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大佬装穷追妻火葬场
作者:不平则鸣
主角:陆沉舟林晚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11 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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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则鸣的《顶级大佬装穷追妻火葬场》里面有一些戳到你内心的,很感人。很喜欢陆沉舟林晚,强烈推荐这本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那男人被他看得浑身一激灵,脸上强撑的笑容瞬间垮掉,眼神里只剩下慌乱。“陆…陆先生?……

章节预览

陆沉舟指尖夹着的烟在雨夜里明明灭灭,像一颗将熄未熄的猩红心脏。

雨水顺着仓库锈迹斑斑的顶棚边缘淌下来,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碎裂声在死寂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仓库深处,一盏孤零零的吊灯投下惨白的光圈,

照亮了地上蜷缩的人影。那个叫“花蛇”的矮个子男人,曾经也算号人物,

此刻像一滩烂泥糊在地上,半边脸肿得发亮,嘴角裂开,血混着雨水糊了满脸,

只剩下粗重、艰难的喘息。空气里弥漫着铁锈、雨水和浓重血腥混合的刺鼻气味。

“陆…陆先生…”花蛇喉咙里咕哝着,挣扎着想抬头,

视线模糊地捕捉到几步之外那双纤尘不染的黑色皮鞋,

“我…我错了…真不知道…那批货是您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濒死的哀鸣。

陆沉舟没说话,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只是静静看着指间的烟,

看着那点红光在潮湿的空气中微弱地挣扎。他身后,

如同雕塑般伫立着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阿彪站在最前,身形魁梧得像一堵墙,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雨水顺着他刚硬的侧脸轮廓滑下,滴落在同样漆黑的地面。

死寂持续了几秒,只有花蛇痛苦的抽气声和雨水的滴答。陆沉舟终于动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随意地、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倦怠,将还剩大半截的香烟弹了出去。

烟头划出一道微弱的弧线,精准地落在花蛇眼前那汪混着血水的泥泞里。“滋啦”一声轻响,

红光彻底熄灭。陆沉舟这才抬起眼。他的目光平静无波,掠过地上那滩烂泥,

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垃圾。“处理干净。”声音不高,却像冰冷的金属片刮过地面,

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语调里没有愤怒,也没有快意,

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对这一切的厌倦。说完,他不再看身后一眼,转身,迈步。

黑色大衣的下摆划开沉重的雨幕,走向仓库门口那片更深的黑暗。阿彪立刻跟上,

另外三个黑衣人则无声地围拢了花蛇,如同阴影吞噬了最后一点光亮。走出仓库,

冰冷的雨点立刻砸在脸上。一辆线条流畅、通体漆黑的轿车如同蛰伏的巨兽,

静静停在雨帘中。阿彪快走几步,拉开厚重的后车门。陆沉舟弯腰坐了进去,

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喧嚣和湿冷。车内温暖干燥,顶级皮革的气味包裹上来。

引擎发出低沉平滑的嗡鸣。车子启动,滑入被雨水冲刷得一片模糊的城市灯火里。

陆沉舟靠在柔软的真皮椅背上,闭上眼。车窗外的霓虹灯光怪陆离地闪过他的脸,

勾勒出深刻而冷峻的轮廓。花蛇最后那绝望的哀鸣,仓库里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

还有阿彪他们动手时那沉闷的击打声…像肮脏的油污,一层层糊在感官上。他厌倦了。

厌倦了这种永远在算计、永远在流血、永远在提防的日子。

厌倦了王座上冰冷的触感和四周虎视眈眈的眼睛。权力是甘美的毒药,饮鸩止渴久了,

连骨头缝里都透着腐朽的甜腥。车子无声地驶过繁华的街道,

最终停在市中心一栋摩天大楼的地下入口。这里是“恒远集团”的总部,

光鲜亮丽的商业帝国外壳,完美地包裹着地下的暗流涌动。陆沉舟没有下车。他睁开眼,

目光穿过前挡风玻璃,落在对面街角。那里,

市立图书馆巨大的玻璃幕墙在雨夜中透出柔和、宁静的光芒,像一块巨大的、温暖的琥珀。

“明天上午,”他开口,声音有些哑,“去趟市图。”驾驶座的阿彪愣了一下,

透过后视镜飞快地瞥了一眼老板。那张脸上依旧是深潭般的平静,看不出情绪。

阿彪咽下疑问,只是恭敬地应了一声:“是,陆先生。”---隔日清晨,

暴雨的痕迹已被蒸发大半,只留下湿漉漉的地面和格外清澈的空气。

阳光透过图书馆巨大的落地窗倾泻进来,在光洁如镜的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明亮的光斑。

