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主母,我把绿茶卷哭了
作者:三块儿石头
主角:秦婉柔裴玄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09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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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秦婉柔裴玄在三块儿石头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秦婉柔裴玄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何苦作贱自己的身子!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嫂嫂和将军怎么活啊!”我的哭声比秦婉柔的更凄厉,我的表情比她的更痛苦,我抓着……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章节预览

我夫君的义妹是个顶级白莲,我刚穿过来,她就给我表演了一个当众晕倒,

精准地倒在我夫君裴玄的怀里。她哭得梨花带雨,说都是她身子不争气,冲撞了嫂嫂。

周围的下人看我的眼神都带上了谴责。可他们不知道,这芯子已经换了。我看着她,

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妹妹,想玩“茶艺”?巧了,我可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继承人,

主打的就是一个专业对口。你跟我玩这个,我怕你道心不稳,当场破防啊。01“嫂嫂,

婉柔不是有意的……都怪我这身子,风一吹就要倒,扰了嫂嫂和兄长的雅兴。

”秦婉柔在我夫君裴玄的怀里,一张小脸惨白如纸,声音气若游丝,

仿佛下一秒就要随风而去。我刚从二十一世纪魂穿过来,还没来得及消化原主那窝囊的记忆,

就撞上了这“史诗级”的碰瓷场面。我,沈月娥,镇国大将军裴玄明媒正娶的正妻;她,

秦婉柔,裴玄战场上牺牲的副将之女,被裴家收养的义妹。这情节,我熟啊,

不就是古代版的“寄生茶”么?裴玄眉头紧锁,扶着秦婉柔,语气里带着几分焦急:“婉柔,

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紧?”他的目光扫过我,带着一丝询问,但更多的是对怀中人的担忧。

我懂,原主就是因为这种“询问”的眼神,一步步走向嫉妒发狂的深渊。可现在是我,

沈月娥。我看着眼前这“兄友妹恭”的感人画面,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妹妹!”我扑到秦婉柔身边,速度之快,力道之猛,差点把裴玄撞个趔趄。

我的眼泪说来就来,比水龙头还快,“你这是做什么啊!你有什么事,冲着嫂嫂来就是了,

何苦作贱自己的身子!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嫂嫂和将军怎么活啊!

”我的哭声比秦婉柔的更凄厉,我的表情比她的更痛苦,我抓着她的手,

抖得像是得了帕金森。“妹妹,你跟嫂嫂说实话,是不是嫂嫂哪里做得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你告诉嫂嫂,嫂嫂改!嫂嫂给你赔不是!”秦婉柔直接被我这套组合拳打懵了。

她本来准备好的后续台词,什么“嫂嫂你别误会,我和兄长是清白的”,全卡在了喉咙里。

她呆呆地看着我,眼里的泪都忘了往下流。裴玄也被我的反应惊住了。

他大概从没见过我如此“通情达理”又“情绪激动”的样子。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

却被我抢了先。“夫君!”我猛地回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快!快去请王太医!不,

把京城所有最好的太医都请来!一定要治好妹妹!花多少钱都不要紧,就算倾家荡产,

我也要让妹妹健健康康的!她可是你最疼爱的妹妹啊!”我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大义凛然,

感人肺腑。周围的下人们看我的眼神,瞬间从谴责变成了敬佩。看,这才是当家主母的气度!

为了义妹,连家当都不要了!秦婉柔的脸,从惨白慢慢透出一点青。她大概没想到,

我不仅没上钩,还反手给她架到了火上烤。现在全府的人都看着呢,她要说自己没事,

那就是在装病,欺骗大家感情;她要说自己有事,那接下来就是一碗接一碗的苦药汤子。

裴玄愣了片刻,立刻反应过来:“月娥说得对!来人,快去太医院请王太医!

”“不……不用了,兄长,”秦婉柔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挣扎着想从裴玄怀里起来,

“我……我就是一时头晕,许是昨夜没睡好,歇歇便好了。”“那怎么行!”我立刻按住她,

力气用得恰到好处,让她动弹不得,“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妹妹你年纪轻轻,

可不能落下病根。这事听嫂嫂的,必须看!不但要看,还要好好地看,仔仔细细地看!

