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被污蔑是破鞋
作者:最爱麻辣鸭脖
主角:陆宴王秀莲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09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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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题材的小说《新婚夜,我被污蔑是破鞋》,是作者“最爱麻辣鸭脖”精心编写的,该书中的关键人物是陆宴王秀莲,精彩内容介绍:凭什么要受这种委屈?”05王秀莲最终还是被李狗蛋从家里拖了出来,拖到了大院中央的操场上。她披头散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

章节预览

新婚夜,我那荣获一等功的丈夫,全军区最凶狠的活阎王陆宴,连我的衣角都没碰一下。

第二天,我却被一群军嫂堵在墙角,指着鼻子骂我是个“破鞋”,要把我绑起来游街。

第三天,她们不知道,昨夜的陆宴虽然没动我分毫,那双狼一样的眼睛,

却用滚烫的视线在我心口烙下了一枚独属于他的勋章。第四天,她们更不知道,

当她们的脏手碰到我时,这个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的男人,会掀起怎样一场滔天风暴。

01“破鞋!不要脸的女人!竟然在咱们军区大院里偷人!”一盆冰冷刺骨的脏水,

劈头盖脸地浇在我身上,黏腻的馊味瞬间将我包裹。领头的大嫂唾沫横飞,

指着我鼻子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昨天刚进门,今天男人前脚去领功,

你后脚就敢在屋里藏野男人!”我叫林晚意,昨天,我嫁给了全军区最年轻有为的团长,

陆宴。他刚从一场九死一生的任务中回来,带着一身赫赫战功和一块一等功勋章。而我,

是他家里人为他挑选的、一个来自偏远山村的“门当户对”的妻子。我们昨天才领证,

甚至还没来得及办酒。大红的喜字还崭新地贴在窗上,身下的床单也是全新的,可我的人生,

却在踏入这个大院的二十四小时内,被泼上了一盆洗不掉的脏水。我死死攥着拳头,

指甲掐进掌心的皮肉里,努力让自己站直。我浑身湿透,狼狈不堪,但脊梁不能弯。

我是陆宴的妻子,我不能给他丢人。“嫂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男人是英雄,

我作为他的家属,更懂什么是清白和荣誉。”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你们说我偷人,

人呢?证据呢?”“证据?还要什么证据?”一个尖嘴猴腮的女人从人群里挤出来,

手里高高举着一件男人的白衬衫,那衬衫的胸口位置,还绣着一个歪歪扭扭的“萍”字。

她得意地扬着下巴,声音尖锐刺耳:“大家看清楚了!这不是陆团长的衣服!

我们在她床底下搜出来的!这‘萍’字,不就是住在你家隔壁那个单身汉张大萍的名字吗?

你还敢狡辩!”所有人的目光“刷”地一下,都聚焦在那件衬衫上。那的确不是陆宴的衣服。

他的东西,都带着一股冷冽的皂角和阳光混合的味道,而这件,只有一股廉价的汗臭。

我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这件衣服,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床下的?

张大萍我有点印象,是住在隔壁院的光棍,平日里看着还算老实,怎么会……“还有这个!

”领头的大嫂又从兜里掏出一张揉得皱巴巴的纸条,像甩出一道催命符,“‘晚意妹子,

今晚老地方见。’看看!看看!这字迹,这张大萍写的!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的话音刚落,一个穿着军装的干事就领着两个士兵,面色严肃地走了过来。

“林晚意同志,我们接到举报,怀疑你作风有问题,严重影响军属形象。

请你跟我们去保卫科走一趟!”我被两个士兵一左一右地架住了胳膊,根本不容我反抗。

周围的军嫂们发出胜利的欢呼声,她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

她们早就看我不顺眼了,一个乡下来的土丫头,凭什么能嫁给陆宴这样的天之骄子?现在,

我这个“土丫头”成了“破鞋”,她们自然是最高兴的。我被拖着往前走,

双脚在粗糙的地面上磨出了血。就在我即将被拖进那扇象征着审判和耻辱的保卫科大门时,

一道惊雷般的声音,裹挟着冰冷的杀气,从我身后炸响。“都他妈给我住手!”这声音!

