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文《被前任坑了后,我的花店爆火了》是各位书虫的必看良品,主角林晚星顾言琛温景然的形象被刻画得入木三分,“阳筱筱”大大文笔细腻,剧情十分好看,概述为:看到母亲正踮着脚尖望向入口处,脸上满是担忧。她顺着母亲的目光望去,水晶旋转门转了一圈又一圈,映出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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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碎裂的水晶鞋鎏金吊灯的光芒如碎钻般洒在林晚星洁白的鱼尾裙上,
裙摆上手工缝制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折射出细碎而温柔的光。
她指尖攥着的香槟杯壁凝着细密的水珠,像极了此刻她心头不断冒起的期待,
每一颗都晶莹剔透,却又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消散。宴会厅里流淌着《梦中的婚礼》,
小提琴的旋律缠绵悱恻,宾客们的笑声与衣香鬓影交织成一片璀璨的星河。
穿着笔挺西装的侍者端着托盘穿梭其间,银质餐具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空气中弥漫着香槟的甜香与高级香水的馥郁气息。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似无地飘向后台,
等待着今天真正的主角登场。“晚星,今天的你美得像朵月光下的白玫瑰。
”伴娘踩着细高跟鞋走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整理着她裙角的褶皱,语气里满是艳羡,
“顾总真是好福气,能娶到你这么又美又能干的姑娘。”林晚星抬手轻抚过鬓角的珍珠发饰,
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到心底,那是顾言琛上周亲自挑选的礼物。
他当时说:“这串珍珠的光泽,和你眼角的光一样动人。
”她望着穿衣镜中自己泛红的脸颊,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镜中的女孩眉眼弯弯,
眼底盛着的是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三个月前,顾言琛在她的星语花坊里,
单膝跪地递上钻戒时的场景仿佛就在昨天。玻璃花房外的紫藤萝正簌簌落下花瓣,
淡紫色的花雨落在他黑色的西装上,他仰头望着她,
眼神认真得像是在许下一个跨越世纪的承诺:“晚星,以后你的花期,我全包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跳又快了几拍,指尖下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钻戒,
冰凉的金属触感却带来一阵温暖。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是顾言琛送的订婚礼,
表盘里镶嵌的碎钻在灯光下流转,像极了他们初遇时漫天的星光。
那天她在暴雨中抢救花店里的盆栽,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棚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她抱着一盆名贵的蝴蝶兰,试图将它转移到安全的地方,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
打湿了她的衬衫。就在这时,一把黑色的大伞出现在她头顶,她抬头望去,
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里。顾言琛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裤脚沾着泥点,却丝毫没有狼狈之感,
他递给她一条干净的手帕,声音低沉而温柔:“需要帮忙吗?”“言琛怎么还没来?
”母亲焦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她的回忆。林晚星转过身,
看到母亲正踮着脚尖望向入口处,脸上满是担忧。她顺着母亲的目光望去,
水晶旋转门转了一圈又一圈,映出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却始终没有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
“可能路上堵车了吧,妈,您别着急。”林晚星走上前,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背,
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可自己的心跳却越来越快,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悄然蔓延。就在这时,
全场的音乐突然停了。突兀的寂静让原本喧闹的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
宾客们的目光齐刷刷投向入口,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莫名的紧张。林晚星的心脏猛地一缩,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顾言琛来了,可他不是一个人。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如旧,熨帖的衬衫领口系着精致的领结,
依旧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只是他臂弯里挽着的人,