”我转向裴玄,用一种“你敢说不就是不心疼妹妹”的眼神盯着他:“夫君,你说对不对?

”裴玄看着我,眼神里多了些我从未见过的探究和……一丝笑意?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月娥思虑周全,就按你说的办。”秦婉柔躺在床上,

看着我亲自端来的,黑乎乎、气味冲天的药汁,小脸皱得像个苦瓜。王太医诊了半天,

最后捻着胡须,得出一个结论:秦**心思郁结,外感风寒,需静养,宜服苦药。

我坐在床边,亲手拿起勺子,吹了吹,送到她嘴边,柔声说:“好妹妹,听话,

喝了药才能好得快。嫂嫂看着你喝,一滴都不能剩哦。”秦婉柔的眼圈红了,不知是苦的,

还是气的。我知道,这场“后宅内卷”的大戏,才刚刚拉开序幕。而我,沈月娥,

拿到的必须是爽文大女主剧本。02秦婉柔捏着鼻子喝完那碗“加料”的苦药后,

一连三天都没敢再作妖。我乐得清静,每天带着丫鬟逛逛花园,算算账本,

小日子过得不亦乐乎。原主留下来的记忆告诉我,这将军府的财政大权,

有一半还在秦婉柔手里攥着,美其名曰“为兄长分忧”。我冷笑一声,分忧?

怕不是想当第二个家吧。这天,我正对着账本研究怎么把属于我的权力拿回来,

丫鬟小翠就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夫人,不好了!

婉柔**在厨房……在厨房给将军炖汤呢!”“哦?”我放下笔,一点也不意外,

“炖的什么汤?”“说是……说是她跑遍了半个京城,才买到的十年老山参,

要给将军好好补补身子。现在厨房的火一直生着,她亲手看着呢,谁也不让碰。

”小翠的语气里满是担忧。这操作,太经典了。无非就是想彰显她对裴玄的关心与众不同,

顺便恶心我这个正妻“不作为”。我慢悠悠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袖上的流云暗纹。“走,

去看看。妹妹这么辛苦,我这个做嫂嫂的,怎么能袖手旁观呢。”我到厨房的时候,

秦婉柔正拿着一把大蒲扇,对着小火炉扇风,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一副为爱操劳的模样。

看见我来,她立刻站起来,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柔弱:“嫂嫂,你怎么来了?

这里烟火气大,熏着你就不好了。”“妹妹说笑了,一家人,何分彼此。”我走过去,

亲热地拉起她的手,目光落在她那双因为扇风而有些发红的手上,立刻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哎呀,瞧瞧这双手,都粗糙了!妹妹你金枝玉叶的,怎么能干这种粗活呢?快放下,

让下人来。”“嫂嫂,没事的,”秦婉柔抽出手,娇羞地低下头,“能为兄长做点事,

婉柔心里是甜的。兄长为国操劳,身子要紧,这山参汤最是滋补……”“是啊是啊,

”我连连点头,一脸赞同,“夫君的身子最要紧了。不过……”我话锋一转,面露难色,

“妹妹,你有所不知啊。”“什么?”秦婉柔果然上钩。我叹了口气,声音压低了些,

带着几分神秘和忧愁:“前几日王太医来给你看诊的时候,我顺便也让他给夫君瞧了瞧。

太医说,夫君常年征战,体内阳火过旺,最忌讳的就是大补之物。尤其是这十年份的老山参,

药性太烈,夫君现在这身子,虚不受补,喝了非但无益,反而会……会流鼻血,

甚至上火昏厥的!”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秦婉柔的表情。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从感动自己变成了惊慌失措。“这……这怎么会?”她喃喃自语。“我当时也吓坏了!