是陆宴!我猛地回头,看见我的新婚丈夫,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

胸前的一等功勋章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金光。他大步流星地走来,那张英俊却冷硬的脸上,

布满了骇人的煞气。他回来了。在我最狼狈,最绝望的时候。

他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被架住的手臂上。那眼神,

瞬间变得比西伯利亚的寒风还要冷。架着我的两个士兵,手一抖,下意识地就松开了我。

陆宴三两步冲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扯进他怀里,用他宽阔的身体将我完全护住。

他身上的气息那么熟悉,带着硝烟和荣誉的味道,瞬间驱散了我所有的寒冷和恐惧。

他的大掌,轻轻抚摸着我湿透的头发,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力量:“别怕,

我回来了。”然后,他缓缓抬起头,那双能让敌人在战场上闻风丧胆的眼睛,

缓缓地、一个一个地,扫过在场所有人的脸。“我陆宴的女人,”他一字一顿,声音不大,

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每个人的心上,“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动她一根头发?”02整个大院,

静得落针可闻。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军嫂们,此刻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就是陆宴的气场。他甚至不需要咆哮,一个眼神,就足以让所有人胆寒。

他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活阎王,他身上的煞气,是实打实杀出来的。

“陆、陆团长……”领头的大嫂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

“我们也是为了……为了维护军区的风气……您看,这……这证据……”她颤抖着手,

将那件衬衫和纸条递了过来。陆宴看都没看那所谓的证据,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我。

他脱下自己笔挺的军装外套,披在我身上,将我狼狈的样子遮得严严实实。他的手指冰凉,

但掌心却很烫。当他指尖不经意划过我脸颊时,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指腹上那层薄薄的枪茧。

这个男人,看似冷硬如冰,却在用他独有的方式,给我最周全的保护。“我的人,我了解。

”陆宴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偏爱,“她是什么样的人,

我比你们清楚。军区的风气,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群长舌妇来维护了?”“还有你,

”他的目光转向那个一脸严肃的干事,“你是保卫科的?叫什么名字?”那干事一个立正,

挺直了腰板,但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报告陆团长!我叫赵卫国!

我……我也是按规章办事!”“规章?”陆宴冷笑一声,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哪条规章让你不经调查、不问缘由,就直接来抓我陆宴的家属?还是说,在你赵卫舍眼里,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破布条,比我陆宴和我胸前这块用命换来的勋章,更有分量?

”赵卫国被噎得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是啊,陆宴是谁?是军区的骄傲,

是未来的将星。他的人品和荣誉,就是最硬的担保。保卫科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

就这样大张旗鼓地来抓他的新婚妻子,这本身就是一种侮辱。“愣着干什么?还不滚!

”陆宴的声音猛地拔高,如同平地惊雷。赵卫国和那两个士兵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

看热闹的军嫂们也想溜,却被陆宴一道冰冷的视线钉在了原地。“都别走。”他环视四周,

目光最后落在了那个举着衬衫、尖嘴猴腮的女人,和那个领头的大嫂身上。“今天这事,

没完。”他牵起我的手,掌心干燥而温暖,给了我无穷的力量。“跟我回家。”他带着我,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回了那个贴着大红喜字的家。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隔绝了外面所有的视线。屋子里,一片狼藉。很显然,她们所谓的“搜查”,

更像是一场打砸。我的行李被翻得乱七八糟,带来的几件新衣服上,全是泥脚印。

陆宴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蹲下身,开始收拾。

他将我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拍掉上面的灰尘,叠得整整齐齐。看着他高大的背影,

和他那双握惯了钢枪的手,此刻却在笨拙地为我整理衣物,我的眼眶一热,

积攒了许久的委屈和后怕,再也忍不住,化作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以为他会问我,

会质问我。哪怕他只有一丝一毫的怀疑,我都能理解。毕竟,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毫无感情基础。可是他没有。从出现到现在,他没有问过我一句“这是不是真的”。

他只是选择,无条件地相信我。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哭声,陆宴的动作一顿。他转过身,

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他抬起手,粗糙的指腹有些笨拙地擦去我的眼泪。

“哭什么?”他的声音依旧是硬邦邦的,但却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天塌下来,

我给你顶着。”这句简单粗暴的话,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能安抚我。我抬起头,

泪眼婆娑地看着他:“陆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知道。”他打断我,

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我,“从我把你领进这个门开始,你就是我陆宴的人。我的人,

只有我能欺负。”他的话里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霸道,却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那件衣服,还有那张纸条……”我急切地想要解释。“我知道是假的。

”陆宴的眼神冷了下来,“手段太拙劣了。这个家里,昨晚只有我们两个人。

东西不可能凭空出现。”他的话让我心里一暖,但同时也更加困惑。“那是谁干的?

