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最穷的时候，我同时打三份工，只为给我那被称为“白月光”的女友林薇薇最好的生活。

后来，我妈查出了尿毒症，每周的透析费是个无底洞。那天，女友的闺蜜，

也是我们学校没人敢惹的校霸千金方雪，把我堵在了墙角。

她晃了晃手机上三百万的转账截图，红唇轻启：“做我的付费男友，按小时计费，随叫随到。

”“第一个任务：现在，当着你女朋友的面，亲我。”第一章：三百万，

买你演一场戏“蒋辰，下周我生日，你送我什么呀？”女友林薇薇挽着我的胳膊，

眼睛亮晶晶的，像揉碎了星光。她是艺术系的系花，是无数人眼里的白月光，

却选择了我这个穷得叮当响的工科男。为了她，我愿意付出一切。“秘密。

”我刮了下她的鼻子，心里却在盘算着这个月还能从哪份**里再挤出点钱，

给她买下那条她看了很久的项链。然而，一通电话，将我所有的计划击得粉碎。我妈，

查出了尿毒症。医生说，想要维持，每周至少要做三次透析。想要根治，就得换肾。

无论是哪个，费用都是一个我不敢想象的天文数字。我站在医院走廊里，感觉天都塌了。

我把自己关在宿舍三天，疯狂地在网上找各种来钱快的门路，但结果都指向了刑法。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一条短信。【天台见。——方雪】方雪。

这个名字，在A大，无人不知。她是林薇薇的闺蜜，

也是掌控着半个城市商业版图的方氏集团唯一继承人。漂亮，乖张，暴躁，

是贴在她身上的标签。她是校园里无人敢惹的活阎王。我不知道她找**什么，

但还是鬼使神差地去了。天台上，风很大。方雪穿着一身火红的连衣裙，站在天台边缘，

像一团燃烧的火焰。“**事，我听薇薇说了。”她开门见山，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

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我没说话，只是攥紧了拳头。她转过身，走到我面前，

那双漂亮的眸子，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审视。“我给你一个解决问题的机会。”她掏出手机，

点开一个页面，递到我面前。那是一个银行的转账确认页面，收款人信息被打了码，

但金额那一栏的数字，刺得我眼睛生疼。三百万。“这钱，我可以立刻转给你。

”她收回手机，红唇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但我有个条件。”我就知道，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什么条件？”我哑声问。方雪往前一步，逼近我，

一股极具侵略性的香水味将我包围。她踮起脚尖，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说出了一句让我血液倒流的话。“我要你，做我的付费男友。”我瞳孔骤缩。

“薇薇不知道你家里的情况，你也别让她知道。”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笑意，“你就继续当她的二十四孝完美男友。但是，我需要的时候，

