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认错白月光,我死在了镜中
作者:凉意成苏
主角:萧砚苏伶仃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09 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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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砚苏伶仃是哪部小说中的主角?该作名为《侯爷认错白月光,我死在了镜中》,是一本现代风格的古代言情作品,是大神“凉意成苏”的燃情之作,主角是萧砚苏伶仃,概述为:那笑容很淡,却让他眼角的疤痕都柔和了些:"多谢你,清辞。"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本该甜如蜜的。可我却觉得心口被针扎了,密密……

章节预览

“喜欢到明知是劫,还是想在他的镜里,多待一会儿。”我是沈家最后一个造镜人,

眼尾有颗朱砂痣,能看见人心底最深的执念。镇北侯萧砚的执念,是一团黑雾,

雾里有个穿红裙的影子。他日日对着那面镜子,温柔低语,而我,

是他唯一能压制“蚀骨咒”的解药。我心甘情愿,用心头血为他续命。七次割心,

二十一载阳寿,换他边关无恙。可他却为一个冒牌的“解药”,将我推入深渊。

当他终于幡然醒悟,我的身体已化作光点,消散在雪山的寒风里。他抱着那面破碎的还魂镜,

镜中映出我三年来偷偷为他做的每一件小事:他喜欢的茶温,

他随口一提的芙蓉糕……“清辞,我错了!”“忘了我吧。”他用余生守着一面破镜,

等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人。这场劫,他耗尽了她的一生,却要用自己的余生来还。

1、镜中执念我的眼睛,能看见人心底最深的执念。镇北侯萧砚的执念,

是一团浓得化不开的黑雾。那团黑雾盘踞在他眼底,如同活物。我,沈清辞,

是沈家最后一个造镜人,眼尾这颗淡红的朱砂痣,就是能窥见人心的“镜灵眼”。三年了。

他从不记得我的名字,只叫我“沈姑娘”。

刻进了骨子里:他看账本时会皱眉;他喝茶要刚好入口的温度;有次巷口的花猫蹭他的靴面,

他僵了半天,竟伸手摸了摸猫尾巴。这些细微的温柔,我只藏在心底。“沈姑娘。

”冷不丁的男声让我手一顿。抬头,就见那个高大的身影跨过门槛,带起的风吹得烛火直晃。

是萧砚。因战功赫赫被封为镇北侯,是京城无数女子的梦中人。此刻,他眼底那团黑雾,

比往日更浓。“侯爷,今日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我轻声问,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工作台上冰冷的青铜原料。“沈姑娘,我来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侯爷请讲,只要清辞能帮得上忙,定不推辞。

”萧砚深吸一口气:“能用你的镜子帮我‘照一个人’吗?一个我总看不清的人。

”我没再问,转身走进原料间。月光透过天窗洒进来,在堆积如山的镜片上折射出细碎的光。

我从最深处翻出一块布满“引灵纹”的青铜原石,沈家祖传的造镜之法,

要连续打磨七日方成。接下来的七天,萧砚日日都来。他不说话,就坐在坊门口的石阶上,

沉默地看我打磨镜子。我偶尔抬头,总能撞上他深邃的目光。有次他靴子的系带松了,

弯腰去系,月光下,我瞥见他脚踝上似乎也系着一条细银链,

和我脚上的‘护魂锁’款式竟有几分相似……我为两个人有同款的脚链而窃喜,

觉得有缘才会如此。那念头一闪而过,我低头继续打磨手中的青铜镜。”第七日破晓,

青铜镜成。镜面光滑如冰,边缘刻着沈家秘传的符咒。我咬破指尖,

将血滴在镜钮上——这是“锁灵术”,能让镜子与镜主的执念共生。“成了。

”我把镜子递过去。我看到那团黑雾在他眼中翻涌,几乎要溢出来。他接过镜子的瞬间,

镜面“嗡”地泛起白雾。雾里浮出个模糊的影子,穿淡红襦裙,身形纤细,

眼尾……似乎有颗痣。我的心猛地一缩。那位置,和我自己镜灵眼旁的朱砂痣,竟分毫不差。

“这是谁?”萧砚的指腹死死按在镜面上,指节泛白,声音竟有些发颤。

“镜中是您最放不下的人。”我垂下眼,声音平静无波,心却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这面镜子不会说谎。萧砚的手微微颤抖,凝视着镜面,手指轻轻抚摸着那虚幻的影子。

我见状,一股酸楚直冲喉头。“侯爷,”我轻声打破沉默,“这面镜子能映出人心,

但人心复杂,有时连自己都看不清楚。您若真想了解这人,或许应该直接与她相见,

而不是通过镜中之影。”萧砚闻言,目光从镜中抬起,深深看了我一眼,

似乎在我的脸上寻找着什么。他点头:“沈姑娘所言极是。我确实应该亲自去了解她。

”然后,他缓缓开口,声音轻轻:“她……她的眼尾有颗朱砂痣,与你相似。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侯爷,这京城之中,