空气里弥漫着旧书纸张特有的干燥墨香,还有空调系统送出的、恒定的、令人心安的凉意。

陆沉舟坐在图书馆靠窗的位置,背对着那片倾泻而入的阳光。

他身上那件剪裁合身的昂贵手工西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质地普通的浅灰色棉麻衬衫,

袖口随意地挽到手肘。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的平光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收敛了惯常的锋芒,

显得平和甚至有些……温和。面前的桌上摊开一本厚厚的《西方经济学原理》,

旁边的保温杯里飘出几缕清淡的茶气。他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用功的旁听生,

或者一个准备论文的研究者。只有偶尔,当他不经意地抬眼,目光扫过对面时,

眼底深处才会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专注。林晚就坐在他对面。她低着头,

乌黑的发丝柔顺地垂落,勾勒出白皙小巧的耳廓和一小段纤细的脖颈。

阳光在她低垂的睫毛上跳跃,落下细密的阴影。她面前摊开的书堆得有些杂乱,

旁边放着一个透明的保鲜盒,里面是半个啃了一半的冷馒头。

陆沉舟的视线在她手边那半块馒头上停留了一瞬,又移开。

他看到她纤细的手指正飞快地在笔记本上移动,字迹清秀有力。她的眉头微微蹙着,

似乎被某个问题困扰着。他端起保温杯,抿了一口温度适宜的茶水,

目光重新落回自己的书页上,仿佛刚才的注视从未发生。只是那书页,半晌没有翻动。

时间在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偶尔响起的轻微翻书声中流逝。接近中午,

图书馆里的人渐渐少了些。林晚终于停下笔,轻轻舒了一口气。

她抬手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脖颈,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对面的男人。他依旧专注地看着书,

侧脸线条在阳光下显得很干净。林晚收拾好书本,

把那个装着半个冷馒头的保鲜盒小心地塞进洗得发白的帆布包里,起身离开。脚步很轻,

几乎没有声音。陆沉舟的目光从书页上方抬起,落在她单薄的背影上,

直到她消失在层层叠叠的书架尽头。他放下书,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无意识地轻敲了两下。

“阿彪,”他对着领口处一个极其微小的通讯器开口,声音压得极低,

目光依旧望着林晚消失的方向,“查查她,林晚。还有……她最近是不是在申请助学金?

”通讯器里传来阿彪简洁的回应:“明白,陆先生。”几天后的一个下午,

陆沉舟依旧坐在那个靠窗的老位置。林晚也在,她正低头看着手机屏幕,

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眉头紧紧锁着,脸色有些苍白,嘴唇无意识地抿成一条直线,

透着一股强压的焦虑。陆沈舟的目光从书本边缘抬起,掠过她紧握手机的手指,

那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端起保温杯,杯沿贴着唇边,却久久没有喝。就在这时,

林晚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显示出一个她期待已久的号码。她几乎是立刻按下了接听键,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喂?李老师?”电话那头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

在这安静的角落里甚至显得有些响亮:“林晚同学吗?告诉你个好消息!

你的助学金申请批下来了!全额!而且特别快,真是少见的好运气啊!

”林晚的眼睛瞬间睁大了,难以置信的光芒瞬间点亮了那双总是带着些许沉静的眸子。

她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了一点:“真的吗?李老师!太感谢您了!