你必须出现。”“合同期一年。这一年里，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随叫随到，

不能反抗。”“简单来说，”她退后一步，歪着头，笑得像个小恶魔，“我要你，

当着林薇薇的面，一点一点地，背叛她。”我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个女人，

不是恶魔。她是疯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死死地盯着她，

“你不是薇薇最好的朋友吗？”“朋友？”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

“蒋辰，你这种天真的人，是不会懂的。”她收起笑容，

眼神变得冰冷：“我没时间跟你解释。我只问你，这个交易，你做，还是不做？

”“想想你妈，躺在病床上，等着钱救命。”她每说一个字，就像一把锤子，

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闭上眼，眼前是我妈苍白的脸，是林薇薇天真的笑，最后，

全都定格在那一串刺目的零上。良久，我睁开眼。“……好。”我听到了自己声音，沙哑，

干涩，像生锈的齿轮在转动。方雪笑了，那笑容，灿烂，又残忍。“很好。”她拿出手机，

不知道按了什么。下一秒，我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一条银行的短信通知。

【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收入人民币3,000,000.00元……】钱，

真的到账了。我感觉，我不是收到了钱。我是收到了，出卖自己灵魂的契约金。“那么，

”方雪满意地收起手机，“作为我的付费男友，现在，开始你的第一个任务吧。

”她抬起手腕，看了看那块价值不菲的表。“五分钟后，薇薇会来天台找你。

她以为你这几天心情不好，特地给你炖了鸡汤。”“而我的要求是，”她抬起眼，眸光流转，

充满了恶趣味，“在她推开天台门的那一刻，我要你，吻我。”第二章：你的汤，

和你闺蜜的唇五分钟。在方雪说出那句话后，

时间仿佛被拉成了一条无限延伸的、即将绷断的弦。我站在天台上，

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风声。每一秒，都是对我灵魂的凌迟。

方雪却显得无比惬意。她抱起手臂，靠在天台的栏杆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我的脸色，

像一个顶级掠食者，在观察猎物死前的挣扎。“还有三分钟。”她提醒我，声音里带着笑意，

“蒋辰，调整一下你的表情。你现在看起来，不像是要去亲一个美女，倒像是要去奔丧。

”我没说话。我的喉咙里，像是被灌满了铅。“顺便告诉你，我的口红是纪梵希N37，

浆果色，市场价355块。你这一吻，可不便宜。”她还在火上浇油。我死死地盯着她，

如果眼神能杀人，她已经死了千百遍。“还有一分钟。我好像……已经听到她的脚步声了。

”方雪直起身，朝我走来。我能听到。那是我熟悉了三年的，轻快的脚步声。她来了。

她真的带着她亲手炖的鸡汤，来安慰她以为正沉浸在悲伤里的男朋友。而她的男朋友，

却即将把世上最残忍的背叛，作为礼物回赠给她。“准备好了吗？”方雪走到我面前，

脸上是魔鬼般的微笑。就在这时，天台的门，发出了“吱呀”一声轻响。门被推开了一条缝。

就是现在！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像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机械地，僵硬地，

朝方雪凑了过去。我能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胜利和得意。

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霸道又迷人的香水味。然后，我吻上了她的唇。没有温度，没有感情。

只有一股冰凉的、属于昂贵化妆品的化学味道。我感觉，我不是在接吻。我是在，

吞服毒药。“啪嗒——”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死寂的天台上炸开。是保温壶掉在地上的声音。

滚烫的鸡汤洒了一地，氤氲的热气，像是林薇薇破碎的心。我猛地惊醒，触电般地推开方雪。

我回头，看到了此生都无法忘记的一幕。林薇薇站在门口，手里还保持着推门的姿T态，

那张永远带着甜美笑容的脸上，此刻写满了震惊、不解，和被撕裂的痛苦。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她看着我，

又看了看旁边好整以暇、正在用指尖擦拭嘴唇的方雪，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薇薇……”我喉咙干涩，想解释，却发现任何语言在此刻都苍白无力。解释什么？

说我是被逼的？说我妈等着钱救命？这些话，比谎言更伤人。“你们……在干什么？

”林薇薇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颤抖，而尖锐。我无言以对。就在这时，方雪动了。

她叹了口气，走上前，看似亲昵地挽住林薇薇的胳膊，

脸上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为难”和“愧疚”。“薇薇，你别怪蒋辰……”她开口了，

演技好到能拿奥斯卡，“他……他这几天压力太大了，家里出了事，情绪很不稳定。

他刚才……”她顿了顿，看了一眼我这个“罪魁祸首”，

然后用一种“我都是为了你好”的语气，继续编造谎言。

“他刚才……一直在跟我说他配不上你，说他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他说得……很激动，

