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拥百亿遗产,我好命
作者:顾杰杰
主角:许霁青陆哲远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13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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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拥百亿遗产,我好命这本小说超级超级好看,小说主人公是许霁青陆哲远,作者顾杰杰文笔超好,构思超好,人物超好,背景以及所有细节都超好!小说精彩节选还是小巫见大巫。陆哲远显然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刚,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苏夏,**给脸不要脸是吧?你……

章节预览

坐拥百亿遗产,我成了别人眼中八辈子修来的好命。他们不知道,我的丈夫许霁青,

是个爱我入骨的疯子。他死后,我夜夜被他最后那声“夏夏”惊醒。他湿沉的眼神,

他无处不在的掌控,甚至那双苍白变形的手,都成了刻在我心口的烙印。再次睁眼,

我回到了高二。教室里,那个叫许霁青的少年正被罚站,脊背挺得笔直,

干净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还没遇见那场大火,也……还不认识我。

1.意识回笼的瞬间,消毒水的气味混杂着粉笔灰的颗粒感,猛地灌入鼻腔。

我不是应该在许霁青的私人病房里吗?那里的空气永远是冷的,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雪松香,

是他惯用的香薰。可现在,耳边是数学老师含混不清的讲课声,

身后是风扇吱呀作响的催眠曲。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写满了板书的绿漆黑板,

和讲台上唾沫横飞的地中海班主任。“……所以这道题的辅助线,

应该这样做……”我僵硬地转动脖子,视线扫过一张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青春脸庞。最后,

定格在教室后门边。那里站着一个少年。他穿着洗得有些发白的蓝白校服,身形清瘦,

脊背却挺得像一株倔强的白杨。阳光从后门的玻璃窗照进来,

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连发梢都显得柔软。他微微低着头,看不清神情,

只能看到他紧抿的薄唇和线条干净利落的下颌。是许霁青。

是那个……手还没有被大火烧得变形,眼神还没有被黑暗浸透成湿沉寒潭的,少年许霁青。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许霁青死在了护着我的那场爆炸里。他用身体替我挡住了所有的冲击和碎片,

最后倒在我怀里时,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俊脸被鲜血浸透,却努力地对我笑。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叫我的名字。“夏夏……”“别怕。”百亿遗产,股份**,

所有的一切都留给了我。全世界都羡慕我苏夏,在苏家破产最狼狈的时候,

还能嫁给许霁青这样白手起家的商业新贵,最后更是成了他唯一的继承人。只有我自己知道,

许霁青是个疯子。他把我关在他亲手打造的金色牢笼里,剪断我所有的羽翼。

我的社交、我的穿着、我的喜好,全都要按照他的标准来。他看我的眼神,

永远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揉进骨血里。我怕他,怕得要死。

可他死后,我却疯了。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总觉得空气里还残留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

我一遍遍地看他留下的监控录像,看他如何在我睡着后,用那双苍白变形的手,

近乎贪婪地、一遍遍地描摹我的脸。原来,他那些令人窒息的掌控,

只是因为他爱我爱得入了魔,爱得卑微到了尘埃里,生怕一眨眼,我就会离开他。原来,

我不是不怕他,我是……早就爱上了他,却不自知。“夏夏,夏夏?你看什么呢?

”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将我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我转过头,对上一张巧笑倩兮的脸。

是姜梦薇。我前世最好的“闺蜜”。就是她,打着为我好的旗号,

怂恿我爸去投资那个血本无归的项目,导致苏家资金链断裂,一夜破产。就是她,

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假惺惺地安慰我,背地里却把我被富二代陆哲远骚扰的照片发给媒体,

让我声名狼藉。最后,也是她,在许霁青的葬礼上,穿着一身素白的裙子,挽着我的手,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夏夏,你终于自由了。许霁青那样的疯子,

早就该死了。”那一刻,我才看清她天使面孔下,藏着怎样一副蛇蝎心肠。她嫉妒我,

从我们认识的第一天起,就嫉妒我拥有的一切。此刻,她正顺着我的视线望向后门,

然后露出一抹夹杂着鄙夷和不解的笑:“你看许霁青干嘛?一个穷鬼,

听说他妈妈在医院当清洁工,身上都带着一股消毒水味儿,真晦气。”晦气?

