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名字叫做《八零:丈夫偷腥那天家里进了歹徒》,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短篇言情 作品,围绕着主角 李卫苏琴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辑魔上校,简介是:这个点,王建国一定在那。电话拨通了,嘟、嘟、嘟……“谁啊,大晚上的!”电话那头传来王建国不耐烦的声音,背景里,还有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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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人在隔壁寡妇床上挥汗如雨的时候,我正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
冰冷的刀尖抵着我的喉咙。他不知道,我拼死打通的求救电话,被他烦躁地掐断,电话那头,
寡妇娇滴滴地问:“建国,谁啊?”他不耐烦地答:“骚扰电话。”呵,
我赤手空拳地与歹徒搏斗,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他却在温柔乡里快活。等他餍足归来,
看到的不是一个被玷污后奄奄一息的妻子,而是一个满眼杀气,脚踩歹徒,
手里还拎着一把带血菜刀的疯批。01“苏琴,你个臭娘们,钱藏哪了?
不说我先划花你的脸,再弄死你儿子!”男人粗粝的手掌死死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里的刀,
贴着我的脸颊,冰得我浑身发抖。我怀里三岁的儿子被这阵仗吓得哇哇大哭,
哭声像锥子一样扎进我的心脏。这是1988年的夏天,红星机械厂家属院。我丈夫,
厂里的技术科副科长王建国,正在三百米外的“劳模”白寡妇家,
为了一个转正名额“努力奋斗”。而我,正在我们新婚的家里,
被一个入室抢劫的亡命徒用刀抵着喉咙。“电话……桌上有五百块钱,都给你,
求你别伤害我的孩子。”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泪糊住了视线。歹徒的眼睛瞬间亮了,
一手继续挟持我,另一只手伸向桌上的铁皮饼干盒。趁他分神的瞬间,
我猛地用后脑勺撞向他的鼻梁!“嗷!”一声惨叫,他捂住鼻子,
鲜血瞬间从指缝里涌了出来。我抱着儿子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口那台崭新的黑色拨盘电话,
这是王建国为了彰显身份,托关系装上的。此刻,它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手指颤抖得不成样子,我死死盯着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白寡妇家的电话。我知道,
这个点,王建国一定在那。电话拨通了,嘟、嘟、嘟……“谁啊,大晚上的!
”电话那头传来王建国不耐烦的声音,背景里,还有一个女人的娇笑。“建国!
救……”“啪嗒。”电话被挂断了。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身后,歹徒已经反应过来,
带着更凶狠的怒意向我扑来。我能想象到王建国挂断电话时的表情,他大概正搂着白寡妇,
嘲笑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打扰了他的好事。绝望像是冰水,从头顶浇下。
但当我看到儿子惊恐的眼神时,一股不知从哪来的邪火,瞬间烧光了所有的软弱。
我爸是侦察兵出身,打小就逼我练擒拿,他说女孩子在外要懂得保护自己。
王建国总笑我一个女人家,学那些庄稼把式有什么用,不如多做两件衣服。今天,
我就让他看看,这些“庄稼把式”到底有什么用!我将儿子护在身后,
顺手抄起墙角的鸡毛掸子。歹徒狞笑着扑来,我没躲,就在他靠近的瞬间,手腕一转,
鸡毛掸子的藤条狠狠抽向他的眼睛!“啊!”他捂住眼睛,剧痛让他失去了平衡。
我没给他任何机会,抬脚对着他的裤裆就是一记窝心脚。“噗通”一声,他跪倒在地,
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我没有停手,冲进厨房,拿起那把最重的砍骨刀。当我拎着刀出来时,
那个刚才还凶神恶煞的男人,正惊恐地看着我,裤裆一片湿热。我一步步走近,
刀尖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你……你别过来!杀人是犯法的!”他色厉内荏地吼道。
我笑了,眼泪却止不住地流。犯法?我只知道,今晚,我跟我儿子,要活下去。而我的丈夫,
亲手掐断了我们的活路。“咚咚咚!”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一个沉稳的男声响起:“苏琴,开门!我是对门的李卫,我听到你家有动静!”02李卫?
那个刚从部队转业回来,在厂保卫科上班的男人?我脑子飞速转动,
看了一眼地上还在哼哼的歹徒,又看了看怀里吓得发抖的儿子,哑着嗓子喊:“李大哥!快!
