。我看着上面的金额,五位数。只是基础洗护和造型。

张航在一旁补充:“陈哥,那家店技术总监是国外回来的,绝对专业。”我同意了。

我想看看他们到底想玩什么花样。去宠物店的路上,林雪一直在说她有多爱将军。

她说她把它当自己的孩子。张航在副驾驶座上,时不时通过后视镜看我一眼。

那眼神里有试探,有心虚。将军坐在后座,紧紧挨着我。车子一颠簸,

它就会往我怀里缩一下。到了宠物会所,装修得富丽堂皇。

所谓的“技术总监”是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他戴着金丝眼镜,说话拿腔拿调。

他围着将**了一圈,然后得出了结论。“这只狗,有严重的心理创伤。

”“它的毛发是它的保护壳,是它的安全感的来源。”“如果强行剃掉,它可能会抑郁,

甚至自残。”我差点笑出声。将军的心理状态,我比谁都清楚。它勇敢,忠诚,内心强大。

林雪立刻接话:“天啊,这么严重?”她一脸担忧地看着我:“阿宴,听到了吗?

幸好我们来了。”张航也装模作样地叹气:“将军真是太可怜了。”我看着总监,

问他:“你怎么看出来它有心理创伤?”总监推了推眼镜。“你看,我一靠近,

它就喉咙里发出警告的呼噜声。”“这是典型的不信任和恐惧。”我没说话,

只是拍了拍将军的背。将军立刻安静下来,甚至还摇了摇尾巴。总监的表情有些尴尬。

林雪赶紧打圆场:“它只认阿宴,对陌生人警惕。”我直接问总监:“那依你之见,怎么办?

”“不能剃,绝对不能剃。”总监斩钉截铁。“我建议先进行心理疏导,一个疗程十次,

我们可以给您一个优惠价。”他说着,递过来一张价目表。我接过来,看了一眼。

比林雪付的美容费还要贵。我把价目表放在桌上。“不用了。”“我们回家。

”我拉着将军的牵引绳,转身就走。林雪和张航追了出来。“阿宴,你这是不负责任!

”林雪的声音带着哭腔。“你这是在虐待动物!”张航的指责更加直接。路人纷纷侧目。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们。“到底是谁在虐待它,你们心里清楚。”我一字一句地说。

林雪的脸白了。张航的眼神慌乱。我拉着将军,头也不回地离开了。3回到家,

气氛降到了冰点。林雪坐在沙发上哭。张航站在她旁边,像个护卫。“陈宴,

你今天太过分了。”林雪抽泣着说。“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难堪。”我没有理她,

径直走进书房,打开了电脑。我要买一个新的推剪。张航跟了进来。“陈哥,你别这样,

雪姐也是为了你好,为了将军好。”“为了我好?”我转过椅子,看着他。“你一个助理,

月薪八千,开着八十万的车,也是为了我好?”张航的脸色瞬间涨红。“那是我家里给买的!

”他声音很大,像是为了掩饰心虚。“是吗?”我笑了笑,“你不是说你是孤儿吗?

”这句话是我瞎编的。我只是想诈他。张航的嘴巴张了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履历是我亲自审核的,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父母双全。他慌了。他以为我真的查到了什么。

“我……我……”他语无伦次。这时,林雪走了进来。她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她狠狠地瞪了张航一眼,然后转向我。“阿宴,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你开始胡思乱想,怀疑身边所有的人。”“你这样我很担心。

”她试图把话题引向我的精神状态。这是他们惯用的伎俩。只要把我定义成一个“疯子”,

我说的话就都成了疯话。我关掉购物页面,站起身。“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我不想再和他们废话。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任何争吵都毫无意义。我走出书房,

将军立刻跟了上来。我回卧室,它就睡在我的床边。我关上门,把林雪和张航隔绝在外。

深夜,我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是将军。它在用鼻子拱我的手。我睁开眼,借着月光,

看到它嘴里叼着一小团东西。是一撮它自己的毛。毛发纠结在一起,上面沾着暗红色的血迹。

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药膏味。我坐起身,把那撮毛接过来。很粘腻。

我把它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是血的腥气,混合着一种特殊的草药香。这个味道我很熟悉。