让林晚星的血液瞬间冻结——那是穿着藕粉色礼服的白苏晴。
白苏晴的脸色苍白得像宣纸,眼眶微红,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挂着泪珠,
她柔弱地靠在顾言琛肩上,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她看见林晚星时,怯怯地移开了视线,
手指却更紧地抓住了顾言琛的胳膊,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顾言琛径直穿过人群,
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林晚星的心上,让她忍不住颤抖。
他没有看她,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径直走上舞台,拿起话筒,
金属的冰凉透过声音传出来,清晰地响彻整个宴会厅:“今天,我有件事要宣布。
”林晚星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她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她看见顾言琛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深蓝色的丝绒衬得他的手指愈发修长。
他打开盒子,里面躺着的钻戒比她指间的那颗更大更闪,
切割完美的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几乎要将她的眼睛灼伤。然后,他单膝跪地,
不是对着她,而是转向了身后的白苏晴。“苏晴,”他的声音是林晚星从未听过的温柔,
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珍视,“过去是我糊涂,现在我想清楚了,我爱的人一直是你。嫁给我,
好吗?”白苏晴捂住嘴,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滚落,她哽咽着点头,
弱得像蚊子哼:“言琛……我愿意……”顾言琛亲手将那枚硕大的钻戒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起身时,目光终于落在了林晚星身上。那眼神里没有愧疚,没有歉意,
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冷漠,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晚星,”他说,
“你只是她的替代品。”轰——林晚星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耳边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嗡嗡作响,却又听不真切。
“原来林晚星只是个替身啊……”“白苏晴不是去国外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顾总也太狠了,在订婚宴上搞这一出,让人家姑娘脸往哪儿搁……”“我就说嘛,
顾总和白**从小就青梅竹马,怎么可能真的放下……”她的视线渐渐模糊,
手里的香槟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裂的玻璃渣混着酒液溅开,
像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洁白的礼服裙摆沾染上深色的酒渍,如同雪地里绽开的墨梅,
狼狈不堪。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有同情,有嘲讽,有好奇,
每一道都让她无地自容。她想逃,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只能僵在原地,
任由那些目光将她凌迟。就在她摇摇欲坠时,一只温暖的手扶住了她的胳膊。
那只手宽厚而稳定,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林晚星抬起头,看到温景然穿着浅灰色西装,
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眼神温和得像春日的溪流:“晚星,别怕,有我在。
”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轻轻披在她肩上,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那是他作为医生独有的气息,却奇异地让她安定下来。林晚星望着他镜片后认真的眼睛,
积攒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决堤而出,她再也忍不住,趴在他的肩头失声痛哭。
第二章褪色的花束温景然把林晚星带回了星语花坊。
凌晨三点的花店安静得能听见保鲜柜运行的嗡鸣,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混合着泥土的清新气息。林晚星蜷缩在沙发上,身上还裹着他带着体温的西装,
外套上残留着他的味道,让她混乱的心绪渐渐平复了一些。温景然给她倒了杯热牛奶,
白色的瓷杯散发着氤氲的热气,他把杯子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坐在对面的藤椅上,
没有追问,只是安静地陪着。花坊里的灯光是暖黄色的,柔和地洒在地板上,
映出盆栽投下的斑驳影子。墙上挂着林晚星亲手绘制的花卉插画,每一幅都色彩鲜艳,
充满了生机,与此刻她的心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景然哥,
”她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是不是很可笑?