喝了点酒，然后就……”她没把话说完，但意思已经无比明显。是我的错。是我，

因为压力和自卑，酒后失态，强吻了她最好的闺蜜。而她方雪，

只是一个无辜的、被牵连的、试图安慰朋友男友的好心人。多么完美，多么天衣无缝的借口。

林薇薇的目光，从方雪脸上，移到了我的脸上。那眼神里，痛苦渐渐被失望取代。“蒋辰，

她说的是真的吗？”她问我，声音里还带着最后一丝希望。我看着她，心如刀割。

我的沉默，就是最残忍的回答。因为我不能否认。我一旦否认，那三百万，

那份出卖灵魂的契约，就会立刻失效。“呵……”林薇薇突然惨笑一声。那笑声，

比哭更让人心碎。她甩开方雪的手，一步步后退。“我明白了。”“蒋辰，

我真是……看错你了。”她没有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转身，哭着跑下了天台。

空旷的天台上，只剩下我和方雪。还有一地的狼藉，和那碗，再也无人问津的鸡汤。

“表演得不错。”方雪走到我面前，抬起手，用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嘴唇，

仿佛在擦掉什么不属于她的痕迹。“就是表情太僵硬了，下次记得，投入一点。”她看着我，

笑得妖冶，又危险。“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这只是一个开始。”“欢迎来到，我的游戏，

蒋辰。”第三章：有一种折磨叫“你陪我逛街，给你女朋友挑礼物”自“天台事件”后，

我和林薇薇陷入了冷战。她不回我微信，不接我电话。我偶尔在校园里碰到她，

她也像没看到我一样，眼神空洞地走开。她身边的位置，自然而然地，被方雪占据了。

方雪每天都陪着她，安慰她，开导她，像个尽职尽责的中国好闺蜜。然后，

她会用只有我能看到的角度，对我投来一个挑衅的、胜利的微笑。我知道，

这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撕开一道裂缝，然后，像水银一样，无孔不入地，

渗透进我和林薇薇之间。而我，成了最可悲的帮凶。很快，就到了林薇薇生日的前一天。

我的手机，收到了来自方雪的指令，言简意赅。【下午三点，中心商场，D&G专柜。

任务：陪我逛街。】我捏着手机，感觉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D&G专柜，

林薇薇心心念念的那条项链，就在那里。我本想用自己辛苦赚来的钱，堂堂正正地买给她。

现在，却要以这样一种屈辱的方式……我去了。我到的时候，方雪已经在了。

她今天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少了几分攻击性，多了几分清纯，看起来，

竟然和林薇薇有几分相似。她看到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朝专柜里抬了抬下巴。“去吧，

把你之前看上的那条项链，买下来。”她说。我愣住了：“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

方雪，”她走到我身边，挽住了我的胳膊，姿态亲昵得仿佛我们真的是一对情侣，

“今天心情好，决定出钱，给你女朋友买生日礼物。”她的气息吹在我耳边，

带着温热的、恶魔般的吐息。“蒋辰，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你用我的钱，

给你心爱的女孩买礼物，然后在她满心欢喜地收下时，你的心里，

会不会有一点点的……负罪感？”“你会不会觉得，她脖子上的那条项G链，

就像我套在你脖子上的，一条看不见的锁链？”我浑身冰冷。这个女人，诛心。“怎么？

不去吗？”她见我没动，挑了挑眉，“还是说，你想让我亲自去，告诉薇薇，这礼物，

是你陪我逛街，我一时心软，才赏给你的？”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然后，

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那家光鲜亮丽的店。导购**热情地迎了上来。

我指着橱窗里那条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项链，声音嘶哑。“就……就那条。”刷卡的时候，

我用的是方雪给我的那张黑卡。没有密码，无限额度。当我提着那个精致的礼品袋走出来时，

方雪正靠在门口，笑吟明媚地看着我。“很好。”她满意地点了点头，“现在，

任务的第二部分。”“陪我去看场电影。”我像个提线木偶，被她拉进了电影院。

是一部俗套的爱情喜剧，周围的情侣们笑得前仰后合。只有我们这一排，气氛诡异。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但电影里演了什么，我一个字都没看进去。我的脑子里，