有朱砂痣的女子恐怕不少。如果您愿意,我可以帮您找。”萧砚道谢告辞。

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尾,我心中却是一片纷乱。我没说的是,

“我的镜灵眼依稀看到女子的手腕处,闪现着敌国皇室特有的印记。

”我也没说:就在镜灵眼开启的瞬间,一行金色的字浮现:“三月后,血光劫,因他起。

”那是镜灵眼在向我示警,告诫我不要再接近萧砚。可谁让我喜欢他呢。喜欢到明知是劫,

还是想在他的镜里,多待一会儿。哪怕这场执念,会要了我的命。

2、蚀骨咒劫萧砚成了镜坊的常客。有时是傍晚,他刚从军营回来,甲胄上还带着血腥味,

就坐在镜前一动不动,盯着那团越来越清晰的影子。有时是深夜,他提着壶烈酒,

边喝边对着镜子说话,说的都是边关的事——"今日演武,老三的枪法又精进了",

"城西的胡饼铺开了分店,味道不如从前"。我坐在他旁边,听着他的话,

把那些细节一点点放进心里。我知道他喝的茶要晾到刚好入口的温度,烫一点就会抿紧唇,

于是每次都提前备好温茶。知道他左眉骨的疤痕阴雨天会疼,就用天山雪莲汁磨镜片,

让镜面自带养目功效。甚至在他常坐的椅子上垫了层软垫,怕盔甲硌疼了他。这些温柔,

我做得隐秘。直到那天萧砚又来,我给他递茶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他的手很烫,

像在发烧。"侯爷不舒服?"我下意识问。萧砚猛地收回手,眼神有些闪躲:"是老毛病。

"找到他最信任的亲兵打听,原来他中了“蚀骨咒”,边关敌国的一种慢性咒毒。

咒毒每逢月圆之夜发作,中毒者浑身骨头剧痛,生不如死。

我记得曾在沈家的一本古籍上看到:沈家人的血可以炼药,压制蚀骨咒毒性,

尤以心头血为最佳。然此术用一次折阳寿三年,为沈家禁术。那本书上还画着一幅模糊的图,

写着“镜灵山,还魂镜,得之者可逆天改命,然需献祭至珍之物,万中无一能成。

”我当时只是觉得荒诞,随手翻过。如今想起来我赶忙翻出了古籍,找到炼药之法。

我没有犹豫,取了三滴心头血。可还没等到给他送药,变故就来了。变故是在一个雨夜。

萧砚浑身湿透地冲进镜坊,怀里抱着个昏迷的女子。那女子穿着件被血浸透的红裙,

眉眼间点着颗鲜红的朱砂痣,竟和镜中影子一模一样。"救她!

"萧砚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将女子放在我的工作台上,"她中了箭毒,

府里的大夫都束手无策!"我的手猛地攥紧,银丝深深勒进掌心。看着那女子苍白的脸,

又看看萧砚焦急的眼神,喉间像堵了团棉花。我声音干涩:"我不是大夫。"。

"可我知道你能救!"萧砚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掌心滚烫,"我知道你们沈家有秘术,

求你......"他从未对人低过头,可此刻,他看着我的眼神里,竟有了哀求。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平静。取来银针,刺破女子的指尖,挤出黑血,

又从药箱里翻出瓶墨绿色的药膏——这是我用自己的血和草药炼的,能解百毒。

药膏抹上去的瞬间,女子嘤咛一声,睫毛颤了颤。萧砚松了口气,竟对着我笑了笑。

那笑容很淡,却让他眼角的疤痕都柔和了些:"多谢你,清辞。"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本该甜如蜜的。可我却觉得心口被针扎了,密密麻麻地疼。女子醒了,自称苏伶仃,

是江南来的孤女,路上遇到劫匪,多亏萧砚相救。她说这话时,羞涩地望着萧砚,

眼里的依赖藏都藏不住。萧砚把苏伶仃带回了侯府。数日后,那女子跟着萧砚一起来了镜坊。

"沈姑娘,苏姑娘是来感谢你的。"萧砚的语气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苏伶仃怯生生地福了福身,眼尾的朱砂痣红得刺眼:"见过沈姑娘,谢谢你救了我,

