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小说穿成炮灰寡妇,我成富婆雷招娣赵癞子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一个个画面构建了整个作品。故事很美好,看了意犹未尽!小说精彩节选就是温泉!把它的价值最大化,吸引到真正有分量、能让赵癞子忌惮的人!怎么吸引?我目光扫过茶亭里那些因为刚才骚动而洒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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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麻烦很快找上门。
这天下午,阳光不错。
茶亭里坐着三四个歇脚的客人,正喝着茶闲聊。
我蹲在土灶边,看着火,用蒲扇轻轻扇着,陶罐里茶水咕嘟作响。
土路那头,晃晃悠悠走过来三个人。
为首的是个流里流气的青年,穿着件半新不旧的绸褂子(在这个地方显得很扎眼),头发油光光的,手里还拿着根牙签剔着牙。后面跟着两个歪瓜裂枣的跟班,一看就不是善茬。
记忆翻涌——赵癞子!清河镇上有名的地痞混混,专干些敲诈勒索、欺行霸市的勾当。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赵癞子走到茶亭前,斜着眼打量了一下,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轻佻和鄙夷。
“哟呵!这荒山野岭的,啥时候冒出个茶摊子?还是个俏寡妇开的?”他阴阳怪气地开口,声音刺耳,“生意不错嘛!”
茶亭里那几个客人,一看是赵癞子,脸色都变了,赶紧放下碗,低着头就想溜。
“站住!”赵癞子身后一个跟班横跨一步,拦住去路,恶声恶气地说,“赵爷还没发话呢,急着走什么?茶钱付了吗?”
那几个客人吓得一哆嗦,其中一个老汉赶紧赔笑:“付了付了!赵爷您忙!您忙!”说完,几个人像避瘟神一样,贴着边飞快地跑了。
赵癞子大摇大摆地走进茶亭,一**坐在我当凳子的一块大石头上,翘起二郎腿。
“寡妇,”他剔着牙,斜睨着我,“知道这地界儿,是谁罩着的吗?”
我站起身,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赵爷,小本生意,混口饭吃。不知道哪里碍着您了?”
“碍着?”赵癞子嗤笑一声,用牙签指着我,“你这摊子开在道上,占了爷的地盘!懂不懂规矩?想在这儿摆摊,得交保护费!”
果然。
我心里冷笑。该来的还是来了。
“赵爷,您说个数。”我平静地问。破财消灾,只要不太过分。
赵癞子伸出三根手指头,在我面前晃了晃。
“三……三十文?”我试探着问。一个月白干,心疼,但能接受。
“三十文?”赵癞子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和他两个跟班一起哈哈大笑起来,“你打发叫花子呢?三百文!一个月!少一个子儿,爷就砸了你这破摊子!”
三百文?!
我脑子嗡的一声。这等于把我这几个月辛苦攒下的家底全掏空!还要倒贴!
“赵爷,您这价……太高了。”我强压着怒火,“我这小摊,一天也就赚个十几二十文,刨去本钱……”
“少他妈废话!”赵癞子猛地一拍石头,站了起来,凶相毕露,“交不交?不交是吧?”他朝身后一挥手,“给我砸!”
那两个跟班狞笑着就要动手。
“等等!”我厉喝一声。
声音不大,但很尖锐。
赵癞子和跟班都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这个“小寡妇”敢喊停。
“赵爷,”我看着他,语速很快,“三百文,我实在拿不出。这样,您看行不行?这个月,我每天孝敬您十文钱,茶水您随便喝。下个月生意好了,我再加。您天天来收,也麻烦,是不是?细水长流,大家都好。”
我一边说,一边飞快地从钱袋里掏出三十个铜板(这是我今天赚的,还没捂热),递过去。
“赵爷,这是今天的份。您先拿着,消消气。”
赵癞子看着递到眼前的三十个铜板,又看看我平静(装的)的脸,小眼睛滴溜溜转着。
显然,他更想要三百文一次性捞笔大的。但看我这样子,确实不像能立刻拿出三百文。而且我主动提出每天十文,细水长流……似乎也不错?
他一把抓过我手里的铜板,掂了掂,哼了一声:“算你识相!十文就十文!记住,少一个子儿,老子让你在这条道上混不下去!”
他揣起钱,又顺手从陶罐里舀了一大碗茶,咕咚咕咚灌下去,抹抹嘴:“茶还凑合!走!”带着两个跟班,晃晃悠悠地走了。
看着他们走远,我紧绷的身体才松弛下来,后背全是冷汗。
每天十文……
像钝刀子割肉。
但至少,摊子暂时保住了。
从那天起,赵癞子真的每天都来“报到”。
有时上午,有时下午。来了就往石头上一坐,等着我“孝敬”那十文钱。有时还带狐朋狗友来,白喝茶。
茶摊的收入,一下子被砍掉了一大半。
客人们看到赵癞子在,也都远远避开,不敢过来。
生意大受影响。
我心里憋着一股火,但也只能忍着。
硬碰硬,我打不过他们三个地痞。报官?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蛇鼠一窝?