”温景然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一点灯光,他轻声说:“在感情里认真的人,从来不可笑。
”他起身走到柜台前,拿起一个相框,相框的边缘有些磨损,显然是被经常触摸。
里面是去年林晚星获得全市最佳花艺师时的照片,她抱着奖杯笑得一脸灿烂,
眼睛弯成了月牙,身边站着的顾言琛正低头看她,眼神里满是宠溺,仿佛她是他的全世界。
“你还记得吗?那次比赛前你通宵做花艺装置,低血糖晕倒在工作室,
是顾言琛把你背去医院的。”温景然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那时他看你的眼神,不像假的。”林晚星接过相框,指尖划过照片上顾言琛的脸,
冰凉的玻璃触感下,仿佛还能感受到他曾经的温度。记忆突然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来,
将她淹没。那是去年深秋,为了参加国际花艺大赛,她在花坊的阁楼里熬了三个通宵。
阁楼里有些冷,她裹着厚厚的毛毯,手里拿着花艺剪,专注地修剪着花枝。
窗外是呼啸的寒风,夹杂着零星的雨点,阁楼里只开着一盏台灯,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她面前的工作台,上面摆满了各种花材和工具。当顾言琛推门进来时,
她正蹲在地上修剪枯枝,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失去意识前,
她似乎感觉到有人冲过来,将她抱在怀里。再次醒来时,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白色的天花板有些刺眼。顾言琛趴在床边睡着了,眼下有淡淡的青黑,显然是熬了夜。
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他的发梢,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他的眉头微微皱着,
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梦。她伸手想碰他的脸颊,他却突然醒了,抓住她的手按回被子里,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别动,医生说你需要静养。
”“我的花……”她虚弱地开口,心心念念的还是参赛作品。“已经让助理送去参赛了,
”他刮了下她的鼻子,语气带着嗔怪,却掩不住眼底的心疼,“比起比赛,我更在乎你。
”后来她真的拿了金奖,顾言琛在庆功宴上喝了很多酒,脸颊微红,
他拉着她的手跑到酒店的天台上,在星空下许愿:“晚星,等我们结婚了,
就在花坊旁边买栋带院子的房子,种满你喜欢的绣球花,红的、蓝的、紫的,像一片花海。
”“他还说,要在花坊里加一个咖啡角,”林晚星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滴落在相框上,
晕开一片模糊的水渍,“说以后每天都来陪我看店,帮我招待客人,还说要学包扎花束,
给我当助手……”温景然递给她一张纸巾,白色的纸巾上印着小小的向日葵图案,
那是她最喜欢的花。“人是会变的。”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洞彻世事的智慧。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醒了她。是啊,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大概是三个月前,
白苏晴从国外回来之后。白苏晴是顾言琛的青梅竹马,据说当年因为家族反对才被迫出国。
她回来那天,顾言琛第一次失约了他们的晚餐。他打来电话时,背景音有些嘈杂,
他说:“苏晴刚回来,情绪不太稳定,我得去看看。”林晚星当时还笑着说:“去吧,
好好安慰她。”她以为,他们之间的感情坚不可摧,足以抵御任何外界的干扰。从那以后,
他越来越忙。有时是白苏晴胃不舒服,他要送她去医院;有时是她失眠需要人陪,
他要在她家待到深夜;有时是她工作上遇到麻烦,他要亲自去处理。林晚星起初还安慰自己,
他们只是朋友,顾言琛只是出于责任和道义才去帮忙。直到有一次,她去顾氏集团送文件,
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时,看到白苏晴正坐在顾言琛的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
笑得花枝乱颤。顾言琛低着头,脸上带着她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听到开门声,
两人同时看过来,白苏晴慌忙从顾言琛腿上跳下来,脸上飞起一抹红晕,
眼神却带着一丝挑衅。她走到林晚星面前,故作疑惑地问:“言琛,这位是?”“一个朋友。
”顾言琛的回答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穿了她所有的自欺欺人。那晚她第一次和他吵架,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他在门外敲了很久的门,最后不耐烦地说:“晚星,你能不能成熟点?
