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眠的大智慧写的《我窃国入天牢后,妹妹与三皇子慌了》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这位在朝堂之上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当朝丞相,此刻却嘴唇哆嗦,眼眶通红。他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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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王爷。”我慢慢从地上坐起来,理了理散乱的头发。
目光平静地看向最高处那个始终一言不发的男人。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堂。
“巫蛊案的案发时间,是昨夜子时,对吗?”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惊呆了。刚才还疯疯癫癫的人,怎么突然就冷静得可怕?
萧临渊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终于透出一丝锐利的精光。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一字一句地继续说道。“从昨夜戌时起,
我便因‘窃国’之罪,被关押在宗人府天牢。”“子时,我正在最深处的牢房里,
接受您的‘亲审’。”我的目光扫过堂下那些面面相觑的三司官员,最后落回萧临渊脸上。
“王爷您,以及宗人府上上下下几十名狱卒和禁军,都是我的人证。”“敢问王爷,
一个身在天牢深处的人,是如何飞到东宫,去行那巫蛊之术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针落可闻。三皇子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沈知柔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
更是瞬间血色尽失,变成了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不可能!
”三皇子第一个失声尖叫起来,“她有同党!一定是她的同党干的!”我笑了。
“三皇子殿下,您是说,我为了陷害皇子妃这么一件‘小事’,
不惜先犯下‘窃国’这种诛九族的弥天大罪,把自己送进天牢,再让我的同党去东宫栽赃?
”“请问,这天底下,有这么愚蠢的栽赃方式吗?”我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三皇子的脸上。逻辑上的巨大矛盾,让他的狡辩显得苍白而可笑。
沈知柔更是瘫软在地,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嘴里喃喃自语。
“不......不会的......怎么会这样......”萧临渊的嘴角,
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声音冰冷如铁。“暂停审理!
将三皇子与沈知柔,分别带下去,严加看管!”“彻查巫蛊案!本王要知道,
到底是谁在构陷忠良,祸乱宫闱!”“不!”沈知柔隔着人群,疯狂地对我嘶吼。“是你!
沈知微!是你设计的!这是个圈套!”就在这时,一道苍老而颤抖的身影,
从大堂侧门踉跄着走了回来。是我最敬重的恩师,大学士张承恩。他没有看任何人,
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那双刚刚还充满失望与痛心的浑浊老眼,
此刻却被一种极致的震惊和骇然所占据。他想起了我的疯癫,想起了我的罪名,
再对比我此刻冷静得可怕的质问。一瞬间,所有线索在他脑中轰然贯通。他没有说话。
也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为我辩解。他只是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大堂中央。然后,
在三司百官、皇子权贵、摄政王爷所有人的注视下。
这位白发苍苍、名满天下、连当今陛下都要敬称一声“先生”的太子太傅。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随即,他朝着依旧跪在地上的我,俯下身。行了一个九十度的,
学生对老师才行的大礼。“为师......今日,方知何为‘道’。”他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道惊雷,炸响在死寂的大堂之上。“以死罪,换清白。”“以疯癫,证智谋。
”“沈家有女如此,国之大幸,老夫......愧为人师!”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打败伦常的一幕,惊得魂飞魄散。一个当世大儒,
竟向自己声名狼藉、即将问斩的学生,行此大礼!我知道,这一拜,胜过千言万语。这一拜,
是恩师用他一生的清誉,为我做的最震撼的证明。6天牢中。当我被无罪释放,
重新站在义兄的牢房外时,他正背对着我,像一尊石雕。狱卒打开了我的镣铐。
“微微......”他听到声音,缓缓转过身。这个在战场上流血不流泪的七尺男儿,
在看清我的那一刻,眼眶瞬间红了。他想起了我在大堂上的疯癫。
