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女配她娘
作者:十六爪章鱼
主角:唐娇娇胭脂王癞子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08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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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网文写手“十六爪章鱼”的连载新作《穿成恶毒女配她娘》,是近期非常受欢迎的一部古代言情文, 唐娇娇胭脂王癞子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啼笑皆非的剧情主要讲述了:“我能做出颜色不输城里上等货、质地更细腻、成本却比‘香粉记’还低的胭脂呢?”赵掌柜脸上的嘲讽僵住了。他眯起眼睛,重新打量……

章节预览

我睁开眼时,后脑勺疼得像要裂开。硬邦邦的土炕硌得浑身骨头疼。

空气里有股浓重的劣质脂粉味儿,混着灰尘和霉味,呛得人难受。视线慢慢聚焦。

泥巴糊的墙,破了个大洞的窗户纸,一张歪腿桌子,上面摆着个豁口的粗陶碗。这是哪儿?

我不是在熬夜赶项目报告吗?头疼得更厉害了,一股陌生的记忆碎片猛地灌进来。唐绵绵。

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有个十五岁的女儿,唐娇娇。家里穷得叮当响,欠了一**债。

最要命的是,这记忆里,我这个“娘”,好像不是个好人。为了点钱,

逼着女儿去讨好镇上一个姓林的富户少爷。女儿性子倔,不肯去,母女俩刚才大吵一架,

推搡间,原主后脑勺磕在炕沿上。然后我就来了。我成了这个恶毒女配的娘?

脑子里刚闪过这个念头,“砰”一声巨响。那扇摇摇欲坠的破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一个满脸横肉、敞着怀露出胸毛的壮汉堵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两个流里流气的跟班。

“唐寡妇!死没死啊?没死就给老子滚出来!”壮汉嗓门极大,震得房梁上的灰簌簌往下掉。

“老子给你三天时间筹钱,这都第几天了?利滚利,连本带息,十两银子!少一个铜板,

老子把你闺女卖窑子里去!”记忆对上了。这人叫王癞子,是镇上放印子钱的。

原主为了给病死的丈夫办个像样点的丧事,借了他二两银子。现在滚到了十两。十两银子,

够普通庄户人家嚼用大半年了。王癞子三角眼一扫,看到缩在炕角、抱着膝盖发抖的少女。

那就是唐娇娇。瘦瘦小小的,穿着一身洗得发白、打满补丁的粗布衣裳。小脸苍白,

头发枯黄,但能看出底子很好,尤其那双眼睛,又大又亮,此刻盛满了恐惧和恨意。

恨意是对着我的。“哟,这就是你家丫头?几天不见,出落得水灵了啊!”王癞子嘿嘿淫笑,

搓着手就朝炕边走来,“没钱?也行,拿这丫头抵债,跟爷回去,

爷保管她吃香的喝辣的……”唐娇娇吓得尖叫一声,抓起炕上的破枕头就砸过去。“滚开!

别碰我!”“嘿!小娘皮还挺辣!”王癞子轻易拍开枕头,伸手就去抓她。

就在他那双脏手快要碰到唐娇娇胳膊的时候。我动了。身体比脑子快。

抄起炕沿边那个沉甸甸的、豁了口的粗陶碗,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砸在王癞子伸过来的手腕上!“嗷——!”王癞子杀猪般嚎叫起来,捂着手腕后退两步,

疼得脸都扭曲了。他不敢置信地瞪着我。唐娇娇也惊呆了,忘了哭,愣愣地看着我。

“唐寡妇!**找死!”王癞子眼珠子都红了。他身后的两个跟班也撸着袖子围上来。

“王癞子。”我喘着粗气,后背全是冷汗,但声音很稳,“钱,我还。”“还?你拿什么还?

砸伤老子的手,再加五两汤药费!”王癞子恶狠狠地叫嚣。“十两本金,利息按行规算,

该多少是多少。”我盯着他,一字一顿,“多一个铜板,没有。要命,你尽管来拿,

看看是你们三个先躺下,还是我先死。”我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破碗的碎片,

锋利的豁口对着他们。眼神大概很吓人。毕竟,

我脑子里装着的是个被项目死线逼疯、能通宵三天三夜的现代社畜的灵魂。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王癞子被我那股不要命的狠劲镇住了。他捂着手腕,阴晴不定地看着我,

又看看我手里染了点他血的碎碗片。“行!唐寡妇,你有种!”他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再给你五天!五天之后,见不到十五两银子,老子把你家这破房子点了!

把你闺女扒光了扔大街上!”撂下狠话,他带着两个跟班骂骂咧咧地走了。

破门在风中吱呀作响。屋子里死一般寂静。我浑身脱力,靠着冰冷的土墙滑坐到地上,

手里的碎瓷片“当啷”掉在地上。冷汗浸透了单薄的里衣。“你…你装什么好人!