”我握住她的手,演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太医千叮万嘱,说夫君现在只能温养,

最好是喝些清淡的米粥,里面放两颗红枣吊吊气血就行。妹妹,幸好我今天来了,

不然……不然我们可就办了坏事了!”我这番话,半真半假。裴玄身体是好得很,

但“虚不受补”这个理论,在这个时代可是深入人心。我说得越严重,秦婉柔就越害怕。

她看着那锅精心熬制了几个时辰的参汤,眼神复杂,像是在看一锅毒药。

“那……那这汤……”她彻底没了主意。“倒了可惜了,”我当机立断,“这样吧,

这汤如此滋补,最适合女子了。妹妹你前几日刚受了风寒,身子虚,正好需要补补。来,

嫂嫂喂你喝!”说着,我就让丫鬟盛了一大碗,不由分说地端到秦婉柔面前。

那浓郁的参汤香气,此刻在秦婉柔闻来,恐怕比黄连还苦。她要是喝了,

就坐实了她“贪图享用”,而不是真心为兄长;她要是不喝,就是不领我这个嫂嫂的情,

还浪费了珍贵的药材。“嫂嫂……我……我不虚……”她弱弱地拒绝。“怎么不虚?

你前几天还晕倒了呢!”我把勺子递到她嘴边,态度坚决,“听话,喝了它。

这可是你对夫君的一片心意,不能浪费。你喝了,就等于夫君喝了,我们夫妻一体,

你的心意,我替他收下了!”我特意在“夫妻一体”四个字上加重了读音。秦婉柔的脸,

青一阵白一阵,煞是好看。在厨房一众下人的注视下,她最终还是含着泪,

把那碗她原本用来邀功的爱心参汤,一口一口地喝了下去。当天晚上,裴玄回来,

我只是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今天婉柔妹妹给夫君炖了参汤,我怕夫君身子受不住,

就替夫君喝了。夫君,你不会怪我吧?”裴玄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笑意,

他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你呀,鬼灵精。做得对,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确实不宜大补。

”我心中暗笑,男人嘛,谁会承认自己“虚”呢?而秦婉柔,据说因为那碗十全大补汤,

火气旺得一晚上没睡着,第二天早上起来,鼻子里还真的见了红。我撑着一把精致的团扇,

遮住上扬的嘴角,心里默默给自己的演技点了个赞。这后宅“卷王”的宝座,我坐定了。

03秦婉柔消停了几天,我趁热打铁,以“主母不理家事,恐外人说闲话,

有损将军声誉”为由,从她手里收回了剩下的一半管家权。整个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

因为我搬出了裴家德高望重的老夫人,也就是我的婆婆。

婆婆早就看秦婉柔那套小家子气的做派不顺眼了,只是碍于她是“烈士遗孤”不好发作。

我这么一提,她立刻就坡下驴,把我好一顿夸,说我贤良淑德,有主母风范。

秦婉柔气得银牙暗碎,却也只能笑脸相迎,将账本和库房钥匙交了出来。那交接的瞬间,

她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我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果不其然,几天后,

裴玄从宫中赴宴回来,带回了不少赏赐。其中最惹眼的,是一支流光溢彩的南海珍珠簪。

那珍珠圆润饱满,光泽温润,一看就价值不菲。按照往常的惯例,最好的东西,

裴玄多半会看在“义妹”体弱的份上,先紧着她。秦婉柔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她站在一旁,

眼睛就没离开过那支珠簪,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向往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势在必得。

裴玄拿起那支珠簪,正要开口,我一个箭步上前,从他手里接了过来,

转身就插在了秦婉柔的发髻上。“哎呀,真好看!”我拍着手称赞,语气真诚得能滴出水来,

“这支珠簪,简直就是为妹妹量身定做的!衬得妹妹肤白貌美,气质如兰。夫君,

你说是不是?”裴玄和秦婉柔都愣住了。秦婉柔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头上的簪子,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狂喜,但嘴上还要客气:“嫂嫂,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拿着!”我按住她的手,态度比她还坚决,“你我姐妹,分什么彼此!好东西,

自然要给最需要它的人。嫂嫂我啊,人老珠黄了,戴这么华贵的东西,压不住,

反倒显得俗气。还是妹妹你年轻貌美,才配得上这等珍品。”我这番“自降身价”的操作,

直接把秦婉柔后面的话全堵死了。她还能说什么?说她不要?那就是看不起我这个嫂嫂。

说她要?那她梦寐以求的东西,是我“赏”给她的,而不是裴玄“送”给她的。性质,

完全变了。裴玄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欣赏。他配合地说道:“月娥说得是,婉柔,

你就收下吧,本就是一家人。”秦婉柔只好羞答答地应了,心里估计已经乐开了花。

我微微一笑,好戏还在后头呢。第二天,我请了城里最有名的绣娘,

给自己做了一身素雅的衣裙,头上只戴了一支最普通的银簪,然后就去了婆婆那里请安。

婆婆见我打扮得如此朴素,

再联想到昨天秦婉柔戴着那支华丽的珠簪在她面前“不经意”地晃了好几圈,

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月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穿得这般素净?”我低下头,