有贼!”门外的李卫没有丝毫犹豫,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本就不甚结实的木门被他一脚踹开。木屑纷飞中,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冲了进来。
李卫一眼就看到了屋里的情形:我抱着孩子,手里拎着带血的菜刀,像一尊杀神。地上,
一个男人正蜷缩着,痛苦地**。他愣了一下,但军人的素养让他立刻做出判断。
他没有问我任何废话,而是快步上前,从腰间解下皮带,
三下五除二就把歹徒捆了个结结实实。动作干脆利落,手上的力道看得出是练家子。“嫂子,
你和孩子没事吧?”他转过身,声音沉稳,带着一种让人心安的力量。我腿一软,
差点瘫倒在地。紧绷的神经在看到他出现的那一刻,彻底断了。我摇摇头,
抱着儿子的手却抖得更厉害了。“嫂子,刀给我。”李卫向我伸出手。他的手掌宽大,
指节分明,虎口处有层薄薄的茧。我看着那只手,再看看自己手里沾着血污的刀,
迟疑了一下,还是递了过去。李卫接过刀,顺手放在了高处的柜子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
披在我身上,隔绝了夜晚的凉意。“孩子吓坏了,你先回屋哄哄。这里交给我。
”他的话不多,但每个字都像定心丸。我点点头,抱着儿子踉跄地走进卧室。关上门的瞬间,
我听见李卫低沉的声音在客厅响起:“厂保वे科吗?家属院二栋301有入室抢劫,
人已经制服,派人过来。”我把儿子放在床上,他已经哭累了,抽噎着睡着了。
我看着他挂着泪痕的小脸,后怕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吞噬。王建国,我的丈夫。
在我跟儿子命悬一线的时候,他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我甚至能想象出他挂掉电话时,
白寡妇是怎样娇笑着依偎在他怀里,说:“建国哥,肯定是哪个不长眼的,我们别理他,
继续嘛……”而王建国,为了他的前程,为了片刻的欢愉,选择相信一个外人,
而不是他求爷爷告奶奶娶回家的我。大概半小时后,外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保卫科的人和院里的几个邻居都来了。我听到李卫在外面沉着地叙述着情况,言简意赅,
把所有功劳都推到了我身上。“……苏琴嫂子很勇敢,我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把人制服了。
”“哎哟,这苏琴平时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这么厉害!
”“王科长真是娶了个好媳妇啊!”听着外面的议论,我只觉得讽刺。又过了一会儿,
房门被轻轻敲响。“嫂子,是我,李卫。”我打开门,李卫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搪瓷缸,
里面是冒着热气的红糖水。“喝点这个,定定神。”他把缸子递给我,“歹徒已经被带走了,
是外面流窜过来的惯犯,警察说会从重处理。你和孩子都没事,是万幸。
”我接过温热的缸子,低声说了句:“谢谢你,李大哥。”“谢什么,一个大院住着,
应该的。”李卫的目光落在我被划伤的手臂上,那里有一道浅浅的血痕,“嫂子,你受伤了,
我那里有红药水和纱布。”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带着几分虚浮。王建国回来了。他哼着小曲,满面春风地出现在门口,衬衫的领口,
还残留着一抹不属于我的口红印。03王建国看到门口的李卫,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又堆起热情的笑:“是小李啊,这么晚了,来找我?
”他又看到了屋里的一片狼藉和几个还没散的邻居,眉头皱了起来:“这是怎么了?苏琴!
苏琴!你又在家里发什么疯!”在他眼里,我温顺、隐忍,
但偶尔也会因为他和白寡妇的闲言碎语而“无理取闹”。显然,
他以为这又是我的一次“发疯”。我从卧室里走出来,冷冷地看着他。“王建国,”我开口,
声音沙哑得像砂纸,“你刚才在哪?”王建国被我冰冷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
但当着外人的面,他必须维持自己一家之主的威严。“我……我在张工家讨论技术问题!
厂里的事,你一个女人懂什么!”他色厉内荏地撒着谎。“是吗?”我举起那台黑色的电话,
“我刚才给你打电话求救,一个男人拿着刀要杀我和儿子,你为什么挂了?
”王建国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在场的邻居们瞬间炸开了锅。“什么?建国家里进贼了?”“苏琴还给建国打电话了?
他没接?”“不对啊,我刚看到建国是从白寡妇那个单元回来的……”一句无心的话,
像一颗炸雷,在人群中引爆。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探究和鄙夷,
在王建国和我的身上来回扫视。王建国的脸,从惨白涨成了猪肝色。他想发作,想呵斥,
但看着我手里没放下的搪瓷缸,和我身后站着的高大的李卫,他怂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冲我低吼,“我什么时候……我没有……”“没有?”我冷笑一声,一步步向他逼近,
“那你告诉我,你衬衫上的口红是谁的?你身上的雪花膏味,是我用的‘百雀羚’,
还是白寡妇最喜欢的‘友谊’牌?”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他的脸上。
他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住门框,退无可退。“还有,”我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奋斗了一晚上,转正名额,到手了吗?