”陆宴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

却比不笑的时候更让人心头发寒。他伸出手指,在我的掌心轻轻划了一下,

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放心,敢在我陆宴头上动土的人,我会让他自己,

把这土一口一口地吃下去。”他的眼神,让我瞬间明白,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

03陆宴没有让我等太久。当天下午,他就从部队带回来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身形瘦小,一脸的精明相,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

正是陆宴手下最得力的侦察兵,外号“猴子”。“嫂子好!”猴子一进门,就冲我咧嘴一笑,

露出一口大白牙。陆宴一脚踹在他**上,没什么好气地骂道:“笑屁笑!赶紧干活!

”猴子也不恼,嘿嘿一笑,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一个小本本和一支笔,

开始在屋里屋外地转悠起来。他看得极其仔细,连门框上的划痕、窗台上的灰尘都不放过。

时不时地,他还会蹲下来,用鼻子凑近地面闻一闻,那模样,活像一只警犬。我有些好奇,

小声问陆宴:“他这是在干什么?”“现场勘查。”陆宴言简意赅。他拉着我坐到桌边,

给我倒了一杯热腾腾的麦乳精。这年头,麦乳精可是稀罕玩意儿,一般人家根本喝不上。

我捧着杯子,暖意从手心一直传到心底。我看着陆宴冷峻的侧脸,心里有些恍惚。这个男人,

明明昨天对我还那么冷淡,今天却给了我最坚实的依靠。“陆宴,”我忍不住开口,

“你为什么……这么信我?”陆宴转过头,目光深邃地看着我。“第一,我信我妈的眼光。

她给你写的信里,把你夸成了一朵花,说你勤劳、善良、有主见。我妈那个人,

从不轻易夸人。”我心里一暖,原来婆婆在信里是这么说我的。“第二,”他顿了顿,

眼神变得有些复杂,“昨天晚上……你很紧张。”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昨天晚上,

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而他,

或许是看出了我的窘迫,或许是任务归来太过疲惫,只是给了我一床被子,

自己在外间的行军床上睡了一夜。“一个连跟男人同床共枕都会怕到发抖的女人,

”陆令的声音低沉而磁性,“我不信她有胆子在第二天就偷人。”他的话,

坦诚得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感动。他观察入微,心思缜密,并且,

他愿意用他的判断来信任我。就在这时,勘查完现场的猴子走了过来,

表情严肃地对陆宴说:“老大,有发现。”陆宴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说。

”“嫂子房间的窗台下面,有攀爬的痕迹。而且,我在窗台的缝隙里,发现了这个。

”猴子摊开手心,里面是一小撮几乎看不见的、淡黄色的粉末。他用鼻子闻了闻,

笃定地说:“是‘友谊’牌雪花膏的味道。这个牌子的雪花膏,因为香味太冲,

咱们大院里用的嫂子不多。”“友谊”雪花膏?我脑中灵光一闪,

立刻想到了一个人——今天在人群里闹得最凶的那个尖嘴猴腮的女人!我记得很清楚,

她凑近我的时候,身上就有一股极其浓郁的劣质香精味,跟这个味道一模一样!