恰到好处地挤出两滴眼泪,声音哽咽:“婆婆,都怪媳妇不好。昨天夫君带回来的赏赐,

媳妇看着那支南海珍珠簪实在漂亮,就……就自作主张给了婉柔妹妹。媳妇想着,

妹妹身子弱,又无依无靠的,有好东西,理应先紧着她。只是……只是媳妇没想到,

那簪子竟那般贵重,倒显得媳妇小家子气,把其他的赏赐都比下去了。”我这番话,

信息量巨大。第一,簪子是我给的,彰显了我的大度。第二,我点出秦婉柔“无依无靠”,

是在提醒婆婆她的身份。第三,我看似在自责,实则是在说秦婉柔不懂事,

得了最贵重的东西,就到处炫耀,把我这个正牌嫂嫂的脸面往地上踩。

这不就是顶级“职场甩锅”+“向上管理”么?婆婆是何等精明的人,

立刻就听懂了我的潜台词。她重重地一拍桌子:“胡闹!她一个义女,

有什么资格戴那么贵重的东西!你才是将军府的主母!你这般大度,她却不知收敛,

成何体统!”“婆婆,您别怪妹妹,她年纪小,不懂事……”我还在这儿假惺惺地“求情”。

“你别说了!”婆婆打断我,“这事我来处理!我们裴家的主母,绝不能受了委屈!

”当天下午,婆婆就亲自去了秦婉柔的院子。我没去,但听回来的丫鬟说,

场面那叫一个精彩。婆婆先是“和蔼”地夸了夸秦婉柔的簪子好看,然后话锋一转,

说这么贵重的东西,戴在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头上,太招摇了,容易引来祸事。最后,

“为了她好”,亲手把那支珠簪从她头上拔了下来,放进了自己的私库,说是“替她保管”。

秦婉柔那支还没捂热乎的宝贝簪子,就这么飞了。她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都不敢反驳。

而我,不仅在婆婆那里刷满了“贤惠大度”的好感度,还兵不血刃地教训了秦婉柔。晚上,

裴玄来到我房里,他看着我,忽然笑了:“我今天才发现,我的夫人,不仅不善妒,

还很会当家。”我给他倒了杯茶,巧笑嫣然:“夫君说什么呢,我听不懂。我只知道,

我们是一家人,主打的就是一个和睦。”裴玄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我心里的小人儿已经开始跳起了探戈。秦婉柔,想跟我斗?你还太嫩了点。这次的记忆锚点,

就叫“一支珠簪引发的血案”吧。04扳回一城后,我心情大好。秦婉柔吃了这个哑巴亏,

安分了不少,每天不是在自己院子里绣花,就是抄写经书,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但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真的甘心。果然,机会很快就来了。

吏部尚书的夫人举办了一场赏花宴,邀请了京城各府的贵妇和**。这种场合,

是彰显身份、拓展人脉的绝佳机会。作为将军府的主母,我自然在受邀之列。而秦婉柔,

作为裴家的义女,也收到了请柬。宴会前一天,她特意来到我的院子,

笑语盈盈地说:“嫂嫂,明日的赏花宴,我们一同前往吧。路上也好有个伴。

”我看着她那张“纯真无害”的脸,心里门儿清。她这是想在宴会上搞事情。

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我但凡有一点行差踏错,丢的就是整个将军府的脸。“好啊,

”我一口答应下来,“正好我也有件新裁的衣裳,想穿给妹妹看看呢。

”她见我答应得如此爽快,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第二天一早,我梳妆打扮完毕,

正准备出门,丫鬟小翠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夫人,不好了!