常听侯爷提起你呢!”我点头,转身去倒茶。刚递过去,苏伶仃突然"哎呀"一声,

身子一歪就往我身上倒,手中的热茶向我泼来。我眼尾的朱砂痣亮了一瞬。侧身避开了茶水,

却没避开旁边的铜炉,滚烫的药汁"哗啦"泼在手背上。苏伶仃吓得脸都白了,

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我不是故意的......"萧砚皱了眉,想说什么,

却被我冰凉的眼神堵了回去。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后,

刚才还楚楚可怜的苏伶仃正用恶毒的目光盯着我。却又在他转身后恢复成一朵小白花。

我轻轻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尽管手背上的灼痛让我难以忍受。我知道,这一切并非偶然,

苏伶仃的举动背后肯定隐藏着更深的阴谋。"侯爷,苏姑娘似乎有些不适,

不如先让她去内室休息一下。"我平静地提议。萧砚点了点头,

对苏伶仃的关心溢于言表:"伶仃,你先去休息,我稍后来看你。

"苏伶仃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顺从地跟着镜坊的仆人去了内室。我待苏伶仃走后,

才缓缓开口:"侯爷,我感觉苏姑娘对我有敌意,而且她似乎有所图谋。"萧砚的眉头紧锁,

他知道我不会无的放矢,但苏伶仃的出现,让他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侯爷,

我建议您暂时不要与她过于接近,直到我们弄清楚她的真正意图。

"萧砚沉默了片刻:"沈姑娘,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但我相信苏姑娘不是坏人,

你不要针对她。"心中泛起浓浓的苦涩。我给手上了药,又摸了摸脚踝上系着的银丝链,

那是沈家的“护魂锁",能在我灵识耗尽时锁住最后一缕生机。这是我给自己留的退路。

爱他可以,但不能把命搭上。3、镜碎情断苏伶仃住下后,萧砚来镜坊的次数少了。

偶尔来一次,也是陪着苏伶仃。苏伶仃总爱对镜坊的镜子评头论足,说这个花纹俗气,

那个镜面模糊。萧砚就笑着听着,还帮腔说"清辞,回头给伶仃做面更好的"。我只应着,

手里的镜片磨得越来越快。有次苏伶仃指着墙上那面我母亲母留下的铜镜,

说:"这镜子真好看,能送给我吗?"我还没说话,萧砚就道:"想要就拿去吧,

让清辞再做面新的。"苏伶仃笑着道谢,拿起铜镜时,手却"一抖",

镜子"啪"地摔在地上,碎成了八瓣。"哎呀!"她吓得躲到萧砚身后,"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萧砚皱眉看了眼碎片,温声道:"无妨,碎了就碎了,

别吓着你。"他转头对我说,"清辞,我赔你一面更好的。"我蹲下身,一片片捡碎片,

指尖被划破了也没感觉。我笑了笑,声音轻得像叹息:"不必了。有些东西碎了,

就拼不回来了。"那天晚上,萧砚又来了。他喝了很多酒,红着眼抓住我的手腕:"清辞,

你是不是讨厌伶仃?""没有。""那你为什么总对她冷冰冰的?"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

带着酒气,"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看着他,突然想问: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

以前你会记得我对杏仁过敏,会在下雨天给我送伞,会把唯一的烤红薯分给我一半。

可我没问。我只是抽出被他抓住的手,拿起那面青铜镜:"侯爷还是多看看镜子吧,

别让镜里的人,等太久。"镜面里,苏伶仃的影子越来越清晰,

连她说话时微微歪头的样子都分毫不差。可我的镜灵眼看得清楚,那影子的脚下,

缠着团黑色的雾气,正一点点侵蚀着镜面。就像苏伶仃,正一点点侵蚀着萧砚。几日后,

我去给苏伶仃送新做的镜子。刚走到院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对话声。是苏伶仃的声音,

没了平日的柔弱,带着股阴冷:"如果镜灵眼失效了?那她的血还有用吗?

"另一个嘶哑的声音:"放心,只要她还活着,血就有用。

等拿到'蚀骨咒'的解药,咱们就能......"后面的话越来越低。

我浑身的血都冻住了,惊慌间手里的镜子"哐当"掉在地上。门开了,苏伶仃站在门内,

笑得阴冷如刀:"沈姑娘,都听到了?"我转身就跑。可刚跑出巷口,

就被几个黑衣人拦住了。刀光闪过的瞬间,我看到为首的黑衣人腰间,挂着敌国的狼头令牌!

我被抓回小院,扔在苏伶仃面前。"沈清辞,你不会以为萧砚喜欢你吧?

"苏伶仃蹲在我面前,用帕子擦着指甲。"他接近你,

不过是因为你沈家的血能缓解'蚀骨咒'。当年他在边关中的毒,根本没解干净,

每等月圆之夜就会发作一次,痛不欲生......"我猛地抬头:"是你下的毒?

"“是又怎样呢!”"你以为他为什么总去照镜子?"苏伶仃笑得更欢了,

"那镜子里的影子,根本不是我,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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