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念安沈惊寒的古代言情小说《我假死脱身后,侯爷疯了》,本书是由作者“绿水鬼”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化名苏婉,安心养胎。晚翠偶尔会从京城带回消息:说沈惊寒将林楚楚杖责三十,扔去了家庙;说他将我那具“灵柩”停在正厅,日日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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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那碗乌头汤倒进荷花池时,锦鲤受惊般四散奔逃。血色在碧绿的荷叶间晕开,
像极了三年前沈惊寒用剑划破我掌心时的模样。“夫人,该上药了。
”侍女晚翠捧着金疮药站在廊下,声音发颤。我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看她将药粉撒在我腕间的伤口上。皮肉外翻的疼让我清醒——再过三个时辰,
我就会变成一具“尸体”,被悄悄送出靖北侯府。“都安排好了?”我按住她发抖的手。
晚翠点头,眼泪砸在我的伤口上,蛰得生疼:“城外的马车备好了,陈太医也按您的吩咐,
会在侯爷回来前……”“不必多言。”我抽回手,
将那枚刻着“寒”字的玉佩塞进她怀里,“这个你收好,日后若有难处,
凭它去寻江南的沈先生。”她扑通跪下:“夫人,您真的要走吗?侯爷他……”“他怎样?
”我轻笑一声,指尖抚过镜中苍白的脸,“难道要等他把我这身骨头拆了,
拿去给他心尖上的白月光做药引?”三年前我嫁入侯府,沈惊寒掀开盖头时,
眼中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他说:“苏清鸢,若不是你爹拿兵权相逼,你以为我会娶你?
”那时我还天真,以为人心都是肉长的。直到他将白月光林楚楚接入府中,
直到他为了林楚楚一句“姐姐的玉佩真好看”,就生生劈断我的手腕抢去,
直到他听信林楚楚的谗言,认定我腹中胎儿是孽种,亲手灌我喝下落胎药。
若不是我早有防备,用参汤掉了包,如今哪有腹中这个即将临盆的孩子?更可笑的是,
林楚楚三天前“偶感风寒”,太医竟说需用至亲之人的心头血做药引。沈惊寒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味现成的药材。“时辰差不多了。”我摸了摸隆起的小腹,
那里的小家伙似乎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新生雀跃,“记住,待会儿无论听到什么,都要撑住。
”晚翠咬着唇点头,转身去准备“后事”。我躺回床上,将早已备好的羊血泼在锦被上。
浓重的腥气漫上来时,我闭上眼——沈惊寒,从此我们两不相欠。意识模糊间,
似乎听到沈惊寒疯了一样闯进来。他的声音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慌乱:“苏清鸢!你敢死?!
”真是奇怪,他不是盼着我死吗?再次睁眼时,马车正碾过青石板路。
晚翠抱着我哭:“夫人,您终于醒了!侯爷他……他抱着您的‘尸体’不肯撒手,
陈太医说再这样下去,怕是要疯魔了。”我抚上小腹,
那里传来轻微的胎动:“孩子没事就好。”至于沈惊寒?他疯不疯,与我何干。
江南的日子平静得像一汪死水。我用沈惊寒给的那些金银,在苏州城外买了个小院子,
化名苏婉,安心养胎。晚翠偶尔会从京城带回消息:说沈惊寒将林楚楚杖责三十,
扔去了家庙;说他将我那具“灵柩”停在正厅,日日守着,
不许任何人碰;说他遣散了府中所有姬妾,一夜白头。“夫人,侯爷好像是真心悔了。
”晚翠小心翼翼地劝我,“不如……”“住口!”我厉声打断她,指尖掐进掌心,
“真心?他的真心早在三年前就喂了狗!”晚翠吓得不敢再说话。是啊,我怎么能忘?
那年寒冬,我为他挡下刺客的毒箭,高烧三日不退,
他却在林楚楚的院子里温酒赏雪;那年我生辰,亲手绣了荷包给他,他转手就丢进火盆,
说“晦气”;那年我父亲战死沙场,尸骨未寒,他却听信谗言,说我父亲通敌叛国。
这样的人,谈何真心?十月怀胎,我生下一个女儿,眉眼竟有几分像沈惊寒。
我给她取名念安,苏念安——只盼她一生平安,再不要遇上沈惊寒这样的男人。
念安周岁那日,晚翠从京城带回一个惊人的消息:靖北侯沈惊寒,战死沙场了。
我正在给念安抓周,听到这话,手中的拨浪鼓“啪”地掉在地上。战死了?