婉柔**……婉柔**在去马车的路上,把脚给崴了!”我挑了挑眉,来了,经典戏码。

我赶到前院时,秦婉柔正坐在一张小凳子上,脚踝处一片红肿,眼泪汪汪的,看着好不可怜。

裴玄刚要出门去军营,也被惊动了,正蹲在她身边,一脸关切地检查她的伤势。“兄长,

我没事的,就是不小心……都怪我自己,不能陪嫂嫂去赴宴了。”她说着,

还愧疚地看了我一眼。我心里冷笑,这演技,不去横店领盒饭都屈才了。她这一崴脚,

一箭三雕。第一,博取了裴玄的同情。第二,让我一个人去赴宴,显得我不顾妹妹死活,

名声受损。第三,如果我因此不去,就得罪了吏部尚書府。真是好算计。我没有立刻发作,

而是走上前,满脸焦急地蹲下身:“哎呀,妹妹,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快,

快扶妹妹回房,上好的金疮药都拿来!”我一边指挥下人,一边对裴玄说:“夫君,

你看这……妹妹伤得这么重,我若是一个人去赴宴,实在是于心不忍。万一妹妹有个好歹,

我这心里怎么过意得去啊。”裴玄闻言,赞许地点点头:“月娥,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

那尚书府那边……”“夫君,”我打断他,泫然欲泣,

“要不……要不就由夫君你亲自去尚书府告个罪吧。就说我因为要照顾受伤的妹妹,

实在无法抽身。尚书大人通情达理,想必能理解我们姐妹情深。”我这话一出,

裴玄的脸色微微一变,而秦婉柔的表情,更是瞬间凝固了。

让镇国大将军亲自去为一个女眷的宴会告罪?这传出去,裴玄的面子往哪儿搁?

吏部尚书又会怎么想?秦婉柔的目的,是让我难堪,而不是让裴玄难堪。她要是敢点头,

裴玄第一个就不会放过她。“不!不行!”秦婉柔急了,也顾不上装柔弱了,

“兄长公务繁忙,怎能为这点小事奔波!嫂嫂,你还是快去赴宴吧,万万不可误了时辰。

我没事的,真的,府里有下人照顾我。”“那怎么行!”我一脸不赞同,“你是我妹妹,

你受伤了,我这个做嫂嫂的怎么能走开!不行,我不去!我就在家里陪着你!”我一边说,

一边给裴玄使眼色。裴玄也是个聪明人,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图。他站起身,

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好了,都别争了。婉柔的脚伤要紧,月娥留下来照顾她,

理所应当。尚书府那边,我自会派人送去厚礼,说明情况。军营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是藏不住的笑意和欣赏。裴玄一走,

秦婉柔的脸色彻底垮了。她精心策划的一场大戏,最后的结果是,不仅没能去成宴会,

还把自己真的“禁足”在了房里,最关键的是,还让我以“照顾她”为名,成功地留了下来,

和裴玄增进了“夫妻感情”。我坐在她的床边,亲手给她敷着药,嘴里不停地嘘寒问暖。

“妹妹,你疼不疼啊?要不要嫂嫂给你哼个小曲儿解解闷?”“妹妹,你想不想吃冰糖燕窝?

嫂嫂这就让厨房去炖。”“妹妹,你放心,从今天起,嫂嫂寸步不离地守着你,

直到你好起来为止!”秦婉লার的脸,比锅底还黑。她大概这辈子都没这么后悔过,

为什么要崴自己的脚。我一边给她扇着风,一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轻轻说了一句:“妹妹,你说,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哦,不对,

用你们这儿的话说,叫‘赔了夫人又折兵’。”秦婉柔猛地抬头看我,

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怨毒。我回以一个温柔纯良的微笑。妹妹,想跟我斗心眼?

你还得上两年半的培训班。我轻轻敲击着茶杯的边缘,这是我思考时的新习惯。今天,

又是我“内卷”胜利的一天。05秦婉柔在床上“养伤”的这些天,

我把“贤惠嫂嫂”的人设扮演到了极致。每天三顿汤药,我亲手端到她床前,看着她喝完。

府里上下,无人不夸我大度贤良,简直是主母界的楷模。婆婆更是拉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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