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浅生的笔下,《穿成虐文女主对照组》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古代言情作品。主角燕晚秋周廷耀的命运曲折离奇,通过独特的视角和精彩的情节展开,引发读者对人性、命运等深刻的思考。本书以其扣人心弦的叙述方式和丰富多彩的情感描写而闻名。网络瞬间炸锅。“模范夫妻”的人设碎得连渣都不剩。“国民好闺蜜”成了年度最毒妇人心。……。
章节预览
所有人都觉得我该羡慕燕晚秋。可我只想笑。羡慕她什么?
羡慕她那个眼里只有利益、随时准备踹掉她的丈夫周廷耀?
还是羡慕她身边那个比毒蛇还冷的“好闺蜜”苏雪柔?又或者,
羡慕她未来那场被榨干价值后像垃圾一样被扫地出门的“精彩”结局?哦,忘了说,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古早狗血虐文,
成了里面最标准的对照组——女主燕晚秋的亲妹妹,燕知渺。书里怎么写我的?哦,
我是那个衬托女主悲情命运的工具人。姐姐被丈夫背叛、被闺蜜捅刀、被家族放弃,
净身出户,凄风苦雨。而我呢?安安稳稳嫁了个“老实人”,小富即安,婚姻和谐,
像个完美的背景板,时时刻刻提醒读者——看,女主多惨,连她妹妹都比她过得好。
去他娘的工具人对照组。谁爱当谁当去。我睁开眼,躺在能睡下五个人的豪华大床上,
头顶是晃瞎眼的水晶吊灯。这是我“姐夫”周廷耀的房产之一,
我和姐姐燕晚秋都住在这栋别墅里。名义上是照顾,实际上,
我是那个被摆在女主身边、时刻预备着用来扎她心的“幸福参照物”。
门外传来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清脆声响,由远及近,停在我房门口。
紧接着是燕晚秋带着点疲惫,但依旧努力维持优雅的声音:“知渺?还没起吗?
廷耀说晚上有个慈善晚宴,让你也准备一下,穿那条新送来的粉色礼服。”看,
对照组的作用开始了。姐姐要陪丈夫应酬,还要负责通知我这个“幸福米虫”妹妹一起出席,
好让所有人看看,周廷耀对她这个正牌夫人多“体贴”,连她妹妹都照顾得这么好。
我掀开丝绒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过去拉开厚重的雕花木门。燕晚秋站在门口。
她真的很美,是那种带着易碎感的、让人忍不住想怜惜的美。
此刻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眼底却有一丝藏不住的倦意。她手里还拿着一杯温牛奶,
大概是给我准备的。“姐,”我打断她递过来的牛奶,声音平平,“我搬出去住。
”燕晚秋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像一张精美的面具突然裂开一道缝。“什么?搬出去?知渺,
别闹。在这里住得好好的,廷耀也……”“我找到工作了。”我看着她眼睛,清晰地说,
“自己能养活自己。”“工作?”她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上下打量我,
仿佛第一次认识我这个妹妹,“你能做什么工作?廷耀不是说了,家里不缺你这点钱,
你安心待着,以后找个好人家……”“超市收银员。”我吐出五个字。空气安静了几秒。
燕晚秋脸上的表情从惊愕变成一种混合着荒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她大概觉得我这个“对照组”妹妹疯了。“知渺,别开玩笑了。你是燕家的女儿,
怎么能去做那种……那种工作?传出去像什么样子?廷耀的脸往哪放?”“燕家的女儿?
”我扯了扯嘴角,“姐,爸的公司都快被周廷耀掏空了吧?我们还剩什么燕家的脸面?
至于周廷耀的脸……”我顿了一下,声音更冷,“他很快就要没脸了。
”燕晚秋的脸色瞬间白了,声音有点抖:“你…你胡说什么!”“苏雪柔。”我盯着她,
直接点破那个名字,“你那个好闺蜜,她身上那款新出的**香水,
味道和上周周廷耀西装外套上的,一模一样。姐,你鼻子不灵吗?
