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与医仙庶女的爱情纠葛》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由作家半壶假酒创作。故事围绕着江疏月萧承煜展开,揭示了江疏月萧承煜的冒险与成长。这部小说兼具紧凑的情节和深度的人物塑造,为读者带来了一场视觉盛宴和心灵旅程。却在寒光中看到冰龙眼中映出的画面:二十年前,淑妃抱着襁褓中的婴儿逃出冷宫,而皇后寝殿里,另一个婴儿被喂下了冰蚕血引。"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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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在青铜鹤形灯台上摇曳,江疏月指尖微颤着解开三皇子外袍系带。
她垂眸避开对方灼灼目光,
却在触及腰间玉佩时骤然顿住——那穗子分明是用南疆冰蚕所吐银丝编织,
与她生母临终前攥在掌心的半段穗子纹路相同。"这穗子..."她脱口而出,
忽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压在檀木药柜上。萧承煜单手撑在她耳畔,
龙涎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江姑娘对本宫的随身之物这般感兴趣?
"他指腹漫不经心地摩挲她耳垂,那里戴着一枚极小的银铃耳坠,
正是方才解衣时被勾住的罪魁祸首。江疏月后颈抵着冰凉的药材抽屉,
忽然想起母亲临终所言:"若见银丝穗,必是故人来。""三皇子深夜造访司药房,
究竟是为查案,还是寻人?"她反手扣住对方脉门,另一只手已摸出袖中淬了麻药的银针。
窗外雨声渐密,檐角铜铃叮咚作响,与殿内愈发急促的呼吸声交织成危险的韵律。
萧承煜忽的低笑出声,震得胸腔微微发颤。他松开桎梏后退半步,
扯开中衣露出锁骨下方的箭伤——伤口周围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分明是中了西域奇毒"七日醉"。"若本宫说,
这毒与镇北侯当年献给先帝的'九转还魂丹'有关?"他指尖掠过药柜上的《千金方》,
书页自动翻到记载着"冰蚕噬心散"的那页,"而你母亲的医书里,恰好有这味毒药的解法。
"江疏月瞳孔骤缩。七年前母亲暴毙时,她曾在妆匣底层发现半卷残页,
上面用朱砂画着与此刻相同的解毒穴位图。更令她心惊的是,三皇子提及的"九转还魂丹",
正是当年镇北侯因贪墨赈灾款被问斩的罪证之一。雨声渐急,殿外传来巡夜侍卫的脚步声。
萧承煜忽然握住她手腕按在伤口上,滚烫的血顺着指缝渗出:"子时三刻,御花园东角门见。
若想知道你母亲真正的死因..."他贴近她耳畔轻笑,"最好带上《黄帝内经》第三卷。
"待江疏月回过神时,烛火已被劲风扑灭。她摸出怀中被血浸透的并蒂莲帕,
忽然发现帕角绣着的莲花竟是用冰蚕丝绣成,与三皇子玉佩穗子的材质如出一辙。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案头散落的药材——紫苏、防风、当归,这三味药的配伍暗语,
分明是"速离凤城"。子时三刻,江疏月提着琉璃八角灯穿过垂花门。细雨沾湿宫墙青瓦,
她避开巡逻侍卫的路径,拐进御花园东侧的芍药圃。却见一人倚在太湖石畔,
玄色大氅被夜露洇湿,正是本该养伤的三皇子。"《黄帝内经》第三卷。"萧承煜伸手索要,
指尖还残留着方才解毒时的药香。江疏月将书卷递过去,
忽见他袖口滑落半截银丝穗子——与母亲遗物上的残穗严丝合缝。"你究竟是谁?