是张航用的进口跌打损伤膏的味道。他说他喜欢健身,经常会拉伤。

所以身上总带着那股味道。我的心沉了下去。所有的猜测,在这一刻都变成了事实。

我看着脚边安静的将军,它的眼睛在黑暗中像两颗黑曜石。它不会说话。所以它用这种方式,

把证据交给我。4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起床,吃早饭。

林雪和张航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们大概一夜没睡好。“阿宴,昨天是我太冲动了,

你别生气。”林雪给我夹了一个鸡蛋。“推剪的事,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管了。

”她摆出了一副妥协的姿态。张航也低着头,不敢看我。我知道,这是缓兵之计。

他们想让我放松警惕。我点了点头,说:“好。”吃完饭,我说要去公司一趟。

林雪很积极地帮我拿公文包。“早点回来,我炖了汤。”我出门后,没有去公司。

我开车在附近绕了一圈,然后把车停在了一个隐蔽的角落。从这里,

刚好可以看到我家的阳台。我留在家里的一台旧手机,被我提前设置好,打开了视频通话。

摄像头正对着客厅。我坐在车里,静静地看着手机屏幕。大约过了半小时。

张航出现在了画面里。他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东西,像是一根皮带,又像是某种特制的鞭子。

林雪跟在他身后。“快点,他中午之前就回来了。”林雪催促道。“知道了。

”张航显得有些不耐烦。他们走向趴在客厅地毯上的将军。将军立刻警觉地站起来,

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畜生,还敢凶?”张航扬起了手里的东西。我看不清那是什么,

但能看到将军恐惧地缩起了身体。林雪上前,手里拿着一个食盆。“将军乖,吃点东西。

”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水,但眼神却冰冷如霜。将军没有理会食物,

它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张航手里的东西。“跟它废什么话!”张航失去了耐心,

一脚踹在将军的腹部。将军发出一声哀鸣,摔倒在地。我的手,死死地攥住了方向盘。

屏幕里,张航开始用手里的东西抽打将军。一下,又一下。鞭子落在厚厚的毛发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将军没有惨叫,它只是蜷缩着身体,默默地承受着。

只有偶尔压抑不住的呜咽声,从喉咙里挤出来。林雪就站在旁边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不忍。

甚至还带着快意。“打重点,别留下外伤,不然不好解释。”她提醒道。“我心里有数。

”张航回答。我想冲回去,撕碎他们。但我不能。我需要一个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的机会。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录制键。我关掉了视频。坐在车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我必须冷静。

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我落入他们的圈套。我拿出另一部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我的私人律师,老同学。“喂,阿宴,怎么有空找我?”“帮我查两个人的账,

林雪和张航。”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未婚妻?”“对。”“出了什么事?

”“你先查,查所有和我的公司有关联的资金往来。”“另外,

帮我找一个最顶尖的法务会计。”“我要一份,能把人送进去的报告。

”律师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好,我知道了。”挂了电话,

我把烟头摁灭在车载烟灰缸里。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蒂。我启动车子,

开向了另一家宠物用品店。我买了一个新的推剪。德国产的,刀头是钛合金,动力强劲。

我还买了一瓶最好的宠物镇静喷雾。以及一整套专业的伤口处理用品。碘伏,棉签,纱布,

消炎药膏。回到家时,已经快中午了。林雪和张航已经恢复了伪装。客厅里弥漫着汤的香气。

“回来啦,快洗手吃饭。”林雪笑着迎上来。张航站在她身后,像个尽职的背景板。

将军趴在原来的地方,看起来没什么异样。但我知道,在它厚厚的毛发下面,是怎样的惨状。

它看到我,尾巴动了动,但没有站起来。它大概是疼得站不起来了。我的心像被一只手攥住,

拧得生疼。我把新买的推剪和药品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林雪看到了,眼神闪烁了一下。

“又买了一个?”“嗯,旧的坏了。”我回答得很平淡。吃饭的时候,他们一直在观察我。

试图从我的脸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但我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我甚至还和林雪讨论了下个月婚礼的细节。讨论宾客名单,讨论酒店场地。我表现得越正常,

他们就越安心。饭后,我借口累了,回房间休息。将军也一瘸一拐地跟了进来。我关上门,

反锁。我蹲下身,轻轻地拨开它背上的毛发。一道道鲜红的檩子,纵横交错。

有些地方已经破皮,渗出了血珠。和早上视频里看到的一模一样。我的手在发抖。

将军感觉到了我的情绪,它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背。温热的,湿润的。像是在安慰我。

我打开药箱,用棉签蘸着碘伏,小心翼翼地为它清理伤口。每一下,我的心都跟着抽痛。

将军很乖,一声不吭。它只是把头靠在我的膝盖上,完全地信任我。我给它上好药,

然后拿出那个新的推剪。我没有用。还不是时候。我要等一个最好的时机。

我把推剪放回盒子里,藏在衣柜的最深处。这把推剪,将是我的行刑之刃。我开始织网。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着双面人的生活。白天,在公司,我是雷厉风行的陈总。

我暗中配合律师和法务会计,收集林雪和张航的罪证。张航利用助理的身份,

用虚开采购发票的方式,套取了公司近三百万的资金。这些钱,大部分都流向了林雪的账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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