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把总裁当替身》这本小说刚刚上线就备受读者的喜欢,本书主要讲述的是霍泽霍沉林薇儿之间的故事,小说的创作者是“猛炫冰西瓜”大大,故事主要讲述的是:”霍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那你最近在忙什么?嗯?那个什么狗屁工作室?齐念安……
章节预览
死亡像褪色的电影胶片。模糊,失真,带着滋滋的杂音。上一秒,我还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仪器尖锐的报警声是最后的背景音。林薇儿那张涂着精致口红的嘴,
在我涣散的视线里一张一合,吐出的话比手术刀还冷。“泽哥说了,保孩子。”“你?
一个占着位置的摆设罢了。”霍泽呢?哦,他大概在哪个重要的会议,
或者在安抚他心尖上的林薇儿吧。我这个名义上的霍太太,
不过是他们伟大爱情路上碍眼的绊脚石。真可笑。我用命爱了十年的男人,默许他的情人,
在我难产濒死的时候,签下了放弃抢救同意书。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再睁开眼。
刺鼻的消毒水味。惨白的天花板。还有……床边那张英俊却虚伪的脸。霍泽。他握着我的手,
眉头微蹙,眼神里是我上辈子渴求了一生的担忧。“念安,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医生说你是疲劳过度晕倒了,吓我一跳。”念安。他叫我名字,声音低沉,
带着刻意放柔的腔调。多深情啊。上辈子,我就是被这副皮囊和这点廉价的温柔,
骗得心甘情愿付出一切,最后连命都搭了进去。现在?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我看着他,
没说话。眼神大概有点空。他紧了紧握着我的手,指腹温热,带着薄茧,
曾经让我心跳加速的触感,此刻只让我想起他签那些冰冷文件时,也是这双手。
“公司的事先放放,好好休息。”他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他一贯的掌控欲,“妈那边我会说,
你不用操心。”哦,对,我晕倒前,是在霍家老宅,
被他那个挑剔的妈指着鼻子骂是不下蛋的母鸡,结婚三年肚子都没动静,丢尽了霍家的脸。
我挣扎着想反驳,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原来是这样“晕倒”的。
我慢慢抽回自己的手,动作有点僵硬。“知道了。”声音干涩沙哑,像破旧的风箱。
霍泽似乎愣了一下,大概是我过于平静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按照我以往的性子,
要么委屈地哭诉,要么强撑着证明自己没事。他探究地看了我几秒,最终归于平静。
“我让张妈炖了汤,晚点送来。公司还有个会,处理完再来看你。”“嗯。”我闭上眼,
不想再看他。脚步声远去,病房门轻轻合上。世界安静了。我缓缓抬起手,
看着自己光滑细腻的手背皮肤。这不是我死前那双骨瘦如柴、布满针孔的手。
床头柜上放着一部最新款的手机。我拿过来,指纹解锁。屏幕亮起。
日期清晰地显示着:2023年4月17日。真的回来了。回到了一切悲剧开始的三个月前。
回到我还没被林薇儿设计“意外怀孕”,回到霍泽还没彻底撕下伪善面具,
回到我还有机会……改变一切的时候。胸腔里那颗死寂的心脏,猛地、剧烈地跳动起来。
不是悸动,是冰冷的恨意,混杂着劫后余生的狂喜,像淬了毒的藤蔓,疯狂滋长。霍泽,
林薇儿。我回来了。这一次,游戏规则,我来定。出院后,我像换了个人。霍泽他妈再挑刺,
我不顶嘴,也不委屈了。她说什么,我就淡淡应一句“妈说得对”,或者“我下次注意”。
次数多了,她自己都觉得没意思,嘟囔几句也就偃旗息鼓。霍泽起初很满意我的“懂事”。
他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包括我。我顺着他,他就觉得世界围着他转。
他开始带我出席一些非去不可的商业酒会。以前我总紧张,怕给他丢脸,现在?无所谓了。
觥筹交错间,我安静地站在他身侧,扮演着温婉得体的霍太太。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眼神却像隔着毛玻璃,淡漠地扫过那些或谄媚或虚伪的脸。偶尔,霍泽会低头在我耳边说话,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以前我会脸红心跳,现在,
我只觉得那气息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属于林薇儿的廉价香水味。我知道他们早就在一起了。
