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潜力佳作《禁欲忠犬暗卫红到耳尖》,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小说主人公有裴宴赫连烬,也是实力作者不喝茶的97精心编写完成的。这本小说以其精彩的剧情和生动的人物形象,获得了广大读者的喜爱与推崇。他没躲,睫毛颤了下:「职责所在。」四个字,硬邦邦砸在我心上。我扬声道:「记着,本宫讨厌别人未经允许碰我。」于是又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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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囚我、辱他,逼我亲手割爱,暗卫裴宴在雪里跪了三天三夜。我偏要以江山为聘,
换他耳尖通红的那句「臣在。」雪夜夺符、狼群噬主、百官逼宫,我亲手把「弑母通敌」
的罪名钉在皇兄身上。他捧刀跪我:「听雪为聘。」我掰虎符分他一半:「要么一起活,
要么一起死。」1盛京三月,桃花雪落满御街。母后薨逝当夜,她把我抱在怀里,
冰凉的指尖塞进我掌心一只鎏金小盒:「阿音,替娘收好,别让人知道。」
我勒马立在城门外,先抬手示意随行的小太监高声唱名:「昭阳公主回銮,闲人回避!」
唱名声滚过御街,雪尘簌簌,先礼后兵,母后教的。我甩着金鞭冲进城门:「都让开,
昭阳公主李扶音回宫,谁挡路谁是狗!」酒肆的破旗子不小心被我抽飞,瓦片哗啦往下掉。
街口处,玄武门瓮城新到的铁笼里,北狄贡来的雪原狼正低低咆哮。百姓跪了一地,
我懒得看,想快点回昭阳殿睡大觉。抬手掠过袖口暗纹,一只灰羽信鸽扑棱棱掠上屋脊,
转瞬没入雪色。鸾笺十三阁,自母后薨逝那日起便只认我。结果在朱雀门前,马蹄一滑,
我连人带马撞翻一个黑甲男人。「喂,新来的?」我抬鞭指他鼻尖。男人单膝陷进雪里,
掌心稳稳托住我脚踝,铁甲冰凉,冻得我直打哆嗦。我低头,对上他的眼睛,
黑得像深夜的湖水,把我整张脸映得清清楚楚。那一瞬,耳边忽然响起七岁那年的雪声。
母后薨逝第三月,我夜里做噩梦,赤脚跑到御苑哭。值班的小影卫才十岁,瘦得跟竹竿似的,
却解下自己的玄色外衫裹住我。说:「殿下别怕,奴才守着你。」他背着我,
绕着冷宫墙根踩雪,一步一步给我数星星。我冻得直吸鼻子,他拆下缨络束带,
把我两只小手包成圆鼓鼓的「雪包子」。我咯咯笑,
拿金钗在他锁骨下划了个歪七扭八的「音」,威胁他:「刻了我的字,就是我的人,
将来谁敢欺负你,就报昭阳公主的名!」他耳根通红,却认真点头:「奴才遵命。」
那夜雪落在他睫毛上,像极了我此刻撞见的这双深湖般的眼睛。是他?我心口蓦地一烫。
「臣裴宴,先帝遗诏钦点影卫,现暂领朱雀门都尉,奉旨迎公主回鸾。」他睫毛上还沾着雪,
衬得整张脸冷欲又勾人。偏偏耳尖浮起一层极浅的薄红,跟刚才的冷脸完全不搭,
真是像极了他,有意思。趁他垂睫,我指尖飞快地掠过他领口。锁骨下方,一道浅白的「音」
字疤赫然在指下。「狗奴才,敢挡本宫?」我故意把鞭子往前一送,几乎要挨着他的喉结。
他没躲,睫毛颤了下:「职责所在。」四个字,硬邦邦砸在我心上。我扬声道:「记着,
本宫讨厌别人未经允许碰我。」于是又哼了一声,踢马就走,心跳却一声重过一声。
回昭阳殿的路上,我脑子里全是那双黑眸。我顺手折了枝早凋的桃花,枝梗太脆,
花瓣簌簌落进袖袋,混出一声极轻的「咔哒」。我低头,
是妆奁最底层那只鎏金小盒的暗扣又松了。盒里整整齐齐,十只拇指大的纸鹤,
鹤背皆写「音」,每年十五,不多不少。我捏着最新那只纸鹤,指腹掠过鹤背上的「音」字。
仍旧是少年时他歪歪扭扭的笔迹。当年鸾笺十三阁暗支初建,
母后便立过死规矩:「纸鹤只寄雪不寄字,寄情不寄密,若有一日它飞错了地方,
也只会被当成稚童玩物。」至于军报、暗号、行军图,自有乌鹊的灰羽信鸽与南疆竹筒,