”燕晚秋像被针猛地扎了一下,整个人晃了晃,手里的牛奶杯差点脱手。她嘴唇翕动着,
脸色由白转青,最终却强撑着挺直了背脊,
眼神带着一种受伤的固执和自欺欺人的强硬:“知渺!你太过分了!
你怎么能这样污蔑廷耀和雪柔?他们……他们是我最信任的人!你是不是嫉妒我?
嫉妒廷耀对我好?”看。虐文女主的经典脑回路。永远把善意提醒当成嫉妒和恶意。
我看着她强撑出来的、摇摇欲坠的“幸福”外壳,心里毫无波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话真没说错。书里她就是靠着这份愚蠢的信任和固执,一路被坑到死。“随你怎么想。
”我懒得再废话,“我今天就搬。”我转身回房,开始收拾东西。动作很快。
只拿属于我自己的,几件简单的换洗衣物,一些零碎的个人物品。
周廷耀那些年“施舍”给我的名牌包包、珠宝首饰、华服美裙,我一样没碰。
那些都是“对照组”的道具,沾着毒。燕晚秋一直站在门口,没进来,也没走。
她看着我利落地收拾那个小小的行李箱,眼神复杂,有震惊,有不解,
还有一丝被冒犯的恼怒。“知渺,你离开这里,离开廷耀的庇护,你会后悔的!
”她终于忍不住,语气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预言”,“外面的世界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你以为靠你自己那点微末的本事,能活成什么样子?别天真了!”我拉上行李箱拉链,
拎起它,走到她面前。“姐,”我看着她的眼睛,最后一次尝试,“周廷耀和苏雪柔,
他们搞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在西郊那套海景公寓,每周三、周五下午雷打不动。
你随便找个私家……咳,找个靠谱点的安保公司查查行车记录仪,或者公寓物业监控,
一清二楚。别等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说完,
我不再看她瞬间惨白如纸的脸和摇摇欲坠的身体,拉着箱子,越过她,径直走向楼梯。
高跟鞋的声音在我身后追了两步,又停下了。
传来燕晚秋带着哭腔的、近乎崩溃的尖叫:“燕知渺!你就是见不得我好!你就是嫉妒!
你滚!滚了就永远别回来!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超市收银员,能活出什么‘人样’来给我看!
”她的声音在空旷奢华的别墅里回荡,充满了被戳破幻想的愤怒和虚张声势。我头也没回。
走出那栋金丝笼一样的别墅大门,阳光刺眼。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没有昂贵的香薰味,
只有自由的味道,还有点汽车尾气。挺好。城中村。狭窄的巷道,
头顶是密密麻麻的“蜘蛛网”——各种电线、晾衣绳。
空气里混杂着饭菜香、潮湿的霉味和隔壁老王家的二手烟。我租了个一楼的小门面,
后面连着一间只能放下一张床的小隔间。门面不大,三十来平。
原来的招牌还挂着——“老张便利店”,字都褪色了。这就是我的新起点,也是我的避难所,
更是我脱离“对照组”命运的战壕。启动资金?