只是瞒着我,也瞒着外界。“累了?”霍泽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侧头问我,
手臂占有性地揽住我的腰。我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随即放松,
仰头对他露出一个柔顺的笑容:“有一点。你忙你的,我去那边坐会儿。”他点点头,
对我的“体贴”很受用。我走到角落的休息区坐下,端着一杯香槟,小口抿着。
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视着衣香鬓影的人群,直到……一个身影撞入眼帘。不是霍泽。是霍沉。
霍泽同父异母的弟弟。霍家最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一个早已消失在所有人记忆里的名字。
他就站在宴会厅另一端的巨大落地窗前,侧对着我。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
身形挺拔,和霍泽有五六分相似的轮廓。但气质截然不同。
霍泽是外放的、带着侵略性的锋芒。而霍沉,是内敛的,像沉寂的深海,
眼神里总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郁和……温柔。他端着一杯酒,安静地看着窗外的夜色,
仿佛喧嚣的宴会与他无关。我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疼得无法呼吸。霍沉。这个在我灰暗少女时代,唯一给过我温暖的人。像一道微光,
照亮过我最狼狈的角落。他会在我被同学嘲笑是没爸的孩子时,默默递给我一颗糖。
会在我养母打骂我后,偷偷翻墙进来,给我擦药。会笨拙地安慰我:“齐念安,别哭。
你很好,真的。”他是我藏在心底最深处、不敢触碰的月光。可这月光,
在我嫁给霍泽后不久,就彻底熄灭了。一场离奇的车祸,带走了他年轻的生命。
霍家草草处理了后事,连葬礼都低调得不像话。霍泽对此讳莫如深,
甚至不许我提起这个名字。外界都传,是霍泽容不下这个可能威胁他地位的弟弟。
我看着落地窗上那个清冷孤寂的侧影,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热。手里的香槟杯微微颤抖,
冰凉的液体几乎要洒出来。那不是霍沉。霍沉死了,死在我嫁给霍泽的第二年。
这只是一个和他背影有几分相似的男人。我猛地垂下眼,深吸一口气,
将翻涌的情绪死死压下去。再抬眼时,那片落地窗前已经空了,
仿佛刚才的惊鸿一瞥只是我的幻觉。但心脏残留的钝痛,真实无比。“在看什么?
”霍泽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他不知何时结束了应酬,
走了过来。我迅速调整表情,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略显疲惫的笑:“没什么,有点走神。
结束了吗?我们可以走了吗?”霍泽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
又扫了一眼我刚才看的方向,那里空无一人。他没发现什么异常,只当我是真的累了。“嗯,
走吧。”他伸出手。我自然地挽住他的臂弯,身体依偎过去,像过去十年里每一次做的那样,
扮演着依赖他的小女人角色。只是这一次,当**在他身侧,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熟悉的、混合着淡淡烟草和古龙水的味道时,我的脑海里,
却清晰地浮现出另一个人的身影。那个忧郁的、温柔的、早已消逝在时光里的身影。
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藤蔓的种子,悄然落在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霍泽,
你不是喜欢掌控一切吗?你不是享受我的“爱”和“依赖”吗?好。我成全你。只是,
你看我的眼神有多深情,我看你的眼神,就有多……讽刺。日子像上了发条一样向前走。
我对霍泽,前所未有的“好”。他下班回来,我会提前准备好他喜欢的饭菜。他工作忙,
我会把参茶送到书房,安静地放下,不多说一句打扰。他偶尔烦躁,我会温言软语地开解,
扮演最完美的解语花。他开始习惯我的“体贴”,甚至偶尔会流露出一点真实的放松和愉悦。
在外人面前,我们更是“恩爱夫妻”的典范。只有我自己知道,每次对他笑的时候,
我心底都在默念:霍沉。看着他那张和霍沉有几分相似的脸,想象着这是霍沉在对我笑,
在跟我说话,在吃我做的饭。只有这样,我才能压下那股从骨髓里渗出来的恶心和恨意。
霍泽,成了霍沉的替身。一个劣质的、让我时刻想毁掉的替身。这个秘密,