我心里冷笑一声。许霁青身上的消毒水味,

是因为他每天放学都要去医院照顾他那个患了尿毒症,需要常年透析的母亲。

他所有课余时间都在打工,赚取微薄的医药费和生活费。他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人。

不像你,姜梦薇,从里到外,都烂透了。我收回视线,没有像前世那样附和她的话,

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姜梦薇有些意外我的冷淡,但也没多想,

继续兴致勃勃地八卦:“对了夏夏,陆少今天又给你送花了,就在你抽屉里呢。

他说这周末他生日,在‘皇冠’包了场,点名要你一定去。”陆哲远。这个名字像一根刺,

扎得我心口生疼。前世就是他,仗着家里有钱,对我死缠烂打。被我明确拒绝后,恼羞成怒,

开始处处针对我,甚至迁怒于任何一个和我走得近的男生。而许霁青,就是那个最倒霉的。

那场导致许霁青双手严重烧伤的大火,就是陆哲远带人放的。

他们把许霁青堵在废弃的化学实验室里,想要“教训”他,却失手点燃了酒精。而我,

当时就在隔壁的画室,被浓烟呛晕,是许霁青,用一双血肉模糊的手,砸开了反锁的门,

把我背了出来。从那以后,他那双本该握着笔,画出锦绣前程的手,就废了。想到这里,

我的心脏像是被泡进了柠檬汁里,又酸又涩。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

从抽屉里拿出那束包装精美的蓝色妖姬,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起身,

走到了教室后门的垃圾桶旁。“哗啦”一声,连带着那张烫金的生日请柬,

被我毫不留情地扔了进去。全班同学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一片哗然。

姜梦薇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夏夏,你疯了?那可是陆少送的!”我没理她,径直走回座位,

坐下,拿出课本,仿佛刚才那个惊世骇俗的举动不是我做的一样。我知道,我的行为,

肯定也落在了那个人的眼里。我用眼角的余光,悄悄地瞥向后门。罚站的少年,

不知何时已经抬起了头。他那双总是藏在长长睫毛下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望着我。

漆黑的瞳孔里,有我看不懂的震惊,和一丝……微弱的、不敢置信的光。我的心,猛地一跳。

下课**适时响起,班主任夹着教案走了。陆哲远立刻就带着几个跟班,

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一脚踹在我的课桌上。“苏夏,你什么意思?

”2.课桌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桌上的书本散落一地。前世,我也经历过这一幕。当时的我,

被陆哲远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坏了,只会哭着说“对不起”。结果呢?他非但没有罢休,

反而变本加厉,觉得我好欺负,从此纠缠不休。而许霁青,就站在后门,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紧握的拳头,青筋毕露。但这一次,我不会再害怕了。我慢慢地弯下腰,

将地上的书一本一本捡起来,然后抬起头,直视着陆哲远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教室。“陆哲远,第一,我的桌子很贵,踹坏了你赔不起。第二,

我不喜欢你,更不会去你的生日派对,请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第三,”我顿了顿,

视线扫过他身后那几个狐假虎威的跟班,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再有下次,我就报警。

”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我的话惊呆了。要知道,在附中,陆哲远就是天。

他家里是做房地产的,有钱有势,没人敢惹。而我苏夏,虽然家境也不错,但跟陆家比起来,

还是小巫见大巫。陆哲远显然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刚,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苏夏,**给脸不要脸是吧?你信不信我让你在附中待不下去!

”“我不信。”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我信法治社会。”“你!

”陆哲远扬起了手。周围的同学发出一阵惊呼。姜梦薇更是吓得脸色发白,

一个劲地拉我的衣角,小声劝道:“夏夏,你快给陆少道个歉吧,别跟他硬碰硬啊。

”我甩开她的手,纹丝不动地看着陆哲远。我知道他不敢。他再嚣张,

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人。果然,他的手在半空中僵持了几秒,最终还是悻悻地放下了。

“好,苏夏,你有种!”他恶狠狠地指着我,“你给我等着!”说完,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一场闹剧收场,我却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不是怕,是后怕。我怕我一个不小心,

又会把事情引向无法控制的局面,重蹈前世的覆辙。我下意识地回头,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后门口已经空了。许霁青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心里莫名地有些失落。“夏夏,你没事吧?