“是李狗蛋家的!”我脱口而出。李狗蛋是炊事班的,他媳妇王秀莲是出了名的长舌妇,

平日里最喜欢搬弄是非。而且,我记得很清楚,她一直对陆宴有意思,

以前没少往陆宴跟前凑,只是陆宴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陆宴的眼中闪过了然。“还有,

”猴子压低了声音,指了指那件作为“物证”的白衬衫,“老大,这件衣服,

虽然是张大萍的,但这上面的字,恐怕不是他绣的。”“哦?”陆宴挑了挑眉。

“我刚才去找了张大萍,他吓得跟孙子似的,什么都招了。”猴子一脸坏笑,

“他说昨天晚上,王秀莲偷偷摸摸地去找他,给了他五块钱,让他把这件衬衫和一张纸条,

趁嫂子不注意的时候,从窗户缝里塞进去。他说他本来不敢,但王秀莲威胁他,

说要是不照做,就去举报他偷看女澡堂,让他身败名裂。”“张大萍是个老实巴交的软蛋,

被这么一吓唬,就从了。但他不识字,更不会绣花。他说那纸条是王秀莲提前写好的,

衬衫上的那个‘萍’字,也是王秀莲自己绣上去的。”猴子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

手帕上也绣着一朵花,针脚粗糙,歪歪扭扭。

“这是我刚才顺手从王秀莲家晾着的衣服上‘借’来的。老大你看,这绣花的针法,

跟衬衫上那个‘萍’字,一模一样!”真相,已经昭然若揭。是王秀莲,

一手策划了这场栽赃陷害!我的心头燃起一股怒火。我与她无冤无仇,

她竟然用如此恶毒的手段来毁我清白!陆宴的脸色,已经冷得能刮下一层霜来。

他缓缓站起身,将那块绣着花的手帕捏在手里,骨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很好。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转身就朝门外走去。“陆宴,你要去哪儿?”我急忙跟了上去。

他没有回头,只留给我一个杀气腾腾的背影。“去给她送一份大礼。”我知道,

好戏要开场了。陆宴的报复,绝对不会是简简单单的对质。他要用最狠的方式,

把那些曾经施加在我身上的羞辱,百倍千倍地还回去!04陆宴并没有直接冲到李狗蛋家去。

他先是去了趟军区广播站。没人知道他对广播员说了什么,只知道他出来的时候,

广播员的脸色煞白,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敬畏。接着,他又去了趟保卫科,

就是早上抓我的那个赵卫国所在的部门。这一次,他进去的时间更长。我一直等在家里,

心里七上八下的。我不知道陆宴到底想做什么,但我知道,他每多待一分钟,

王秀莲即将迎来的风暴就会更猛烈一分。傍晚时分,军区大院里的大喇叭突然响了。

这年头的广播,通常只在早上、中午和傍晚播放些新闻和革命歌曲。这个时间点突然响起,

让所有人都有些意外。“喂喂,全体家属请注意,全体家属请注意。”喇叭里传出的,

不是广播员甜美的声音,而是一个略带紧张的、属于赵卫国的声音。“现在,

播报一则重要通报。今日上午,军属林晚意同志被举报作风问题一事,

经保卫科与陆宴团长联合调查,现已查明真相。”听到我的名字,整个大院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想听听我这个“破鞋”到底会得到什么样的处理。

躲在屋子里的王秀莲,嘴角肯定已经咧到了耳根。“经查明,

此事纯属一场恶意的、有预谋的栽赃陷害!”赵卫国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

在平静的大院里炸开了锅!“什么?栽赃?”“我就说陆团长媳妇看着不像那种人!

”“那是谁这么缺德啊?”议论声此起彼伏。躲在窗帘后面,

我能看到王秀莲家的窗户猛地晃动了一下,显然,屋里的人也坐不住了。

广播里的声音还在继续。“涉嫌栽赃陷害的,是炊事班**家属,王秀莲同志!

以及后勤处单身职工,张大萍同志!”“经查,

王秀莲因嫉妒陆团长与林晚意同志夫妻感情和睦,蓄意报复。她于昨晚深夜,

以‘举报偷看女澡堂’为要挟,逼迫张大萍同志配合其行动,将伪造的证物,

一件绣有‘萍’字的衬衫和一张暧昧纸条,偷偷放入林晚意同志家中,并于今日上午,

煽动部分不明真相的家属,对林晚意同志进行围堵和人格侮辱,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哗——!”这一下,整个大院彻底沸腾了!真相竟然是这样!所有人都没想到,

平日里看起来最热心肠的王秀莲,心肠竟然如此歹毒!“我的天,这王秀莲也太不是东西了!

