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小绵羊打造的《重生后,我与穿越女联手撕渣男》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白妙柳星闻历经磨难和挑战,奋起反抗邪恶势力并寻找真相。小说以其跌宕起伏的情节和令人惊叹的视觉效果而吸引了广大读者的关注。柳星闻很快察觉到白妙的疏远。他送来的诗词被原封不动退回,邀约的帖子石沉大海,反倒是姜却越来越得他青睐。那个穿越女不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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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妙死的时候,窗外正飘着雪。姜却,正用银簪挑开她陪嫁的鎏金镜匣,取出里面的密信。
“丞相府的兵防图,果然藏在这里”姜却的声音带着笑意,指尖划过镜匣内刻的“欢”字。
“柳郎,你前妻的骨头还没凉透呢”柳星闻捏碎了手中的暖炉,炭灰落在白妙枯槁的手背上。
“她活着碍眼,死了正好。何况……”他凑近姜却耳边,
“你调的牵机引比太医的毒可干净多了”意识沉入黑暗的前一刻,白妙指甲抠进青砖。
若有来生,她要这对狗男女,尝尝千蚁噬心的滋味。猛地睁眼,白妙扶上自己的脖颈,
那里没有中毒的青黑,只有温热的皮肤。“**,门外的柳公子求见,
说是带了新得的墨锭”,丫鬟春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白妙冷笑。
柳星闻就是用那方掺了密信的墨锭,骗她偷出父亲的兵防图草稿,害得丞相府满门抄斩。
“告诉他,我病了”她起身打开妆匣,里面静静躺着那枚变命运的鎏金镜匣。这一次,
她要让它成为催命符…上元灯节,白妙故意避开柳星闻,却在曲江撞见了姜却。
姜却穿着胡服,正用银刀剖开石榴,鲜红的籽落进白玉盘里,像极了凝固的血。
“这位姑娘好身手”,白妙走上前。姜却抬眼,瞳孔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玩味。
“丞相府的千金,久闻大名”她用银刀挑起一粒石榴籽,“尝尝,
这是我家乡的吃法”白妙没接。她记得这把银刀,曾经就是它划破了父亲的喉咙。“姜姑娘,
对长安似乎很熟悉”她盯着对方手上的腕表——被巧妙的伪装成玉镯。
“连曲江的暗流都知道,昨夜捞起了三具溺尸吧?”姜却的笑容僵住了。
柳星闻很快察觉到白妙的疏远。他送来的诗词被原封不动退回,邀约的帖子石沉大海,
反倒是姜却越来越得他青睐。那个穿越女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帮他在户部尚书面前露了脸,
负责监造今年的漕运粮船。“白庙这颗棋子,没用了”深夜的书房里,
柳星闻抚摸着姜却新制的染料,布料上的孔雀蓝遇水不褪。“不过,她父亲手中的盐引,
我还得拿到”姜却闻言抬眸,“你想让我对她动手?”“她最信你们这种能人异士”,
柳星闻递过一瓶药。“趁她染上风寒,我好去探望”窗外,白妙将这一切听得真切。
她握紧袖中的银针,针尖刺破掌心,渗出血珠。姜却接过那瓶药时,指尖冰凉。
她看着柳星闻转身去翻查漕运账目,眼底的急切几乎要溢出来——那是对权势的贪婪,
哪还有从前的温情。夜里,她借口整理书房找到了那封要命的书信。“……姜氏虽有异术,
终究是个变数。待盐引到手,漕运通畅,便寻个由头送她去见白妙吧”信上的墨迹尚未干透,
姜却捏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原来从一开始,她就和白妙一样,只是他步步高升的垫脚石。
他对她的“温情”,不过是因为她的“奇术”还有利用价值。他口中的“柳郎”,
从来都藏着一把对准她后心的刀。她将密信塞回盒中,重新锁好。转身时,
撞见月光落在案上的孔雀蓝布料上,那抹鲜亮的颜色,此刻像极了淬毒的匕首。三日后,
白妙“病”倒了。柳星闻果然提着药箱上门,却在跨进内院时被拦住。姜却拦住他的去路,
“白**得的是时疫,您生娇肉贵的,还是别进了”。“你能进,我为何不能进?
”“我有秘方”她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柳星闻腰间的香囊——藏着与敌国通信的证据,
遇热才会显现。“这法子虽好,却也伤身子,怕是会折寿呢”柳星闻被堵得哑口无言,
气得拂袖离去。内室里,白妙靠在榻上,看着姜却关紧门窗。
“你这般做戏给谁看”姜却从药箱里取出一物,竟是那枚被柳星闻视作珍宝的孔雀蓝布料。
“你以为他真信我的染料?不过是用这布料运私盐”她用银簪蘸了点茶水,在布料上写字,
字迹竟变成了墨色。“这是我加的料,遇水显形”白妙坐直身子,“你想反水?