你刚才吓死我了。”姜梦薇一脸后怕地拍着胸口,语气里满是关切,

“你怎么能那么跟陆少说话呢?他要是真报复你怎么办?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担忧”的脸,只觉得讽刺。前世,她也是这么“关心”我。

我淡淡地抽回被她握着的手:“我的事,不用你管。”姜梦薇的表情僵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自然:“夏夏,你怎么了?是不是陆少吓到你了?都怪那个许霁青,

要不是你刚才老看他,陆少也不会那么生气。”她又把矛头指向了许霁青。我再也忍不住了,

冷冷地看着她:“姜梦薇,你很烦。”说完,我不再理会她错愕的表情,收拾好书包,

径直走出了教室。我得去找许霁青。我知道这个时间他会去哪里。

学校后街那家只在中午营业的快餐店。他每天都在那里打工,负责洗碗,一个小时十块钱。

老板管一顿午饭,他总是把饭菜打包,带回去给妈妈。自己只啃两个干巴巴的馒头。

我跑到学校小卖部,买了一堆吃的。面包,牛奶,火腿肠,

还有……一盒草莓味的阿尔卑斯棒棒糖。我记得,前世许霁青死后,我整理他的遗物时,

在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里,发现了一堆化石一样的阿尔卑斯糖纸。都是草莓味的。

那是他贫瘠而晦暗的青春里,唯一的一点甜。而那点甜,是我给的。高二那年,

我竞选文艺委员,在班里发糖拉票,随手给了他一颗。他当时没要,可我走后,

他又偷偷从地上捡了起来。这一幕,被姜梦薇看到了。她当成笑话讲给我听,

说许霁青真是穷疯了,连我不要的垃圾都当成宝。当时的我,只觉得难堪,

丝毫没有体会到少年那份卑微而珍重的心意。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后街时,

果然在快餐店油腻的后门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蹲在地上,面前放着一个巨大的塑料盆,

里面堆满了脏兮兮的碗碟。他的校服袖子高高挽起,露出两截瘦削但线条分明的小臂。

那双手,骨节分明,干净修长,此刻正泡在满是油污的冷水里,被冻得微微发红。

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就是这双手,前世为了救我,被烧得血肉模糊,

再也无法恢复原样。我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把怀里的塑料袋递给他。“给你的。

”许霁青的动作猛地一顿,他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惊愕和防备,

像一只被突然闯入领地的小兽。“我……”他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干涩。

“就当是……谢谢你吧。”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点,“刚才在教室,谢谢你。

”我知道,陆哲远最后没敢动手,不仅仅是因为他胆小。更是因为,许霁青虽然走了,

却没走远。他就站在走廊的拐角,手里,还握着一个从消防箱里拿出来的灭火器。

他总是这样,默默地,用他自己的方式守护我。许霁青的视线落在那个塑料袋上,

眉头蹙得更紧了,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摇了摇头,重新低下头去洗碗,声音闷闷的。

“我没做什么。”“我说了是谢礼,你就收下。”我有些霸道地把袋子塞进他怀里,

“你不吃,我就扔了。”他浑身一僵,抱着那个袋子,像是抱着一个烫手的山芋,不知所措。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又心疼又好笑。我从袋子里拿出一颗草莓棒棒糖,剥开糖纸,

不由分说地塞进了他嘴里。“甜吗?”我歪着头,笑眯眯地问他。少年彻底愣住了。

嘴里突如其来的甜味,和他鼻尖萦绕的、来自眼前少女身上淡淡的馨香,

让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耳根开始,一点点地红了。

像熟透了的番茄。可爱得要命。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不说话,

我就当你默认了。”我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袋子里的东西,记得吃完。不然,

我明天还来。”说完,我转身就跑,不敢再看他一眼。我怕再看下去,自己会忍不住,

把他紧紧抱在怀里。而我身后,少年含着那颗糖,在原地僵了很久很久。

直到快餐店老板出来催他,他才如梦初醒般地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塑料袋,漆黑的瞳孔里,

风暴席卷。3.从那天起,我开始变着法地给许霁青送东西。有时候是热乎乎的早餐,

有时候是课堂笔记,有时候是一瓶拧开了瓶盖的矿泉水。每一次,他都表现得抗拒又无措,

但每一次,他都会在我“威胁”的目光下,默默收下。我知道,对于自尊心极强的他来说,

接受别人的施舍,比杀了他还难受。所以我从不说“我帮你”,只说“我需要你”。

“许霁G青,这道题我不会,你教教我。”“许霁青,我体育课跑八百米,

你帮我拿一下外套。”“许霁青,我值日,你帮我擦一下黑板,我请你喝奶茶。

”我用各种蹩脚的理由,把他拉进我的世界。而他,从一开始的浑身戒备,

到后来的无奈默许,再到最后的……习以为常。我们的关系,在旁人看来,依旧疏离。

但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角落里,却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他会在我趴着桌子睡着时,