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又给我一种扭曲的**。我利用着霍泽妻子的身份,
悄无声息地开始布局。上辈子像个傻子,除了爱他,一无所有。这辈子,我需要钱,
需要人脉,需要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长出坚硬的铠甲和锋利的爪牙。
我以“打发时间”、“学点东西”为借口,向霍泽要了一笔不算小的启动资金。
他大概觉得我这种“家庭主妇”翻不出什么浪,加上我最近表现“极好”,很爽快地给了,
甚至还带着点施舍的意味:“喜欢就去做,亏了也无所谓。”我拿着那笔钱,
注册了一个小小的设计工作室。名字很普通,“念想设计”。没人知道,“念”是我,
“想”是谁。我大学学的珠宝设计,荒废了十年。重拾起来并不容易,
但我有上辈子被逼到绝境后磨砺出来的狠劲。没日没夜地画图,研究市场,
联系以前几乎断了联系的同学和老师。霍泽只当我找了个消遣,从不关心我在做什么。
他的注意力,更多在林薇儿身上。我知道他们幽会的地点,城东那套高档公寓。
也知道他们每周三下午,霍泽“有固定会议”的时间,其实就是去陪林薇儿。以前心如刀绞,
现在?我只觉得是机会。我开始刻意在周三下午出门,去我的工作室,或者去图书馆查资料。
营造一种“我很忙,但完全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的假象。同时,我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
开始不动声色地收集。霍泽给林薇儿转账的模糊记录(他做得隐秘,但总有蛛丝马迹),
他们同进同出公寓时模糊的监控截图(花点小钱总能弄到),
林薇儿在社交平台上晒出的、明显超出她收入能力的奢侈品照片,
以及定位在那些昂贵场所的动态。这些碎片,单独看没什么,但组合起来,
就是一把锋利的刀。我需要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把这把刀,
捅进霍泽最在意的地方——他的名声,他的霍氏集团。复仇的火焰在我心底冷静地燃烧着,
而霍泽这个“替身”,就是我最好的掩护。变故发生在一个闷热的夏夜。
霍泽出差提前回来了,带着一身酒气。他心情似乎很不好,
进门就把西装外套狠狠摔在沙发上。“怎么了?”我端着一杯温水走过去,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他没接水,烦躁地扯开领带,眼神阴沉地盯着我:“齐念安,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糊弄?”我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露出茫然和一丝委屈:“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听不懂?”他冷笑一声,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逼近,
“城东万和广场那个投标,底价是怎么泄露出去的?除了你,
还有谁能在我书房电脑里看到最终确认的报价文件?!”万和广场?投标?我脑子飞快转动。
上辈子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霍氏一个很重要的项目投标失败了,据说是因为底价泄露,
损失巨大。霍泽为此大发雷霆,怀疑过几个高管,最后似乎查到一个商业间谍,不了了之。
这辈子,这盆脏水,竟然直接泼到我头上了?看来,是有人按捺不住了。
是林薇儿在吹枕边风?还是霍泽生意不顺,想找个出气筒?“我没有。
”我迎着他暴怒的目光,声音很平静,带着被冤枉的颤抖,“我从来不去你书房动你的电脑,
你知道的。而且,我对你的生意,一点兴趣都没有。”“没兴趣?
”霍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
“那你最近在忙什么?嗯?那个什么狗屁工作室?齐念安,你是不是觉得翅膀硬了?
想跟我玩花样?”手腕剧痛,但我咬着牙没吭声。他把我拽到书房,
粗暴地打开他的笔记本电脑,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
然是“念想设计”的一些初期商业计划书草稿——是我之前为了申请一个小型扶持基金写的,
存在家里的旧笔记本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翻出来,拷到了这里。“这是什么?嗯?
”他指着屏幕,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偷偷摸摸搞这些,还说自己没兴趣?说!