感谢穿书之神的一点怜悯——原主燕知渺虽然是个被圈养的金丝雀,
但好歹有点自己的私房钱,不多,十来万。在周廷耀眼里是零花,在我手里,是救命稻草。
我没听燕晚秋的“预言”去当收银员。我要当老板。小超市老板。
“老张便利店”的招牌被我摘了下来,换上了一块崭新的白底红字招牌——【知渺超市】。
简单,粗暴,接地气。店里的老货架我没扔,重新刷了漆。进货渠道跑断了腿,货比三家,
找最实惠的批发商。烟酒饮料、油盐酱醋、零食泡面、日用百货……麻雀虽小,五脏得全。
累。是真累。从睁眼忙到闭眼。理货、上架、盘点、收银、搞卫生。
以前在别墅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搬几十斤一箱的饮料,胳膊酸得抬不起来。
算账算得头晕眼花,生怕亏本。但心里踏实。每一分钱,都是我亲手挣的。
每一个顾客的笑脸或抱怨,都是真实的。偶尔,会听到关于“那边”的消息。
周廷耀和燕晚秋依旧是圈子里的“模范夫妻”,在各种慈善晚宴、商业酒会上秀着恩爱。
燕晚秋似乎更“努力”了。她频繁出现在周廷耀公司的公开活动上,
扮演着完美的老板娘角色,笑容无懈可击,只是眼下的青黑,再厚的粉也遮不住。
苏雪柔依然是她“最好的闺蜜”,形影不离,体贴入微。两人挽着手逛街喝下午茶的照片,
时不时出现在本地八卦小报的边角。我的提醒,像石沉大海。她选择了捂住耳朵,闭上眼睛,
继续活在那个用谎言编织的华丽泡泡里。行吧。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结。
我专注于我的小超市。搞促销,送小礼品,热情招呼每一个街坊邻居。
李大妈家的孙子放学总来买根烤肠,我多给他挤点番茄酱。王叔晚上看店喜欢喝两口,
我帮他留意着新到的便宜二锅头。楼上的打工妹小美下班晚,我总给她留着热乎的关东煮。
【知渺超市】的口碑,在这片烟火气十足的城中村,慢慢立了起来。生意渐渐有了起色。
虽然发不了大财,但养活自己,交上房租水电,还能有点盈余。
看着收银机里慢慢多起来的钞票,比在别墅里数那些冰冷的奢侈品标签,快乐一万倍。
那天下午,阳光懒洋洋地晒着巷子口。我正蹲在店门口,费力地把一箱新到的啤酒往店里拖。
汗珠子顺着额角往下淌,T恤后背湿了一大片。一辆与这破旧环境格格不入的黑色豪车,
悄无声息地滑到了巷子口。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一双踩着精致高跟鞋的脚,纤细的脚踝。
然后是剪裁完美的米白色阔腿裤,勾勒出纤细的腰肢。最后,
是那张即使带着大墨镜也遮不住憔悴的脸。燕晚秋。她站在巷子口,
看着灰头土脸、正跟啤酒箱较劲的我,涂着昂贵口红的嘴唇紧紧抿着。墨镜挡住了她的眼睛,
但那股子居高临下的审视和……怜悯?或者说是某种“看吧你果然混得很惨”的隐秘**,
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我没起身,也没招呼。把最后一箱啤酒拖进店里,拍了拍手上的灰,
才走到门口,倚着门框,看着她。“有事?”燕晚秋摘下了墨镜。眼下的乌青果然很重,
再好的遮瑕膏也盖不住那份疲惫和……强撑。她打量着我身后的小超市,
货架上满满当当却透着廉价的商品,门口冰柜嗡嗡作响,地上还有点没扫干净的灰尘。
她的眼神里,那种“果然如此”的意味更浓了。“知渺,”她开口,声音刻意放得平稳,
带着一种“我原谅你了”的腔调,“跟我回去吧。别在这种地方……糟践自己了。
”她往前走了两步,高跟鞋踩在坑洼的水泥地上,有些别扭。她从她那价值不菲的手袋里,
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过来。“拿着。姐知道你手头紧。这里有点钱,你先用着。
把店关了,收拾收拾,跟我回家。廷耀那边……我去说。”那信封鼓鼓囊囊,
目测至少有五万。街坊邻居开始探头探脑。李大妈抱着孙子,
王叔也停下了擦他那辆破电瓶车的手,小美扒在二楼的窗户边。我看着她递过来的信封,
又看看她那张写满“施舍”和“我依然比你高贵”的脸,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姐,
”我没接那信封,声音很平静,“我这儿是超市,小本经营。你要买东西,欢迎。不买东西,
别堵着门,影响我做生意。”燕晚秋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举着信封的手僵在半空,
收回去也不是,继续举着更尴尬。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这种毫不领情、甚至带着驱赶意味的反应。“燕知渺!”她压低了声音,带着恼羞成怒,
“你别不识好歹!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灰头土脸,
在这种下三滥的地方跟一群……跟这些人混在一起!你丢不丢燕家的脸?”“燕家?