”唐娇娇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充满了不信任和愤怒,“要不是你非逼我去找林少爷,

也不会欠这么多钱!现在又打伤王癞子,你让我们怎么活!”她跳下炕,哭着冲出了屋子。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破门外。头疼。穿成恶毒女配的娘。开局地狱难度。丈夫死了,

家徒四壁。欠着高利贷十五两。唯一的女儿视我为仇寇。五天时间。怎么活?

我扶着墙站起来,环顾这个真正的家徒四壁。除了土炕,破桌,一个豁口碗,

角落里一个裂了缝的米缸,里面浅浅一层糙米。还有原主那点可怜的、被脂粉糊住的记忆。

五天,十五两。靠种地?地早被原主丈夫治病时卖光了。给人帮工?一天撑死十几文钱,

杯水车薪。做点小买卖?本钱呢?我走到那个豁口碗旁边,碗里还有点浑浊的水。

水面映出一张脸。蜡黄,憔悴,眼角刻着深深的纹路,嘴唇干裂。

但眉眼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秀气。这具身体,才三十出头,却被生活磋磨得像四十多。

我捧起碗,把剩下那点水喝光。冰凉的水滑过喉咙,脑子清醒了一点。

原主为了逼女儿攀高枝,把自己最后一点值钱的首饰——一根包银的铜簪子,当了。当票呢?

我在身上那件同样打满补丁的夹袄里摸索。果然,在夹层里摸到一张硬硬的纸。永安当铺。

死当,铜包银簪一支,当钱一百文。一百文,连半斗米都买不到。记忆里,

镇上永安当铺的掌柜,姓赵,是个精明的中年男人,眼睛毒得很。我捏着当票。一个念头,

像破开乌云的闪电,猛地劈进脑海。镇上的富户,林府。林家少爷,林文博。原主记忆里,

这个林少爷是女儿唐娇娇疯狂迷恋的对象,也是原主想攀附的目标。但我的记忆里,

翻涌出更多。林文博,林府庶子。生母早逝,在嫡母手下讨生活。表面温文尔雅,

实则心机深沉。他接近唐娇娇,根本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唐娇娇这张脸。这张脸,

有六七分像一个人。林文博那个早逝的、据说对他极好的生母!他想在唐娇娇身上,

寻找一点虚幻的慰藉,或者说,掌控感。更关键的是,我知道后续。按照“情节”,

唐娇娇会不顾一切地痴恋林文博,为他做尽傻事,最终沦为他和嫡母斗法的炮灰,名声尽毁,

下场凄惨。而我这个“恶毒”的娘,在榨干女儿最后一点价值后,被王癞子打死在某个雪夜。

恶毒女配和她娘,双双惨死。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窜上来。不行。绝对不行!我唐绵绵来了,

这情节就得改!五天,十五两银子。还有女儿那颗被伤透又即将误入歧途的心。都得救!

第一步,搞钱。原主那点可怜的见识和记忆,指望不上。我只能靠自己。一个现代人,

在古代底层,最可能快速搞到钱的方法是什么?信息差。技术差。我回忆着这个小镇的环境。

青石镇,不算繁华,但也不算闭塞。一条主街,

开着些铺子:粮店、布庄、杂货铺、小饭馆、当铺、还有一家脂粉铺子。脂粉铺子!记忆里,

原主为了攀附林少爷,咬牙在那家“香粉记”买过一小盒最便宜的胭脂,

花了她攒了大半年的二十文钱。那胭脂,颜色暗沉,颗粒粗糙,抹在脸上像刷了一层红漆,

还掉渣。就这,还是镇上大姑娘小媳妇能买到的最好的东西了。我脑子里,

装着现代那些简易版古法胭脂、口脂的**方法!

红蓝花、淘米水沉淀的酸浆、一点点蜂蜡或者猪油(这个可能贵点)、干净的纱布、小瓷罐。

成本低廉!技术核心在于颜色的提纯和油脂的融合。这个时代的人,尤其是底层,

根本不懂这些。机会!启动资金呢?我只有那张当票,和当票换来的一百文钱。一百文,

买点最基础的材料应该够。但需要时间**,也需要地方卖出去。五天,时间太紧。

必须双管齐下。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那个裂了缝的米缸前,把里面仅剩的糙米全部倒出来,