我…我…”她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脸上瞬间涌起一层薄薄的红晕,像初绽的桃花,

明媚得晃眼。“哎呀,不用谢我,要谢就谢学校政策好,还有…嗯,可能你特别优秀,

被优先考虑了吧!”电话那头的李老师语气轻快,“好啦,安心学习吧!再见!”电话挂断。

林晚还保持着举着手机的姿势,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纯粹而明亮,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她甚至没忍住,像个孩子似的,握紧拳头在桌下小小地、无声地挥动了一下。陆沉舟低下头,

拿起笔,在摊开的《西方经济学原理》扉页空白处,随意地画了几道看似凌乱的线条。

没有人看到,那线条之下,他唇角牵起了一个极淡、极淡的弧度,转瞬即逝。

图书馆的午后依旧宁静,只有阳光在书页间流淌。陆沉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目光重新落在面前的书本上,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午后阳光投下的、无关紧要的幻影。

***城市的霓虹灯在暮色中渐次亮起,汇成一条条流动的光河。

市中心一家高档会所奢靡的包厢内,水晶吊灯折射出炫目的光斑,昂贵的酒液在杯壁摇曳,

喧闹的笑语和碰杯声几乎要掀翻屋顶。一群衣着光鲜的年轻男女围坐在一起,气氛正酣。

包厢厚重的门无声地滑开。陆沉舟走了进来。他身上那件普通的灰色衬衫不见了,

换上了一套深黑色、剪裁如刀锋般锐利的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挺拔轮廓。

鼻梁上那副温文的眼镜也消失了,露出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面没有丝毫笑意,

只有一片沉寂的寒潭。他身后跟着如同影子般的阿彪。

包厢里的喧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扼住,瞬间冻结。所有谈笑风生的面孔都僵住了,

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门口,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愕和一丝本能的敬畏。

刚才还挥舞着手臂高谈阔论的某个富家子,手里的酒杯僵在半空,酒液差点晃出来。

陆沉舟的目光像冰凉的探照灯,缓缓扫过全场,

最后定格在沙发角落一个穿着花哨衬衫、头发梳得油亮的年轻男人身上。

那男人被他看得浑身一激灵,脸上强撑的笑容瞬间垮掉,眼神里只剩下慌乱。“陆…陆先生?

”花衬衫男人声音发颤,下意识地想站起来,腿却有点软。陆沉舟没说话,只是迈步走过去。

围坐在沙发周围的人,如同摩西分海般,不由自主地、慌乱地向两边退开,

给他让出一条通路。他径直走到那个花衬衫男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包厢里死寂一片,

只剩下背景音乐空洞的鼓点,显得格外刺耳。“王少,”陆沉舟开口,声音不高,

却像冰冷的金属片刮过每个人的耳膜,“听说,你最近挺忙?”王少额头上瞬间沁出冷汗,

喉咙发干,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没…没有,陆先生,

我…我就是瞎玩…”陆沉舟微微俯身,靠近他,动作带着一种优雅的压迫感。

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捻起王少胸前那枚闪亮的钻石胸针,指尖冰冷。“瞎玩?

”陆沉舟的语调平缓,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慵懒,

“玩到‘夜色’酒吧的**服务生身上去了?骚扰人家小姑娘?

”王少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我…我没有!陆先生,误会!

绝对是误会!就是喝多了…说了几句玩笑话…”“哦?玩笑话?”陆沉舟指尖一松,

那枚昂贵的胸针“啪嗒”一声掉落在光洁的大理石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吓得王少又是一哆嗦。“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都开了哪些‘玩笑’?”他微微偏头,

目光示意了一下。身后的阿彪立刻上前一步,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一段嘈杂但清晰的录音立刻在死寂的包厢里响起:“装什么清高啊?出来卖不就为了钱吗?

”“陪本少喝一杯,这钱就是你的…”“啧,还躲?信不信我让你在这干不下去?

”录音里王少那轻佻下流的声音,和他此刻面无人色的样子形成了可怖的对比。

包厢里其他人更是大气不敢出,恨不得缩进沙发缝里。录音结束,

包厢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陆沉舟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一丝不乱的袖口,

动作优雅得像在抚平艺术品上的灰尘。“王少,”他重新看向面如死灰的男人,

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重若千钧,“明天太阳落山之前,我要看到你的诚意。亲自去道歉,

态度要诚恳。如果她皱一下眉头…”他没有说完,只是嘴角勾起一个极浅、极冷的弧度,

目光在王少脸上停留了半秒。王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连声道:“明白!明白!陆先生!我…我明天一早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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