想起了他冲动之下吼出的那些质问。想起了这几日夜不能寐的痛苦与煎熬。他终于明白,
我那看似疯狂的“窃国”之举,究竟是为了什么。悔恨、心痛、自责,种种情绪淹没了他。
“哥......”我轻声开口。他猛地冲到栅栏前,双手紧紧抓住冰冷的铁栏。
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对不起......”“微微,
......是哥哥蠢......是哥哥没用......”他一拳拳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声音哽咽,泣不成声。
“我不该怀疑你......我不该吼你......我......”我伸出手,
隔着栅栏,轻轻覆上他那双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的手。“哥,不怪你。”“都过去了。
”另一边,审讯室里,沈知柔的心理防线在萧临渊冰冷的目光下,瞬间崩塌。她还没等用刑,
就哭着把所有事情都招了。“是三皇子!都是三皇子逼我做的!”她声嘶力竭地喊叫,
把所有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他说只要帮他除了太子,扳倒丞相府,他日后登基,
便封我为后!”“他说知微姐姐不如我,性格又软弱,是最好的替罪羊!”“他说事成之后,
会想办法把我从这件事里摘出去的!”她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两人如何密谋。如何伪造书信。
如何收买丫鬟。如何计划在我“被处死”后。再将所有罪名推到我这个死人头上的全部细节,
都交代得清清楚楚。隔壁审讯室的三皇子听到沈知柔的招供声,气得疯狂拍打桌子,
破口大骂。“**!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嫉妒沈知微,主动找上本王。
”“说你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她,还能顺便拉太子下水!
”“你想独吞那笔丞相家的财势!你更是想当未来的皇后!
”“现在倒把脏水都泼到本王身上!”当两人在走廊上被押送着相遇时,直接扭打在了一起。
“你这个**!说好了一起承担的!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三皇子状若疯虎。
“都是你的主意!我只是被你骗了!是你毁了我!”沈知柔用指甲疯狂地抓挠着三皇子的脸。
他们互相撕扯着对方华贵的衣袍和头发,在地上翻滚着,咒骂着。丑态百出,
哪里还有半分皇子和大家闺秀的模样。围观的禁军和官员都看呆了。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最终变成了一出狗咬狗的闹剧。7“咔哒”一声,我手上的镣铐被解开。
我义父义母和恩师一同冲了过来,我母亲将我紧紧抱在怀里,眼泪瞬间决堤。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目光却落在我父亲身上。他站在那里,
这位在朝堂之上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当朝丞相,此刻却嘴唇哆嗦,眼眶通红。他看着我,
眼神里是无尽的悔恨、自责与心痛。“微微......”他的声音,
沙哑得仿佛被砂纸磨过。“是爹无能,识人不明,害你受此奇冤......”“从今日起,
我沈家上下,所有事,你来做主!”我心中剧震。他不是在道歉,他是在移交权柄。
他用最决绝的方式,承认了自己的失败,并将整个家族的命运,托付到了我的手上。
我快步上前,将他扶起,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父亲,回家再说。
”“我们的仇,要一笔一笔地,亲手讨回来。”我母亲止住了哭泣,用力地点了点头,
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毅。萧临渊从府内走出来,看着相拥而泣的我们,
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他走到我面前,声音依旧清冷,却似乎带了一丝温度。
“以身为饵,搅动乾坤。”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沈知微,你比你父亲,
更适合这朝堂。”“你们也不必再等了。”他一挥手,
几名禁军立刻将早已瘫软如泥的三皇子和沈知柔拖了上来。“本王已下令,将二人押入天牢,
本王亲审。”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不带一丝感情,却给了我最坚实的支持。“沈家,
是此案唯一的原告。你们要他们怎么死,本王,便让他们怎么死。”我心中一凛。
我恩师张承恩走上前来,没有看我,而是对着我父亲,沉声道:“沈兄,你生了个好女儿啊。
”我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阵快意。就在这时,一名禁军统领匆匆跑来,
在萧临渊耳边低语了几句。萧临渊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对我说:“沈知微,
有个不太好的消息。”“市井上的......不,是京城里的流言,虽然已经开始澄清,
但你‘窃国’之事太过骇人,影响已经传开了。”“现在朝野上下分成了两派,
一派为你叫屈,另一派,还是觉得你心机深沉,行事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