”姜却没立刻回答,而是从袖中摸出半枚碎裂的玉佩,轻轻放在榻边的小几上。玉质温润,
裂纹处还沾着些许青苔。姜却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带着一种近乎破碎的沙哑,
“我比你先遇见柳星闻”。“刚到这个世界时,我被人们当作怪物喊打,他护住了我。
他说只有他不在意我的‘特别’。”她自嘲地笑了笑,指尖划过玉佩上的裂痕,“我信了”。
“我把从现代带来的法子都教给他,帮他赚第一桶金,帮他巴结权贵,甚至……帮他害你。
”白妙的呼吸一滞。她想起父亲自刎的那把银刀。想起冷宫角落里那碗牵机引。
想起柳星闻拿到兵防图时,姜却站在他身后,嘴角那抹得意的笑。“我凭什么信你”,
这一世她不敢赌。“他说你们这些权贵,娇纵善度,容不下我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你帮他害我时,就没想过他会反噬?”白妙声音还带着戒备,却少了几分尖锐。
姜缺的眼睛红了,“他说只要除掉你拿到你父亲的势力,我们就能远走高飞。
我被那些鬼话迷了心窍,像傻子一样帮他算计你…”“可后来我才看清他眼里的算计,
我和你都只是他往上爬的垫脚石…”她声音弱了下去。她突然站起身,
对着白妙深深鞠了一躬,脊背挺得笔直,却掩不住声音里的颤抖。这句话像一把钥匙,
猛地打开了白妙心中的某个角落。是啊,柳星闻也曾对她许过同样的诺言。
他们都是被同一张网困住的猎物,一个先醒,一个后觉。“白妙,对不起,我之前太蠢,
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室内静得能听见烛火噼啪的声响。白妙看着姜却低垂的发顶,
想到上一世的恨意。又想起对方拦在柳星闻身前的样子,还有那些藏在孔雀蓝布料里的机关。
白庙第一次对姜却生出异样的感觉,是听到在柳星闻让姜却送药的那个晚上。
白妙想将计就计,看看姜却如何设计陷害自己,好记下这笔新仇。可她却换了药瓶儿,
又以时疫需消毒为由拦下柳星闻。白妙甚至觉得不像是帮柳星闻圆谎,反倒像是拆台。
她紧握的银针,悄悄松开了些。“道歉就不必了,让我看看你的诚意。”白妙的声音很淡,
却少了几分之前的冰冷。“好,你想怎么做?”她眼底闪过一丝挣扎,随后变得坚定。
“他想让我们死?”白妙的声音轻的像叹息,却带着刺骨的寒意。“那我们就先让他尝尝,
什么叫生不如死…”两双眼睛在烛火交汇下,恨意与默契同时滋长。联手的第一步,
是断柳星闻的财路。姜却假意配合,将布料送入漕运仓库。暗中却用特殊染料做了标记。
寻常光线下与布料融为一体,唯有在常用的朱砂灯照一下才会显现暗红色的印记。
那是他特意为柳星闻准备的‘罪证’。白妙泽动用父亲的关系让巡盐御史突击巡查。
当朱砂灯的光扫过仓库布料上的印记赫然显现。御史让人扯开布料,夹层里的私盐簌簌落下,
像碎掉的银子。“柳大人,这如何解释?”御史看着带有标记的布料,脸色铁青。
柳星闻百口莫辩,只能眼睁睁看着仓库被查封。他怀疑是姜却搞鬼,
却抓不到任何把柄——等他再查验时,仓库已干干净净。“损失了多少?
”深夜白妙在密室清点账目。“至少十万两吧”姜却取出一张图纸,上面画着复杂的机关。
“漕运的船,我动了手脚。不出三日我就让他赔的连裤衩都不剩。
”白妙看着图纸上细密的标注,忽然笑了:“你有这才干,不去考工部可惜了。
”“彼此彼此。”姜却回敬指尖不小心碰到白妙的手背,两人同时缩回手。气氛一瞬间尴尬,
烛火照着两人眼底的光比密室里的寒气更亮。第二步,离间柳星闻与同党的关系。
白妙利用柳星闻急需筹资的心理透露了一个假消息——城南有批‘宝藏’,
藏在废弃的火药库。那是柳星闻的同党户部侍郎一直觊觎的东西。果然他俩连夜开挖,
却不知那是姜却设下的陷阱。姜却算准了火药库的结构,制造了‘信号弹’。威力不大,
却能燃起冲天火光,引起守城的士兵的注意。
她又在火药库外撒了药——户部侍郎身上特有的蛇宠香用来构陷柳星闻文。
当柳星闻等人挖到深处时,姜却在远处点燃火药。火光冲天的瞬间,白妙立即引着禁军赶到。
经过一番搜查,有人认出那是侍郎府的香料。“私掘黄陵,意图谋反。拿下!
”白妙的声音清亮,掷地有声。柳星闻和户部侍郎被一网打尽时,还在互相推诿。
一个骂对方贪心,一个怨对方引来了禁军,昔日的同盟瞬间变成仇敌。狱中,
柳星闻还想狡辩。白妙带着一份‘大礼’来探监,柳星闻的脸色瞬间惨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