”我嗤笑一声,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姐,燕家还剩什么脸面?
是靠你那个忙着转移财产、跟你好闺蜜滚床单的丈夫周廷耀,
还是靠你这位……装聋作哑、粉饰太平的燕家大**?”“你闭嘴!
”燕晚秋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尖利起来,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惊恐和愤怒,
“你……你血口喷人!廷耀和雪柔不是那种人!你再胡说八道,我……”“周三下午三点,
西郊海景公寓,B栋1701。”我打断她的歇斯底里,报出一个精准的时间和地址,
声音冷得像冰,“上周五他们换地方了,去了城南新开的那家‘云顶’温泉会所,私人包间,
下午两点进去,晚上八点才出来。车牌号尾数668的黑色宾利,
是你送给周廷耀的生日礼物吧?姐,需要我再说详细点吗?”燕晚秋彻底僵住了。
她像一尊被瞬间抽干了血液的石膏像,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手里的信封“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厚厚的钞票散落出来,沾上了地上的灰尘。她看着我,
眼神从愤怒到震惊,再到一种被彻底扒光的、**裸的恐惧和绝望。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周围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也安静了。李大妈捂住了孙子的耳朵,
王叔摇摇头叹了口气,小美缩回了脑袋。巷子里只剩下冰柜嗡嗡的噪音。“拿着你的钱,
走吧。”我弯腰,捡起那个散落的信封,拍了拍灰,塞回她僵硬的手里。触手冰凉。
“我的店虽然小,但干净。挣的每一分钱,也干净。不劳你费心。”燕晚秋猛地抽回手,
仿佛被烫到一样。她死死攥着那个信封,指关节捏得发白。她怨毒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有恨,有羞耻,有恐惧,还有一丝彻底崩塌的茫然。
她没再说一个字,猛地转身,逃也似的冲向巷子口的豪车。高跟鞋在坑洼的地上踉跄了一下,
差点摔倒。司机赶紧下车扶她,被她一把推开。她狼狈地钻进车里,“砰”地关上车门。
黑色豪车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滑走了。只留下一股淡淡的、属于燕晚秋的昂贵香水味,
很快被城中村浑浊的空气吞噬干净。我转身回店,拿起扫帚,
把门口散落的灰尘和刚才那场闹剧留下的无形垃圾,一起扫掉。日子照旧。
【知渺超市】的生意越来越好。我盘下了隔壁一个关门的小理发店,打通了墙壁,
店面扩大了一倍。新添了冰柜,增加了生鲜蔬菜,还搞了个小小的快递代收点。
请了个手脚麻利的帮工小妹。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但账户里的数字也在稳步增长。
关于“那边”的消息,像水底的暗流,终于开始翻涌到表面。
先是周廷耀的公司被曝出财务问题,股价大跌。小道消息满天飞,
说他挪用了大笔资金进行高风险投资,血本无归。接着,是燕晚秋在一次公开活动上晕倒,
被紧急送医。八卦小报拍到了她憔悴不堪的素颜,配文极尽刻薄,猜测豪门婚姻触礁。
再后来,就是那场引爆全城的丑闻。一个匿名的社交账号,发布了一组高清照片和几段录音。
照片里,周廷耀和苏雪柔姿态亲密,出入各种私密场所。从西郊的海景公寓阳台拥抱,
到城南温泉会所共浴私汤,再到市中心五星级酒店的顶层套房……时间跨度长达一年多。
录音更劲爆。是苏雪柔娇滴滴的声音:“耀哥,晚秋姐那个蠢女人,
……这下她可真是净身出户的命了……”周廷耀得意又冷漠的回应:“她也就这点用处了。
放心,宝贝,等拿到燕家最后那块地皮,我就踹了她,娶你。”证据链完整,锤得不能再死。
网络瞬间炸锅。“模范夫妻”的人设碎得连渣都不剩。“国民好闺蜜”成了年度最毒妇人心。
周廷耀的公司股价直接跌停,债主堵门。苏雪柔被扒皮,过往的黑历史被翻了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