绝不沾染纸鹤半分。情感归情感,生死归生死,两样东西混为一谈,最容易送命。
鹤腹夹着北疆雪片,雪片以蜡封固,薄得透光,却从不会化。像有人固执地把冬天寄给我,
一寄就是十年。2内侍高举八百里加急入殿。「北狄赫连王子已率万骑越阴山,今夜抵京,
求娶公主以息刀兵。」皇兄捏着折子,指腹在「三年不犯」四字上摩挲良久,
方抬眼:「传圣旨。」内侍才退出殿门,皇兄就立在鎏金屏风后,指腹轻抚腰间佩玉,
眸色深得像一泓沉潭。回到昭阳殿,我还没来得及喝口热茶,圣旨就追了进来。
我把圣旨丢进鎏金火盆,火星迸溅,差点烧着我袖子。「让本宫去和亲?做梦!」
我踹翻香炉,灰扑了满地,宫女太监跪成一片,大气不敢出。我叉腰站在殿中央,
火盆里的圣旨烧成灰。我拍桌:「逃婚!」宫女太监们齐刷刷的把脑袋埋得更低了。
「先找个挡箭牌!」脑海里自动跳出那张冰山脸,「就他了,耳尖会红的那个。」
我脑补裴宴跪在我脚边叫殿下的样子,嘴角忍不住翘起来。「裴宴是吧?本宫看上你了。」
次日卯时,晨鼓未歇,我已裹着狐裘闯到紫宸殿外。「皇兄,我昨夜梦魇,
朱雀门守卫眼神太凶,吓着我了。」我指尖绕着辫梢,笑得天真又蛮横。「我要换个人,
就那个裴宴,看着安神。」皇帝正低头批折子,闻言掀了掀眼皮,不过一个守城小校,
掀不起什么风浪,换便换了。朱笔一点,口谕出殿。裴宴玄甲新换,
佩刀听雪的鲛皮鞘里尚残一丝炉火余温,就被金瓜武士引至丹陛之下。阶上百官,阶下万烛,
他单膝点地,第一次抬头,恰对上我笑吟吟的目光。那一瞬,他下颌线绷得生硬,
喉结却轻轻滚了一下。却不知自己已从城门无名小卒,成了众矢之的。
我抱着雪团猫晃到值房门口,心里却盘算着昨夜拿到的密报。皇兄为削藩,
竟把五军营尽数调去河北剿匪,三千营又被他拆作京外七镇,巡捕营只剩空壳。
如今整座盛京城,除了御林军与龙武营,再无一兵可调。
看见裴宴之后我坏心眼地把雪团往他怀里一塞。猫爪乱蹬,他下意识抬手,
指尖只敢虚虚托着猫背。我踮脚贴近,故意把热气喷在他颈侧,
眨了眨眼说道:「暖它还是暖我?」猫跃上廊柱,踩着瓦片跑了,留他双手僵在半空。
他颈侧青筋一跳,耳尖在极寒与心跳夹击下瞬间充血。他把呼吸压得很低,
热气却拂过我的耳廓:「殿下,逾矩。」我勾住他护腕,笑得张扬:「本宫就爱看你逾矩。」
他后背撞上门框,闷响一声,掌心紧到指节泛白,青筋顺着手背一路爬进袖口。
指尖顺着他的护腕往下滑,声音软得像春雪化水:「裴宴,我冷。」他指背青筋一跳,
却在碰到我之前猛地攥紧成拳。「殿下,寅时将换岗。」他嗓音哑得厉害,
却偏过头不再看我,「雪夜风寒,请殿下早些安歇。」他退后半步,单膝触地,
动作干脆得像在斩落什么妄念。我愣在原地,看他背影迅速隐入回廊暗影,
竟连耳尖那点红也褪得干干净净。我遣来宫人熄灯,独自倚在廊柱后,檐角风铃未停。
远远传来极轻的踏雪声,昭阳殿外值守的却是陌生面孔。「裴大人自请调去玄武门巡夜。」
我哦了一声,把灯笼放在阶前,弯腰拂开积雪。青砖上,一道新划的刀痕,只一笔:臣。
刀口极浅,薄雪覆上去,像随时会消失。我蹲在那里,指尖悬在刀痕上方,迟迟不敢落下,
原来他也会逃。3午后练武场阳光刺眼。我软甲一撩,脚尖踩住他的剑鞘,娇声喊疼。
他单膝落地,指尖抖着解我的靴带,却越扯越紧。指骨因长年握刀而习惯寸力控锋,
稍一用力便收势太猛,指节反倒颤得厉害。我俯身用鞭柄抬他下巴:「手抖成这样,
想碰又不敢?」他嗓音低哑:「臣不敢。」我嗤笑:「嘴硬!」他耳后与脖颈连成一片绯红,
像被北疆残阳从头到脚点了一遍。夜色朦胧,白日撩得太过火,心口像燃着一把火,
逼得我来寻他的影子。于是我故意灌了几杯酒,醉意上头。我摇摇晃晃扑进他怀里,
酒香混着龙涎香。我仰头一口咬破他下唇,血珠混酒液,苦得我皱眉:「又偷喝药?」
他眼底风暴翻涌,掌心扣住我腰,指节泛白。我看着他的嘴唇问道:「说,想不想亲回来?」
他嗓音哑得不像话:「臣该死!」我踮脚,鼻尖蹭过他耳廓:「那就死在本宫怀里!」
他呼吸一滞,像被定身的雕像。三次撩拨,我看到他眼里的火几乎烧穿君臣那道墙。