”“嫉妒?她凭什么嫉妒?陆团长看得上她吗?”“可怜的林晚意,

刚进门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风向,在瞬间逆转。昨天还对我指指点点的人,

此刻都开始对我报以同情,并将矛头一致对准了王秀莲。而这,仅仅是开始。

“根据军区纪律条例,王秀莲同志的行为,已经严重破坏了军区内部团结,

损害了战斗英雄家属的名誉。经军区委员会研究决定,

给予王秀莲以下处理……”赵卫国故意顿了顿,整个大院安静得可怕,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一,责令王秀莲同志,立刻、马上,到大院操场中央,向林晚意同志公开道歉,

并做出深刻检讨!”“二,炊事班**同志管教家属不严,记大过处分一次,

取消本年度所有评优资格!”“三,将王秀莲同志的行为,记入其个人档案,

并通报其原籍生产大队。建议生产大队,对其进行严肃的批评教育!”这三条处理决定,

一条比一条狠!公开道歉检讨,让她颜面扫地!丈夫受牵连,让她在家里抬不起头!

通报原籍,更是让她在娘家都无地自容!这相当于让她“社会性死亡”了!狠!太狠了!

这就是陆宴的手段。他不跟你吵,不跟你闹,他直接用最正规、最严厉的纪律,

把你钉在耻辱柱上,让你永世不得翻身!“砰!”一声巨响,王秀莲家的门被猛地踹开。

是李狗蛋。他像一头发怒的公牛,冲进屋里,紧接着,

屋里就传来了王秀莲杀猪般的惨叫和李狗蛋愤怒的咆哮。“**!**的害死我了!

老子的前途!老子的脸!全被你这个**给丢光了!”打骂声,哭喊声,响彻了整个院子。

我站在窗后,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没有丝毫的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就在这时,

陆宴推门走了进来。他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但眼神却很温暖。他走到我身边,

顺着我的目光看了一眼外面那场闹剧,然后伸出大手,轻轻盖住了我的眼睛。“别看了,脏。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我顺从地闭上眼,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陆宴,”我轻声说,

“谢谢你。”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他那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不用谢。

保护你,是我的责任。”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几乎可以称之为“委屈”的情绪。“而且,我陆宴的媳妇,

凭什么要受这种委屈?”05王秀莲最终还是被李狗蛋从家里拖了出来,

拖到了大院中央的操场上。她披头散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带着血,

哪里还有半点早上栽赃我时的嚣张气焰。操场上已经站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这场大戏的最终章。陆宴牵着我的手,

带我走到了人群的最前方。他给我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是我带来的、最好看的一条的确良碎花裙子。他还亲手给我梳了两个麻花辫,

虽然手艺不怎么样,辫子歪歪扭扭的,但却让我的心底泛起了甜意。他让我站得笔直,

像一棵小白杨。他用行动告诉所有人:我陆宴的妻子,是清清白白的,是值得被尊重的。

任何人都别想把她踩进泥里。保卫科的赵卫国清了清嗓子,拿着大喇叭,

表情严肃地宣布:“现在,由王秀莲同志,向林晚意同志,公开道歉!”王秀莲跪在地上,

浑身发抖。她抬起头,怨毒的目光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林晚意,你得意什么?

就算我被处理了,你“破鞋”的名声也传出去了!你这辈子都别想洗干净!我迎着她的目光,

毫不畏惧。我就是要让她看看,我不仅没有倒下,反而会活得比她更好。“说!

”李狗蛋在她身后狠狠地踹了一脚。王秀莲一个趔趄,差点趴在地上。她知道,今天这个头,

是必须得低了。她深吸一口气,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林晚意同志……对不起……我不该……不该嫉妒你,

不该……陷害你……”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充满了不甘和怨恨。周围的人都听不清,

开始起哄。“大点声!没吃饭吗!”“拿出你早上骂人的劲头来!

”赵卫国也皱起了眉头:“王秀莲同志!端正你的态度!”王秀莲被逼得没办法,

只好抬高了声音,屈辱地、一字一句地重复着道歉的话。每说一个字,她的脸就白一分。

每说一句话,她的头就低一寸。等到道歉说完,她整个人已经像是被抽走了骨头,

瘫软在地上。我看着她,心里很平静。我不是圣母,被人欺负了还能一笑而过。

但看着她现在这副惨状,我也确实生不出太多报复的**。我只是觉得,这个时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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