”王建国浑身一震,像是被雷劈中,惊恐地看着我。他想不通,我怎么会知道这些。这时,
保卫科的干事清了清嗓子,站出来打圆场:“行了行了,大家先散了吧。
建国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也需要休息。王科长,你跟我们去保卫科做个笔录。
”王建国如蒙大赦,逃也似的跟着保卫科的人走了。邻居们也议论纷纷地散去,临走前,
几个相熟的大妈拍了拍我的手,眼神里满是同情。李卫一直没说话,等所有人都走了,
他才把红药水和纱布放在桌上。“嫂子,早点休息。有事就大声喊,我就在对门。”说完,
他转身带上了门,还顺手把被他踹坏的门板扶正,靠在墙边。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我看着桌上的红药水,又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伤口,突然觉得一点都不疼了。真正让我疼的,
是那通被挂断的电话。是王建国那句轻飘飘的“骚扰电话”。他杀死的,
不只是一个妻子对丈夫的信任,更是过去那个逆来顺受的苏琴。我走进卫生间,
看着镜子里那个头发凌乱、眼神冰冷的女人。我抬手,
摸了摸手腕内侧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月牙形伤疤,那是我小时候练格斗术,
不小心被我爸的军刀划伤的。从今天起,我不再是谁的贤妻,我只是我,是儿子的母亲。
王建国,我们之间,完了。04第二天,整个红星机械厂都炸了。我徒手斗歹徒,
保卫了孩子和财产安全的事迹,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厂里的每一个角落。
厂广播站甚至专门在午间新闻里,把我塑造成了“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先进典型,
号召全厂女工向我学习。而与我的“高光时刻”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王建国的“社死现场”。
他昨晚夜不归宿,在我跟儿子生死一线时,正在白寡妇家厮混的丑闻,
也成了大家私下里最津津乐道的八卦。我成了英雄,他成了全厂的笑话。我去食堂打饭,
平时那些爱嚼舌根的婆娘,都对我笑脸相迎,热情地把最好的一块红烧肉夹到我碗里。
“苏琴啊,你真是好样的!给咱们女人争光了!”“就是,那王建国真不是个东西!
这种男人,不能要!”我只是淡淡地笑着,说声谢谢。而王建国,据说一进车间,
就被工友们的口水淹没了。有人阴阳怪气地问他:“王科长,
昨晚的技术问题研究得怎么样啊?”还有人模仿着女人的声音,捏着嗓子说:“建国哥,
你好讨厌哦!”他气得脸都绿了,却一个字都不敢反驳。中午,我刚哄睡儿子,
王建国就黑着脸回来了。他“砰”地一声关上门,压低声音冲我吼:“苏琴!你满意了?
现在全厂的人都在看我笑话!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正在给手臂上的伤口换药,
闻言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你的脸,是你自己丢的,不是我。”“你!”他指着我,
气得发抖,“要不是你小题大做,事情会闹成这样吗?不就是进了个贼吗?钱给他不就完了!
你非要逞英雄,现在好了,把我也拉下水了!”我被他的**气笑了。“王建国,
你摸着良心再说一遍。昨晚,如果我没有反抗,我和儿子现在会是什么下场?你有没有想过,
那个歹徒会对我做什么?会对一个三岁的孩子做什么?”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眼神闪躲。
“你根本没想过。”我替他说了出来,“你当时满脑子都是白寡妇的身体,
和那个副科长的位置。我们母子的死活,你根本不在乎。”“我没有!”他还在狡辩,
“我以为是骚扰电话!我要是知道你出事了,我肯定……”“肯定会第一时间赶回来?
”我打断他,冷笑道,“王建国,别再演了。我们结婚五年,我什么时候主动给你打过电话?
你心里没数吗?”我的话像一把尖刀,戳破了他最后一块遮羞布。他颓然地坐在椅子上,
抱着头,语气软了下来:“琴,我知道错了。我保证,我跟白雪(白寡妇的名字)断了,
以后再也不跟她来往了。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他开始打感情牌了,
这是他惯用的伎俩。以前,每一次他犯错,只要他这么一求,我就会心软。但这一次,
不会了。“王建国,”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们离婚吧。”这五个字,
比之前任何一句指责都更有力量。王建国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个疯子。
“离婚?苏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现在是什么年代?离婚的女人,
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你还想不想在厂里待了?”“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我态度坚决,
“财产一人一半,儿子归我。你这个星期就搬出去。”“不可能!”王建国跳了起来,
“我不同意!我绝不同意离婚!”他不是舍不得我,
他是舍不得他“模范丈夫”和“技术骨干”的光环。一旦离婚,他婚内出轨的罪名就坐实了,
别说转正,现在这个副科长的位置都可能保不住。“这由不得你。”我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转身回了卧室,反锁了门。门外,传来王建国气急败坏的咒骂和捶门声。我充耳不闻,
从箱底翻出了我爸留给我的那本《格斗技巧纲要》。从前,我把这本书压在箱底,
以为嫁了人,有了依靠,就再也用不上了。现在我才明白,女人这一生,谁都靠不住。
唯一的依靠,只有自己。05离婚两个字,我说得轻巧,但真要办起来,
在八十年代的工厂大院里,不亚于一场地震。王建国坚决不同意,开始了他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