用一块破布包好。又把那张当票仔细揣进怀里。最后,看了一眼空荡荡、冷冰冰的家。

推门走了出去。我得先找到唐娇娇。外面天色阴沉,冷风飕飕。土路坑洼不平,

两边是低矮破败的土坯房。几个穿着破旧棉袄的妇人聚在墙根下,看到我出来,指指点点,

眼神鄙夷。“看,唐寡妇出来了。”“听说又欠了王癞子一大笔钱?啧啧,真是作孽。

”“可不是,逼着自己闺女去攀高枝,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她闺女也是个不省心的,

整天想着林少爷……”“嘘!小声点,她看过来了!”我面无表情地从她们面前走过。

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就说。眼下,活下去才是硬道理。

我在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找到了唐娇娇。她抱着膝盖,蜷缩在树根下,肩膀一抽一抽的。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小脸上泪痕交错,眼睛红肿,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戒备和怨恨。

“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我把手里那个装着糙米的破布包递过去。“拿着。

”唐娇娇愣住了,没接,只是警惕地看着我。“家里没吃的了。这点米,省着点,

够你吃两天。”我把布包塞进她怀里,硬邦邦的,“我去镇上想办法弄钱。你在家待着,

把门栓好,除了我,谁叫门也别开。特别是王癞子的人,还有……林家的人。

”提到“林家”,唐娇娇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又变得倔强。“我不要你的东西!你去镇上?

你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去……去丢人现眼!”她声音带着哭腔,把布包推开。

布包掉在地上,糙米撒出来一些。我弯腰,一粒一粒地把米捡回布包,动作很慢。“唐娇娇。

”我捡完最后一粒米,直起身,看着她。“以前的事,是我**。我不是人。”她猛地抬头,

惊愕地看着我,像不认识我一样。“但现在,我想当个人。一个能护住你、让你吃饱饭的娘。

”我语气很平静,没什么起伏,“信不信由你。但在这之前,你得活着。

”我把布包重新塞给她,这次用了点力,不容她推拒。“记住我的话。在家待着,锁好门。

等我回来。”说完,我不再看她复杂的眼神,转身朝着镇上的方向走去。脚步很沉,但很稳。

青石镇离村子不算远,走了小半个时辰就到了。镇子比村子热闹些,

主街两旁的铺子都开着门。我直奔目的地——永安当铺。当铺门脸不大,

黑底金字的招牌有些旧了。高高的柜台后面,坐着个穿着半旧绸衫、戴着瓜皮帽的中年男人,

正拿着个放大镜,慢条斯理地看一块玉佩。这就是赵掌柜。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把那张当票从怀里掏出来,放在冰冷的柜台上。“赎当。

”赵掌柜这才懒洋洋地瞥了一眼当票,又抬眼看了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唐寡妇?赎簪子?一百文,加上利钱,一百二十文。”他声音没什么温度。“不是赎当。

”我盯着他,“我想跟掌柜的谈笔生意。”赵掌柜愣了一下,放下放大镜,终于正眼瞧我,

带着点审视和嘲讽。“跟我谈生意?唐家的,你莫不是被王癞子逼疯了?”“我没疯。

”我语气平静,“掌柜的见多识广,可知道城里或者更大的地方,那些富贵人家的**夫人,

用的胭脂水粉,是什么颜色?什么质地?什么价钱?”赵掌柜眉头微皱,

不明白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然知道些。上等的胭脂,颜色鲜亮,细腻贴肤,香味清雅,

小小一盒,动辄几两甚至十几两银子。怎么?”“那掌柜的觉得,

我们青石镇‘香粉记’卖的胭脂,值几个钱?”赵掌柜嗤笑一声:“那种货色?

二十文一盒都嫌贵!粗制滥造,糊弄乡下人罢了。”“如果,”我微微前倾身体,压低声音,

“我能做出颜色不输城里上等货、质地更细腻、成本却比‘香粉记’还低的胭脂呢?

”赵掌柜脸上的嘲讽僵住了。他眯起眼睛,重新打量我,像是在看一个怪物。“唐家的,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很清楚。”我迎着他的目光,“我有方子,有手艺。

但我缺本钱,也缺一个能快速把东西卖出去的门路。掌柜的你人脉广,路子多,

这青石镇三教九流,谁不给你赵掌柜几分薄面?”我顿了顿,给他消化信息的时间。

“五天后,王癞子要收十五两银子。我需要在这之前,赚到这笔钱。如果成了,

我分你三成利。如果不成,我认命,这簪子我也不赎了,就当抵押给你的利息。

”赵掌柜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柜台上敲着。他在权衡。一个穷疯了的寡妇的话,可信度有多少?

但万一……是真的呢?几两甚至十几两银子一盒的上等胭脂,成本低廉?如果真能弄出来,

哪怕只卖半两银子一盒,在青石镇甚至周边几个镇子,也是独一份的暴利!风险呢?