悄悄给我披上他的校服外套。他会在我被数学题难住,烦躁地抓头发时,

递过来一张写满了详细解题步骤的草稿纸。他甚至会在我来例假,疼得脸色发白时,

跑遍大半个学校,给我买回来一杯热气腾腾的红糖姜茶。他从不说,只是做。而这些,

都被我身边的姜梦薇看在眼里。“夏夏,你最近跟许霁G青走得也太近了吧?

”她状似无意地提起,“同学都在传,说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我一边喝着许霁青买的红糖水,一边漫不经心地翻着书:“是啊。”“咳咳咳!

”姜梦薇被我的直白呛得不轻,“你、你开玩笑的吧?夏夏,你是不是被陆少**傻了?

你怎么会喜欢许霁青那种人?”“他那种人,是哪种人?”我放下书,抬眼看她,目光沉静。

“他……”姜梦薇被我问得一噎,随即理直气壮地说,“他穷啊!你看看他穿的,用的,

哪一样配得上你?而且他性格那么孤僻,阴沉沉的,跟他在一起,你不会觉得压抑吗?

”“不会。”我打断她,“我觉得他很好。”比你好一万倍。姜梦薇的脸色彻底变了,

她大概是没想到,一向对我言听计从的我,会为了一个穷小子,一而再再而三地顶撞她。

“苏夏,你真是疯了!”她气得口不择言,“你别忘了,陆少还在盯着你呢!

你要是真跟许霁青在一起,陆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这句,倒是提醒我了。

陆哲远最近确实安分了不少,但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他一定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把我,和许霁青,一起踩进泥里的机会。而这个机会,

很快就来了。期中考试成绩公布,我,苏夏,常年吊在年级中下游的学渣,总分突飞猛进,

直接冲进了年级前三十。而许霁青,依旧是雷打不动的年级第一。一时间,流言四起。

“听说了吗?苏夏这次考那么好,都是因为许霁青。”“怎么可能?

许霁青那种人会帮她作弊?”“不是作弊,是漏题!我听说这次出题的老师,

跟许霁青是亲戚,提前把卷子给他了!”“真的假的?怪不得苏夏最近老缠着他,

原来是为了这个!”流言愈演愈烈,最后传到了教导主任耳朵里。我和许霁青,

一起被叫到了办公室。教导主任是个五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一脸严肃的男人。

他把两份卷子拍在桌上,厉声质问:“说!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苏夏,

你的成绩为什么进步这么快?许霁青,你是不是提前拿到了试卷?”我还没开口,

许霁青就先一步站了出来,把我护在身后。“老师,这件事跟苏夏没有关系。”他低着头,

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试卷是我一个人拿的。”我猛地抓住他的衣角。这个傻子!

他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前世,也发生了同样的事。只不过,那时我没有重生,

成绩依旧一塌糊涂。被叫到办公室的,是许霁青和另一个接受他辅导的贫困生。当时的他,

也是这样,一言不发地扛下了所有的污蔑和指责。最后,学校给了他记大过处分,

取消了他所有的奖学金和保送名额。那是他用无数个日夜的苦读换来的希望,

就这么被轻易地摧毁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陆哲远。

是他买通了学校打印室的一个实习生,偷了试卷,又故意散播谣言,

目的就是为了毁掉许霁青。这一世,我绝不会让悲剧重演!我从许霁青身后走出来,

直视着教导主任的眼睛,不卑不亢地说:“老师,我们没有作弊,更没有漏题。我的成绩,

是我自己努力得来的。不信的话,您可以当场出题,让我和许霁青重考一次。”4.“重考?

”教导主任显然没料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愣了一下,随即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锐利。

“苏夏同学,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你们的成绩有大幅度的下滑,那性质可就更严重了。

”“我们不会。”我斩钉截铁地说。我看向身旁的许霁青,

他正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有担忧,有不解,

还有一丝……被我奋不顾身维护的动容。我朝他安抚地笑了笑,用口型对他说:信我。

他的瞳孔微微一缩,紧抿的薄唇,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好。”教导主任沉吟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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