苏晴刚经历了父母离异,一个人很可怜,我作为朋友照顾她一下怎么了?”现在想来,
那时的他,恐怕已经动摇了吧。那些曾经的誓言,不过是镜花水月,经不起一点风浪。
窗外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玻璃花房的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谁在低声哭泣。
林晚星望着保鲜柜里精心养护的香槟玫瑰,那是她为自己的订婚仪式准备的,
每一朵都饱满娇艳,如今却成了最大的讽刺。“把这些花都处理掉吧。”她站起身,
声音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明天开始,星语花坊重新营业。
”温景然看着她眼里重新燃起的微光,像黑夜里的星火,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力量。
他欣慰地笑了:“需要帮忙的话,随时叫我。
”第三章带刺的蔷薇星语花坊重新开张的那天,阳光格外明媚,金色的阳光透过玻璃花房,
洒在地板上,暖洋洋的。林晚星剪掉了留了多年的长发,齐肩的短发衬得她眉眼愈发清亮,
少了几分温婉,多了几分干练。她穿着简单的棉麻连衣裙,
浅蓝色的布料上印着小雏菊的图案,在花架间忙碌着,将最新鲜的向日葵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金黄的花盘朝着太阳的方向,充满了生机与活力。“老板娘,今天气色不错啊。
”常客张太太提着菜篮子走进来,看到林晚星,笑着打趣,“听说前段时间的事了,
别往心里去,好男人多的是,顾总那种眼瞎的,不配你。”林晚星笑着递过包装好的康乃馨,
粉色的花瓣层层叠叠,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谢谢您,张太太。借您吉言。”正说着,
玻璃门被推开,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叮铃叮铃的,在安静的花坊里显得格外突兀。
白苏晴站在门口,穿着和那天订婚宴上同款的藕粉色连衣裙,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礼盒,
礼盒上系着粉色的丝带,与她的衣服相得益彰。“晚星姐,”她的声音甜得发腻,
像是加了太多糖的蜂蜜,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在林晚星身上不安分地游走,“我来看看你。
”林晚星放下手里的喷水壶,壶嘴还在滴着水,打湿了她的裙摆。她语气平淡,
听不出任何情绪:“有事吗?”“我知道前几天的事让你受委屈了,
”白苏晴将礼盒放在柜台上,发出轻轻的响声,她故作愧疚地低下头,
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的得意,“这是我在法国买的香水,味道很清新,希望你能喜欢。
”林晚星扫了眼礼盒上的logo,是她曾经在顾言琛面前提过好几次的牌子,
那时她只是觉得瓶子好看,随口说了一句,他当时皱着眉说:“这种小牌子不适合你,
等我有空带你去买更好的。”如今,这个他不屑一顾的“小牌子”,
却被白苏晴拿来当作炫耀的资本。“不必了,”她转身整理花材,拿起一束满天星,
细细地修剪着根部,“我这里是花店,到处都是花香,不适合用香水。
”白苏晴的脸色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柔弱的表情,她上前一步,
想要去拉林晚星的手:“晚星姐,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其实我和言琛……我们也是身不由己……”“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林晚星侧身避开她的手,语气冷了几分,“请不要影响我做生意。”白苏晴咬了咬下唇,
眼神闪过一丝狠戾,但很快又被委屈取代。她突然伸手去碰旁边的一盆天堂鸟,
那是林晚星最喜欢的盆栽之一,叶片宽大翠绿,花朵像一只展翅欲飞的鸟儿。
“呀”的一声尖叫划破了花坊的宁静,白苏晴手一抖,花盆“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泥土溅了她一身,藕粉色的连衣裙上沾满了褐色的污渍。“对不起,对不起!
”她慌忙去捡,手指却“不小心”被碎瓷片划破,血珠立刻渗了出来,
染红了洁白的指尖。她眼眶泛红,泫然欲泣:“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觉得这花很漂亮,
想摸摸看……”这时,顾言琛推门进来,他显然是一路赶来的,额头上还带着薄汗。
看到眼前的景象,他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目光在白苏晴身上一扫,
当他看到她流血的手指和沾满泥土的裙子时,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林晚星,你对苏晴做了什么?”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
林晚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指着地上的碎片,又指了指白苏晴,
气得说不出话来:“是她自己打翻的花盆。”“苏晴那么善良,怎么可能故意打翻花盆?
”顾言琛将白苏晴护在身后,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狮子,眼神冰冷地盯着林晚星,
“我看你就是嫉妒,故意找她麻烦!”白苏晴拉了拉顾言琛的衣角,怯生生地说:“言琛,
不怪晚星姐,
是我自己不小心……也许是我刚才说错话惹晚星姐生气了……”“你就是太善良了!
”顾言琛打断她,语气里满是怜惜,然后又转头瞪着林晚星,“赶紧给苏晴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