他几乎没什么风险。本钱不用他出(看我这穷酸样也出不起),他只需要动用人脉,

在那些有点闲钱又爱美的妇人圈子里透个风。成了,他白拿三成利。不成,他也没什么损失,

最多费点口水。至于王癞子?赵掌柜这种地头蛇,还真不怎么怵他。“你要多少本钱?

”赵掌柜终于开口,声音沉了下来。成了!我心里一松,面上不动声色:“一百文。

买材料足够了。”赵掌柜盯着我看了足足十几秒,突然从柜台底下摸出一串铜钱,

正好一百文,扔在柜台上。“拿着。”“谢掌柜。”我伸手去拿钱。他的手却按在了钱上。

“唐家的,丑话说在前头。钱,我给你。五天后,要么,你带着十五两银子来还王癞子的债。

要么……”他眼神阴冷,“我就把你和你闺女,打包卖给王癞子抵债。

你知道他最喜欢怎么处置还不上钱的女人。”我心头一凛,但眼神没躲。“一言为定。

”拿起那一百文钱,沉甸甸的。走出当铺,我直奔杂货铺和粮店。

红蓝花(一种常用的红色染料植物),二十文买了一小包。一小块最便宜的蜂蜡,三十文,

心疼得滴血。又花五文钱,买了一小罐猪油(蜂蜡不够,得用猪油凑合)。再花两文钱,

买了一大块干净的粗纱布。剩下的四十三文,全部买了鸡蛋!足足四十多个!

粮店伙计看我的眼神像看傻子。一个穷寡妇,买这么多鸡蛋?不过年不过节的。我没理会。

提着这些东西,我又绕到镇子边缘,找到一户养牛的人家。厚着脸皮,

花了最后仅剩的三文钱,讨要了一大桶新鲜的、刚挤出来的牛奶。牛奶在这个时代,

普通人家很少喝,尤其是不产奶牛的南方,更稀罕。但养牛的人家,

牛奶并不算特别金贵的东西,尤其是我只要今天新鲜的,三文钱人家也乐得处理掉。

提着沉甸甸的牛奶桶,抱着鸡蛋和材料,我步履蹒跚地往回走。手臂酸得快要断掉。但心里,

燃着一小簇火苗。第一步,成了。回到家,天已经擦黑。破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

唐娇娇缩在炕上,听到动静,警惕地看过来。看到我抱着的一大堆东西,

尤其是那白花花的鸡蛋,她眼睛瞬间睁大了,满是不可思议。“你…你哪来的钱买这些?

”“借的。”我把东西小心地放在地上,累得直喘气,“别问那么多。来帮忙。

”我把那桶牛奶提到屋外阴凉处放着。又指挥唐娇娇:“去找几个干净的破碗,还有,

把灶火点上,烧一大锅开水。”唐娇娇虽然满肚子疑问,但看到鸡蛋和牛奶,

还有那些奇怪的材料,终究是抵不住食物的诱惑和对未知的好奇,默默下炕去生火了。

我把买来的红蓝花花瓣仔细挑拣出来,去掉杂质。用开水烫过、晾干的粗纱布包好,

用力揉搓、挤压,挤出深红色的花汁,过滤掉渣滓。这是个力气活,汁水染红了我的手指。

花汁倒入一个干净的破碗里。然后,是最关键的一步。我小心翼翼地把买来的鸡蛋,

一个一个,只取蛋清,磕进另一个大碗里。蛋清,是最好的天然粘合剂和提亮剂。

古代没有化学乳化剂,蛋清可以部分替代,让颜色更鲜亮、更贴肤。

我让唐娇娇不停地搅打蛋清,直到起泡。另一边,灶上的小锅里,放入一点点猪油和蜂蜡,

小火慢慢加热融化。等油脂融化,稍微冷却,不那么烫手时,我把过滤好的红蓝花汁,

缓慢地、一点点地倒入融化的油脂中,同时用一根削干净的细木棍,朝着一个方向,

不停地、快速地搅拌!这是乳化过程。搅拌必须持续、快速,不能停,否则油水分离,

就前功尽弃。汗水顺着我的额角流下来,滴进眼睛里,又涩又疼。手臂酸胀得像灌了铅。

但我咬着牙,一刻也不敢停。唐娇娇在一旁搅打蛋清,看着我这近乎疯狂的动作,

眼神从疑惑,慢慢变成了震惊和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终于,碗里的混合物,

从开始的油花四溅,慢慢变得粘稠、细腻,呈现出一种鲜亮、饱满的樱桃红色!成了!

我停下搅拌,差点虚脱。把搅打好的蛋清泡沫,小心地、分次加入这粘稠的胭脂膏里,

继续轻轻搅拌均匀。这一步,是增加光泽度和轻盈感。最后,把这混合好的胭脂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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