万和的底价,是不是你卖给对手公司的?!”计划书很粗糙,
根本没有涉及任何霍氏的商业机密。这指控简直荒谬可笑。看着他扭曲愤怒的脸,
感受着手腕上钻心的疼痛,一股冰冷的恨意直冲头顶。替身?这一刻,
他这张和霍沉相似的脸,因为愤怒和猜忌而扭曲变形,丑陋得让我作呕。
他连霍沉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我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几乎要崩裂。“霍泽,”我盯着他,
一字一句,声音冷得像冰,“在你眼里,我齐念安,就是个可以为了钱,
出卖自己丈夫的**,是吗?”我的眼神大概太冷,太陌生,
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尖锐和……鄙夷。霍泽愣了一下,抓着我的手不自觉地松了些力道。
“我嫁给你十年,霍泽。”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揉着发红的手腕,
嘴角扯出一个讽刺至极的弧度,“这十年,我得到过什么?除了**羞辱,
你若有似无的施舍,还有你藏在城东公寓里那个叫林薇儿的女人,我得到了什么?
”霍泽的脸色瞬间变了,震惊、难堪、还有被戳穿秘密的暴怒:“你……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我拿出手机,快速翻出几张照片,都是林薇儿社交平台的截图,
有定位在高档餐厅的,有晒新包新表的,还有一张,是她站在霍氏集团大楼前的**,
配文暧昧,“等我的盖世英雄下班~”。
我把手机屏幕怼到他眼前:“需要我把她公寓楼下的监控录像也调出来给你看看吗?霍总?
”霍泽的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精彩纷呈。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我这个被他视为附属品的妻子,竟然掌握着这么多东西。“你调查我?”他咬牙切齿,
眼神阴鸷得可怕。“我没那么闲。”我收回手机,语气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点疲惫,
“我只是不瞎。霍泽,我们之间,早就烂透了。你想在外面养谁,是你的事,我管不着,
也懒得管。但你想把生意场上的脏水往我身上泼……”我顿了顿,看着他,
眼神冰冷而清晰:“别逼我。”这三个字,像淬了冰的针,扎在霍泽紧绷的神经上。
书房里死一般寂静。只有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霍泽死死地盯着我,
像第一次认识我这个人。
他眼里的暴怒慢慢被一种更深的、混杂着震惊和某种奇异探究的情绪取代。他大概在想,
这个一向温顺甚至懦弱的妻子,什么时候变成了眼前这副浑身带刺、眼神冰冷的模样?
过了许久,久到窗外的夜色都浓得化不开,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带着一种被冒犯的、居高临下的命令口吻:“齐念安,别挑战我的底线。做好你的霍太太,
否则……”“否则怎样?”我打断他,微微扬起下巴,“像处理掉霍沉一样,处理掉我吗?
”“轰——!”这个名字,像一颗炸弹,在死寂的书房里骤然引爆。
霍泽的脸色在刹那间褪尽血色,变得惨白如纸。他瞳孔猛地收缩,像是听到了最恐怖的诅咒,
身体甚至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干涩嘶哑,
带着一种近乎恐惧的颤抖,“谁……谁让你提那个名字的?!”他的反应太大了,
大到超出了我的预期。那不仅仅是愤怒,是恐惧,是深埋心底、被突然挖出的巨大惊惶。
电光火石间,一个可怕的念头攫住了我。上辈子关于霍沉车祸的种种疑点,霍泽的讳莫如深,
霍家对此事的迅速掩盖……难道,霍沉的车祸,真的和霍泽有关?!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寒意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看着眼前这个脸色惨白、眼神惊惶的男人,
看着他那张和霍沉相似、此刻却显得无比狰狞的脸,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替身?
我竟然把这样一个可能背负着血债的凶手,当成了霍沉的替身?简直是天大的讽刺和亵渎!
恶心感排山倒海般涌上来。“滚。”我指着门口,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每一个字都像冰碴子,“霍泽,你给我滚出去。”霍泽像是被我的眼神和话语钉在了原地,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也许是辩解,也许是威胁。但最终,
他只是用一种极其复杂、极其陌生的眼神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惊怒,有忌惮,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狼狈。然后,他猛地转身,几乎是踉跄着冲出了书房。
房门被他用力甩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震得墙壁都仿佛在颤抖。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冷,
像一尊失去温度的雕塑。过了很久,我才缓缓抬起手,看着自己还在微微颤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