只能忍。
但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尽快找到新的财路,摆脱这种被勒索的局面。
茶摊的收入锐减,让我不得不把更多精力投向大山。
采茶、捡柴之余,我开始更深入地在山林里探索。寻找一切可能换钱的山货。
野菌子还是重点。松茸是可遇不可求,但其他能吃的菌子也不少。牛肝菌、鸡油菌……我认识,但这里的山民不认识或者不敢吃。每次找到,我都小心采摘,晾晒保存。
野果也摘。山楂、野枣、毛栗子……晒干了也是零嘴。
我还挖到了一些野生的山药、葛根。这些块茎富含淀粉,能当粮食。
每次去镇上卖柴火(攒多了就去卖一次)或者买盐的时候,我都会把积攒的山货带上,去干货铺子或者杂货铺问问价。
山羊胡掌柜看到我,眼神还是那么复杂(又爱又恨)。其他菌子价格不高,但胜在量多稳定。野果干、山药干之类,也能换几个铜板。
靠着茶摊和卖山货,我勉强维持着每天给赵癞子“上供”后,还能剩下一点糊口钱。
日子过得紧巴巴,像在走钢丝。
这天,我为了采一些长在陡坡上的鸡油菌,冒险爬上了一片平时很少去的、布满碎石的向阳坡。
脚下石头松动,我滑了一下,差点摔倒,赶紧抓住旁边一丛茂密的藤蔓稳住身体。
藤蔓被我扯动,露出了后面一大片光滑、湿润的岩石壁。
岩石壁的下方,靠近地面的地方,有一个不起眼的、脸盆大小的洞口。
一股带着浓重硫磺味的、温热湿润的气息,正从洞口袅袅地冒出来。
热气?
我愣了一下,好奇地凑近洞口。
伸手进去探了探。
温暖!
非常温暖!像冬天把手伸进热水里!
洞口附近的泥土和石头,摸着都是温热的!
温泉?!
我心头狂跳!
小心翼翼地拨开洞口周围的藤蔓和杂草,洞口更大了一些。我趴在地上,努力朝里面张望。
里面黑黢黢的,看不真切,但能感觉到空间似乎不小。那股带着硫磺味的温热气流更明显了,扑在脸上,湿漉漉的。
真的是温泉!而且可能是涌出地面的温泉眼!
我激动得差点叫出来。
温泉!在这个时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巨大的商机!
泡澡!治病(传说)!吸引客人!
如果……如果我能利用起来……
一个大胆的念头瞬间成型。
但很快,现实泼了冷水。
这地方,离我的茶摊有段距离,在半山腰上,位置偏僻。怎么把温泉引下去?或者怎么把人引上来?
而且,怎么开发?搭棚子?砌池子?那需要多少钱?多少人工?
最关键的是,这山……是谁的?这温泉,算谁的?
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寡妇,占了这温泉,会不会引来更大的麻烦?赵癞子那种地痞还好说,要是引来真正有势力的人……
巨大的诱惑和巨大的风险同时摆在面前。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急。
先保密!
我小心翼翼地把扯开的藤蔓恢复原状,尽量掩盖住洞口。又搬了几块石头,堵在不太显眼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我才背着半筐鸡油菌下山。
回到茶摊,我脑子里还在飞速旋转。
温泉的消息必须捂死。
开发暂时不可能,投入太大,风险太高。
但……能不能利用它的“热气”?
冬天快来了。
天气越来越冷。
赶路的人,最需要什么?一口热茶,一个暖手暖脚的地方!
如果……我能把温泉的热气,稍微引一点到茶亭附近……
想法很粗糙,但值得一试!
第二天,我带着工具(其实就是一根粗木棍和那把豁口的柴刀),又悄悄摸回那个温泉洞口。
我仔细勘察了地形。温泉洞口的位置比较高,热气是往上走的。我的茶摊在山脚,位置低。直接引下去不可能。
但是,洞口下方不远处,有一道天然的石缝,斜着向下延伸。我试着把手伸进石缝里,能感觉到微弱的、向上的暖风!
有门!
我沿着那道石缝向下清理。用木棍撬,用柴刀砍,清除掉堵塞的碎石和树根。
石缝蜿蜒向下,时宽时窄。
我一点点地清理、拓宽,弄出一条勉强能通气的、隐蔽的“暖道”。
暖道的出口,选在了我新搭的茶亭后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我在出口处,用石头和泥巴,巧妙地垒了一个小小的、中空的“暖炉”。这样,从石缝里引上来的微弱热气,就能聚集在这个小“暖炉”里散出来。
工程量不大,但很费时间。我花了三四天,偷偷摸摸地干。
终于完成了。
效果如何?
这天清晨,天气阴沉,寒风凛冽。
我早早生火烧水煮茶。
当温泉水脉引来的那丝微弱但持续不断的暖气,开始从茶亭后面的小“暖炉”口缓缓散出时,整个茶亭内部的温度,明显比外面高了好几度!
虽然不至于温暖如春,但那种刺骨的寒意被驱散了大半!
尤其是坐在靠近“暖炉”的石凳上,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舒适的暖意从背后传来,驱散了赶路的寒气。
“咦?”第一个进来的客人是个裹着破棉袄的老汉,他一进茶亭就惊讶地“咦”了一声,“怪了!丫头,你这棚子里,怎么比外面暖和不少?”
我神秘地笑了笑:“大爷,您坐这儿。”我把他引到靠近“暖炉”的石凳上。
老汉一**坐下,舒服地叹了口气:“嚯!这石头凳子都是温乎的!舒坦!真舒坦!比烤火盆还舒服,不燥得慌!”
其他陆续进来的客人也发现了这个“秘密”。
“真的!这角落里暖和!”
“哎哟,这风吹不着,还有暖气,比家里都舒服!”
“丫头,你咋弄的?神了!”
客人们惊喜不已,纷纷往暖和的地方挤。一碗热茶下肚,再被这天然的暖气一烘,浑身的疲惫和寒意一扫而空,舒服得都不想走了。
“暖和茶亭”的名声,像长了翅膀一样飞了出去。
原本因为赵癞子骚扰而冷清下来的生意,不仅恢复了,甚至比以前更火爆!
很多人专门为了来体验这“神奇”的暖和角落,喝碗热茶,歇歇脚,驱驱寒。
收入直线上升!
虽然每天还是要咬牙交给赵癞子十文“保护费”,但剩下的,足够我吃饱穿暖,甚至还能攒下一点了。
我对未来,又充满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