"她按住腰间药囊,掌心藏着淬了麻药的梅花针。萧承煜忽然握住她手腕,
引着她指尖抚过石缝里一株暗紫色药草:"认得这是什么吗?"叶片呈五瓣蝴蝶状,
叶脉间泛着幽蓝荧光。江疏月瞳孔骤缩:"蝶影草!这是当年太医院......""不错。
"他截断她的话,指尖蘸着雨水在石面上画出星图,"此物需用天山雪水浇灌,
配以子时露气方能存活。你母亲在冷宫当差时,曾用它救过濒死的......"话音未落,
远处传来衣袂破空声。萧承煜旋身将江疏月护在身后,袖中银剑出鞘三寸,却见寒光闪过,
竟是一支淬毒弩箭擦着她耳畔钉入树干。江疏月嗅到箭镞上的腐尸味,
惊觉这是南疆巫蛊一脉的"百虫噬心箭"。"跟紧我!"萧承煜拽着她躲进假山洞府,
指尖在石壁暗纹上连点数下。机关开启的刹那,江疏月腰间锦囊被藤蔓勾住,
散落出半块青铜虎符——正是当年镇北侯兵权信物!"原来如此。
"萧承煜拾起虎符与自己怀中的另半块拼接,眼中翻涌着复杂情绪,
"你母亲......"洞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江疏月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玉蝉,
急忙咬破蝉翼夹层,取出藏在其中的密函。借着石缝透入的月光,
她看清上面赫然写着:"九转还魂丹实为冰蚕噬心散,
三皇子身中剧毒......"一声闷响传来,洞顶突然塌陷。
萧承煜反手将她压在石壁凹陷处,碎石砸在他后背发出闷哼。江疏月摸到他腰间的药瓶,
发现里面装的竟是西域奇毒"七日醉"的解药。
"为什么......"她颤抖着将药瓶抵在他心口。萧承煜垂眸凝视她染着血渍的衣襟,
忽然低头咬住她耳畔银铃耳坠的流苏:"因为你是我要找的......"话音被暴雨吞噬。
江疏月只觉天旋地转,再睁眼时已身处药圃地道。萧承煜扯开沾染血渍的中衣,
露出心口处与她颈后相同的冰蚕胎记。地道尽头,赫然立着镇北侯府密室的青铜门,
门缝里透出的冷光,正是母亲医书里记载的"九转冰蚕鼎"。青铜门在暴雨中缓缓开启,
九转冰蚕鼎的幽蓝光芒映亮江疏月苍白的脸。鼎身浮雕刻着二十八宿星图,
中央凹陷处残留着凝固的暗紫色液体——正是母亲医书中记载的"冰蚕血引"。
"这鼎...是用活人祭炼的。"萧承煜按住心口,寒毒发作令他指尖泛青。
江疏月颤抖着翻开石案上的手记,泛黄的纸页间飘落半片冰蚕翅膀,
与她颈后胎记的纹路分毫不差。【江母手记节选】"今日在冷宫撞见淑妃娘娘用蝶影草续命,
她颈后竟也有冰蚕胎记...原来二十年前那场宫变,
真正的龙种被调包了...""冰蚕鼎需以至亲之人的心头血为引,方能解先帝所中奇毒。
我儿疏月若见此书,速将虎符交于玉佩穗子的主人,切记莫信..."字迹戛然而止,
最后一笔拖出长长的血痕。江疏月猛然抬头,正撞见萧承煜审视的目光——他此刻的站位,
恰好挡住了鼎身上"镇北侯"三个小篆。机关突然轰鸣,密室穹顶开始坍塌。
萧承煜拽着她冲向鼎后暗门,却被冰蚕鼎释放的寒气冻住衣角。
江疏月想起医书所言"冰蚕噬心,以血为引",咬破指尖按在鼎心凹处。
血珠渗入纹路的瞬间,二十八宿星图突然转动。萧承煜被吸入鼎内光影,
心口寒毒化作冰龙游走全身。江疏月抓起银针封住他膻中穴,
却见他胸前胎记开始吸收鼎中寒气,渐渐凝成一只展翅的冰蚕。
"用你的血...喂给冰蚕..."萧承煜咬牙将她手腕按向鼎沿。锋利的冰棱刺破皮肤,
鲜血滴入星图中央的"紫微垣",整座密室突然颠倒翻转,
露出地下藏着的另一座冰蚕鼎——鼎中沉睡着与萧承煜容貌相同的男子!
"这是...双生冰蚕?"江疏月震惊后退,撞翻了石案上的药罐。数十只冰蚕破茧而出,
围绕着两个鼎中的人飞舞。
她忽然明白母亲临终前为何要将她送出侯府——镇北侯一脉竟是冰蚕鼎的活祭容器!
冰龙突然冲破萧承煜体外的冰茧,直奔江疏月面门。她本能地挥动银针,
却在寒光中看到冰龙眼中映出的画面:二十年前,淑妃抱着襁褓中的婴儿逃出冷宫,
而皇后寝殿里,另一个婴儿被喂下了冰蚕血引。"原来...你才是真正的皇子!
"江疏月的银针停在半空。萧承煜抓住她颤抖的手,将银针刺入自己璇玑穴:"快!
用《千金方》第三卷的'阴阳逆乱针法',引冰蚕去鼎中之人身上!"暴雨冲刷着密室穹顶,
冰蚕鼎的嗡鸣声与惊雷交织。江疏月颤抖着施针,
看着冰蚕胎记从萧承煜心口转移到鼎中之人身上。当最后一根银针入穴时,
冰蚕鼎突然炸开冰浪,将两人推出暗门。雨停了。江疏月在昏迷前看到,
镇北侯府的匾额缓缓沉入地下,露出通往皇宫的密道。萧承煜握着她染血的手,
将半块虎符放进她掌心:"明日卯时,带着冰蚕翅膀去冷宫井台..."卯时三刻,
江疏月裹着淑妃旧衣潜入冷宫。井台青苔斑驳,她将冰蚕翅膀浸入水中,
水面突然浮现出二十八宿星图——正是九转冰蚕鼎上的纹路。"二十年了,
终于等到冰蚕血脉之人。"沙哑女声从井中传来,淑妃枯槁的手突然抓住她脚踝。
江疏月嗅到浓烈的曼陀罗花香,惊觉对方竟是用活人蛊毒续命。"娘娘当年调换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