我转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掌心滚烫,雪粒在他指缝间化成水雾。
他嗓音带着丝丝颤抖:「殿下若再靠近一步,臣……就真的不做人了。」我挑眉,
用指尖点了点他滚动的喉结,笑得又坏又软:「好啊,明日上巳春宴,我等你,要么做人,
要么做我的。」雪灯下,他松开手,玄甲在月色里泛着冷光,像被压抑到极致的火山。
我拢紧狐裘,踩着碎雪离开,唇角却压不住上扬。上巳春宴,百官早已列坐,
北狄三百亲兵卸甲立于两侧。鼓声骤起,赫连烬掀了狼笼。铁锁落地声里,
十头雪原狼踏雪而出,颈铃碎响。风卷血腥,狼瞳在灯下泛绿,
前排的御林军下意识按住刀柄。我侧头半倚阑干,指尖轻叩酒盏,
忽而回眸冲裴宴勾唇:「本宫怕冷,裴大人可愿借点体温?」不等他答,我扣住他腕子,
把人拽进纱幔后的水榭暗影。灯影昏红,雪色被隔在外面,只剩我和他。我贴着他耳廓,
热气拂乱他鬓角碎发:「狼群闻见血就会疯,你怕不怕?」指腹顺他手背游走,
能感觉到筋脉在跳。裴宴的掌心收紧,嗓音压得极低:「殿下慎言,外臣在侧。」我轻笑,
指腹若有若无地划过他颈侧青筋:「那就让他们侧目好了。」随后掀幔而出,
只留一缕冷香在雪风里盘旋。雪粉被狼蹄扬起,像白雾扑我一身。赫连烬远远望来,
银眸闪着猎人光,我抬酒盏,对他遥遥一敬。皇兄举杯,笑得像只老狐狸:「裴统领忠勇,
朕特赐美酒。」酒色碧绿,飘着诡异的甜香,我心里咯噔一下。裴宴刚要跪接,
我抢先一步夺杯。指尖碰到他冰冷的手背,我冲他挑眉:「本宫口渴,借你一杯。」
皇兄脸色微变,却来不及阻止,我仰头灌下,**辣地疼。
我笑着把杯子摔得粉碎:「本宫的人,谁敢动。」血腥味涌到齿根,我顺势软倒。群臣哗然,
裴宴一把将我打横抱起,玄甲撞碎一地灯影。他声音第一次破功:「传太医!」
我揪住他领口的冷铁,气若游丝:「抱紧我……」他脚步顿了一瞬,臂弯却收得更紧,
声音微微发颤:「臣……好」**雪呼啦啦灌进他甲缝,他跑得飞快。我窝在他怀里,
血从嘴角渗出,滴在他锁骨,烫得他浑身一颤。太医院灯火通明,药童手忙脚乱递碗。
灯火下,一名面生的女医官俯身递药,是阿阮,母后旧年从南疆带回的医女。裴宴接碗,
手抖得瓷片乱响。碗沿磕碎,瓷片划破他掌心,血珠滚落,混着我的毒血。我舔了舔唇角,
尝到他的铁锈味:「咸的。」他红着眼吼:「闭嘴!」那夜我疼得睡不着,
屏风外一直留有一道影子。裴宴单膝跪在屏外,背脊笔直,听着我的呼吸。
我哑声:「擅闯寝殿,不怕掉脑袋?」他嗓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殿下若疼,臣就守着。」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终于退潮。我轻轻咳了一声,他立刻抬头,声音低沉:「臣在。」
我抓起枕边的暖炉,赤脚走过去,把炉子塞到他怀里。我低声说:「裴宴,
你的命我不要你换,我要你一起活。」雪落无声,他却在屏外第一次弯了脊背,
额头抵着交叠的手背,声音像从胸腔里震出来:「臣遵旨,与殿下同生。」他垂眸,
再次说道:「既然殿下要我活,我便为你烂命一条也值。」我笑了:「那你的命,归我了。」
圣旨又一次啪地摔进我怀里的时候,墨迹还没干:七日启程,和亲北狄。我当场掀桌,
玉瓷碎了一地,碎片划破指尖,血珠滚在白玉上,像雪里落梅。宫女哗啦啦跪了一地,
大气不敢出。我踹翻鎏金香炉,火星子四溅,昭阳殿瞬间乌烟瘴气,呛得我眼泪直流。
我提着裙摆冲到宫门,永安门外的御道侧墀,裴宴被御林军反剪双臂,硬生生按跪在积雪里。
雪已埋至膝盖,玄甲透湿,他却纹丝不动。「皇上有令。」统领高声宣旨,「裴宴守夜失职,
当跪雪三日,以儆效尤!」冷风卷着雪粒抽打在他脸上,朱墙金瓦间,数百内侍低头疾走,
无一人敢多看一眼。那一刻才懂,所谓「警醒」,是皇兄给我看的活人刑具:再往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