那个在我面前永远不可一世的男人,那个挥剑伤我时眼都不眨的男人,竟然死了?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闷得发慌。“夫人,您没事吧?”晚翠扶住我。我摇了摇头,
捡起拨浪鼓塞进念安手里:“与我无关。”可那晚,我却失眠了。
脑海里反复出现沈惊寒的脸——他掀开盖头时的厌恶,他抢我玉佩时的狠戾,
他守着我“尸体”时的憔悴……原来,我以为早已麻木的心,还是会疼。
沈惊寒的死讯传来半年后,晚翠突然失踪了。我派人去找,
只在她房里找到一枚破碎的“寒”字玉佩。我的心猛地一沉。是他!他没死!
我连夜收拾行李,准备带着念安离开苏州。可刚走到门口,
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月色下。玄色锦袍,墨发高束,只是鬓角多了几缕银丝。
那双曾盛满厌恶的眸子,此刻正死死盯着我怀里的念安,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苏清鸢,
你好大的胆子。”沈惊寒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怒火。我将念安紧紧护在怀里,
一步步后退:“沈惊寒,你想干什么?”“干什么?”他冷笑一声,步步紧逼,
“当然是带你和我的女儿,回家。”“谁是你的女儿?”我厉声喝道,
“念安是我一个人的!”“她身上流着我的血!”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苏清鸢,你以为你逃得掉吗?”“放开我!”我挣扎着,
念安被吓得大哭起来。听到女儿的哭声,沈惊寒的动作顿了顿,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他松开我的手,声音放低了些:“清鸢,跟我回去。
以前是我错了,我补偿你们母女,好不好?”“补偿?”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沈惊寒,你拿什么补偿?用你的虚伪,还是你的冷暴力?我告诉你,我就算死,
也不会再踏进靖北侯府一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眸子里的光一点点熄灭:“你就这么恨我?”“恨?”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
“我恨你入骨!”他踉跄着后退一步,像是被我的话狠狠击中。月色下,
他的身影显得格外落寞。“好,好一个恨之入骨。”他惨笑一声,转身离去,“苏清鸢,
你等着,我会让你心甘情愿跟我回去的。”我抱着念安,看着他消失在月色里,
浑身止不住地发抖。沈惊寒,你到底想干什么?接下来的日子,沈惊寒没有再来找我,
也没有派人来骚扰我。苏州城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可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以沈惊寒的性子,绝不会善罢甘休。我开始更加小心地保护念安,几乎足不出户。可该来的,
终究还是来了。那天我带着念安去城外的相国寺上香,刚走出寺庙大门,
就被一群黑衣人围住了。“夫人,跟我们走一趟吧。”为首的黑衣人面无表情地说。
我将念安护在身后:“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我们是侯爷的人。”黑衣人说,
“侯爷说了,夫人若是不肯乖乖回去,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我不会跟你们走的!
”我厉声喝道,同时暗中握紧了藏在袖中的匕首。就在这时,
念安突然指着不远处喊道:“爹爹!”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心脏骤然停跳。
沈惊寒就站在不远处,穿着一身月白长衫,正温柔地看着念安。“念安,过来。
”他朝念安伸出手。念安挣脱我的手,跌跌撞撞地跑向他:“爹爹!
”我目眦欲裂:“沈惊寒,你放开她!”他抱起念安,抬头看向我,
眼中带着一丝得意:“苏清鸢,现在你肯跟我回去了吗?”我看着他怀里的念安,心如刀绞。
我知道,我没有选择了。“好,我跟你回去。”我放下匕首,声音冷得像冰。
沈惊寒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答应,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清鸢,
我就知道你……”“但我有条件。”我打断他的话,“你必须保证,永远不许伤害念安。
”“我怎么会伤害她?”他抱紧念安,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她是我的女儿,
我疼她还来不及。”我看着他,没有说话。疼?当年他也是这样说的,可最后呢?
回到靖北侯府的那天,天空飘着细雨。府里的一切都没变,
多了些孩子气的玩意儿——秋千、木马、拨浪鼓……沈惊寒把念安抱进早已备好的院子,
那里布置得温馨雅致,处处透着用心。“念安喜欢这里吗?”他蹲下身,温柔地问。
念安点了点头,指着窗外的海棠花:“好看。”“喜欢就好。”他揉了揉念安的头发,
又看向我,“清鸢,你的院子我也让人重新打理过了,去看看?”我没有动:“沈惊寒,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受伤,
“我想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一家三口?”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沈惊寒,你不觉得可笑吗?你忘了你是怎么对我的?忘了你是怎么对我父亲的?
忘了林楚楚……”“够了!”他厉声打断我,“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清鸢,
人要往前看,我们……”“我看不了!”我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恨意,“沈惊寒,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你就算把我困在这侯府一辈子,我也不会对你有半分情意!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眸子里的光一点点熄灭:“你就这么恨我?”“是!
”我斩钉截铁地说。他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好,我不逼你。但念安不能没有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