全都是林薇薇收到礼物时，可能会有的表情。她会开心吗？会原谅我吗？她越是开心，

我的负罪感，就越是深重。黑暗中，一只柔软的手，突然覆在了我的手背上。是方雪。

我浑身一僵，下意识想抽回来。她却握得很紧，不让我挣脱。她的手很凉，不像林薇薇那样，

总是暖暖的。“蒋辰，”她凑了过来，嘴唇几乎贴着我的耳朵，“别分心。

现在是我的付费时间。”“你的人，你的注意力，都必须是我的。”“不然，”她的声音，

带上了一丝危险的意味，“我会让你知道，违约的代价，比陪我看一场无聊的电影，

要昂贵得多。”第四章：有一种情侣头像，是你和我生日当天，我把那条项链送给了林薇薇。

我是在她宿舍楼下等了三个小时，才等到她的。她看到我手里的礼品袋，愣了一下，

眼神很复杂。有惊喜，有犹豫，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隔阂。“薇薇，生日快乐。

”我把礼物递给她，“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我……我喝多了。

”我重复着方雪为我量身定做的谎言，感觉自己像个卑鄙**的小偷。林薇薇沉默了很久，

最终还是接过了礼物。“蒋辰，”她说，“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她没有说原谅，

也没有说不原谅。但这，已经是我能争取到的，最好的结果了。我以为，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只要我安分守己地熬过这一年，我和林薇薇，或许还有机会。然而，

我还是低估了方雪的“恶趣味”。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机，就收到了方雪的新指令。

这次不是文字，而是一张图片。是两张拼接在一起的，角度刁钻的**。一张是她，

一张是我。都是在昨天那家电影院里拍的，背景昏暗，但能清晰地看出我们坐在一起。

照片下面，附着一行文字。【任务：把这张图，换成你的微信头像。保持24小时。

】我看着那张照片，一股怒火直冲头顶。这张所谓的“合照”，只要明眼人一看，

就会觉得是情侣头像！她这是要干什么？她是嫌我和林薇薇之间的裂痕还不够大吗？！

我拨通了方雪的电话，第一次，用质问的语气。“方雪，你到底想怎么样！”“呀，

这么大火气？”电话那头，传来她慵懒带笑的声音，“当然是执行我们的合同啊，

我的付费男友。”“这个任务，我不会做的！”我斩钉截铁地说，“这已经越界了！

”“越界？”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蒋辰，你是不是忘了？在签合同的那一刻，

你就没有‘界限’可言了。你的一切，包括你的社交账户，都属于我‘付费服务’的一部分。

”“你如果不想换，也可以。”她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后果自负。”说完，

她就挂了电话。我捏着手机，气得浑身发抖。不到五分钟，我就收到了我爸发来的微信。

【儿子，你给妈请的那个专家看护，今天突然说不干了。医院那边也说，后续的进口药，

可能要断供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看着那条信息，全身的血液，瞬间凉了半截。

是方雪。是她干的。她用最直接，最残忍的方式，提醒我，谁才是那个手握生杀大权的人。

我妈的命，就攥在她的手里。我还有选择吗？我没有。我颤抖着手，点开头像更换，

选择了那张对我而言，如同烙印般耻辱的照片。当我确认更换的那一刻，我感觉，我又一次，

杀死了过去的自己。换完头像，我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把自己摔在床上。

我不敢去看林薇薇的反应。我甚至不敢打开微信。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震动了一下。

不是林薇薇，是方雪。她发来一张截图。是林薇薇的朋友圈。就在刚刚，

林薇薇把我送她的那条项链，挂上了二手交易平台。配文是：【前男友送的，不想要了。

他瞎了，我也瞎了。】下面，第一个点赞的人。是方雪。她还评论了一句：【乖，旧的不去，

新的不来。姐给你买更好的。】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第五章：用你的车，

接你的女友，和她的闺蜜自打“情侣头像”事件后，我和林薇薇算是彻底完了。

她在学校里见到我，眼神都不再是隔阂，而是纯然的、冰冷的憎恶。仿佛我不是她的前男友，

而是她的杀父仇人。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方雪，却似乎觉得这游戏还不够**。

她开始更加变本加厉地，入侵我的生活。她会堂而皇之地，在我去图书馆自习的时候，

坐在我对面，然后指挥我，给她剥橘子。她会以“检查学习”为名，让我深夜去她家，

美其名曰“辅导功课”，实际上是让我给她当抱枕，看一整晚的恐怖片。我反抗过，

但每一次反抗，换来的都是我妈那边医疗资源的“不稳定波动”。几次下来，我彻底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